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是长公主在搞事-第30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只见谢昭玉长叹一声,“日子过得可真快啊,这么快就要和世子分别了,感觉认识的时候才过去不久呢。”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眼中的光芒渐渐消失。嘴唇微微抿紧,握着茶杯的手默默用力,指腹边缘泛起白色。

        她说这话,就是没有要走的打算了……

        他突然摸到腰间的荷包,紧紧捏住里面的东西,犹豫这要不要亮出自己最后的筹码赌一局。

        就在他下定决心的前一瞬间,公主府的大门被人踹开,一队禁军奔涌而来将二人团团围住,刀尖指向谢昭玉。禁军首领的手一挥,身后的人便上来压住谢昭玉的肩膀,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臂。还有一队人马挡在裴雁君的神前,防止他出手。

        “太后有令,长公主谢昭玉残害九皇子,蔑视皇家,立刻将人捉拿进宫!殿下,对不住了。”

      第54章 禁足 “谢昭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

        苍仪殿内的香炉烧的很旺, 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谢昭玉安安静静地跪在殿中,脑海之中还在理清思绪。周玄死了,这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有人对周玄下手, 借此事栽赃自己,为的是什么?又是谁会从中获利?谢昭玉从来都觉得只要摸清对方想要什么,自己就不会输, 这次这个局,她却看不懂了。

        太后等了许久也不见谢昭玉开口认错, 再难压抑心中的愤怒, 拂袖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 碎瓷片溅了一地, 有两块擦着谢昭玉的手划过去, 留下浅浅的印子,渐渐渗出血珠来。

        “你还不承认么?”太后痛心疾首的说道:“除了你, 还有谁会对玄儿恨之入骨下此毒手?玄儿做错了事被你抓住把柄也就算了,可皇帝都没判他死罪, 太子尚且放他一命,你就这么看不过他?把她拉下皇子之位还不够, 还要他的性命。今日是阿玄, 明日是不是就是太子,皇帝和我了?”

        对于太后来说, 周玄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庶子,生母张贵妃又做出了给皇家抹黑的丑事, 照理来讲,周玄死了她不该这样激动。但谢昭玉明白,她不是因为周玄的死而生气,而是害怕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害怕接下来自己对整个皇室的人下手,害怕自己谋权篡位,说到底,是害怕失去她高高在上的太后的宝座和荣华富贵。

        她轻哼一声,抬眼朝座上的人看过去,“太后还没查明事实就已经定了我的罪,看来即便我辩解再多,也于事无补了,不如赶紧发落,砍了我的头,也能让太后省心,以后不必夜夜担忧。”

        “你……”太后被这番挑衅的话气的手抖,“你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是吗?容你在宫里放肆了这么久,哀家也该正一正这宫规了!来人!”

        她话音未落,周延匆忙走进店内,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是刚听见这事急忙赶来的。“皇祖母,此事还需细细商议。”

        “商议什么!她屡次忤逆哀家和皇帝,这次还犯了谋害皇嗣的大罪,再不罚她,我皇家的威严何在!”

        周延见太后气急很难劝动,干脆跪在谢昭玉身侧诚心道:“九弟之事儿臣尚在查证之中,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时是长公主殿下所为,皇祖母若是这样随意发落,不但闹得宫里人心惶惶,还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才是埋下了祸根呐。请皇祖母相信儿臣,儿臣一定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若真的证实是殿下所谓,皇祖母再处罚她才是有理有据,才能服众啊。”

        他这一番话说的恳切,太后明显有几分动摇,细想了半天,咬牙恨恨地看着谢昭玉,“就听延儿的,哀家不想在宫里看见你,这些日子你就在公主府闭门思过,等事情查清楚了,哀家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谢昭玉一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进宫不会有什么事,毕竟传国玉玺还没出现,周延不会轻易让她有什么事情的。所以临走之时,她给裴雁君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跟来。

        回公主府的车是周延准备的,他一路把谢昭玉送到宫门口,分别之时,谢昭玉对他道谢。他也只是温温一笑,眉头皱着,看上去就是有棘手的事。

        “殿下今日在太后面前失言,惹怒了太后,差点连我都护不住你。”

        谢昭玉的笑意不达眼底,懒懒的应付他,“太子如今执掌公众大权,三军都可调得,竟然还害怕太后生气?”

