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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春闺娇秦昱沈宁-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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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撤了早膳,秋雨就回来了,却一无所获。

        将军府前万家小厮扯了白布,敲锣打鼓哭声一片,而跪在最前的便就是万清,娇娇弱弱泣不成声,偏偏万家老爷子未出现。

        倒是耐人寻味了几分。

        一些万家门客,其中文人纷纷上书要求秦王给出个说法,不然就要上天家状告其谋害之罪,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惹得旁人也生了看戏的心。

        这关内多多少少也是有别人家的眼线,尤其秦昱还是天子的胞弟。

        若不是那位万贵人,那恐怕就是...

        沈宁坐在正厅的消息,眼眸微垂,粉唇紧抿,认真绣着手里的荷包,旁的清月秋雨轻手轻脚的煮茶,秋云则是待在一旁添茶。

        这时,林海急匆匆跑来,扑通跪下,声音颤抖:“沈姑娘,王爷出事了。”

        “你说什么?”沈宁猛然起身,手里的针尖也因力扎饱满圆润的指尖,鲜血冒出,“你刚说谁出事了?”

        林海颤颤巍巍道:“昨夜夷族突然偷袭,练兵场将士猝不及防受了重创,王爷亲自上阵击退夷族,却被人偷袭失踪,现下不知道是生是死。”

        沈宁脸色煞白,像是失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半成的荷包从手中掉楼,不易发现的边角绣了一个昱字。

        一旁的清月急声:“姑娘,你快松开绣针!”她小心翼翼掰开沈宁的手取下绣针。

        旁的秋雨连忙去取了药箱,“清月,快,你先给姑娘上药。”

        煮好的滚茶冒着泡泡,散着淡淡茶香气,咕噜咕噜声成了这正厅之中唯一的声响。

        好半天,沈宁才找回自己声音,僵硬的开始思索着什么,起身扶起林管事,道:“林管事,你一生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府中多亏了你才安然度过,王爷也因此才可放心。”

        “沈姑娘,言重了。”林海眼尾的皱纹挤在一起,深深鞠了一躬,“姑娘有何吩咐,尽管言语。”

        沈宁勉强笑了笑道:“如今万家人穷追不舍,死死咬住了王爷,不愿松口,偏又赶上王爷出了事,这两者有没有关系还不知,今夜必是多事之秋。”

        “姑娘,你的意思是今夜会有人会趁乱图谋不轨?”

        “以备不时之需,林管事,今夜把府中武功最好的侍卫,重点安排在王爷的书房卧室,包括府中所有出口,连狗洞也不能放过,让厨房烧几锅开水滚油,备好火把弓箭以及易燃的流弹,若是没有贼人,便就作罢,若是有了,便让他们有来无回,还有安抚府中人心,也要林管事多多用心了。”沈宁心中原有的不安愈发的强烈,让她不得不提前防范起来,这事出有因,便不是巧合。

        林海面色凝重,语气坚定:“是,我马上就让下人去办,只是姑娘你还是回屋里比较好,若是伤了你,到时无法向王爷交代。”

        “我无妨,另外派人寻找王爷,一刻也不能松懈,必须找到人,哪怕一步一步的找,另外在差些人去寻王爷好友陈深乔墨二人。”沈宁的气势一瞬变得十分强硬,虽也知晓恐怕这二人也在对付夷族之中,但寻一寻,总归是条路子,瞧着眼不停偷看的女侍小厮,她历声道:“林管事的,想必你也知道的,若是不出意外,我便是堂堂正正的秦王妃了,如今王爷出事,府中只有我最大,我若不守好将军府邸,将来又怎么守的了秦·王·府。”

        林海一愣,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的女子颇有几分王爷的气势,这让他头一次平心接受了这个女子可能会是未来□□的当家主母,至少比那些只知道作诗弄花的娇娇女强许多,果然是太后养大的,就是不一样。

