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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是长公主在搞事-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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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延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后被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拉拢裴雁君也是我计划当中的一步,我很清楚只有把握将军府的势力,我对你来说才更有拉拢的意义。后来我去找谢棋,也是故意给你留下了破绽让你知道我也有在与其他皇子交往,这样一来你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背叛了你,继而想方设法地除掉我。但实际上我就是为了让你起疑心,这样我才好趁机抽身,站在局外看清局势,实话告诉你,公主府那把火,是我亲自放的。”

        她的话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在周延的体内肆意爬行,所过之处激起一阵寒战,他浑身冰冷地哆嗦着,“你……你就不怕其中出了意外?那么多次刺杀,我就不信你能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谢昭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怕?怕死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报仇了。的确也有意外发生,玉然跳湖,我被清风剑派的人追杀,还有周玄跟我鱼死网破在临海找人刺杀我,这些都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不过当这些事发生之后我发现,这些事也恰好能够为我所用。虽然我安排了京郊那场刺杀让所有人都怀疑你,但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因此我故意告诉你在临海有人刺杀我,故意告诉你事周玄指使的,我只是为了让你们的斗争再明显一点儿,至于周玄的死,还没等我下手,便有人先替我做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你,后来才知道原来我身后也有人在帮我,呵呵……可惜了。”谢昭玉突然俯下身子看他,目光怜悯,“要是你不这么急,留着太后和皇帝的话,我还不能这么顺利呢。可惜啊,你想要那个位子太久,连谁是你真正的后盾都不知道了。”

        周延目光散乱,摇头否定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是被我逼着才被迫承认自己没死的,要不是因为怕我,你怎么会受制于我?怎么会逃到冥王谷去!”

        一边说着,他自己都愣住了,继而目光清明又绝望。

        “这也是你故意的,故意借我的手亲自把你请回长安,然后你再用遭遇背叛不再相信我的接口,与那个残废联手,就为了把我扳倒,一切都理所当然,是不是!”

        “啪!”他话音未落,脸上便被扇了两巴掌。

        “你再叫他一句残废试试!”

        “残废!残废!他就是一个不会走只能爬的残废!”

        “啪啪啪啪!”

        一连几个巴掌,周延的脸顿时红肿无比,却像个疯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他此时才恍然大悟,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在算计当中,谢昭玉故意帮自己打赢这场仗,就是为了让他以为皇位唾手可得的时候在夺走,才最诛心。就连他在皇宫里留下的后手侍风,也是周棋的人,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势力。

        他笑得越来越疯癫,许久之后才露出最后的阴狠,侧头啐了一口血水,咬牙道:“谢昭玉,人无完人,你永远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还算漏了一点。”

        “告诉我,拓跋北部为什么求和。”谢昭玉俯视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人,睥睨道。

        “我答应了拓跋北部的王,等我回到长安,就把越北城割让给他们,我还送了玉然去和亲,这些日子,你在宫里应该没见到她吧……哈哈哈哈,你也没想过她会出事吧,你们都沉浸在夺得皇位的喜悦当中,再也没有必要装作喜爱她的样子了,哈哈……我要是死了,拓跋北部早晚还是要卷土重来,到时候,我还有一世英名,而你们若是输了,只会遗臭万年,哈哈哈哈……”

        他突然站起身往外跑,一边大喊大叫着“拓跋北部就要打过来了!只有朕才能赢!”这样的胡话,一边跑到了议政殿。

        议政殿与御书房不过一墙之隔,此时大殿内已经空无一人,等在此处裴雁君见太子疯疯癫癫的样子扑过来,本能的拔剑,将人刺死在大殿的台阶上。周延临死还想往皇位上爬,那只手往龙椅的方向指着,最终也没碰到。

        谢昭玉走过来时,听见周延呜咽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费尽心思针对我?”

        “因为这些,就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

        这句话像是抽走了谢昭玉全身的力气,踏出议政殿大门时她险些没有站住。她看着外面的夕阳,忽然觉得好漂亮,原来世间还有这样漂亮的东西,为什么这么久的时间,她从来都没注意到。

        可一对上裴雁君的眸子,谢昭玉就露了怯。方才那些话他一定听见了,这下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他,这下他不会再留下来了。

        她突然变得很悲伤,提前不起力气去看任何人,就这样慢慢的往外走,背影看上去像是一个受尽伤痕的小鸟。

        周棋浅浅叹息一声,对着裴雁君解释,“虽然是利用,但我看得出,那丫头现在对你是真上了心。”

        “我知道。”他的视线还在她身上。

        周棋放下心,“接下来什么打算,拓跋北部那边要是迟迟不见割城,恐怕会卷土重来,裴世子,你该去边关了。”

        “这是皇帝的命令,还是他哥哥地命令?”

