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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是长公主在搞事-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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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玉转头粲然一笑,“她方才说裴世子来了,我去看看。”

        周玉然还要说什么却没来得及,看着她翻飞的裙摆消失在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害怕裴雁君已经出宫赶不上,谢昭玉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宫门口的,远远地就看见裴雁君站在那处。许久没见他,谢昭玉不由得笑了笑,甩开宫人跑过去,“世子在这儿等我呐?”

        裴雁君就知道她听说自己进宫会来见他,于是故意等在这里,见她微微气喘也知道她是急忙赶来的,心底一点点沉闷也散了,眼角挑起,“殿下何必如此着急。”

        “怕赶不及见你。”谢昭玉舒了口气,想到方才议政殿地事情,迟来了一点担心,“世子……没事吧。”

        裴雁君摇摇头,看她放下心的神色,略一沉吟后开口,“我想请殿下帮我一个忙,可否帮我留意一下议和的消息。”

        “议和?不是已经决裂了么?”

        “不是如今的消息,是之前所有有关此次议和的消息。”

        他神色认真,谢昭玉心中明白一定是与裴先有关的事情,于是没过问太多,点头应下。

        宫里人多眼杂,二人不好一直在此见面,于是说了两句便互相告辞。裴雁君站在原地看着谢昭玉走远,期间还回了两次头,见他还站着又像是偷看被抓到的小孩子,耍赖地笑一笑扭回头去。

        一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裴雁君才动身出宫。令牌交给守卫查验的时候,守卫笑嘻嘻道:“什么时候能喝到世子的喜酒哇?”

        “喜酒?”

        那守卫往谢昭玉走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裴雁君恍然自己和谢昭玉似乎还有一段“风流债”在长安城之中没解决呢。他轻轻一笑,不答应也不否认,“有好消息自然告诉你。”

        另一边谢昭玉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议了亲,正认真的替裴雁君打听议和的事。状似无意的问周玉然,“和亲的是,后来如何了?”

        听见和亲两个字,周玉然肉眼可见的垂下了眉眼,“我听说和谈的事似乎不太顺利。负责和谈的户部尚书三天两头被父皇骂一通,可是那拓跋北部的要求实在过分,不仅狮子大开口索赔几十万银两,还要割占越北和青水两座边城,和亲的事好像到最后也没松口,前段时间连拓跋北部的使臣也离开了宫里,看来议和一事算是破裂了。如此一来,边关局势又紧张起来了。”

        谢昭玉觉出她情绪不对,“你怎么如此担心?”

        “原本朝中有裴老将军,边关之事大家都安心许多,可是越北一战裴老将军战死,朝中如今武将青黄不接,除了裴世子大概无人能够带兵。可是我心中清楚,父皇与裴世子之间已经生了嫌隙,轻易不会让裴世子带兵出征。就算父皇退了一步,裴世子也未必会像配老将军那样忠心耿耿,所以我始终担心,这一仗若还是打不赢,也许如今觉得严苛的条件,到那时就不得不答应了,和亲的事,也容不得我再推拒了……”

        谢昭玉从前一直以为他只不过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没想到她心中会对朝中的局势有所衡量,如今听她分析了这么多,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你放心吧,裴世子与她父亲相比,就算不那么忠君,好歹也还是爱民的,不会做背国叛徒给裴老将军抹黑。”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玉然想起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正要解释,确被谢昭玉笑着止住了。

        “我懂,你是在害怕和亲。不过你也放心,我在长安城一天,就会保护你一天。倒是你,看你这样子,我得赶紧传信给老孙,让他别在外面鬼混,赶紧回来长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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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的六公主都快钻进医书里成了一只小书虫了,我还能不知道么。”她笑着伸出手指在周玉然地额心宠溺的点了点,“放心吧,他在外面治病救人,做好事去了。明天我传封信给他,正好我这边也有事找他,叫他尽快回来。”

        借着写信的由头,谢昭玉把从宫里打听到的所有消息传给了裴雁君。又过了几天,周意然完全好了起来,谢昭玉便不再住在宫里,搬回了公主府。

        当晚,裴雁君提着点心回来,远远瞧见将军府内一片灯火,就知道她回来了。推开门,果然看见她在一排兵器面前踱步,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殿下应该拿不动那些的。”他把食盒放在桌上,解开束袖道。

        谢昭玉听见声音回过身,惊喜的打开食盒,里面的点心还是温热的,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城东的铺子,顺路买回来尝一尝。”裴雁君坐下拿起一块儿递给她,谢昭玉正还没有用晚饭,也没客气地接了过来。

        “上次我帮你查的事情,有用么?”

