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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决定也不是一时冲动。关于父亲的事已经查的差不多了,现在缺乏的是证据,而这些证据大多都隐藏在军部的案卷之中,他如果不接任军职,很难接触到这些卷宗。因此这个决定不只是为了牵制张继臣,也是为了下一步的打算。
一阵寒风刮过,冰冷的温度触及眼眶,激得裴雁君闭了闭眼,思绪渐渐回笼。也许他已经打草惊蛇了,那就不能让这条蛇有机会逃走了。
他倏地睁开眼睛坚定道:“阿宁,一会儿你去宫里取一套官服回来。”
季霄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挠挠头,“拿官服做什么?”
阿宁点头应下:“世子是打算回到军中任职了么?”
裴雁君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装了这么久的病,也该做点正经事了。”
——*——
当晚,东宫。
周延听说裴雁君取了官服的消息,笔下一顿。
“什么职位的官服?”
“听说是军中的监军之职。”
闻言,周延放下手中的笔,轻轻笑了一下走到院子里,手中捏着一块令牌不断摩挲着,站在回廊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看得出他心情不错。今晚的云层很薄,淡淡的笼在月亮上,渐渐遮住那皎洁的光芒。
身边的侍从拿着斗篷给他披上,“太子殿下,夜里风大,当心着凉。”
周延深呼吸一口气,语气之中有着隐隐的期待。
“是啊,花了这么久的时间,长安城里这阵风总算是刮起来了。”
第43章 疑点 谢昭玉跟着周玉然回到宫里住了。……
谢昭玉跟着周玉然回到宫里住了。她一直觉得周玉然对于周意然昏迷的事反应有些奇怪, 便找人打听了一番,一个洗衣服的小宫女说漏了嘴,她这才知道原来就在自己回来的前一天, 周意然突然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不行了。德妃抓着太医的衣领子查出来药里多了一味,虽然不是毒药, 但是跟原本的药材犯冲,药便不能起效了。
“从那以后, 十公主的药都是德妃娘娘亲手煎, 不让别人伸一根手指头。”小宫女一边说一边可惜的摇了摇脑袋。
谢昭玉假装怀疑的样子, “这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是不是真的啊?”
小宫女被人质疑很不服气, 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新来的吧, 不知道在宫里消息最准最全的地方就是咱们浣衣局了么?是个人他就得穿衣服,穿衣服他就得洗, 浣衣局里汇集了各宫各院的人,这消息是我从春棠殿的人那儿听来的, 那位姑姑看着身份可不低,怎么会不准。”
谢昭玉笑一笑, 她怎么会不知道, 否则也不会找她来打听消息了。她从袖口拿出一块儿碎银子,装成小宫女的样子抱歉的说道:“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知道, 往后要多依仗姐姐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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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上了钩,谢昭玉往她身边凑了凑,怯生生地看了一圈四周, 低声问道:“如今各宫都不缺人伺候,我们这一批丫鬟大多都去做粗使活计了。我听说春棠殿有一个疯了的小丫鬟,想请姐姐帮我打听一下,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若是他日我能进春棠殿伺候,我一定重重感谢姐姐。”
浣衣局的小丫环眼睛一亮,一看就是还不知道这件事,颇为兴奋地点头应下,“我回去就帮你打听打听。”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找借口要走,那样子不难看出是要赶紧回去跟别人分享这个八卦,出一回风头。
谢昭玉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网已经撒下去了,能不能抓到大鱼,还要看这股东风吹的急不急。
不出她所料,第二天春棠殿有小丫鬟疯了这件事就传遍了后宫,甚至穿的有鼻子有眼的,大家都说那小丫鬟口中一直念叨着扣子扣子,说不定是知道给十公主下药之人才疯了的。
贵妃殿里“砰”的一声,一个茶盏在地上碎成数瓣。听到这个消息的张贵妃十分生气,拍着桌子恨恨道:“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传出的这些话。”
“是。”地下跪着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张贵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把门关上小声问道:“娘娘放心,这件事奴婢做的谨慎,不会轻易被人查出来的。一个丫头的疯话怎么能相信呢,到时候咱们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把一切推脱掉,”