        “沈姑娘说的对。”林海一脸恭敬,“我这就下去亲自安排所有事宜。”

        说完,他便就退了出去,安抚人心。

      第十章

        时辰逐渐消失,晚膳沈宁仍是在正厅用的,前前后后已经派出去好几波人去找秦昱,都好似石沉大海一样,镇守将军府也陷入了困境,外面熙熙攘攘的万家人,吵着闹着要个说法,官府的人来了好几趟愣是一点用都没有。

        沈宁低眸绣着手里的荷包,让人看不出情绪来,前世她待在深宫之中,虽管理东宫所有事宜,但这种棘手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遇到,先是毫无征兆的夷族突然发难,万家也突然冒出来,当真是前有虎后有狼,牵一发动全身。

        若是这个节骨眼再出了什么岔子,可真不好办。

        尤其是皇城里的那一家子里里外外也还盯着她,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往这撒把火?

        沈宁心中自是怕的,但她不能显露出来,这府中已是人心惶惶,渐有乱象之势,秦昱对外默认了她的身份,除了那些个外家人,像林管事这种老人,几乎都晓得她来干什么,所以她定要为秦昱守住这府里的重要东西。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秋雨煮了壶茶端上来,有些迟疑的瞧着沈宁,脸色变了几回才下定决心似的道:“姑娘,不如让我亲自去查查万家的事吧,我自小轻功好。”

        沈宁挑了挑眉,心中有些惊讶,端起桌子上略微滚烫的茶水抿了一口,浅色的唇瓣被热气熏的有些艳红,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才抬眸瞧着秋雨:“你的意思是你要夜探万府?”

        “是,如今府中无人能出,但我却是个人生面孔,除了已死的万二姑娘,也就只能正在王爷府门前哭丧的万大姑娘了。”

        秋雨话音刚落,旁的秋云就惊呼:“你可知道去了那万府可能是有去无回?”

        秋雨抿了抿嘴未回话。

        一旁的清月垂下眸,显然这还是要由沈宁来决断。

        “唉。”沈宁把手里快要完成的荷包放在线篮子里,轻轻扭了扭有酸的手腕,无奈瞧着着不言不语的秋雨,眼眶微红的秋云,摇摇头,“秋雨秋云,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是太后的人,我也自是知晓的,这一路上都在保护我照料我,多少咱们也有几分主仆情义,你们谁也都犯不着去万府以身涉险,这万家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不会在放在府中。”

        秋雨道了一声是,便就默默退在一旁,余光一直瞧着一脸沉思的沈宁,这跟太后口中与那些人尽皆知的传言岂是单单不符合,根本说的就不是同一人吧?

        瞧着外面的夜色,沈宁心中的不安渐愈渐强,杯中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前院传过来的消息始终是无,门口的万家人不肯离去,像是非要逼着谁做个绝断。

        突然想起她前世被送出宫之前,太子妃的寝宫中也是如此,内有悲凉,外有敌人,后她收到啦一封来自父亲沈千的信,明明冬雪无情,却被送信之人揣在怀里,暖了几分。

        白纸墨字,句句戳心,明明是她的亲生父亲,就算是分别了十年,仍是她心心念念之人,可既已无了用处便就随了皇后的意思离开吧,秦庭太子之位会另有她人来座。

        记得最后一句话是,各自安好。

        她终成了弃子。

        许是今夜太过不安,才会让她想起如此一故。

        敌人在暗,秦·王在明,今夜虽是多事之秋,但也不至于太过明目张胆,除非这关内还有其他势力。

        “清月秋云。”沈宁目视前方,眉宇安然,道:“你们二人去请林管事来。”

        旁的清月秋云上前道是,便就去了前院。

        不过片刻,林海便来了正厅之中,沈宁正抚着手里的一枝艳丽的牡丹,瞧见人,温婉一笑:“林管事,今日许是太着急了,忘了问,万二姑娘来府前自尽为何府中侍卫无人发现?”

