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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冥深怒气冲天,皮笑肉不笑道,“怪不得,昨天浪着非要给我生孩子,今天说啥也不让弄进去,原来,一晚上没用你,就憋不住去找了野男人!”
叶式微本来歇口气,没想到景冥深又一个挺身。
腾得叶式微头皮发麻,空气呼吸不到嘴巴里,拼命的煽动鼻翼。
“我没有、我没有!景冥深你下去,我,我要死了!”
景冥深气的五官紧皱,他还真没料到,百依百顺,生怕自己抛弃她的叶式微,竟然敢找野男人!
叶式微不是喜欢他么,不是没了他要死要活么,不是离不开他么,她怎么敢去找别人!
叶式微疼的麻木,绝望的随着景冥深沉浮。
一颗心,冷的跟冰疙瘩一样。
她叶式微对景冥深算什么?不配跟他结婚,不配给他生孩子。
给他做饭洗衣,小心翼翼伺候,上床灭火,忍嘲讽责骂。
“我,我到底算什么?”
景冥深漆黑的眸子,巴不得嚼碎了叶式微。
他狠狠唾骂,不屑道,“顶多,算个充.气.娃娃!不,连充.气.娃娃都不如!”
“你可比娃娃,贱多了!娃娃都没你这么缺男人!”
输掉的这五年
叶式微挣扎着要起身,她下身撕裂了感染,正发高烧。
医生说过,要是感染了,她大概率会死。
她想活着,只要活一天,就能再多看景冥深一眼。
哪怕,景冥深看她的眼神儿恶心至极。
“你去哪儿?”
叶式微有气无力回头,说道,“冥深,我去医院,不能弄到里面,我会,会死的!”
景冥深居高临下看着她穿衣服,讽刺道,“叶式微你装什么矫情,你死?祸害活千年!不过,你确实该死!”
他捏紧叶式微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你要真能死,我请全城人大摆筵席七天!”
叶式微漆黑的眸子,空洞看着景冥深,道,“景冥深,五年以来,哪怕一秒钟,一秒钟,你有没有爱过我?”
景冥深皱眉起身,就跟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撇开手,咬牙切齿说:“叶式微,我再给你说最后一遍。你这身脏肉,我不屑碰!如果你没有那一身血,你这种货色,扒光了躺床上,我都懒得看一眼!”
叶式微眸光里最后一点儿期望慢慢熄灭。
她喃喃道,“可是我们是夫妻,我们上过床——”
没有一丁点感情的人,怎么能结了婚,还上了床?
“上过床?”景冥深笑了,笑眼前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他说:“你别忘了,是谁五年前,求我结婚,求我碰她!叶式微,你真比表子都上赶着,都贱!”
景冥深起身,蔑视道,“你在床上,可比表子浪多了。叶式微,你承认吧,你就是欠男人干!”
叶式微苍白瘦弱的靠在床头,麻木的听着辱骂。
手机响,她刚按了接听键,却被景冥深抢走。
景冥深冷着一双眸子,眼神儿警告叶式微老实点儿。
“章择?找叶式微什么事儿?”
景冥深一只手在叶式微脖子上摩擦,随时准备掐下去。
“让叶式微接电话?”
“挺遗憾的,叶式微上下两张嘴,都忙着呢!”
叶式微双手合十,求景冥深住嘴,却被景冥深大手捂紧嘴巴!
她呜呜流泪的,什么都喊不出来。
“妈的,景冥深,你【创建和谐家园】!你把叶式微怎么了?”
章择的咆哮,叶式微挣扎着去抢手机。
景冥深恶劣的笑了,凑近叶式微,道,“叶式微没怎么,她正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求我赶紧——”
叶式微拼尽全力,挣开束缚,去抢电话。
却被景冥深给挂断了。
“景冥深!你,为什么要让我在外人面前,这么不堪!”
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个人,我也有自尊,我也要脸面么?
“不堪?”景冥深掐着叶式微的脖子,把她带到身前,恨恨道,“不堪?就因为在你奸夫面前丢脸了?”
穿着别人的衣服,坐着别人的车,鬼混一宿,现在觉得丢脸了?早干嘛去了?