        裴雁君点点头,“总算是有了一点眉目。”替她倒好热茶推过去,他继续道:“从前议和这种事大多是交给刑部或者兵部,鲜少有交给户部的,不过也并非没有,所以这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两军停战在越北,这件事十分蹊跷。按照你信中所说,拓跋北部既然敢肆无忌惮的提出和谈条件,为何当初不攻战越北一路南下,反而要在谈判中要求割城?”

        谢昭玉吞下一口糕点,捧着茶杯温和微凉的手,“所以你怀疑当初停战,像是越北答应了什么条件或者什么人,是吗?”

        裴雁君微微颔首,“除此之外,还有件事很是奇怪,这就与户部有关了。我查过,无论是军中档案还是太史院的卷宗,记录在此的当初给前线运送的粮草数目都是一致的,与我记忆中越北接受到的粮草也是一致的。”

        “这不是好事么?说明路上没有被劫啊。”谢昭玉困惑地眨眨眼。

        裴雁君却摇摇头,“这恰恰是问题所在。一般战争的粮草数目都会有些许的参差,因为运送路上的损耗,至少会有几袋粮食是对不上的,这在军中被认为是正常损耗,不会避讳,登记的时候也会按照实际收到的数目登记。可是各处记录的数字都是一样的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况且,我清楚记得当初的粮草中掺杂着一半的沙子和石粒。彼时京城出粮草都要经过重重检验,不可能会掺杂,唯一的可能,就是粮草在途中被掉了包。”

        谢昭玉:“你是说,有人串通好了,在途中接应调换粮草,这才能做到数目对应但是质量掺杂?”

        裴雁君端起热茶轻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语气之中却满是寒凉,“当年负责筹备和押送粮草的人,正好是负责和谈的户部尚书宋元。”

      第49章 叛国 “父皇,儿臣不孝,可能得让您亲……

        饶是谢昭玉不明白战场上的事, 也明白这绝非巧合。“你怀疑户部尚书有问题?”

        “目前还不清楚,只能说此人有嫌疑。”裴雁君低低道:“我已经让蒋沉帮我调查越北一战粮草运送的详细情况,过几天会有下落的。”

        “可……”谢昭玉迟疑了半天, 盯着他的脸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户部尚书是宋鑫的父亲吧。你们二人如今还有联络么?”还有一句话她没说,你不怕宋鑫知道你背地里调查他的父亲, 会与你闹翻么?毕竟按照宋鑫那个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裴雁君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表情淡淡道:“许久不曾见过了。自打咱们回来长安以后, 许家和宋家都在暗中躲着我, 我倒是不怕查出来一些什么, 怕就怕到时候他们受不住结果。不过想来他们父亲做了什么, 他们心中应该也是有数的。否则宋嫣出嫁,宋家不会草率到连我们都不通知。”

        “嫁人了?这么草率?”谢昭玉有些震惊, 上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如今居然就已经出嫁了。好歹也是户部尚书嫁女儿, 怎么在京城之中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可见这门亲事结的不寻常, 看来这个户部尚书真得好好查一查。

        与此同时, 九皇子府内,周玄得知母亲去世和暗卫不断被抓的消息, 气得暴跳如雷。连连骂道“废物!”临海刺杀谢昭玉不成,反而把她逼得对自己下手, 如今暗卫令牌落入了太子的手中,自己失去了母亲与舅舅的庇护,怕是再难斗过太子了。

        一切都要怪那个谢昭玉,表面上与自己合作, 实际上却在暗地里与太子联手,他越想越气,咬着牙叫来心腹,“你去找个得力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尽快让我见到谢昭玉的尸体。”就算他大难临头,也要拉着谢昭玉陪葬!

        心腹应声正要出门,九皇子府的大门突然被禁军踹开,一伙人冲进来将屋内的人全部压住。

        周玄心头一慌,叫喊到:“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九皇子。”

        “那巧了,陛下点名要见九皇子,得罪了。”禁军统领大手一挥,院子里所有人都被带到了皇宫之中。

        御书房内灯火悠悠,崇明帝坐在堆满奏折的桌案之后,身上衣衫单薄,龙袍凌乱的披在身上,不断揉着额头。殿内只有周玄和周延两个人站着,父子三人沉默良久。

        半晌,崇明帝睁开混沌的眼眸,“朕听说太子有要事禀奏,还特意把玄儿也叫了过来,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事?”

