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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明月照百里》-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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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求您疼我。」

      我,大邺嫡长公主,跪在一个太监面前,冲着他摇尾乞怜。

      「公主说笑了,您金枝玉叶的,哪里轮得到杂家来疼。」

      面前的人斜斜倚在榻上,体态修长,大红官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上绣四爪金龙腾飞其间,凌厉诡谲,一如他这个人一样。

      四爪金龙,非皇室不能用,一个太监,掌半朝权势,所到之处,无人不恭称一声「九千岁。」

      「纵使公主这副冰清玉洁的身子,杂家肖想的紧,偏偏也是有心无力啊。」

      他着朱笔批红,竟是头也不抬一下,削薄的嘴皮子上下一张,便能吐出令世间女子最羞愤欲死的话,榻下积了一层厚厚的黑灰,全是被他烧掉的票拟。

      这便是拒绝了。

      「不,公公此言差矣,」我走过去,长裙拖曳在地,像一朵散开的春花,直接拂开桌上一应事物,跨坐在他腰上。

      他狭长的眼里掀起了一丝兴味,一抬手,殿里的人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下。

      「公公想要,明月自当双手奉上。」我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牵引他冰凉的右手四下探寻。

      饶是众人口中杀人如麻,残酷无情的殷百里,面上也忍不住诧异了一瞬。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手,由着我引他一路游走。

      「公公,如此这般,可还满意?」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脸来,细细瞧着我痛苦的表情。

      「公主,可真令本座惊讶。」说罢,他的手指竟然动了一下,疼得我嘤咛一声,眼泪再度涌出。

      他转而压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贴近于他,如玉的脸俯下,薄唇竟细细吮去了我眼角的泪。

      「原来,皇家人的泪,也是苦的。」

      裙下,我们十指相扣,裙外,我们交颈相贴。

      此刻我们是距离最近的人,也是心离的最远的人。

      良久,他抽回手,指尖一抹嫣然血色,令他幽暗眸中泛起涟漪。

      「公主,是个做大事的。」

      「谢,谢督主夸奖。」一身冷汗津津,我手脚发软,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忽而一翻身,将我压在榻上,冰冷的玉扳指在我颈侧上下流连,带着森冷的杀意。

      「公主,您既然将自己卖给了我,就该知晓,一奴不事二主。」

      我仰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嘴角,瞥到他眼中升腾起化不开的欲念,我笑得愈加畅快。

      什么嫡长公主的骄傲,什么皇室的尊严,如今通通全被我扔在脚下,供人践踏。

      「督主,明月晓得,自当遵守本分,一心侍奉于您。」

      从十六岁开始,我嫁了三次人,守了三次寡,次次不得善终。

      十九岁这年,我爬上司礼监大太监殷百里的床,与他狼狈为奸,将整个朝堂搅得天翻地覆。

      二十岁这年,我如愿以偿登上皇位,底下山呼海啸,高呼「万岁」,惟有一人立在上首,不跪不拜,同我齐享这权势盛宴。

      2、

      正月,祭祖告太庙,正式将皇夫苏暮白的名字记在皇家玉牒,待大朝会后,便举行迎娶皇夫大礼。

      礼部的人叫苦不迭,偏我下了死命令,一再催促。

      必须要快,还要再快,要不然那个男人该回来了。

      这一年多来,殷百里越发势大,只手遮天,东西两厂的人,牢牢监控着各方势力,锦衣卫横刀在枕,随时待命。

      稍有不顺他意者,满门抄斩,男者为奴,女者为娼,朝堂上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当教导我和哥哥的太傅,一头撞死在金銮大殿上时,触目心惊的场面在提醒我,该动手了。

      彼时,殷百里连眼皮也未抬,懒洋洋地一挥手,便让人将太傅的尸体拖下去喂狗。

      事后,他来我寝宫,一件件扒了我的衣服逼问我,有没有后悔求他。

      我口中始终否认,没有。

      可我心里清楚,这辈子走的最对也是最错的棋,便是去求了殷百里。

      大殿之上,一片欢腾,今日是女帝迎娶皇夫的大喜之日,大臣们奔走相告,就差喜极而泣。

      谁都明白,我娶了文官之首苏丞相家的嫡公子,这便意味着我与殷百里之间,开始分道扬镳。

      半年前,我封了殷百里为异性亲王,把江南最富庶之地分封于他,连哄带骗地将他送离了京城。

      又大兴土木,在江南为他盖了座富丽堂皇的行宫。

      甚至将江南的兵辖权全交于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他觉得我百依百顺,不成气候,为他马首是瞻,这样他在江南,即便听到了我迎娶皇夫的消息,也只会觉得我是旧情难忘,存心报复。

