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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叫宋冰烟,今年十五岁,一个从五品言官的庶女。
当今的圣上还未成年并没有亲政,朝中以太后为首的外戚霸权,还有以东厂为主的宦官当道。
两股势力你争我抢,今天东风压倒西风,明日西风就把东风吹跑,谁也占不到便宜,倒也平衡。
而我爹是个读书读傻了的老迂腐,满嘴的之乎者也,遇事不懂变通。所以入朝为官二十多年也没有被任何一方势力拉拢,依旧是个小官。
本以为我作为家中的庶女,安安分分的长到及笄,主母就能给我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家嫁过去,一辈子相夫教子也算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可我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亲啊,非要在朝堂之上弹劾宰相,说人家结党营私,说人家【创建和谐家园】等等等等。
终于,宰相一党怒了!
后果就是太后下旨要给我父亲的女儿赐婚嫁入宫里。
哟!嫁入宫里,这可是好事儿呀!
呸,好个屁呀,嫁入宫里不是嫁给圣上,是嫁给东厂厂督祸滦。
一石二鸟,即收拾了我爹,又羞辱了祸滦。
可东厂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嫁给地狱头子,不死也得扒层皮!
该!让我爹嘚瑟,弹劾这个弹劾那个,人家都敲打你好几次了就不能长点记性!
这回把女儿搭进去了吧!
不过这一切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是庶女,家中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嫡姐,刚好今年及笄。
哎!姐姐真是可怜见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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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你姐姐嫁过去吧」
……啊!?
父亲一大早把我叫去主院,我知道准没好事,却不想是这样要命的事儿。
「父亲,我还没有及笄,而且太后懿旨上写的是宋家嫡女。」
「没事,你们姐妹二人年纪尚小,不常出门,身份换一下也无妨。」
……
【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叫换一下也无妨?你当宫里的太后还有祸滦是吃素的呀!
别说换女儿了,就是今天你出门先抬得那只脚人家都了如指掌啊!
我抬眸盯着父亲,企图从他的眼中读出这是在开玩笑的意思。
但失败了,我把眼睛都瞪得生疼,也没看出他意思回转的余地。
「父亲……」我刚开口,就被打断。
「瑶儿从小就是个不争抢的性格,善良单纯,不适合入宫。」
那我就事事不饶人?我就是恶毒心机?我就适合入宫?
「可是我一旦被发现该怎么办?」我有些慌张的问道。
「……」回答我的只是无言。
「没想过吗?还是……觉得无所谓?」
「所以……我是被放弃了是吗!」
「就因为我是庶女?」问我眼眶微湿,心中却觉可笑。
「你们有没有想过,欺君之罪,又怎么是我一个人能承担的?」
「不必再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你替你姐姐嫁入宫里,以后你就是宋冰瑶。」冷漠的话从我面前这个男人嘴里说出口,我有些瞠目结舌。
我叫了他十五年父亲,事事从不忤逆。却不想,到头来变成了替身,一个替他的嫡亲女儿嫁入地狱的替身。
我站起身来,冷漠的望着他「我若有事,别说你的瑶儿,就是整个宋府也别想逃脱过去。」
说完我没有行礼,转头走了。
多说无益,安心备嫁吧。
哎!我可真是太难了!
二
我出嫁那日,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敲锣打鼓,只是一身嫁衣,一顶软轿从侧门抬入宫里的清偏殿。那是小皇帝专门为了祸滦休息辟了一处宫殿。
我坐在喜房内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指,新郎官迟迟没有现身。
夜深了,我一把拽下红盖头。
「夫人,这……这怎么能自己掀盖头呢!」立在一侧的小宫女惊呼。
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再不吃东西我就要饿死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了……
我一边坐在桌案旁吃着梅花酥,一边和这小宫女聊天。
「你叫什么?」
「奴婢春喜。」小丫头说话娇娇软软,声音喜滋滋的甚是讨喜。
「多大了?」
「十四,李公公说以后春喜就跟着夫人身前伺候着。」这李公公应该是这清偏殿的管事公公。
「厂督呢?今晚……不来了?」我试探地问了一下。
「奴婢也不知,」想是怕我难过,春喜赶紧又接着说道「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夫人别伤心。」
「厂督平日里很忙的,经常不回来住的。」
说完小丫头还偷偷的瞄着我,一副怕我哭了的模样。
哭!想啥呢?
为什么要哭!
我仰天长笑还来不及呢,祸滦不来太好了,一辈子见不到他才好呢!
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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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睡得香甜!
我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不用给长辈请安,亦没有夫君需要服侍,这日子也太!爽!了!
但我不敢放肆,这里是祸滦的地盘,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我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
一连数日,我都没有见到祸滦。
听春喜说祸滦每晚倒是都回来,只不过却从不来我这里,每每都是直接去卧房睡了,早早又起了出宫办差,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从没提起过我。
我倒是乐得自在,只希望我那拎不清的父亲能不要弹劾我那未谋面的对食夫君,少给我惹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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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被赶出了宫,住进了祸滦的私宅。
原因无他,是我自己作的。
我在清偏殿的日子太无聊了,就让春喜给我弄了一把琴来弹唱。
可我这【创建和谐家园】得不好不说,五音还不全,关键是耳朵不好使,自己听不出来。
于是在那个晴朗的午后,祸滦亲自审了一天一夜的犯人,好不容易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身血衣想着回来洗漱一番,好好休息休息。
结果……刚进这清偏殿,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伴着难以入耳的琴声。
据来传话的小太监说:
「厂督听到声音先是一怔,然后铁青着一张脸问这是谁在弹唱?」
「听到是夫人您,厂督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李公公把您安排在私宅。」
……
这就……拉倒了?
没有责罚?
我在私宅的院子里荡秋千,实在是搞不懂祸滦的想法。
太后逼他娶妻,其实是对他天大的羞辱,我以为他会把这份羞辱算到我头上,对我百般凌虐的,没想到他只是晾着我,却从没找过我的茬。
他们都说祸滦是个阴狠,狡诈,无恶不作的大恶人。
所以在我的刻板印象中祸滦该是青面獠牙,脑满肠肥,一肚子坏水的尖酸刻薄的娘娘腔!
可是……
我错了!大错特错了!
谁能告诉我,面前这个二十岁左右像春日花瓣一样【创建和谐家园】的美男子竟然是祸滦?!
而我和他的初遇竟然是在落花阁这种地方!!!
如果我有错,让我去死好吗?!
哎,我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