        周延颔首跪下,“父皇,儿臣整理张纪衡一案之时,发现了一些涉及到九弟的证据,事关重大,儿臣不敢妄自定夺,因此深夜惊扰,请父皇决断。”说着,他从袖口拿出一块令牌和一叠书信。

        “这令牌是长公主殿下交给我的,当初殿下前往临海之时,曾遇到逃犯伪装成的刺客,身上就有这块令牌。经儿臣调查,这块令牌乃是九弟府内专门用来调遣暗卫的。而这些书信,皆是九弟与张纪衡往来的书信,里面原原本本记录了二人当年是如何谋划放走一批逃犯秘密培养成暗卫为自己所用,又是如何案卷记录之中动手脚掩盖真相的。”

        周玄一听,慌忙反驳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这是污蔑。”

        崇明帝的目光在二人只见来回几次,许久才道:“拿来给朕看看。”

        书信有厚厚一沓,里面有几个人不同的字迹,周玄的字迹崇明帝从小看到大,一眼便能认出。

        崇明帝的指节重重扣在几案上的纸张上,发出咚咚闷响,昭示着主人的愤怒。“你自己看看,这笔字是朕亲手教你的,难道朕还会认错?”

        “这……字迹也许是伪造,太子今日既然拿了这证据出来,必定已经设好陷阱,父皇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啊!”

        周延看着周玄狡辩的同时还不忘了反咬一口,忍不住笑了笑,“九弟这样说,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父皇,张纪衡的事情儿臣已经审问过了,他的证词一字不落地记录在案,当时多位狱卒在场,儿臣不敢做假。证词之中,张大人对与九弟联手放走逃犯一事供认不讳,还是说,连他这个亲舅舅也在污蔑九弟你呢?”

        “舅舅为何会被抓?”

        “张纪衡与你母妃的事,九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周延笑眯眯地瞧着他,说出的话绵里藏刀,让周玄脸色一白,脚下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母妃与舅舅的事情,是他猜到的。一直没挑破,是碍于难堪。没想到如今这事儿还是露了馅。周玄原本以为自己还有几分胜算,如今却明白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没有退路了,为今之计,还是要保全自己。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延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继续追问,“那长公主殿下在临海遇刺的事,九弟总知道吧。”

        周玄默不作声,只是垂头跪着。

        崇明帝看他这副样子更是怒火中烧,气得直拍桌子,“你说,你杀她是为了什么?为了传国玉玺?为了早【创建和谐家园】着朕把太子之位给你,还是逼着朕把皇位也给你?朕还没死呢,你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怕不是日日在府中求神告佛盼着朕死呢……咳咳。”他的情绪十分激动,话到末尾处,忍不住咳嗽起来。

        周玄自知自己大势已去,若是落到周延手上,一定毫无生路。如今老老实实闭口不言,说不定崇明帝还能念着父子情份,留住他一条小命。

        崇明帝并不知道他这番心思,只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错处,羞愧地不敢出声。舒了下胸口地气,慢悠悠地挥了挥手,“带下去吧,朕不想再看见他。”

        几个宫人上前把周玄架走,周延见状,也作揖告退,临出门时,听见崇明帝微弱的声音从身后穿来:“太子,朕的身子已经病成这样,时日无多了,在朕阖眼之前,不想再看到你们兄弟姐妹自相残杀的样子了……”

        他没有回头,却听见自己定定地应了一声“好。”

        回到东宫,他在大门外等了e一会儿,一个装扮成小宦官模样的男子悄悄靠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咱们受伤的证据都摆到明面上了,只要那裴雁君不是傻子,都能查出来。”

        周延微微颔首,等着那人离开,独自看了看夜晚渐起的薄雾,轻声呢喃着。

        “父皇,儿臣不孝,可能得让您亲眼看着老九走了。”

        四周寂静无人,长长的宫道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转瞬之间便隐没在了东宫的大门之内……

        ——*——

        裴雁君这几日在整理战场上父亲的遗物,想着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果然在裴先的盔甲之中发现了一张地图,是敌军的粮草安置图。这份地图藏在盔甲隐秘的地方,如果不是常年穿着的人不会知道,可见这图是裴先自己藏的,可他不会无缘无故藏这样一张图,必定是想留下点线索。

        想到父亲就死在通往敌军粮草的必经之路上,手中的线索又与粮草有关,裴雁君拿着这份地图不敢怠慢,赶紧把季霄找来问了当时军中的情况。

        季霄抠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军中粮草稀缺,情况很不好,将士们一连喝了几天的米汤,说是米汤,其实也就是水,里面都没有几粒米。眼看着将士们都饿得没劲儿,将军担心这样上不了战场,所以暗中叫人去打探敌军粮草的消息,那人还是我亲自叫的呢。”

        “那人后来回来了么?”

