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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深深吸口气道:“昨夜殿下睡下之后,驸马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儿,便亲自去了二房江姨娘的院子里,也不知驸马究竟是说了什么,江姨娘的院子里头竟然闹了起来。”
“而后便是阖府上下都知道了,江姨娘衣衫不整的从自己的院子冲了出来,到处嚷嚷着驸马要非礼她,说她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去才好。”
前一秒凤灼华还带着笑意的双眸,一下子便冷了下来,她冷哼一声:“那蠢货怎么会做这般出格的事儿,莫不是我夫君捏死了她什么把柄。”
这般说的时候,凤灼华心中隐隐有了一种猜测,恐怕这事儿和她前世的死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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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深夜里头这事儿闹得很大,那二房老爷又恰好回府,就连老太太和国公爷都惊动了。”
“是么?”凤灼华冷冷一笑,这江姨娘倒是使得好手段。
知道在若是真的落在晏昭廷手中她定是生不如死的,还不如先破后立,把事情闹大了,等她被赶出府,或者二老爷护着,再过些日子她总会有法子逃脱的。
但是这江姨娘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往日难得会给她几分面子的晏昭廷却是像吃错了药一般,就连国公爷都被她使了法子闹了出来。
然而晏昭廷这个男人却是浑身森冷的气息,背着手一言不发,仿若是看死人一般盯着她看,等到府中的长辈都被闹出来后,晏昭廷才冷冷的吩咐一声:“把江姨娘给绑了慎独居的柴房里头看管起来,若是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别让人给我死了!”
江姨娘浑身一抖,不敢相信的看着晏昭廷。
继而她又疯了一般跪在二老爷身前:“老爷,二老爷你得救救婢妾,婢妾冤枉,婢妾什么都没有做!”
不想二老爷刚要求情,至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大老爷却是一个冷冷的眸光扫了过去。
瞬间便吓得二老爷动也不敢动了,当年这个女人怎么被他收到房里头的,现在二老爷只要想到便都虚心的不敢抬眼去看大老爷。
江姨娘一看二老爷靠不住,她又转而跪倒在老夫人身前,哭嚎道:“老夫人,你可得救救婢妾,这些年来婢妾安安分分呆在院子里头,也从未做过什么昧着良心的事儿!”
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话的晏昭廷这才冷声一笑:“未曾做过?姨娘不会是忘了半年前把楣姐儿是如何推到那结了冰的池子下头,差点把人给弄没了?还是姨娘忘了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某些黑心肝的东西为了利益护着你一次还不过,你以为还想让她护着第二次?”
晏昭廷这黑心肝三个字,刺得老夫人心里头一抖,杵着拐杖的手上几乎是气得青筋暴起!
但是老夫人崔氏对上晏昭廷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目光,她神色当即一愣:“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按照世子的话,把人给绑了,关到柴房里去?”
江姨娘还未开口说上些什么,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通按到在地上,二话不说就把人给五花大绑了。
江姨娘眼神渐冷,死死的盯着晏昭廷不说话,那保养的极好的十指握拳握得死死的,眼里更是毫不掩饰的阴毒。
就在她被婆子压着要送到慎独居柴房里头的时候,她却是突然转头狠狠的看了大老爷一眼,更是看得大老爷浑身发冷。
本以为江姨娘的事儿,便是这般高高抬起,在悄无声息处理了个干净,毕竟一个姨娘竟然敢谋害主子,这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至于之前为什么一直没有查出来,众人都以为是江姨娘手段厉害而已。
却不想那江姨娘被绑走之后,晏昭廷却是并不打算就这般算了。
他瞧着浑身冷色的崔老夫人,突然声音极冷道:“老夫人就打算这般走了么?老夫人也不瞧瞧孙儿特地给你准备瞧的人么?”
崔老夫人突然一阵不好的预感,浑身一愣,扶着婆子的手就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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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的崔家表姑娘房里伺候的丫鬟,一个是江姨娘房里伺候的小丫鬟,据说都是失足落水的,怎么好端端的还活着?