        周延叹一口气,“名义上我毕竟只是个太子,许多事都是我拟好拿去给父皇过目,有些后宫的事还得问过太后才能决定,什么执掌大权也都是说的风光,实则谁会真心听我这个太子的话呢?有了九弟那回事,说不准明日父皇一声令下,太子之位就换人做了。”

        谢昭玉敷衍的点点头,没接他的话,“看来你也不容易,我今日受了不少的惊吓,生了一阵气如今很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殿下安心在府中修养,事情查清了我会亲自告诉殿下的。”

        谢昭玉点点头,回身上了车。马车缓缓驶出宫门,谢昭玉掀起帘子回头看的时候,周延一直站在宫门口,迟迟没有离开。

        他怎么会听不懂周延那番话的意思,是摆名了想要自己手中的传国玉玺,以此号令天下,直接坐上皇位。打从最开始周延肯与自己合作就是图谋此物,如今终于忍不住暴露出他的狼子野心了。

        思及此,谢昭玉冷笑一下,她可是从没打算把传国玉玺交给周延。

        身上还残留着苍仪殿的熏香味道,厚重的香味让一贯不喜欢熏香的谢昭玉一阵头疼,这味道总是牵引着她想起方才在苍仪殿的太后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忍不住气血翻涌,意识焦躁。

        太后说的禁足不是假话,谢昭玉前脚回到公主府,后脚就有禁军将公主府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不肯放出去。谢昭玉看着门口的人,心中明知道他们是太后派来监视自己的,可暂时对这件事还无能为力,于是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了院子角落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响声传到隔壁,把正在收拾兵器的季霄吓了一大跳,他转身看着裴雁君心有余悸的说道:“长公主被太后禁足想必生了好大的气,平日里也没见她暴躁到在府里乱砸东西啊,如今无处发泄,才把真面目露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心疼的摸了摸怀中的刀剑,“幸好不是在咱们府里,否则顺手拿个刀剑砍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ÅáÑã¾ý¿´×ÅËûÏñÒ»¸öÀÏæÖæÖÒ»ÑùÐõÐõß¶ß¶£¬±¾²»´òËãÀí»á£¬¶¢×ÅËûµÄ¶¯×÷ȴͻȻÀ´ÁËÖ÷Òâ¡£

        “季霄,把枪留下一只。”

        “世子要做什么?”

        “许久没练了,手痒。”说着,裴雁君过去提起自己最常用的那支长枪。

        季霄正想说你不是昨日在军营刚练过的么,转念想到隔壁的声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就宠着她吧,都要上天了。”

        裴雁君无视他的念叨,提枪在地上扫了一下,飞溅而起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声响,不一会儿,墙头便出现了谢昭玉的小脑袋。

        “世子这是要练枪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似往日那般清亮,看来今日的确生了不小的气。裴雁君点点头,不多说废话,迅速开始耍招式。不得不说,他耍枪的动作像流水一般顺畅自然,比人还长的长枪在他手中丝毫不显笨拙和累赘,就像是与他化为了一体一样,动作飒爽利索,虽然耍的都是实打实的战场杀招,但美观性一点也不差。

        谢昭玉趴在墙头看了一会儿,渐渐沉下心来,心情好了一点儿。

        裴雁君暗中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的表情有所缓和才收了枪,走到墙这边来,“殿下今日受委屈了。”

        不知怎么,忍了一天的情绪被他一句话弄得绝了堤。谢昭玉狠狠吸了一下泛酸的鼻尖,嘴硬道:“没受什么委屈,你还不知道我么,吃不得亏的一个人,没什么事,你放心吧。我……我得回去了,小娥做好饭叫我呢。”

        她仓皇躲开的身影消失了,裴雁君来不及挽留,想着她刚才的样子,心中又多了一层担心。

        好巧不巧,孙乾明赶在这晚回来了。门口的禁军拦着不让他进,还是谢昭玉出门说了一句“太后说进我的足,没说不能从外面进人,你们只要别放人出去就不算失职。”那禁军首领听了,又见孙乾明柔柔弱弱的样子,看着就是一个普通人,便放他进来了。

        孙乾明听小娥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不忘说上两句风凉话,“看来你离了我真不行,我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让谷主知道还不得直接杀进长安城来。”

        谢昭玉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仅凭耳边的风声判断方向,手上的暗钉一个接一个地飞出去,打在墙角的树上。

        她一不开心就喜欢拿着暗钉撒气,孙乾明了解她这个习惯,可如今看着那钉子飞过去的方向,却忍不住沉下了脸。往常按她的实力都是绝无虚发的,可今天射出去的暗钉有十几枚,准确打中树枝的只有两颗。

        “谢昭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谢昭与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惨淡成绩,冷着脸扯了扯嘴角,“别替我找借口了,我好得很,看来一段日子疏忽没练,手生了,从明天起要加紧练习,否则叫谷主知道我现在弱成这个鬼样子,才真是要杀到长安来。”

        直到谢昭玉回屋去了,孙乾明还在院中盯着她留下的暗钉沉思。暗钉是她从小练到大的武艺,绝不会因为一段时间没有练习就退化至此。他想到方才回来的时候,在后面巷子拐角处撞见的人,那人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就是从公主府的方向离开的,看样子不该是禁军。