张贵妃揉了揉额角,听了这话情绪平复了几分,“你说的对,成败在此一举了,这时候不能瞻前顾后,否则就要前功尽弃。”她想了想,挥挥手,“去把他叫回来吧,不用打听了,别再漏了马脚。”
“是。”
贵妃殿的动静没闹出去,可给周意然下药的事又被这谣言翻了出来,崇明帝让大理寺蒋沉来监办此事,因此近日他时常出现在宫中。
这日听说蒋沉来了公主殿,谢昭玉把人请了进来,自己去见了那疯了的小丫鬟的事是瞒不住的,因此早就猜到他会来,于是叫人备好了茶,屏退下人道:“蒋大人最近应该很忙吧。”
“托殿下的福,尚且安好。”蒋沉是个直人,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臣今日来是想问殿下一些事情。”
“我知道,你想问我去见那小丫鬟的事,对么?”谢昭玉为他镇上一杯茶,仰脸笑着问道。
蒋沉点点头,“殿下回长安的时候这一切已经发生了,臣今日来不是怀疑殿下,而是要问清所有与案件有关的细节,才能抓住真凶。”
听出他在解释,谢昭玉笑一笑,“我又没有怪你。难为你说了这么多。我的确去见过那小丫头,她也的确如传闻之中所言,一直在念叨扣子的事,不过他疯疯癫癫的,也不知说出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也没敢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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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昭玉的神色顿了顿,接着又不漏痕迹的掩饰好,“我怀疑意然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那就必然是意然做了什么事冒犯到别人,或者发现了别人的把柄,我想着事发当日只有这个小丫鬟在意然身边,也许她会知道什么,这才去见了她。”
蒋沉沉默片刻,接过茶杯,再开口时便不是刚才公事公办的口吻了,“殿下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
谢昭玉瞥他一眼,“蒋大人在这儿套我的话呢?我可不敢随便乱说,传出去别人说完诬陷我可洗不清。”
他捏着茶杯想了想,察觉自己这话问的的确不妥当。也许是因为看出谢昭玉和裴雁君的不寻常,心中不自觉地就把她当成了可以信任的人,查证断案,本不该如此。他将茶一饮而尽,拱手道:“是臣思虑不周,殿下见谅。事情已经问完,臣先告退了。”
“你等等。”谢昭玉从袖口抽出一封信,“这封信劳烦你带去将军府给裴世子,顺便让他多进宫来陪陪德妃。”
“裴世子今日已经回军中任职了。”蒋沉说完,才发现谢昭玉怔愣的样子,“殿下难道不知道?”
谢昭玉的确不知道,不过现在想想也不觉得惊讶,原来那日他说要帮她,不是在开玩笑,可现在,实在不是一个好时候。思及此,她忍不住严肃起来,“蒋大人看,裴世子如今回到军中合适么?”
蒋沉看出她的担忧,冷静道:“虽然不是一个好时机,但臣相信裴世子不是莽撞之人,既然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应该有他自己的考量。”
毕竟木已成舟,谢昭玉即便觉得不妥也没扭转的办法,只好在信中添了一句话,交给了蒋沉。
而此刻的裴雁君正在军中的案卷房门前与守卫对峙。
他回到军中是为了调查清楚裴先的案子,少不得要调阅当时的军机档案,于是他借口要迅速掌握军中情况,想要进入案卷房,可门口守卫的士兵坚持要兵部侍郎的批文才肯放行。
裴雁君听着季霄和小兵纠缠半晌,情绪不耐,冷哼一声,“军中什么时候有了为兵部侍郎马首是瞻的规矩,我竟然不知道。”
那小兵自然知道裴雁君的身份,苦兮兮地皱着脸,“世子,不是我故意为难您,只是这规矩我不敢破啊。
“既然如此,你看看这东西,可否能让你开门?”他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是战场上调兵遣将的令牌,此令一出,违抗命令的人当场杀头也是可以的。这令牌是军营之中的最高统帅才有的,相当于半块虎符的威力,也就是因为这个,崇明帝对于裴雁君一直心怀忌惮。
如今见到这块令牌,那小兵哪里还敢推辞,立即拿出钥匙开了门,恭恭敬敬地把人请了进去。可他也不敢得罪兵部侍郎,背地里使了个眼色叫人去通知张纪衡。
越北一战过去近一年的时间,不算久,裴雁君迅速在卷宗之中找到了记录,专门看了那些自己没有见过的或者因为养病期间不知晓的事情,这一看,还真叫他看出了端倪。
当时越北一战僵持许久,裴先惨死之后,军心涣散,人心惶惶,自然是抵挡不住拓跋北部的精兵强将,自那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大戚屡战屡败,最终停止了战争,双方开始议和。裴雁君本以为是大戚先投降,却没想到拓跋北部只打到越北边境就停止前进了。
照理来讲彼时正是大戚军队最微弱的时候,拓跋北部越战越勇,不可能放过继续占领土地和城池的机会,怎么会主动停下来。
季霄:“会不会是之前僵持了太久,拓跋北部也没有那么多兵力和精力再打下去了?”