        “当然,不仅回来了,还真叫他打听出一点消息。不过那日我不在帐中,路过的时候听见将军爽朗大笑,门口的守卫说粮食有着落了,我也就忙着高兴去了,没想到将军后来会因为这件事……。”季霄想到裴先的结局,不由得表情落寞。

        裴雁君继续问道:“那个派去打听消息的小兵,还在军中么?”

        “那人啊……后来好像就没再见过了,或许也是在那场战役里牺牲了吧。世子怎么提然问起这个?”

        牺牲?只怕是借着牺牲的由头逃走了。裴雁君默默拢起手,把那张地图紧紧攥住。这样看来,父亲是为了敌军的粮食才选择以身犯险,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越北远在边关,手伸不到大戚境内来,因此粮食有问题,必定是京城之中的人一手安排的。再加上粮食图这样重要的东西,叫一个小喽啰去打听就偷到了,而且刚好是父亲担心粮草的时机,再加上父亲受到伏击的位置,恰好是易守难攻,对方又带了足够多的人手,像是一早就等在那里,事情怎么会如此巧合……

        他默不作声思索良久,脸色渐渐变得十分难看。

        “看来是有人联合拓跋北部要除掉父亲。”

        “谁啊?”季霄反应了两秒后瞪大眼睛,“不对,世子你说联合拓跋北部,那这……这不是……”

        “叛国。”裴雁君替他说出这两个字。

      第50章 过年 不知怎么,他心念一动,突然对这……

        季霄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一时之间惊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裴雁君冷静地收好地图,把阿宁叫了进来。越北一战之时, 他曾让阿宁盯着长安城内的粮草,就怕有人背地里做什么手脚。

        阿宁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严肃道:“世子, 我保证,军粮运送出城之时是完好的, 没有掺杂也不少分量。”

        裴雁君点点头, “既然这样, 那就是路上出了问题。能够吞纳这样多的粮食, 必定不会是小村小镇, 季霄,你去差一下军粮运送沿路都有哪些地方比较可疑, 顺便再看一下这些地方的粮食账目,必要的时候去找杨珏, 他会帮你。”

        季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世子……这件事咱们真的还要查下去么?要不然还是禀告陛下, 交给……”

        “季霄。”裴雁君冷声打断他, 手指摸索着裴先铠甲上的磨损痕迹,“如今皇宫之内已经不是陛下做主了。这件事, 就算是谋反,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季霄知道, 裴老将军战死一直是裴雁君心中的死结,如今又恰好查出事关朝廷,他怎么可能轻易放下呢。明知道劝不过他,可又担心这通敌叛国的帽子被扣到他头上, 所以才多了一句嘴。既然裴雁君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小心行事。于是应一声“是”退出了门。

        “阿宁,你悄悄出长安,去到实地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阿宁不解,“世子方才不是让季霄去查了,难道是不放心季霄?”

        裴雁君摇摇头,“季霄都信不过,我怕再没别人可信了。我是信不过那些账目和案卷,文字能够作假,可那么多的粮食不会凭空消失,这个把柄我们要抓,就要抓实了才好。”

        阿宁明白了,“我这就收拾行李出发。”

        “去哪儿啊。”踩着话尾,谢昭玉进了门,“这都快过年了,世子也不让我师兄休息休息。”她语气娇俏,故意埋怨道。

        阿宁拍拍她的肩膀,“事关重大,我去去就回。”

        “那你走之前跟小娥说一声,否则她又要天天找你。”想起小娥那粘人又固执的性格谢昭玉就觉得自己应付不来。

        阿宁轻笑一下出了门,屋内裴雁君把盔甲挂好,用帕子洗了洗手,“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话还没说完,他一转身只见谢昭玉已经自顾自地坐下来了,她一边替他整理着桌上凌乱的东西一边道:“还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我特意来找你商量一下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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