        想到这些,他不敢怠慢,赶忙叫小娥在府中安排人手,严加防范。而他自己则盯着谢昭玉的房间,神情十分担忧……

      第55章 密室 “你是说我可能是中了慢性的毒?……

        拓跋北部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最近几日边关频繁往长安发军报, 说拓跋北部时常派小队人马在越北城外骚扰百姓,由于对方没有正式出兵,驻扎在越北城的士兵也不能贸然出击, 只能在城门口加派人手,保护百姓。虽然只是小打小闹,可挨不住三天两头就来一次, 越北城没有大军驻扎,城主每日都是提心吊胆, 连连往长安上书请求派兵前往驻扎, 以防拓跋北部突然出击。

        自从两国和谈破裂, 战争再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如今大戚内部正是新旧交替的时局, 若是此时拓跋北部真的发兵, 无论是金钱上,兵力上还是人心上, 大戚都不可避免地落于下风,实在不是一个好时候。

        谢昭玉听见这消息的时候, 明显在一瞬间便烦躁了起来。最近周延时常来给她送些吃穿用度的东西来,怎么也没听他说起这件事?如果真要出兵的话, 除了裴雁君还有谁能够带兵。她这样想着, 把手中的筷子摔在桌上,突然的发怒把小娥吓了一跳, 抬眼只见她风风火火地冲出门去,三两部轻功翻过墙去, 到隔壁将军府去了。

        小娥愣愣地眨眨眼,看像孙乾明,“殿下这几日是怎么了,好像总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吓得我都不敢多说话了。”

        孙乾明放下碗筷,满面凝重地道:“与你无关,她大概是受了委屈在发泄,过些日子或许就好了。”

        这话当然只是他拿来安慰小娥的。谢昭玉这些日子不仅总是发脾气,过后平静下来还总是不记得自己发脾气的事情,怎么看都有问题。昨日他趁谢昭玉不注意,替她诊了脉,果然发现了不对劲儿。她的脉象时快时慢,一点都不像寻常人一般平稳,这也许就是她脾气起伏的原因。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他尚且不清楚,只能悄悄观察着谢昭玉,别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会儿他也没心情继续吃饭,赶紧跟上去翻墙到隔壁将军府了。

        孙乾明武功不高,轻功更是一点不会,笨拙地翻过墙好不容易安全落地的时候,正好看见谢昭玉扬起手,看样子像是要打裴雁君。吓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大喊一声,“小谷主!”制止住她的动作。

        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除非发生了很严肃的大事,否则很少这样叫谢昭玉。闻声,谢昭玉的眸子澄明了几分,看着面前裴雁君侧头皱眉看着自己的手,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收回手,抿紧双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能感觉到浑身在轻轻颤抖。

        “你要走,我不会拦着,可是我们毕竟认识了这么久,你不告而别就太过分了。”

        “我没打算不告而别。”

        “呵……裴世子这话说的好笑,你看看这院子,兵器茶盏都不在了,看样子世子是打算都收拾好了临走跟我打一声招呼,就不算不告而别了是么?”谢昭玉越说越气,叉起腰摇摇头,“世子也不用费那个事了,今天我知道了这事,走的时候也不必故意来跟我打招呼了,还能替您省点时间。”

        孙乾明赶紧冲过来把人拉走,生怕她下一秒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一边把谢昭玉往外拖一边抱歉地对裴雁君笑道:“世子别在意,她最近心情不太好,话说的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裴雁君看着推推搡搡走远的两个人,心中闷闷的,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被人冤枉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委委屈屈的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本来,是想和你一起走的……”

        孙乾明跟着谢昭玉翻墙回到公主府一把抓住准备回房间闭门不出的她,“谢昭玉,你真就没觉得自己不对劲儿?”

        “我好着呢,你别看谁都有病。”谢昭玉挣扎着不耐烦道。

        孙乾明实在忍不住高声喊了一句,“就冲你说的这句话,你就有病!”他撸起她的袖子不由分说地搭上手腕,她的脉象果然变得急促混乱起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刚刚都跟裴世子说了什么,放到从前,你会跟他说这种话吗?要不是我拦着,你差点还要【创建和谐家园】家。”

        谢昭玉眨眨眼,“我怎么可能打他。”

        “咦,还说呢,那手都扬上天了,不信你自己去问问他?”

        看他的神色不象是在说假话,谢昭玉心中一沉,她只记得自己刚刚和裴雁君吵了架,可不记得要打他啊。难道真的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孙乾明,我出什么事了?”

        听她这么说,孙乾明就知道她已经恢复了理智,松了一口气,“我的姑奶奶,你可终于清醒了。具体是什么事我还不清楚,我问过小娥,你的吃食都是她亲自做的,不会有问题,目前就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尤其是经常能接触到的东西。”

        “你是说我可能是中了慢性的毒?”

