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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把他丢到沙发上,让他躺着,把头仰在沙发外。
李雅薇在卧室里发抖地看着我,我与她说:「家里有手套没?给我一双。」
「啊?好!」
她赶紧在卧室里翻找,最后找来一双骑摩托用的皮手套,害怕地递给我。
我戴起手套,冷冷地看着刘东凯。
善则生,恶则死。
他选错了路。
屋内的角落有一箱啤酒,我打开瞧了瞧,里边一半是空瓶,一半还没开瓶。
我将啤酒箱拖到了沙发旁,瞥了卧室里的李雅薇一眼:「怀孕了还喝酒呢?」
李雅薇吓得说:「我老公喝的。」
「哦,他挺爱你。」
「你……你是什么人?」
「我么?仅仅只是一个因为太嫉妒你们两个,不允许你俩有告别环节的人。」
我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沉甸甸的。
刘东凯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神智,无力而又恐惧地看着我。
我冰冷道:「你入狱两年,似乎还是没学会做人的道理。浪费社会的资源,做着危害人民的事,活着也是没有意义了……但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是生是死,全看天命。」
话音刚落,我已经将酒瓶狠狠砸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他的嘴上!
狠狠治一下这张烂嘴!
「轰!」
啤酒瓶直接炸开,酒水喷了满地,刘东凯的牙齿也是立即断了好几颗。
玻璃碴子掉进了他的嘴,他满嘴是血,痛苦地发出惨叫,而我又拿起了一个酒瓶。
「砰!」
空酒瓶的音效比较清脆,我其实也顾及不上自己拿的是什么酒瓶,因为我知道酒瓶破碎的声音很大,我需要尽快搞定一切。
空酒瓶,我砸在他的脑袋上。
装满酒的酒瓶,我砸在他的嘴上。
我的心里没有仁慈,只有畅快。
这是他应得的。
一瓶接着一瓶,整箱啤酒十二瓶,全都砸碎。
我有些疲惫地喘了口气,然后戴着手套在木棍和脸盆上摩擦,抹去我的指纹。
做完这一切后,我淡淡地与李雅薇说:「走了。」
刘东凯是个大汉,我没办法将带走,只能留在这儿。他躺在沙发上,出气多进气少,呼吸都带着沙哑的味道,时不时吐出血沫。
机会已经给他了,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扛过去了。
我打开门,进了楼道。
进来楼道之后,我就听见了外边邻居开门的声音。
这时间才开门也正常,人在听见这种异响的时候,出于警惕都不会立即出门查看,而是在房间里紧张地沉思一会儿,最后顶多偷偷打开门观察。
我一路无阻地来到楼下,顺着刚才刘东凯帮我避开监控的道路离开。
唔……
畅快。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苏清河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哄好若雪了,我就在你家门口,出来吃宵夜。」
我楞了一下,问:「你是说小区门口、还是一楼门口、还是我三楼家门口?」
「就你家门口啊!我按了好几下门铃,你听不见吗?」
不愿她做未亡人
| 不愿她做未亡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事情有些麻烦了。
我没想过苏清河会来接我,因为我们吃宵夜的烧烤摊照理来说是在我和他家之间,他根本没来接我的必要。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苏清河继续说:「快开门。」
我说:「我刚在洗澡所以没听见门铃,你先去楼下车里等着,别给蚊子咬了。」
「你刚出来的时候不是洗过澡吗?怎么又洗?」
「因为念之老蹭我。」
「哦,那你还要多久?」
「我尽快。」
我挂断电话,心里快速计算了起来。
从这走路回去大约要十五分钟,到时候还要避开不能让苏清河看见,但以他平时喜欢照顾人的性格,应该会把车子直接停在我家楼下门口。
我飞快地走着,避开那些监控,幸好在路上遇到了一辆三轮车,我立即拦下三轮车,让它载我回去。
三轮车师傅开车的时候并不认真,抱着手机开开停停,遇到路口红灯了,就赶紧拿起手机看视频,上边是球赛的赛后解说,以及一些精彩视频的回放。
