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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记起来,会死对吗?」
沈京墨没有正面回答,避重就轻道:「不必非得想起来,你喜欢什么,我都随你的意。」
他顿了一下,「想住多久都好,即便……你不嫁我。」
我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淡淡笑开:「好。」
吃过饭,沈京墨重新穿上衣裳,「你早些歇息。」
眼下战事紧俏,铁云台偶尔打打游击,虽不是大动作,但也扰得边防将士不得安生,他必须得盯着。
沈京墨临走前深深看我一眼,「今夜不回来了,床给你。」
待他走后,我才反应过来,这间屋子是沈京墨的,床也是他的。
我笑了一声,简单洗漱一番,和衣缩进沈京墨的被子里。
明明是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却意外安宁,睡意袭来,待天亮,听见有人叩门。
我困意正浓,翻了个身朝里,听见外面门一开一关,有人走了几步,便没了动静。
大脑渐渐清醒,这里是边城,我占了沈京墨的屋子,匆忙起身,看见屏风后多了个人影,坐着。
「醒了?」他隔着屏风问我。
「一宿没睡?」
沈京墨懒洋洋的应了声,难掩疲惫。
我走出去,他穿一身玄衣,墨发在后脑高扎一束,容貌俊逸,眼神比往日多了一丝柔和。
「让我睡会儿。」
眼下他脸上的倦色过于明显,起身绕开我,头也不回地往里面走。
我有些迟疑,「我……刚起……被褥还没——」
「不用叠,正好暖和着,省事。」
眼睁睁看着沈京墨退了靴子,解下外衣,裹进被褥,我张了张嘴,没好意思说话。
边城苦寒之地,将士作战不易,哪里还需顾虑此等细节?
这时,沈京墨睁开眼问我:「不走吗?一起?」
我的脸刷地红了,恨恨回头,亏我为他找借口,根本就是在调情!
在沈京墨的笑声中,我仓惶逃出,在院子门口被人捉住。
俞风的身边站了个和尚,两人目光皆落在我身上。
和尚双手合十,对我道:「阿弥陀佛,贫僧道轩见过【创建和谐家园】。」
这位【创建和谐家园】胡须斑白,耄耋之年,却精神矍铄。
我脚步顿住,客气回道:「道轩【创建和谐家园】,将军刚歇下。」
「贫僧是来找你的。」
我诧异地指着自己,「我吗?」
「将军特意嘱咐了,【创建和谐家园】身子弱,道轩【创建和谐家园】精通医术,替您瞧瞧。」
其实我不指望他能瞧出门道,道轩走前都没说什么,单独去见了沈京墨,后来每晚睡前都多了一份汤药,不光我喝,连他也喝。
又过了几日,途经小厨房,就听下面的人悄声说,
「等【创建和谐家园】身子养好,就能给将军生大胖小子了。」
这天傍晚,我和沈京墨在小厨房遇见。
他穿着铁甲,刚从战场上回来,身上披着月光,脸上染了血。
「吃过了?」
我端着药碗,被他堵在小厨房里,茫然无措地点头,「嗯,你呢?」
沈京墨擦掉血迹,露出锋锐俊俏的脸,朝我笑笑,「还没,陪我吃点?」
「哦……好。」
我对着那碗汤药出神,这也太苦了,前几日莫名其妙流了鼻血,连做梦,都是跟沈京墨……
「你怎么脸红了?」沈京墨低着头细细端量,「最近对我和颜悦色的,脾气见好。」
我扯扯嘴角,「沈将军竟然还有个别……癖好。」
「那是,你对我越凶,我越高兴。」
葱白切丝下过,加了热油,沈京墨低头忙活,顺便提醒我:「药都凉了,快点喝。」
我问出了心中迟疑很久的东西:「这是管什么的?」
「强身健体。」
果然,他想干点别的。
莫不是他身体伤着了,不好意思说,这才借口为我调理身子,给自己顺带捎一份吧。
沈京墨一回头,我已经把两碗药整整齐齐码在他面前,「都给你,慢慢喝。」
他不解。
「讳疾忌医,我懂……可千万别耽误治病。」
沈京墨的表情逐渐耐人寻味。
「我什么病?」
我哪里知道他什么病?隐疾的病因有很多种,外伤,内疾,方方面面。
沈京墨慢慢将碗放下了,两手缓缓伸过来,压住我,撑在灶台上,
「沅芗,你眼睛里想什么,清清楚楚。要我试给你看吗?」
「我……我什么都没说!」
「你想了,且……想得不少。」沈京墨低着头,唇轻轻咬在我耳畔,「这么担心你男人啊?」
我抖了一下,手腕顿时被他抓住,「别把药碰洒了,该喝还得喝。」
「我没病,不陪你。」
近日新添胡思乱想的毛病,没得就是喝药喝的。
「我喂你。」沈京墨喝了口,捏着下巴抵在我唇上,在我即将挣脱之时,按着后脑,渡进口中。
苦!
连缓缓的机会都不给,一味地往嘴里灌,我气得锤他,被沈京墨锁住手腕压在灶台上,然后,渐渐变了。
药液没了,只剩下勾勾缠缠。
我彻底瘫坐在灶台上,软了腰身,空气中满是燥热,困在小厨房中,散不干净。
「沅芗,我想……」
「好。」
沈京墨愣住了,「我想吃饭。」
我无视慢慢胀红的脸,「我说好,你没听见吗?」
沈京墨还不肯放开我,「你不是吧……」
「你不饿吗?有时间关心我说了什么,赶紧把饭吃了。」
沈京墨轻轻笑出声来。
我气得锤他,「别笑了!」
「我吃点别的也行。」沈京墨脸不红气不喘,「吃人,比吃饭好。」
「滚!」这样直白的荤话,我哪里受得住。
沈京墨一把抱起我,「走,咱们盖上被子慢慢吃。」
「你【创建和谐家园】,不要脸!」
他把我抱进屋,丢在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只剩下中衣的时候,我开始感受到他身上的腾腾热度,蓬勃有张力。
我不理解沈京墨,数九寒天,他能拎一桶凉水灌下去,常年赤膊在院子里练兵,那身硬朗流畅的肌肉线条我实在没有陌生感。
可今夜,夜色中,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他丢下一句,「好好待着,我去沐浴。」
想起他浑身的冰水,我就冷得直打哆嗦。
过会儿,他回来了,身上竟然更热了,连头发都冒着热气,破天荒用热水洗的。
沈京墨抱住我,滚烫的身体烫的我心烦意乱,「你去吗?」
「我……洗过了。哎?你干什么?」
我惊惧地感知着某个部位的异样。
沈京墨眼神幽深炽热,「抱歉,我管不住它,你一句话就撩拨起来,我能怎么办?」
我不知所措地问:「你管不住谁来管?」
「自然是你。」沈京墨轻轻拉着我的手到腰带上,「全身上下,都交给你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会。」
「那我教你。」他笑着,「你以往得了兴,可不许我放肆。」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些时候的事。
我记不清了。
空气中暧昧丛生,偶尔伴随几句低喘和撩人情话。
沈京墨细细勾勒,捻动,「沅芗,看,你的身体,依然记得。」
我徒劳地攀附在他臂膀上,身子不知被硌红了几处,几个瞬间,似乎与记忆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