简直是不可思议?
晏昭廷冷笑:“祖母不记得了么?这两个丫鬟一个的二夫人放你房里养着的,一个的江姨娘打算弄死的,结果阴差阳错的都让祖母捡了便宜,孙儿想着祖母定要要悄悄把人给昨日,便就烂了下来!”
如今祖母想想可还记得,若是祖母想不起来了,孙儿不介意帮助祖母好好想想的。
晏昭廷越说身影越冷,说道后头竟然是丝毫不掩饰带起阵阵杀意。
最后晏昭廷冰冷一笑:“祖母最好记得,府里头有些人你是动不得的,那可是我的妻子,我用命护着的人!”
“祖母若是要了她的命就别怪顺孙儿不孝了!……!!!”
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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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吹, 一股冰寒便顺着人的脚掌心往骨子里头钻去, 但是这股寒意也比不得常见晏昭廷盯着崔老夫人身上时, 那股子仿若是夹着冰凌般的实质性的冷。
晏昭廷只不过是冷冰冰的一眼, 老夫人崔氏身上的血液仿若是瞬间凝固了一般, 她又惧又恨,狠狠的戳着手里头的拐杖, 怒骂:“晏昭廷!我可是你嫡亲的祖母, 是你的长辈,你这是要作何?难道要当着府里头所有人的面把我给打杀了去不成?”
晏昭廷讥讽一笑, 他眸光却是有意无意扫过站在一旁,沉着脸并未说话的国公爷。
“崔老夫人既然也知晓你是孙儿的祖母,知晓是这宁国公府上的老太太,但是老夫人心里头可有着宁国公府上下,若不是因着你是我祖母, 老夫人真以为能顺顺心心在这府里头,享福这近乎二十年?”
“你……”老夫人崔氏还想继续说什么,却不想她的话还未出口,却是被宁国公给打断了去。
“母亲……”宁国公深深看了老夫人一眼, 而后他便再未开口, 只是眼里头的神色沉得有些吓人。
老太太身形微微一晃,却是不受控制的颤了起来,这回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老夫人竟然白眼一翻, 一口气给喘不上来, 整个人就那般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晏昭廷看着一瞬间便乱成一团的二房院子,他嗤笑一声,带着身后的侍卫压着江姨娘就要转身离去。
“昭廷……”
宁国公看着这一晚上,连一个睁眼都未曾给他的嫡子,他终于忍不住叫住晏昭廷。
晏昭廷也只是步伐微微一顿,依旧不曾回头:“宁国公可是有何要说的?”
宁国公眼中痛色一闪而过,他那张严肃的脸上难得情绪外露:“昭廷,你如今却连一声父亲也不愿意叫了么?”
晏昭廷冷笑:“父亲?可问国公爷在我六岁之后,有当过一日父亲的责任?当年就像我母亲死的那般,国公爷都能忍得下那口恶气,如今你还有什么忍不了的?是等着崔家的女人,把祖父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
拱手让人?”
晏昭廷声音淡淡的,里头却是说不出的讥讽。
宁国公被这话驳得身形微僵:“就算你这些年心里头有气,但是那好歹也是你嫡亲的祖母,你这是做什么,把你祖母气没了,那可是忤逆之罪!”
晏昭廷一声冷笑:“这人有生老病死,如今祖母年岁大了,身子上的毛病,头痛脑热这不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么?”
“你!”
当即宁国公大怒:“当初你祖父要把你送到边关去,本国公就不该派人护送你去,让你一路死在那路上才好!”
“是么?我若是死了,日后谁继承侯府里的爵位?难道是安王命令你留下的小孙氏腹中如今的孩子不成?”
