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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是长公主在搞事-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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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点头哈腰,“知道少爷出手阔绰,只是今日闹了这场子,传出去有损我们酒楼的名声呐……”

        谢昭玉眼珠一转,附在小娥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小娥走出去对掌柜说:“我家主人有一个故事,想听楼下说书人讲一讲,掌柜的通融一下,让我下去与先生讲一讲。”说着,她悄悄塞了两块银子。

        掌柜的听了不由得王谢昭玉这边看,只见床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端然喝了一口桃花酒。这个主意很不错,既能挽回场子的热闹,还能安抚宋鑫,掌柜的知道宋鑫的身份不好惹,如今有人帮他平息问题他自然高兴,于是点头答应。

        众人只见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子,对说书先生说了两句话,说书人听了露出写惊恐的神色,那女笑一笑让他只管讲,便又回去了。紧接着说书先生抹一把脸换上笑容,镇尺一打,又开始说书。

        “方才那位公子说长公主乃是刁蛮无理之辈,此话不假。接下来这个故事就是证据。”

        说书人依照客人的喜好改变故事情节的事情并不少见,众人眼见风波平息,说书人竟然还敢接着讲长公主的故事,大部分人都感兴趣的坐了回去。

        “话说这日,长公主到一酒楼吃酒,正巧遇到一位官宦世家的公子也在酒楼会友,这位公子的妹妹之前就与长公主结过怨,这一见面二人就是针尖对上了麦芒,三连句话就吵了起来。长公主泼了那小姐一身的酒,这公子是个护着妹妹的,看不得妹妹受人欺负,立刻就从楼上冲了下来,巴掌直朝着长公主挥过去了。”说到这儿,他停顿一下,向座下众人问道:“诸位猜猜,结果怎么样了?”

        “必然是长公主被打的狼狈不堪,灰溜溜地逃走了呗,毕竟是个女子,怎么能跟男子较量。”桌下有一个男人接上话,引得大厅之内的人一阵哄笑。

        说书人伸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捋一捋胡子故弄玄虚,“这位客人忘记了,之前说怪长公主是个江湖之人,一身武艺,那位公子虽然身材猛壮,可并不会武功。因此几下就被长公主打倒在地,不敢再上前,只站在原地指着人骂。长公主却毫不在乎,径自离开了酒楼……”

        二楼的包间传出一些很杯盏碎裂的声音,说书人被刚才的事情吓怕了,立刻起身躲到了一旁。小娥也被吓了一跳,跑到门口去看隔壁发生了什么。

        宋鑫自然听出那个故事是在说自己,气的掀了桌子,叫嚣着要冲下楼把说书人抓起来,掌柜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谢昭玉略带可惜地把剩下的桃花酒灌进口中,擦肩而过的时候揪住小娥的领子把人拎出了酒楼。

        “昭玉姐姐怎么出来了,不想看看后面会怎么样么?”小娥跟在她身后好奇的问道。

        “那样的蠢货除了发怒还会什么,没什么好看的了。我还有事要去做,你先回府吧。”

        不等小娥答话,谢昭玉已经径自走远了。

        ……

        大理寺中,蒋沉正在看案宗,门卫突然来传信说有一个自称长公主的人要见他,不一会儿果然见到了谢昭玉。

        “殿下来大理寺有何要事?”

        “我要查一件六百年前的卷宗,可有么?”

        蒋沉皱了皱眉,想不通她为什么突然找那么久远的事情,“大理寺只掌管本朝的案宗,六百年前的事,殿下应该去太史院找。”

        谢昭玉皱了眉,“我要找的是战争的案宗,想必你也听过,赫赫有名的安源之战。”

        蒋沉顿了顿,没再推脱,“殿下请随我来。”

        大理寺存放卷宗的地方谢昭玉之前来过一次,过了很久也没变样子。她跟在蒋沉身后很快开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此处的书卷都沾满了灰尘,看得出是很久没被人翻动过了。

        蒋沉找出一本书递给她,她翻了两页就见到了安源之战,可书中只记录了交战双方使用的计谋,战争的时日和耗费的粮草钱财,她想要找的那个人的名字只出现了短短一行:

        “大安二十三年,将军战死,三年后世子带兵,于安源之战中战死。”

        短短一行,她却看了许久。蒋沉瞥一眼书卷问道:“殿下为何突然对安源之战感兴趣?”