裴雁君摇摇头,“即便如此,也不该停在越北以北,那里多是一片荒原,土地尚未开垦,来往商人更是稀少,对于拓跋北部来说,没有什么用处。大戚的边境从越北往南开始,才是有贸易和农田的地方,怎么也该把越北夺了去再停手才对,否则他们发动战争是为了什么。”
“世子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是觉得,是肯定。”裴雁君放下卷宗,“如今还不能打草惊蛇,出去以后这件事别对任何人提起。”
季霄深知事情的严重,点头应下。
二人出了案卷房,正巧遇上赶来的蒋沉,他把信交给裴雁君,说了宫里的事,裴雁君略一思索便知道这又是谢昭玉搞的鬼,正要提醒蒋昭谢昭玉可以信任,便被另一个来人打断了。
张纪衡得到消息立刻赶来,上来就给了守卫小兵一巴掌,“胡闹,裴世子是什么人,也是你能拦的?”而后点头哈腰的站在裴雁君面前,“世子,小兵不懂事,您见谅,别跟他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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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雁君把手中的信背在身后,视线在张纪衡的周身转了一圈,他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身上还穿着官服,只是官府上的扣子,竟是完完整整,一颗也不少。
第44章 用计 他左肩上的官服扣子不见了!……
裴雁君敛起心神把张纪衡扶起来, “张大人多礼了。如今你我共同照管军部,还需要同心协力才是。”
张纪衡连连点头,“臣明白, 臣这就传令下去,把之前的规矩统统换掉。”
裴雁君背过手,“今日巡营已经结束了, 既然张大人这么说,那就辛苦张大人留在这儿改完再走吧。”
张纪衡原本只是想拿话搪塞一下, 谁知裴雁君竟然发话让他亲自去做这件事, 寒冬数九的天气在这军营里带上大半天, 怕是手都要冻僵了。他对上裴雁君的脸色, 不敢反驳, 只能心中叫苦应下。
裴雁君带着蒋沉出了军营,在马车上拆开了信。信中谢昭玉把宫中的情况告诉了他, 要他处处小心,末尾那一句“回到军中这件事, 我等你亲自解释。”字迹潦草,一眼便能看出是后加上去的。他盯着那一行字, 仿佛能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 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
蒋沉放下马车帘子问道:“为什么突然掉头回去?”