        “只是朋友的建议。”周棋依旧淡然。

        裴雁君忽然笑了,长出一口气,“还有时间,我想再等等。”

        “等什么?”周棋疑惑。

        裴雁君笑着扭头看他,“她比你恨的深,仇已经报了,总不能继续让她留在记忆里,我想等她放下,等她亲自赶我走,那才算她的解脱。”

        他说完便离开跟上谢昭玉的脚步,周棋独自一人留在原地思索了许久,豁然一笑。

        “主人在笑什么?”侍风无声出现。

        周棋眉目慈祥,“我在替我的妹妹高兴,她终于得偿所愿了。”

        侍风抬眸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总觉得有些熟悉,有些愧疚,还有一些……敬佩。心底有一个角落似乎一直在告诉他,这次,你没选错。

        ……

        谢昭玉和裴雁君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就见季霄正指挥着人往里面运一个个大箱子。裴雁君见了他,脸色一沉,“季霄,前些日子的信为什么不回?”

        季霄四下看了看,吆喝道:“哎,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吧。”赶走所有人之后,才小声说道:“世子,不瞒你说,这次回来,我还带回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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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监军……这箱子里,也太闷了点……”

        那道熟悉的声音让将要进房间的谢昭玉一下子顿住脚步,她的身影僵住半天,才不可思议的回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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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里, 周玉然头发散乱,上面还沾着几根杂草,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碎, 但好在,人还活着。

        “长公主殿下!”见到谢昭玉,周玉然也十分惊喜, 眼眶含泪跑过来一下子抱住她,泣不成声。

        裴雁君看像季霄:“这是怎么回事?”

        季霄挠挠脑袋, “前几天我巡查的时候, 发现大帐中有人挣扎的声音, 这些日子也没打仗, 更没什么俘虏, 我就留了个心眼儿,半夜的时候悄悄去看了看, 才知道原来是三公主。我偷偷打听到了议和的事情,就猜到太子那个卑鄙小人把三公主带来肯定不安好心, 于是收买了一个负责送亲的小卒,把公主救回来了。前几天一直在赶路, 我害怕往回送信会被太子拦下, 就没敢跟你们说。”

        裴雁君敲敲他的额头,“算你聪明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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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棋成了大戚名副其实的皇帝,这一战虽然没打, 但该有的赏赐一点都不少。阿宁做了将军,圆了自己的梦。圣旨下来的第二天,谢昭玉便来恭喜他,阿宁在边关待了许久, 面色沧桑了许多。他听到恭喜的话只是老实地笑一笑,“也恭喜师妹,大仇得报。”

        谢昭玉点点头,忍不住调侃他,“如今师兄事业有成,什么时候找个好嫂嫂?”

        阿宁下意识往她身后看了看,脸色一红,顾左右而言他,“这事儿……还不急。拓跋北部虽然暂时停战,不过还不能掉以轻心,撤兵之时我便担心此事有诈,因为当时拓跋连阵法都没摆,似乎就只是来试探一下,便答应了议和。于是我特意留下了小部分人马防守,最近传回来的消息,拓跋北部又有集结大军的架势,有探子带着信秘密潜逃进越北,信中所说与太子所言大体一致。”

        说到战场上的事,阿宁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大战还未结束,其他的事暂时还无心考虑。”

        谢昭玉打了个呵欠,似乎对这种事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战场上的事情跟我说干嘛,该跟陛下说才是。”

        “陛下已经知晓此事,正在与众朝臣商议。不过据可靠消息,拓跋北部此次带兵的将领是他们的精锐——阿鲁汗。”阿宁盯着谢昭玉一字一句道。

        “他也是裴世子的老对手。”

        谢昭玉动作一顿,却被她迅速掩饰过去,似乎没听懂阿宁话里要裴雁君出战的意思,她摆摆手,“师兄,朝中大事你还是跟陛下商议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宁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故意躲避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前些日子他便提起过此事,当时谢昭玉也是这个态度,他有些急,想要多说两句确被陛下拦住了。

        “再给她一些时间。”陛下这样说。

        他只好作罢,可心中却着急,他能等,只怕拓跋北部不肯等。

        回去的一路上,谢昭玉有些头痛。这些日子以来不止阿宁一个人在明里暗里劝自己,让裴雁君带兵出征。他一方面觉得很委屈,她什么时候管着裴雁君了,这事跟裴雁君自己说,他愿意去谁还能拦着他?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心里是有一点怕的,怕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所以她一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迟迟不肯说出那一句劝裴雁君的话。

        回到将军府,季霄正在跟裴雁君报告边疆那边的形式,拓跋北部大概已经听说大戚的事情,正在集结兵力,似乎就等约定的日子一到便立刻发兵。

        裴雁君手中拿着布正在擦枪,一杆□□在他手中散发着寒光,他似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应付一样的嗯一声,对于越北的事务不予置评,一副清冷的模样倒显得一旁的季霄像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世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向陛下【创建和谐家园】?”