        “偶然听人说起,便起了兴趣。”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将书还给了他。“多谢。”说完作势要走。

        “殿下可知太子病了?”蒋沉在身后突然出声,谢昭玉回过头,等着他说后面的话。

        “自从上次踏青回来之后,第二日就病倒了,太医们去了多次也都束手无策。”蒋沉把卷宗放回去,背着一只手都来,神色严肃。

        “是么……”谢昭玉若有所思,“那我也该找时间去看看他,多谢蒋大人告知。”她拱一拱手,虽然嘴上关切,神色却是不紧不慢的样子。蒋沉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沉沉。

        半个时辰后,大理寺门口备好的一辆马车往将军府的方向驶去………

      第28章 昏迷 “是那个哥哥骗了公主么?”……

        蒋沉到将军府的时候, 裴雁君正在烹茶,上好的竹叶茶,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真的想清楚要和她合作了?”蒋沉放下佩剑, 与裴雁君一样跪坐在查桌前。

        裴雁君舀起一勺热茶倒满他面前的茶杯,含着淡笑道:“想好了。”

        “为什么非得是她?”

        “除了她我还能相信别人吗?”

        蒋沉一噎,默不作声了。的确, 对他来说,要查清他父亲的事, 只怕要与整个皇室的人为敌。他一个人肯定举步维艰, 唯一合适的同谋, 只有谢昭玉了。只不过……

        “这个合作, 究竟是因为合适, 还是因为私心,你心里清楚。”他抬头看一眼裴雁君, 露出一点罕见的促狭之意,“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裴雁君只是笑一笑, 不说话。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紧接着是谢昭玉的喊声, “孙乾明, 别睡了,赶紧把衣服穿好跟我走!”

        “这是要去哪儿?”裴雁君看向蒋沉, 既然他突然找来说谢昭玉的事,应该是刚刚已经见过她了。

        蒋沉喝了口茶, 不苦不涩,清香味恰到好处。“我刚刚告诉她太子昏迷的事情。”

        裴雁君点点头,“她这一去,东宫又要鸡飞狗跳了。”

        如他所说, 东宫已经乱作一团了。太子从踏青回来第二日便昏倒在床,如今已经过去四五日,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皇后和太后每日到东宫来,趴在床头哭的眼睛都肿了,崇明帝也不知道在东宫发了多少次火。

        谢昭玉带着孙乾明到的时候,殿内跪着一排头发花白的老太医,一看就知道今日太子还是没有醒。传话的小宫女刚进去,太后就冲出直奔谢昭玉而来,爱孙重病,她因为担心也憔悴不已,不住的低吼道:“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为什么是延儿替你挡那一刀,该死的人明明应该是你!”

        谢昭玉身子一闪,眼见着太后在自己身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她伸出手扶了一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再闹下去,说不定你的宝贝孙子就真的要没命了。”

        太后站稳后身子一僵,崇明帝此时也从屋内走出来,看了一眼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冷声让人把太后扶了下去。

        “我带了大夫来,让他瞧一瞧。”谢昭玉说着,给孙乾明一个眼神示意他进去。

        地上跪着的李太医突然高呼,“陛下,太子贵体金躯,怎么能让来路不明的人看诊呢?”

        谢昭玉冷哼一声斜眼看去,“老家伙,那你倒是把他治好啊。”

        整个太医院看了几天也不知是什么病症,李太医一个人就更不可能治好了,他不再说话,顶着地板在心中骂了谢昭玉两句。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孙乾明,“既然太医院拿不出药方来,不妨让他试一试。”说这话时,他瞥了一眼谢昭玉,意思很明白,如果孙乾明治不好,谢昭玉也难逃其咎。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动了动。自从她回长安以来,崇明帝对她的态度与从前完全不同了。他在皇帝的位子上坐了太久,大概已经不习惯有自己这样一个威胁皇位的人出现在身边了,看自己的眼神之中,敌意和防备已经不再掩饰。

        孙乾明很快就出来了,神色有些严肃,“不是毒,是一种【创建和谐家园】,原本三日之内就会醒过来的,只是……”他看了一眼谢昭玉,露出一些尴尬,“只是我那金疮药中有一位云息,与【创建和谐家园】之中的一味要相克,产生了一点毒性,这才导致太子昏迷不醒。要治好的话也不难,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只要能够救太子,朕这就派人去太医院取来。”崇明帝终于露出了一点着急,虽然是天家父子,到底也还是有骨肉之情。

        孙乾明摇摇头,“是附云。”

        跪在地上的太医院长老李太医冷哼一声,“附云乃是剧毒之物,你给太子下此药方,究竟是何居心?”