        “这......”林海眉头紧锁,迟疑片刻道:“王爷昨天晚上走的匆忙,府中耳目聪明的都被调到姑娘边上了。”

        “我?”沈宁一愣,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沙哑:“有他的下落了吗?”

        “还没。”

        “门外万家如何?”

        “不肯走,恐怕要死磕几日了。”

        沈宁瞧着门外的月色,清灵温柔,星星满空,淡淡道了一句:“我去瞧瞧这万家。”

        “姑娘,这不行,万家此时情绪激动不适见面。”林海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沈宁,这要是出了事,岂不是胡来吗?

        “我无碍的。”

        比起坐以待毙,面对未知危险,沈宁更喜欢主动出击干掉敌人。

        最后林海也没劝住沈宁,只能叫林几个武功皆是不错的侍卫随从,而他自是侍在一旁,眼角的皱纹抖了抖,心中不停念叨着王爷赶紧回来。

        清月秋云秋雨三人小心翼翼陪在沈宁左右,比起那些劳子的人,自家姑娘自是最重要的。

        沈宁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眼眸明亮,轻轻抿了抿唇,面颊如玉,月光撒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而她藏在袖间的手握紧了帕子,手心噙满了细汗。

        守在门口的门童侍卫瞧见,呆了一些,直到林海吩咐才一齐拉开封闭好的大门。

        几乎吃喝都在镇守将军府邸门外的万家被突然开启的大门吓了一跳,忘了言语,只顾着瞧是何人。

        火把明亮,小厮侍卫女侍皆带着白色的缌麻,至于门客则是腰间系了个白布腰带,而中间明眸皓齿,泪眼婆娑的万清则是穿着白色的小攻服,怀里抱着万妙龄的牌位。

        一瞧见灯火光下过分明艳动人的沈宁,双眼就出嗜骨的恨意,愤恨起身,冲上前,却被人身边的侍卫拦住。

        沈宁咬了咬牙先道:“各位,十分抱歉未能给万家二姑娘在天之灵一个清白,委实是我们也不清缘由,我家王爷与这二姑娘举止清白,毫无私情。”

        门口的万府人群骚动,细语呢喃,盯着沈宁不放,全看那万家大姑娘万清如何了。

        “你胡言乱语!”万清急的眼红,愤怒道:“如果不是你,我妹妹就不会死,她那么喜欢王爷,有怎么会自寻短见?肯定是你善妒,才会下如此狠手。”

        “万大姑娘,你这此言差矣,我理解你失了幼妹过于伤心,可也不能含血喷人。”沈宁微微行礼,大声道:“今日也请各位明鉴,若是我善妒对万二姑娘下狠手,又何必在这王爷府前动手?我大可把人悄悄处理,又何必惹得一身腥。”

        “对啊,人家要杀人完全悄悄来,又何必这样?”

        “我也觉得,我看人家姑娘也不是那种阴险小人。”

        “此事本来就十分蹊跷。”

        府前人群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几方门客既是文人也是明事理的,毕竟也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万清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深吸一口气道:“沈姑娘,你嘴巴厉害,我也不愿与你扯东扯西,你们说无干系,为何避门不见?莫不是做贼心虚?为何我妹妹一人来此,这重兵把守的将军府会无人发现?我妹妹年纪小,曾经冲撞过姑娘你,但她有何错之有?为什么你们要如此狠心?”

        “我们避门不见自然是因为相信官府可以还我这将军府一个清白,我与万二姑娘也并无什么冲撞,当日在万家酒肆那么多人在,想必也无需我解释什么,另外万二姑娘为何来此,你们万府就不知道吗?偌大一个万府就不知道自家姑娘不见了吗?为何要如此诬陷,难不成......”沈宁眼眶微红,想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又道:“难不成是因为万大姑娘前些天来找我,非要我替王爷收了万二姑娘为妾,而被我拒绝,所以怀恨在心吗?当日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们大可让万老爷去找王爷。”

        “你!”万清紧紧的咬住下唇,眼眸中划过一丝恐惧。

        这....

