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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响起了:「别紧张,其他地方你做得很干净,有什么要补充的我会告诉你。放心,你当时已经把现场处理好了,我只是把你遗漏的事儿弄完善。别忘了你虽然不是刑警,好歹曾经也是警察,你不是老爱和那苏清河在一起吗?从他那学到的难道还少了?」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很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
「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看范正豪死的感觉怎么样?我就想听你说实话,我不要听那些拐弯抹角的。」
我想了想,既然这家伙都知道我的情况,那我也就不隐瞒了。
我诚实地说:「很痛快,想到那样的【创建和谐家园】死了,我心里特别畅快!」
「如果给你一个从头来过的机会,你还会这么做吗?」
「会!他该死!我教训他不是罪恶的,如果我昨天晚上没出手,那他说不定就会再次撞死无辜的人!普通人做错了什么?大家简简单单地生活,有着自己幸福的小日子,却因为他的愚蠢,让自己的家庭支离破碎!」
「你说的仅仅是范正豪,还是那些所有的罪犯?」
「所有的!我憎恨那些不肯改正的罪犯,【创建和谐家园】把他们送去改造,他们嘴巴上说着再也不犯,却依然犯罪不知悔改,残害那些无辜的人们!」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想和你玩个游戏,这个游戏结果决定着我们是否还会继续相识。如果你做出了和我预料不同的决定……我再也不会找你。」
我问:「什么游戏?」
「你现在立即出发,去通河路 28 号后面的巷子,立即、马上!」
电话被挂断了,我拿着手机,觉得一阵疑惑。
该不该去?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她真的帮到了我好多。
我看着手机咬咬牙,去就去!
正好我想弄清楚这女人是谁,弄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情况!
我开车来到了通河路 28 号,这儿是个老城区,而且临近【创建和谐家园】,已经没有什么人居住了。
下了车,我先把念之锁在车里,然后往巷子里走去,却忽然听见了呜呜的哭泣声。
我疑惑地走进了巷子,结果却愣住了。
在巷子的拐角处是个死角,一个女孩衣不遮体,遍体鳞伤。
她被绑住了手脚堵住嘴,缩在死角里哭泣着,泪流满面。
而在她的身边,是个裤子脱了一半的男人,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
「【创建和谐家园】!」
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狠狠一拳砸在了那男人的脸上!
罪就是罪,恶就是恶
| 罪就是罪,恶就是恶
男人被我一拳砸倒在地,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而我飞扑上去,抬起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这是我一贯如此的风格,当我确信对方有危险的时候,我会将对手活活打到无法反抗,然后才停手。
一旦心软,那付出代价的将会是自己!
男人再次发出惨叫,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墙上。
他痛苦地抽出一把尖刀想刺我,我眼看着尖刀朝我而来,用手肘顶着他的胳膊。
这样一来,无论他怎么努力使劲,那刀子都刺不过来,无法伤害到我分毫。
与此同时,我还观察起了这个男人。
身带凶器,而且他双手都戴着工地手套。
手套是纯白的,上边几乎没有灰尘。
这说明他戴着这双手套绝不是为了干活的,而是有预谋地犯罪,借助手套来抹去自己的指纹。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是一个恶人!
我用力一拧他的胳膊,他手中的刀顿时掉落在地,随后我将他的双手压在后边,把他压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脊梁骨。
他尝试着要反抗,我感觉到这人力气不小,索性将身体压在他身上,抬起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肋部!
「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了沉闷的击打声,他痛得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正好他裤子脱了一半,我顺势解下了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压在胳膊后面,牢牢绑住了他的手腕。
这样一来,他总算没法再反抗了。
但我还是没放心。
一旦出手,就要谨慎到极致,不能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
这儿的老城区已经拆了许多,我随手就捡来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小腿骨上!
砸了好几下,确定他真的无法行动后,我才终于放下了石头。
我松了口气,这才走到女孩的身边,帮她把嘴里的毛巾扯出来,问她有没有事。
女孩明显吓坏了,话也说不出来,就在我身边呜呜哭着。
我安慰着让她别害怕,接着拿出了手机,考虑要不要报警。
现在给我带来了难题。
如果我报警的话,我该怎么和警方解释?
这儿根本就是一个啥也没有的老城区,买瓶水都要跑大老远,万一警察问我为何会来到这儿,我又要作何解释?