        孙乾明走到他面前蹲下,认真道:“行医者不求悬壶济世,但求无愧于心。人命关天的事,你百般阻拦我,自己给不出方法,难道是想让里面的太子死不成?”

        闻言,李太医面色一变,连连摆手,指着孙乾明的鼻子骂道,“你……你这是诬陷。”

        “陛下,无论是什么法子,都给延儿试一试吧。”皇后听见外面的声音走出来,抓着崇明帝的手声泪俱下。崇明帝听了李太医的话本在犹豫,如今一想也觉得与其空托下去无力回天,不如险中求得一线生机,最终还是点了头。

        皇后松了一口气,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十分欣喜,“李太医,快去把这味药取来。”

        “这……”李太医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皇后娘娘,这味药……太医院并没有啊……”

        “那在何处有?”皇帝问道。

        孙乾明望了一眼屋内,“此药一般生长在山野峭壁之上,相貌普通,通常都是单株生长,若要寻到实在要看运气,而且悬崖峭壁险要,一不留神,可能连自己的命也没了。可太子等不了,三日之内若是不能用上药引,毒就会渐渐蔓延到心肺,到时候就是神仙来也没有办法了。”

        皇后听见最后一句话,当场昏了过去,屋内又是一片混乱。匆匆赶来的周玉然听见这话,一只脚悬在门槛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崇明帝听后立刻叫来身边的小太监,“传令下去,皇宫之内谁愿意自请去给太子采药,朕重重有赏!”

        这可是会没命的事,谁会愿意去呢。不一会只见小太监慢吞吞的回来,说满宫之中无人愿意。崇明帝气急了,反而坐下来,“那就随便找一个人去,不去朕就砍了他的头!”

        “父皇。”周玉然突然出声道:“还是让我去吧。父皇随便找一个人,他若不愿意,也不能真心实意地找,到时候找不到空手而归的话,不是白浪费时间么。”

        崇明帝见有人主动【创建和谐家园】,几乎毫不迟疑便答应了,“朕派人跟着保护你。”

        周玉然福了福身子微笑转过身来,“还要请长公主殿下把孙大夫借给我几日,否则我认不得那味药材的样子,采错了就不好了。”

        谢昭玉自从她说要去采药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如今见她十分心甘情愿地样子,冷笑一声,“你问他自己的意思。”

        孙乾明立刻就点了头。于是周玉然回去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便与谢昭玉和孙乾明一起坐上了出宫的马车。马车之中谢昭玉瞧了一眼周玉然,欲言又止。

        “殿下是不是觉得我没把你上次的话放在心上,这回又当老好人?”周玉然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笑着抬眼看她。“这回我却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她温柔细语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之前我曾怀疑过,在郊外的那伙黑衣人会不会是太子哥哥的谋划。因为仔细一想,所有与黑衣人有关的线索都是太子哥哥提到过的,而他出现的时机又那么巧,好像一直等在那里似的。可是回宫第二天,太子哥哥就昏倒了,我只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若是他提前计划好,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我却因为一些巧合怀疑救命恩人,良心实在难安,因此想着也许我替他做点什么,心里会舒服吧。”

        谢昭玉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像曾经的自己,虽然聪明,却总是在心里逼迫自己像各种借口去善待他人。沉默半晌,她突然话锋一转,“玉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公主,她有一个自己的亲哥哥,可是亲哥哥从小生病,一直静养,兄妹二人关系淡淡的。公主更喜欢跟另一个哥哥玩耍,那个哥哥也很护着她。这天,国家发生了战争,公主的心上人要去边关打仗了,公主本想求那个哥哥留下自己的心上人,结果却听见哥哥在书房与人说什么让他有去无回的话,公主很慌张,便急忙逃走了。后来,那个哥哥来跟公主说边关需要皇族中的人去安定军心,还可以见到公主那位心上人,问公主愿不愿意去。”

        “后来呢?”

        “公主一听能见到心上人,自然是愿意的。得知这件事是那个哥哥特意为自己争取来的,也像你一样,觉得自己误会了他,心中很愧疚。公主出发那日,太子亲自准备了许多粮食与行李,这一路吃穿都不用愁了。公主恋恋不舍地离开皇宫,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到了那座边城,可眼前的景象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是那个哥哥骗了公主么?”