当场宁国公面色大变,像是被人揭了一层光鲜亮丽的皮子,皮子下头那恶心的翻着暗疮的一面,是让他颜面尽失的跳脚。
重来一回,如今晏昭廷又找回了所有记忆,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当年不是因为这国公府里的妖魔鬼怪,加之他对于生父的信任,前世他的灼儿也不会是前世那般凄惨的下场。
想着前世种种,晏昭廷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
他根本不理会恼羞成怒的宁国公,带着慎独居里头的人,压着江姨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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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灼华拧着眉头想了许久,她也想不出魏珩晏昭廷好端端的会和宁国公闹不愉快。
按照前世的记忆,晏昭廷与宁国公的关系虽说不上多少亲密,到底宁国公也就是晏昭廷唯一这么一个嫡子,难道是因为小孙氏肚子里头顺利生下来那个,前世是胎死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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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花嬷嬷老脸一红:“殿下就莫要打趣老奴了,老奴这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不过是瞧着五谷平日里笑眯眯的似乎是个好欺负的,偏偏老奴没错见着五谷心里头的寒的慌张,倒是丰登虽然一副冰冰冷冷的样子,看着却是让老奴心里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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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灼华想到了凤初九看春山的神色,那种隐忍又带着渴望的眼神,恐怕春山的婚事并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而春山被凤灼华这般可怕的人惦记着,也不知是算福缘还是算劫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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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头主仆二人正说着贴心话,外头晏昭廷却是不深不想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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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灼华瞧着站着她身后的晏昭廷。
男人依旧是眉目英俊到极致,不过那浑身的气质似乎变了许多,特别是看她的眼眸,透着澎湃的情绪与热烈的色彩。
凤灼华心尖儿一颤,不由自主道:“昭廷……”,却是起身上前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男人一个抬手便搂着她,小心翼翼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凤灼华来不及害羞,而是眸光一顿,瞧着晏昭廷下摆上带着的斑斑血迹,她神情微微一变:“你可是又受伤了?”
晏昭廷宠溺的亲了亲凤灼华的额头:“未曾,不过是那江氏略微有些棘手,她死的时候,血溅到了我衣袍上头,我倒是未曾想到,凤安竟然能下这般大的手比,竟然就是为了监视一个宁国公府而已。”
果然!那江姨娘果然是安王的人!
晏昭廷摸了摸凤灼华瞬间变得煞白的小脸:“不怕的,那江氏我前头已经令人解决了,我当年倒是没有想到凤安早早便在我母亲出嫁前,在她身旁埋了这么一个东西。”
晏昭廷眼中是深沉的痛色与悔恨:“若不是我的失误,当年认为那人作为母亲的贴身丫鬟定不会害了你去的,当年你也不会那般……”
凤灼华抬手捂住晏昭廷的眼睛,吻了吻晏昭廷抿着的唇瓣:“我知晓了,我不怪你,当年若不是你一直暗中护着,恐怕我早早的就没了,哪里还等得到安王用尽手段也要杀了我的。”
晏昭廷在凤灼华那柔软的唇瓣碰上的一瞬间,他浑身一紧,抬手便搂着她的后脑勺,声音黯哑道:“这辈子不会了,一定不会的,我如何还能舍了你去。”
凤灼华心里头暖暖的,但她又惦记着昨夜她熟睡时发生的事,不禁道:“我听嬷嬷说,昨夜你似乎与宁国公闹了不愉快,可是因为我,因为上辈子?”
当即晏昭廷浑身僵住,他声音里头有一丝忐忑:“是……”
第99章 第 99 章
凤灼华揪着晏昭廷衣袖的手, 手心发紧, 掌心是细密的冷汗, 黏腻湿滑得难受。
其实以凤灼华的聪慧, 她心中早已有不好的猜测。
二人相互知了对方都是重来一世的身份后, 这几日来都极有默契,未曾去捅破那层鲜血淋漓的纸。
毕竟那张无形的纸张下头,却是两人身后家族和利益的博弈, 还有光鲜亮丽之下谁也不愿意提起的污秽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