        “军中尚有你跟阿宁,我去与不去都没太大区别。”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你可是裴家的世子,就算只是露一露面,将士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你是不知道,上回在越北您没去,大家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没劲儿。”季霄腾的一下跳起来说道。

        谢昭玉从二人身侧擦过,被季霄拉住胳膊,“长公主,你劝劝世子,别人不知道,你说话他一定听的。”

        谢昭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季霄挤眉弄眼的暗示着什么,就差吧“谁让你跟世子有一腿呢”这句话写在脸上了。再看看裴雁君,他就安静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似乎就等她说什么。

        她垂下眸子,撤开自己的胳膊,“我没什么好说的。”说罢就要进屋。

        “昭玉,想不想看我练枪?”裴雁君出言挽留。

        谢昭玉回身,他的视线又落回枪上了,“我不想看你就不练了么?”

        “那就不练了。”他突然变得十分好说话,“看你闲着也无趣,本想替你找点乐子,既然你不想看我练枪,不如我教你学射箭怎么样?”

        他眼中的期待太过炽热,谢昭玉难以忽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索性歪歪头答应了。

        裴雁君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失落,不过掩饰得很好,没被发现。他叫季霄去准备车马,径自会屋收拾了东西,美其名曰院子里太小,天气正合适去郊外狩猎。

        刚刚还在说正经大事,怎么就绕到了玩乐享受上,难道世子在长安城的温柔乡呆久了,也变成不分轻重的纨绔了?季霄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视线扫过谢昭玉的时候又多了些埋怨,让谢昭玉很是无辜。

        出城的马车里,谢昭玉与裴雁君大眼瞪小眼干坐着,气氛很是尴尬。

        “公主穿红色的衣服很是好看。”

        半晌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谢昭玉摸不着头脑。

        “我平日不都是穿红色的衣裳么?”

        “是,所以在裴某眼中,公主一直都很好看。”

        他这是转性了?谢昭玉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世子今日怎么怪怪的?不,不止今日,从你在冥王古养好伤之后就一直怪怪的,怎么,是不是老赵给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他含笑摇摇头,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慢慢的揉捏着每一寸骨节,动作紧紧缱绻。明明他的手有些冷,谢昭玉却觉得他擦过的地方像是被火苗舔舐过一样灼热难耐。不消片刻,她便受不了地缩回手,脸颊微烫不敢看他,“世……世子怎么变得这样……这样……”

        “哪样?”他使坏故意问道。

        谢昭玉气鼓鼓的,扭过头不肯回答。

        “公主不也曾这样握着我的手痛哭着挽留我么?”

        听他突然提起病中地事情,谢昭玉反驳道:“那能一样么,那时候你受了伤,而且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

        “哦,意思是如果我现在闭着眼睛躺下,公主就肯了?”

        “你!”

        “世子,长公主,到了。”

        季霄的声音适时打断车内的逗弄,谢昭玉举起的手没有落下,愤愤道:“我不与你计较!”

        下了车,谢昭玉翻身骑上不远处准备好的马。许久没有出来打猎,如今活动了筋骨,让她有些兴奋,于是扬起马鞭,“世子,一个时辰以后在这里碰头,看谁打的多,可不许耍赖!”

        说完,不等他答应,便扬尘而去。

        天气不热,此时谢昭玉驾马疾驰在林间,风刮过耳畔,带来一些凉爽,以及久违的【创建和谐家园】。自从踏入长安城的那一刻起,这座城就像一根根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包裹着自己,越来越紧,让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看这里的每一寸,都有心痛的回忆。

        如今,离开了城里,这样自由的在野外奔跑,感受着风和阳光,树林中还有绿色的味道,她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不想停下来……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的时候,才慢慢停下来,不断喘息着,感觉到有些口渴,可马上并没有准备水袋,于是她打起了不远处树上果子的主意。

        黄澄澄的柑橘像小灯笼一样挂在枝头,想起那多汁饱满的果肉,酸酸甜甜,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谢昭玉三两部爬到树上,踩在高出伸手去摘最上面的果子,这样的果子才又大又甜。她摘了满怀,便坐在树上吃了起来。

        裴雁君跟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盘腿坐在树上,双颊被柑橘塞得鼓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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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放下 “我喜欢……送你一份礼物。”……

        他轻轻一笑, 做出世家小公子的派头,“这位小姐,可否赏在下一个柑橘解解渴?”

        谢昭玉被他猛然出声吓了一下, 居高临下的看他,白色紧袖的狩猎服,配的是红色的腰带, 头发高高竖起,唇红齿白, 眉目含笑, 倒真像是哪家的年轻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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