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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的出境次数太多,时雾想不到他都难,且忍不住和其他男人对比,脑海里不由得假设,他未来的妻子是怎样的。
不过这些年没见他身边有过女孩子,兴许是个不婚主义,这一点,倒是蛮符合他的形象。
一个长辈的形象。
时雾不禁想起很久以前她和霍以南在霍家的庭院角落亲吻,最热烈的时候,不经意抬眼撞进远处霍遇的眼眸,那会的她就像是被主人抓住的一只喜欢偷腥的猫咪,心虚得不行。
而他没怎么看他们,但所投落的短暂的目光非常的冷漠,又具有深意。
哪怕时雾现在想起来,也有点不自在,揉揉脑袋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从浴池里爬出来。
换好衣服,准备去吹头发的时候听见放在床铺的手机响起。
过去一看,是霍以南的号码。
他打了十多个电话,因为她在洗澡,没听见,所以一直在拨。
时雾接通后,便听见那端近乎质问的声音:“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
时雾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霍以南的语气不无焦急和担忧,听到她接听之后那些情绪都转化成恼火和妒忌,“你是不是和陈燃在一起?”
她刚才没接电话,他不是没想过她指不定和陈燃在哪里亲热了。
男人的想象力也挺丰富的。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所有的假设都出来了。
而实际上时雾只是洗了个澡。
她既感到不可思议又觉得可笑,“大半夜的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我和谁在一起的吗?霍以南,你就这么无聊吗。”
时雾没有否认,反而骂他,这更加让霍以南笃定内心的猜测。
早在霍家的时候他就已经乱了心神,此时此刻,心口更像是被一团烈火簇拥着燃烧着,炙热而剧痛。
霍以南问:“你没回家,你在哪?”
他这么说,显而易见他已经去过他们之前的出租屋了,没发现她之后就拨来这一通质问的电话。
关系坦白之后,时雾连敷衍都懒得给,“和你无关,我挂了。”
“时雾!”
这一声,霍以南叫得迫不及待,压抑不住的嫉妒之火喷涌而出,“别告诉我你现在和陈燃在酒店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和他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和霍少爷你有什么关系呢?”
时雾只觉得可笑。
他这回未免管得太宽了。
她还没表现出来点什么呢。
这就急了吗。
那假如她答应联姻,和陈燃步入婚姻殿堂,他是不是还要去枪婚了。
“你先听我说,陈燃他不是好东西,他睡过的加在一起能排一条街的队,你就算换男朋友,也不该找这样的人。”
霍以南仍然在劝说。
时雾越发觉得好笑,所以呢。
允许他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约会,亲密,就不允许她了吗。
他【创建和谐家园】她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时雾情绪有点激动,一个不小心,手里的吹风机脱落,掉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她蹲下来捡起之后,平复自己的心境:“你说完了吗。”
“雾雾……我知道你的眼光,你不可能和那种人在一起的。”霍以南似是自我安慰,“你现在是一个人,对吧。”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和他有关系吗。
时雾懒得说谎,也懒得去【创建和谐家园】他,正要说话的时候,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
她“嗯”了声。
这一声是对门口的人应的,但霍以南以为她是在回答他的话,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来,所以,她是一个人吗。
卧室门口,霍遇长身站着,神色微微担忧:“没事吧十五?”
时雾刚才手里的吹风机掉落,所发出的动静令人产生一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霍遇声音不大不小,掺着雨声后,又混杂电波,传到霍以南那边。
霍以南没听出来熟悉的嗓音,但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刚才放下的心顿时又提起来,“时雾,你那边有男人?”
时雾回道:“是啊,怎么了。”
“谁?”
“和你无关。”
刚才还说一个人,现在又说和他没关系,霍以南这次彻底凌乱,她这般模棱两可的态度,足以说明她和房间里的男人关系不一般。
“雾雾……你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吗?那我们之前的一切算什么。”他沉声质问,“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早就认识了是吗?”
他猜测时雾看不上陈燃,那么房间里的男人另有其人。
一切都是巧合,时雾没去戳穿这个巧合,轻描淡写,“我说了,和你没关系,我挂了。”
“时雾!”