我现在是一个背负命案的人,做事必须想得仔细再仔细。
就在这时,那男人忽然开口说话了,他恳求我不要报警,求我放过他。
我冷冷地看着他,正想要说些什么,他却又开了口:「求你了,我才刚出来,我要是再进去就完了!只要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愣住了。
什么叫刚出来?
什么叫再进去?
突然,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响起了。
我拿出电话,发现是那神秘女子打来的。
等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怎么样,有收获吗?」
我说:「遇到个想欺负女孩的王八蛋,刚把他打趴下。」
「不愧是你,听说过你是当初警校最能打的,可惜后来怎么就去做了交警呢……」那边说,「在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你最讨厌的男人。」
「什么意思?」
「你可以拍一张他的图片,尝试一下图片搜索。今天是 5 月 7 号,他的报道是在 5 月 5 号出来的,你应该能找到,先挂了。」
她挂断了电话,而我心生疑惑,拿出手机给这男人拍了张照,然后尝试图片搜索。
一搜索,还真给我查出了一篇报道。
《八年前他因【创建和谐家园】罪入狱,八年后他一无所有》。
我紧紧皱着眉头,看着这篇报道。
朱程亨,男,91 年生人,在 2012 年【创建和谐家园】一名妇女,因手段残忍,被判入狱八年。
「在朱程亨犯罪之前,人们对他的回忆都是一个上进的小伙子,没人敢相信他会做这种事……」
「在父母眼里,他是个孝顺上进的孩子……在朋友的眼里,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
「记者刚开始见到朱程亨的时候,感觉他是个腼腆的大男孩。虽然话不多,但能感受到他的亲切,是什么让他走上了这样的道路?」
「对于朱程亨来说,他的童年是悲惨的……」
一系列的语句,引起我的阵阵反胃。
报道里有图片,标记着记者和朱程亨的合影。
我看向旁边这位女孩,虽然她梨花带泪,但是不难认出,她就是图片里的那位记者!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说:「本篇报道记者……涂灵莹是吗?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把罪犯写出浪漫色彩的记者,每次看到这类报道,我只会觉得恶心。在父母眼里是好孩子,在朋友眼里是老实人,查询罪犯到底是因为什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来,你看,你仔细看。」
我指着那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朱程亨,轻声说:「你看他哪儿忠厚?你看他哪儿老实?罪就是罪,恶就是恶,世界上童年悲惨少年辛苦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是很辛苦地活着,怎么这反而成为犯罪的浪漫背景了呢?来,你现在看看自己写出来的文字,再仔细看看他的脸。」
涂灵莹眼泪不断落下,我给她松了绑,她立即擦着眼泪,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声痛哭。
我站起身,来到了朱程亨的身边,仔细搜了搜他的身,搜出了胶带、注射器,还有刚才被我打落的尖刀。
我仔细看着这份报道。
八年前,他绑了一位妇女,将她手脚束缚跪趴在地上,用注射器做威胁,强迫她服从自己的命令。
我一脚踹在他的头上,冷声说:「跪着,趴着。」
朱程亨有点不想做,我便拿起注射器,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没有留手,注射器的枕头直接顶在了他的眼皮上,划出了一道血丝,距离他的眼球是这么接近。
我呢喃道:「当年你就是这样威胁那个女人的吧?现在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你感觉怎么样?」
朱程亨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啊啊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注射器里还有些不明液体,我直接按下注射,那液体喷涌出来,洒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又是吓得浑身一抖,竟是怕得尿了裤子。
「很害怕吗?当年她也很害怕,现在你跪着,趴好,当年她怎么做的,你现在也怎么做。」
朱程亨不断跟我求饶,他双膝跪地,因为双手在背后,只能用额头磨蹭着地面,还要对我转来半张脸,跟我递来求饶的神色:「我……我错了。」
「你没有知错,你只是害怕自己受到惩罚,你所说的认错是你逃避惩罚的谎言。」
我抬起脚,踩在了朱程亨的脑袋上,呢喃道:「无辜的人因为你而遭受伤害,那是一对父母疼爱的女儿,那是一个男人深爱的妻子,甚至有可能是一个孩子心里神圣的母亲。她规规矩矩地生活,却因为你的【创建和谐家园】,彻底摧毁了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