      毕竟,当年我第一任夫君该是苏暮白的,只是他当朝拒婚了,我才不得不下嫁于短命的陈将军。

      我与苏丞相达成攻守同盟,对抗殷百里,但这同盟总归是需要东西来维系担保的。

      那便是,皇位继承人必须是我和苏暮白的孩子。

      足够大的利益,才能诱使人身犯险地,虎口夺食。

      半年,足够我们做一些动作了。

      苏暮白一身大红锦袍,比那新科探花都要夺目三分,与我同坐高台上,接受众臣祝酒,溢美之词充斥整个大殿。

      明明火盆烧的极旺,室内温暖如春,我却觉得心底一阵阵发冷,像是有什么不好的大事要发生。

      不会的,细作来报,殷百里正在江南道巡视封地,待到三月底才会回来。

      苏暮白牵过我的手,放在怀里捂着,「陛下脸色不好,是喝醉了吗?」

      他的眉目温柔似水,眼含关切,哪里像当年那个大殿上严词拒婚,玉面霜寒之人。

      「孤很好,苏卿不必担忧。」我正要抽回手,他却扣地死紧,身子贴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陛下,我们如今既已成夫妻,为何还如此生分,是暮白哪里不够好吗?」

      我瞧了他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场面话。

      偏此时此刻,一股大力将殿门撞开,冷风裹着风雪争先恐后地涌进来,锦衣卫鱼贯而入,分列两侧,当中现出一人来,长身玉立,锦帽貂裘,被众太监们前呼后拥着进来。

      所有人立即放杯掷筷,起身跪伏在地,口中高呼三声「九千岁」。

      立刻有宫人在上首添了桌椅,席上美味佳肴,时令蔬果,一应俱全。

      比伺候我这个皇帝都周到。

      原本一派热闹的大殿,此刻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再无人言语。

      我手心里的汗沁出一层又一层来,面上却是强制镇定,硬着头皮去欢迎殷百里的归来。

      苏暮白像是瞧出了我在想什么,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剥开,放在手里轻轻揉着,「陛下不要害怕,有我在。」

      一道犀利的视线骤然锁定在我和苏暮白交握的手上,眼风如刀,似乎要将肌肤生生割裂开来。

      「陛下大婚,本座怎能缺席,来人,去把本座带来的礼物呈上来。」

      声音阴冷如鬼魅,刺的人头皮发麻,心底发颤,待那礼物呈上来后,有臣子当场吐了出来,立马便被锦衣卫拖了出去。

      那礼物,是个人彘,正是我亲手安插的细作。

      3、

      这场宴会注定不欢而散。

      今夜本该是女帝与皇夫的洞房花烛夜,而此刻,我却被殷百里抵在床笫间。

      他怕是被权势冲昏了头,竟下令将苏暮白扔进了诏狱,人不会死,但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陛下怎么不说话,这才半年未见,我们君臣二人便生了嫌隙吗?」

      他将我双腕绑在床头,冰凉的手抚过我周身。

      「陛下真乃冰肌玉体,臣恰巧缺了一柄画扇,不若陛下便把自己这身皮骨赏于臣做扇可好?」

      他见我依旧沉默,装模作样地叹息一番,「如今陛下也不待见臣了,但臣却不能不待见陛下,特命人连夜赶制了一份薄礼,聊表心意。」

      他拍了拍掌,立即有一小太监低头进来,呈上一木盒后匆匆退下。

      「从前杂家舍不得伤你,对你太温和了些,如今你大婚,咱家怎么也得送你一份出嫁之礼。」

      盒子打开,一件件玉器在跳跃的烛火下闪烁其间。

      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抖动起来……

      不等我张口辩解,他已扯下床帐塞住了我的嘴。

      「李明月,你把本座当什么?」

      他强硬掰过我的脸,如毒蛇一般贴在我耳边低吼,「你当初可是亲手把自己卖给了本座,你整个人,从里到外,哪一处不是本座的,没本座的允许,你敢嫁人?」

      「看来本座还是太宠你了,竟让你生了错觉,以为能瞒天过海,调虎离山?本座在江南等了又等,给了你多少次时机反悔,若不是本座及时赶到,你今夜岂不是要和那苏家小儿春风一度?」

      「你如此对那苏家小儿念念不忘,索性本座把他杀了做成佛珠,让你日日夜夜佩戴在身可好?」

      我疯狂摇头,眼泪汪汪看着他,乞求他能放我一马,他瞧着我脸上的表情,薄唇讽刺地咧开,笑地如修罗恶鬼,阴寒入骨。

      「现在才晓得求饶?晚了!」

      「你想要报仇,本座给你报仇,你想要滔天权势,泼天富贵,本座全都许了你,你所有的权谋计量,全是本座手把手教的,怎么,如今翅膀还未硬,就敢从本座这金窝窝里飞出去了吗?」

      「既然你不想要金窝窝,那便换成金笼子罢。」

      我摇头,他却将我翻了个面,用力按住我的脑袋,不许我转头求饶。

      「李明月,本座真想将你这张脸剥下来,看看这下面是不是还藏着另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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