        谢昭玉看着她的眼睛,干干净净地,不染一丝尘埃,像是一面镜子,从中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她顿了顿,感觉到身下马车颠簸了一下,淡淡道:“你到了,下次再说吧。”

        她下了车,把马车让给他们。眼看着马车扬尘而去,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倏尔笑了一下,像是想开了什么似的。算了,没必要告诉她那么惨烈的结局,就让她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就很好,那些肮脏的事,就让自己替她挡一挡吧。

        她的脚步轻快了一些,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空空荡荡,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有些孤单,于是改了原本要回公主府的主意,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第29章 采药 “有人舍不得你吃苦。”

        周玉然与孙乾明到了京郊一处悬崖边, 由于地势变得陡峭,二人不得不放弃马车徒步上山。到了山崖底下,孙乾明动作熟练地替周玉然把绳子紧紧绑在腰间, 口中叮嘱道:“附云的模样我已经给你讲过了。一会儿你抓着绳子往上爬,累了的话可以歇一歇,但一定不要松手, 我在下面看着你,你要是抓不住了就叫我一声, 我虽然不会轻功, 给你当个人肉垫子还是可以的。”

        他打点好一切, 把药篓挂在她的腰间, 看着她白净的小脸, 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样子,犹疑片刻道:“要不还是我去吧, 我怕你这小身板吃不消。”

        周玉然抿唇摇摇头,满脸坚毅地仰头看了看山顶, 虽然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道:“我一定要自己去。”

        见说不动她,孙乾明也不再劝, 在山下替她拉紧绳子, 看着她一步一步缓慢地往上爬,一边替她观察旁边有没有疑似附云的药草。

        已经过了正午, 正是日头毒烈的时候。悬崖上没有树木遮挡,灼热的阳光落在周瑜然神伤, 让她觉得表皮像在被炙烤,甚至隐隐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悬崖也被晒得滚烫,抓着绳子的手一碰到瞬间就变红了,紧接着就是钻心的刺痛。她的手紧紧抓着粗糙的绳索, 手心已经磨出了一点血迹,早已经没了疼痛的知觉。

        闭眼缓了一下被阳光晃的不适,她咬咬牙,往左侧又挪动了一小步,伸出手使劲儿去抓住不远处那只白色的小花,差一点儿,就差最后一点儿了……抓到了!她松口气,兴奋地回身对着山下的孙乾明挥了挥手中的小花。

        孙乾明看着她就快踩空的脚下,原本跟着悬起的心也随着她的动作放下了。他慢慢松手把他放下来,周玉然甫一落地就朝他奔来,献宝似的举起小篓到他面前,“快看看,这几朵是不是附云?”

        孙乾明低头一一看去,神色渐渐凝重起来,而后对上她期待的眼神,虽然不忍心还是摇了摇头。“这些……都只是寻常的野花,不是药材。”

        “这样啊……”她眼中的失望清晰可见,再抬头看向山崖的时候,恐惧也比之前重了几分。

        孙乾明瞧着她的样子,故作轻松道:“休息一会儿吧,喝口水再说,药草又不会长腿跑掉。”说着,他把水带递给她。周玉然的确是渴了,顾不得仪态大口把水灌进口中,这才觉得方才周身的炙热散去了大半。

        二人找了个树荫下席地而坐,孙乾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果子分给她一个,“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站不稳会脚滑。”他自己先啃了一口,随后道:“你说你也是,满皇宫的人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还主动要来,图什么呢?”

        “他是我哥哥啊。”周玉然咬一口果子,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她开心的眯了眯眼睛,“真要说图什么的话,大概是图救他一条命吧。”

        孙乾明轻轻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地说道,“没想到你们皇家之人还讲究亲情。”

        他那群兄弟姐妹因为掌门之位争斗不休,又因为他有威胁就找了一个借口把他赶出家门。药王山小小一个门派尚且如此,宫中的皇位之争怎么可能会风平浪静。他看一眼身侧的小姑娘,不过因为她是个女子,没有威胁,所以不被人看在眼里,到她这儿反倒成了别人宠爱她,呵……

        “她们不讲究,我讲究就好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娄中的小花都取出来,在自己眼前摆成一排,声音糯糯的,“我知道他们也许并没有那么在乎我,可我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了。所以对我好的人,我都会在乎的,如今你陪我到这儿来冒险,所以以后,我也会在乎你的啊。”

        他心中微动,愣愣地看着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说过在乎他这种话。

        “我想成为像长公主殿下那样勇敢的姑娘,以后保护我在乎的人,不让他们受伤。”周玉然径自说着,感受到他的目光后看过去,却见他慌张的错开眼,腾的一下站起身,“咳咳,差……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儿太阳都落山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已经挂在西边的天空了,阳光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全然不似正午那会儿热烈了。于是她也撑着身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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