        此话一出,万府人有些懵,谁也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出,瞧着人沈姑娘惊吓无助的模样,万大姑娘咬牙切齿无言以对的模样,人群中难免会出现几声细微清明。

        不说别人瞧没瞧见,沈宁倒是瞧见了,这万清不至于害怕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不过几句话,怎么可能就如此害怕了?更何况这府前侍卫也不会做什么伤人之事。

        沈宁不免得心中一沉,面上不显,眼眸警惕的打量四周。

        万清泪流满面,突跪地大声笑道:“沈姑娘果真是伶牙俐齿,我说一句,姑娘便回十句,我妹妹死的冤啊,举头有神明,苍天在上,我万家有冤啊!”

        万清发髻凌乱,眼角红肿,声声悲戚,绝望动人,瞧着沈宁够唇一笑,似解脱似无奈似就此放手,看着旁的柱子便猛然起身。

        沈宁睁大眼,大喊:“秋雨!快!快拦住她!”

        饶是秋雨轻功好,却还是晚了一步,但好在还是给人拦下来,万家人一拥而上,沈宁被隔在外面,便就差人去叫了府医前来一看。

        沈宁轻道:“各位,我已让人去请了府中大夫,稍安勿躁。”

        “不用你假好心!你这个杀人凶手!”一名穿着女侍浅衣的姑娘大吼,手轻柔的抱着万清,“都是你,才害死了我家二姑娘,现在又来还我家大姑娘!”

        “胡说八道,你们家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的吗?”清月不服气道:“你们没有证据就诬陷我家姑娘,我们家才冤呢!”

        沈宁沉默不语,只是趁其不备,压低声音在秋雨耳边低语了几句,瞧着人去找林海,她才把注意力转回到万清的身上。

        不多时,将军府院后门两匹骏马分别跑向两个方向。

        这边府医匆匆赶来,万家人无奈让出来条路,好让大夫瞧瞧,毕竟命重要,而府医看完便向沈宁回话无碍,伸手掐了掐万清的人中,瞧着万清悠悠转醒,才给人额头敷了药。

        府医瞧了瞧情况,确定无事后,便也就退了回去。

        沈宁心思沉定了几分,才抬眸朗声问道:“各位,可有人见到万老爷子?”

        这自己的女儿一死一伤,做父亲又怎会不现身了?

        这万家宠女儿可是人尽皆知的。

        此话热不安的人群一静,不约而同看向沈宁,好似从一开始这万老爷子就没有出现过,旁的人低语问了问万家小厮女侍,得到了一致回答:“不知道。”

        这话让人人面面相鄂,显然是没想到这么一出,有些聪明的已约莫到不对劲的地方,默默退到了一边,剩下那些要么就是万家有恩于他,要么就是愚笨没弄清楚的。

      第十一章

        夜深月明,偏人人不言,寂静一片,同街的四邻看好戏似的也探出头来,满眼犀利炽然的瞧着这一出,这陈西关零零散散许多关内的人也在,尤其这其中谁知道是那边按插来的,饶是秦昱在此好几载,怕也是每日也是十分糟心的瞧着这些人,终究还是根里出了问题。

        若是今日这万家两姐妹都在镇守将军府前出了事,怕是跳进黄河也洗干净了,就算是毫无干系也脱不了关系。

        万清清咳一声,扶着身边的女侍起身,看了一圈旁的门客,额头红肿,眼眶微红,凄惨一笑:“我父亲因妹妹去世,发了急病,现在正病缠床塌无法起身,怕乱了万家的心,所以才隐瞒的各位,万清在此给各位赔不是了。”

        语楼,便对着万家的文人墨客行了一礼。

        这一下,让门客纷纷避开了这一礼,连连摆手:“万大姑娘多礼了,我们多亏了万家才有了几日,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都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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