视频里女人笑呵呵地对男解说员说:「刘哥刚才太激动了,在踢出一比二决胜分的时候,你都喊破音了。」
男解说员回答:「当时也是没想到会再进一球……」
我没心情听解说,不耐烦地与三轮车司机说:「你能不能先好好开车?」
他哈哈笑着说:「等下啊,我先把这个视频看完,你看这七号踢球的时候裤子都被扒了,还是红裤衩笑死我了……输了比赛又露红【创建和谐家园】,他今晚肯定睡不着!」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回到小区,我看了看时间,距离苏清河给我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八分钟。
我没有选择在自己家门口下车,因为我已经看见苏清河的车停在我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提前下车,穿过了绿化带,来到了楼房后面,我家阳台就在这边。
情况危急,我努力不让声音太大,但还是要喊着说:「念之!念之!」
此时的我和苏清河隔着一栋楼,只希望他听不见我的喊声。
忽然,一个脑袋从阳台的栏杆探了出来,念之歪着狗头看我,哈赤哈赤吐着舌头。
我对它说:「买雪糕!」
「嗷!」
念之忽然欢快地叫了一声,飞快地窜走了。
虽然它听得懂一些指令,但那仅仅局限于单次指令。
「坐下」、「开门」、「去跑腿」,这些都是单次指令,狗的智商很难接受多次指令,所以我没有和它说开门这个指令。
我多么希望它的智商能知道,想出门买雪糕的前提是把门打开。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苏清河的声音忽然响起了:「念之!你去哪儿!」
只见念之的身影窜了出来,飞快朝着小区门口跑去,苏清河在后面追着,我的小姨子韩若雪也是着急地在后面跑:「快跟紧啊!它没栓绳,可别让它丢了!」
我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它是一条知道出门前要先开门的狗。
趁着他俩离开,我赶紧避开了他们的行车记录仪,飞快地上了楼,脱下一身衣服藏在了阳台的洗衣机底下,毕竟我是养狗的人,狗喜欢在家里乱翻,只有洗衣机缝隙小,狗子钻不进去。
这身衣服不能留在家里,还是要找机会放外面去。
换好衣服后,我还是先仔细地检查一下有没有留下线索,确定没有以后,我才飞快地把洗发露和沐浴乳抹一大堆自己身上脑袋上,赶紧冲了个冷水澡。
等下了楼,苏清河跟韩若雪站在车旁,给念之喂着雪糕吃。
念之应该是热坏了,大口大口舔着雪糕,摇着尾巴表现得很开心。
我吃惊地说:「我就说门怎么开了,原来念之跑出来了。」
韩若雪摸着狗头,笑呵呵地说:「它大半夜想吃雪糕了,就跑到小店门口等着,多亏我和清河追出去看。」
我冷冷地说:「念之,我同意你去买雪糕了么?谁让你乱开的门?」
念之听出我的语气不对,也不敢吃雪糕了,它委屈地趴在地上,尾巴也不敢摇了。
苏清河劝道:「算了,它又不懂事。」
「随意乱开门,以后要是因为你遭贼了怎么办……」我打了一下念之的狗头,冷声道,「蠢狗!」
念之呜呜地叫着,眼里全是委屈和迷茫。
韩若雪连忙摸着狗头:「哎呀不要怪它了,它是做错了,以后你记得把门倒锁,重新好好教它嘛,你看它都委屈得不敢吃了。念之……以后就算贪吃也不可以犯错哦。」
我冷冷地说:「回去!」
我牵着念之的项圈,带它回到家中,忍不住摸了摸它的狗头:「乖孩子。」
狗不记仇,马上又开心地摇起了尾巴,对我哈赤哈赤吐着舌头。
我将念之锁在家里,然后下了楼,坐上了苏清河的车。
他发动了车子,疑惑地说:「怎么我连着两次来你家,念之都自己不栓绳就跑出来了?它平时也不是这么不听话的狗。」
我强壮镇定:「说明你们平时把它宠坏了,它仗着你们在就不听话。」
「这怎么是我们宠坏的呢……」韩若雪说,「主要是因为你这些天都窝在家里不带它出去玩,所以它发现我们来了就特别激动。」
我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苏清河,他说:「应该是的,狗毕竟不是猫,不能闷坏了。」
我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问:「怎么突然来接我?」
「为了哄她,带她到附近买麻薯。这大半夜的,只有你家附近的甜品店还开业。」
「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