裴雁君把信小心收好,“有一件事要你帮我传个信, 军营之中如今尚未摸清底细,我不放心。”
“你是不是知道谢昭与在谋划什么?”蒋沉看他的样子, 眯眼打量道。
裴雁君:“知道她在做一件大事,具体的却不清楚。总归不会是害我们的,对她,你大可放心。”
蒋沉盯着他看了半晌, 突然笑了一下,“从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裴雁君竟然还会说出对一个人放心这种话。”
裴雁君捏紧手中的信,“虽然不清楚,但我能猜到,她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从她踏进长安城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筹谋了,也许她想要的远比我们想像的多……”
“你是说……”蒋沉听出他的意思,眉头一沉。
裴雁君见了他这副样子,反而笑的有些邪气,“不是挺好的么?那个位置本来也不会让一个人一直做下去。”
——*——
关于调查给周意然下药之人的事进展并不顺利,太医院那边的档案显示曾把那味药给过许多人,市面上也不难买到,下药之人究竟是谁,线索还不明朗。所幸周意然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虽然还没有清醒,可谢昭玉听每日都去探望的周玉然说,看着周意然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那日蒋沉把裴雁君的字条带回来,告诉她张纪衡的扣子并没有缺少。谢昭玉才想起自己想错了一步。扣子这东西本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宫里人多眼杂,张贵妃想要托内务府的人偷偷拿上一颗不是什么难事。仅凭一颗小小的扣子还不足以引出大鱼,看来还得下上一剂猛药才行。
这日有消息传来,说是春棠殿那个疯疯癫癫的小丫鬟突然死了。德妃忙着照顾十公主无暇顾及,便把这桩案子托给皇后审了。原本一个疯子死了不是什么稀罕事,顶多是一卷草席裹了扔出宫去埋了了事。可先前已经传得满城风雨的谣言让皇后不得不重视起来,于是隔日谢昭玉便收到了请她去坤宁宫的口信。
坤宁宫里聚集了许多人,谢昭玉草草扫了一眼,心里乐了。所有相关的人都在这儿了,这下倒好,省的她费心思去请人了。她姗姗来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神似有似无地在张贵妃的脸上扫过。张贵妃倒是淡定,像是没事人似的,以久散漫的歪着身子,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见人来齐了,皇后才悠悠开口,“想必诸位也听说了,春棠殿里的事不是小事,既然德妃把这事托付给我,我也得尽心尽力办好,给德妃也给陛下一个交代才是。”她朝谢昭玉这边看来,“我听说长公主殿下曾去见过那个小宫女?那是她可曾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谢昭玉状似回忆,顿了一会儿才回到:“那时她疯疯癫癫的,说的话也不知可不可信。不过真要说起来,还真有一个奇怪之处。”她从袖口中摸出一块帕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圆滚滚的金扣子。“这东西是那日我在那小丫鬟身上不小心摸得的,她一看见这扣子像是很害怕的样子,直往里缩,一直念叨着扣子扣子的。”
皇后看了那枚扣子,脸色不由得一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之中。”
“是啊,我也好奇呢。这武将官服身上的扣子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小宫女身上,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东西该不是裴世子的。虽然他与德妃娘娘亲厚,进出掉一颗扣子不算什么,可若真是他的,小丫环不该那么害怕才是。所以我想啊,估计这小丫鬟见到这颗扣子的时候,怕是还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的东西,这才招惹来了如今的杀身之祸。”话音刚落,谢昭玉便往张贵妃的身上看了看。
张贵妃半低着脸藏起自己的神色,感受到了谢昭玉的目光,从进门开始谢昭玉频频看向自己,难不成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心中一阵慌乱,捏着帕子的手指不断用力,指尖都犯了白,面上还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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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临走的时候,她似乎念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听着耳熟得很。不过……”她端起茶碗顿了顿,“不过我也听的不仔细,这里不好说,万一诬陷了别人可就是罪过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道理,皇后也不好再追问,好歹算是有了一点线索,于是跟众人寒暄几句便主动散了场。坤宁宫外,一出门张贵妃便没了镇定模样,脚下走得飞快。
她猜的果然不错,花园里见到扣子的人就是春棠殿的人,原本以为杀了小丫鬟和周意然就再也没人知道那件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谢昭玉,如今周意然没死成,小丫鬟还说漏了嘴,真是白费了她一片筹谋。虽然已经把新扣子给表哥补上,可这枚扣子始终是个隐患。她得想个办法,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上嘴。
思及此,张贵妃捏紧手中的帕子,口中银牙紧咬,叫来身边的侍女低声吩咐,“你去打听打听,十公主醒了没有。”
“是。”
谢昭玉踏出坤宁宫的大门,看见不远处分开而行的张贵妃和丫鬟,眯了眯眼睛,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到了周玉然那儿的时候,她正好午睡起来,二人闲聊了一会儿,说起刚才在坤宁宫的事情,谢昭玉突然有些忧心忡忡。
“方才我在皇后处说的那番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打草惊蛇。要不我先把扣子托付给你,想来他们不会猜到我这样做。这可是唯一能帮意然找回公道的东西了,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周玉然接过帕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殿下放心吧,我一定妥善保存。”
谢昭玉见她把东西收好,满意的点了点头。
同一时刻,议政殿门外,裴雁君与张纪衡一前一后走在路上。
张纪衡微微弓着身子惶恐问道:“世子,哦不,监军大人,你说陛下突然要召见咱俩,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