“天色不早,我和他要一起睡觉了,拜拜,祝你也有个好梦。”
恨不得气死电话那边的人,她最后这么补充一句后,直接把手机关机。
气死他。
手机扔到床上,她手里拨弄着吹风机,准备按开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霍遇也在。
转过身,他正神色异然地望着她。
时雾小脸浮现出讷讷之色。
“天色不早。”
霍遇薄唇慢悠悠重复她刚才的话,有板有眼地询问:“我们要一起睡觉?”
22. 舍得 二叔还舍不得
是霍以南在电话那端说话的语气太气人, 时雾才忍不住回怼过去,对他的所言所语既好气又好笑,一时脑热, 倒忽略在这边的当事人。
她指尖轻轻拨着吹风机的按钮,双眼不知撇向何处, 轻轻眨巴两下, 任何动作都显得多余和尴尬, 试图在心里斟酌词句, 该如何解释一下的好。
刚从浴室里出来没多久,她身上散着清淡的沐浴香,未吹干的发丝上滴落着水珠子,沿着发尾慢慢往下,最终落在天鹅颈间, 灯照之下, 白皙皮肤上露着清澈的光泽, 透出不易察觉的暗昧。
有时候人的感官确实神奇, 霍遇先前不是没遇到过有女人趁着间隙来找他勾引他,穿着大红裙挺36D扭着蛇腰将语言描述得不堪的人更不在少数, 只是鲜少有人能带来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悸动。
而时雾不一样,哪怕她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的只有一小片锁骨, 哪怕口中只一句说轻描淡写, 半开玩笑的话,但配上那小鹿般躲躲闪闪的眼神,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二叔。”
时雾这一声,打破房间里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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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言已经组织好了,小心翼翼地去解释自己刚才的冒冒失失:“刚才是霍以南打的电话, 本来我不想理他的,他非说我和陈燃在一起。”
说在一起就算了,那语气还跟大爷似的来教育她,警告她不守女德,竟然在他们才分开之后立刻就找了其他的男人。
他好像忘了,先变心出轨的人是他,根本没有资格指责她一分一毫,哪怕她现在和谁结婚都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时雾知道自己现在还挺容易动气的,也有点小孩子脾气,没办法,如果是旁人的话就算了,偏偏是霍以南,偏偏说的话那么气人。
霍遇盯着她略显不安分的小脸望了会,明了又理解一般,“噢?”
她抬头,“嗯?”
他淡淡陈述:“我以为你早就把他拉黑了。”
“……”
时雾哑口无言。
倒是没想过这件事。
其他情侣分手之后常常会闹得老死不相来往,她和霍以南一直以来都没确定过关系,相互的称呼也只是名字,不会出现亲爱的或者老公老婆这类亲密的称呼,以至于坦明之后,两人都是心平气和的,没做出删除联系方式之类的事。
但在旁人看来,不拉黑弄得她还对霍以南余情未了,对一个早已经变心的男人还心存侥幸,那她属实是天底下最傻的痴女了。
时雾于是顺着话接:“怪我最近太忙,忘记把人拉黑了。”
“嗯。”
霍遇仍是静静看她。
没有任何的表示和肢体动作,但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他要继续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不是时雾不想删,而是哪怕如此,霍以南想联系她的话大可换个号码,她有点多此一举。
不过被人这样看着,她只好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那一栏,点到霍以南那里,然后选择阻止此人来电。
做完这些后心情莫名平静下来,回看霍遇的眼神也多几分底气,似乎在说,你看,我真的对他无感了,想删就删。
手机丢到一侧,时雾撩拨着头发,心不在焉地随口一问:“怎么感觉二叔最近对我们的事情特别关注。”
“是最近吗。”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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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那边,衣服还是正装,白净斯文,斯文又淡漠,看她的眼底又多些许笑意,像调侃,也有点认真。
时雾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
以前注意力大多数集中在霍以南身上,并没有注意其他人,对霍家二叔的印象保留得非常局限性,并且他们的交流也非常的少。
“与其说是我关注。”霍遇见她答不出来,自行解说,“倒不如说你两撞入我视野里,比如以前在霍家,那么大地方你两不去,非得在我眼皮子底下接吻?”
他叙述平淡,而时雾早已听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