景冥深一把扯掉叶式微费力穿上的衣服,叶式微疯了一样,拼命挥舞胳膊。
一胳膊肘儿,怼到景冥深眼角。
景冥深立马火了,一巴掌甩上去。
叶式微就像一片腐烂的叶子,捂着脸,摔倒在床上。
暗红色的床单,衬的她皮肤白的发光,那些青红痕迹,都是景冥深掐咬出来的。
景冥深在床上,对她,比对敌人还狠。
叶式微疼的蜷成虾,又被景冥深给按直了身体。
叶式微一身傲骨,唯独对景冥深百依百顺,唯独对景冥深热情洋溢。
可他说贱,浪。五年的夫妻生活,说的比肉体买卖更不堪。
甚至,都没把她当个人看。
狗,一条母狗,还是主动撅着的狗。
这种侮辱比一巴掌呼她脸上还要疼。
景冥深把
她一颗真心,踩了个稀巴烂,还嫌脏了鞋底!
“景冥深,景冥深!”
叶式微有气无力的呼唤,让景冥深更加不屑。
他把叶式微脑袋按进枕头里,警告道,“我说过,在床上不要喊我名字!”
“叶式微,你真让人恶心倒胃口。我只要看见你的脸,听见你声音就反胃!”
叶式微哭着,拼命的扭头,目光空洞的看向景冥深。
相识十年,结婚五年,叶式微承认,她真的暖不动景冥深了。
爱景冥深,是要搭上整条命的。
她被折腾的,就剩了这最后半条命,爱不起景冥深了,也不敢去爱了!
“景冥深,我们,离婚吧!”
离婚吧
叶式微被呛醒,水,冷水把她给淹没了,她这么挣扎都起不来。
濒死的恐惧感,让她挥舞手臂,张嘴呼救。
嘴巴灌进水,呛的肺都生疼。
她记得晕倒之前,她跟景冥深提了离婚。
一只大手把她拎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庆幸。
她又摔倒在地板上,恐惧的看着景冥深那英俊深邃的五官,一步步向她走来。
“离婚?”景冥深弯腰,捏紧她下巴。
疼的叶式微直抽气,而那只大手,恨不得捏碎她骨头。
她鼓起勇气,直视景冥深,说道,“对,离婚吧。我一分钱不要,净身出户。你可以去光明正大娶你的陈钧涵,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景冥深冷笑一声,这是抱怨他心疼陈钧涵,以妻子身份闹小脾气离婚,吓唬他?
她不过是个玩具罢了,能泄欲,能给陈钧涵输血。
是他景冥深独占的玩具!
“跟我离婚,然后去找你那个奸夫?你觉得,你被我免费玩儿了五年,他会要你?”
叶式微抱起双腿,墨黑长发遮住上身和脸,脸瘦的只剩巴掌大,下巴尖的吓人。
“离婚想得美!叶式微,别学人家妻子耍小性子提离婚,你觉得,你能威胁得到我?”
景冥深揪起叶式微头发,凑到她耳边,冷笑道,“别人害怕离婚。而我巴不得永远看不见你这作呕的脸!别拿陈钧涵说事儿,她在我心里,永远是景太太。而你,不过是顶了个名头罢了!”
叶式微看着他漆黑冷漠的眸子,边笑边哆嗦,道,“景冥深,你不想离婚,这是看上我了?做好了跟我共度余生的准备?”
景冥深皱眉头,恶心道,“你是幻想症发作,还是白日做梦?留你,不过是看你那一身血,仅此而已,少做梦!”
叶式微笑够后,站起来,仰视景冥深。
“景冥深,既然你不肯离婚,那我们只能法庭见!”
叶式微没走上两步,被一股力量给拖了回去。
景冥深看她的眼神跟看一条死狗一样,不屑一顾,道,“嘴硬?好,那就待到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后,再放你出来!”
浴室门被从外锁上,钥匙不拔,里面没法出去。
“别,不要。景冥深,我不能在里面,我得去医院,我会死的,景冥深,我求求你,我真的会死的!”
不管叶式微怎么祈求,景冥深不带半点心疼的开车走了。
这栋别墅,叶式微为了亲力亲为照顾景冥深,压根儿没请佣人。
没人听见叶式微的求救。
手机,依稀记得,晕倒前,被盛怒的景冥深给扔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