        孙乾明点点头,“看症状很有可能。”他正要继续说下去,谢昭玉猛地捂住他的嘴,往门口使了个眼色,低声道:“隔墙有耳,进屋说。”

        小娥收拾好了饭桌,正在屋里等着二人回来。谢昭玉一进门就觉得头疼,揉着脑袋吩咐道:“小娥,把熏香点上。”

        孙乾明心道奇了,“我记得你不是不爱用熏香吗?”

        小娥一边点燃熏香一边解释,“昭玉姐姐最近总是头疼,这檀香有安神的功效,所以最近常常熏香安神。”

        火星燃起,幽幽的白眼渐渐弥漫而起,伴着浓郁的香气,很快就充满整间屋子。谢昭玉深呼吸两口气,这才觉得心绪平静下来一些了。“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她睁开眼睛,却看见孙乾明端着香炉细细凝视着,又仔细闻了两口,狐疑的叫小娥把熏香拿来给他瞧瞧。

        那香装在一个十分精致的镂空盒子当中,最近用的频繁,盒子中大半已经空了。孙乾明捏起一截香烛放到鼻子下轻轻闻了闻,立刻黑下脸来。随即拿茶水把香炉中的火扑灭了。

        谢昭玉看着他的动作眸色一暗,“香有问题?”

        孙乾明点头,“这里面混着一味西域的香料,寒草,此物有淡香,原本是用来提神醒脑的药材,只是用量要慎之又慎,一旦过量就会【创建和谐家园】人的大脑,时间长了就会使人神志不清。檀香味道重,这香调的又格外浓郁,所以点燃的时候轻易闻不出来寒草的味道,但是你因为头痛常常熏香,非但不能安神,反而是让自己越发狂躁。”

        他说着,转身摸出一个小罐子,往茶水中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递给谢昭玉。谢昭玉结果喝了一口便忍不住吐了出来,“呸……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苦?”

        孙乾明见她的反应反而十分欣喜,连声道:“幸好幸好,你的味觉尚能分辨味道,可见这毒还不深,假以时日细细调养,还能够根除。”

        “小娥,这香是谁送来的?”

        “是……是十公主派人送来的,说是,说是为了感谢您替她抓住张贵妃,特意送来的西域香。”小娥越说声音越小,心中一边是自责,自己没有发现这香有问题还每日给昭玉姐姐熏香,一边是害怕,害怕周意然真的是害谢昭玉的凶手。

        谢昭玉皱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断言到:“不会是意然。”她的性格不会做这种事,更何况她也没有任何动机要害自己。

        她拿着那盒子看了看,西域,香料……脑海中这些词一闪而过,好像有一个无形的线索,却怎么也抓不住。不说不觉得,说起来他反而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于是她捧起香炉深吸一口气,浓郁的味道窜进鼻腔,呛得她直咳嗽。

        “你疯啦。”孙乾明一把夺过香炉。

        “咳咳……我知道了。”谢昭玉捂着鼻子打了两个喷嚏,眼泪汪汪的说道:“这味道我曾经在周意然宫里死的那个小宫女房里闻到过。小娥,之前你给我簪子的时候,是不是说意然正要去太子哪里?”

        小娥回忆道:“对,好像……就是要去挑选香料!”她瞪圆眼睛明白了什么,“昭玉姐姐是说……”

        “那就不会错了。”

        这味道她在太后的寝宫中也闻到过。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太子,谢昭玉反而觉得心中落定了。看来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位太子的野心,借刀杀人这种事他做的还真是得心应手。

        孙乾明虽然听不懂二人在说什么,从话语的逻辑也能推断出幕后真凶是太子,于是少见的露出几分严肃的神色。“如今公主府到处都是眼线,我替你调养肯定需要熬药,味道掩盖不了,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再说如今长安都是太子说的算,你留在这儿是在危险,我建议还是回到冥王谷去解毒养伤。”

        谢昭玉有些犹豫,她还有些事情没做完,现在回去,几乎等同于半途而废,她有些不甘心。孙乾明看她犹豫的神色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想什么,不要命了?这香你再点两天就没救了,这次要是不听我的,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什么事比你活着还重要!”

        他不打算等谢昭玉答应,直接吩咐小娥去收拾行李,自己则回房去给谷主写信了。谢昭玉知道他说得有道理,尽管不甘,也没执意留下。分析了一通,她头疼的厉害,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燃香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光怪陆离的梦一个接着一个的,明明还是冬末,却睡出了一身薄汗,她口渴找了口水喝,恍然记起孙乾明的话,想着自己也该收拾一下东西,于是披上衣服起了身。

        裴雁君坐在院中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公主府这边有什么动静。心中一阵焦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亲自找上了门。下午的是说到底自己也有错,如果早说清楚也不会有误会,他不愿意因为这种小事闹别扭,干脆决定先认错,再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谢昭玉,接受与否的选择权,他要亲手交给她。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