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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无霜》-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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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傅淮手里的一把刀。

      后来刀生了感情,也生了锈。

      1

      我成了傅淮手里的一把刀。

      只因半年前他在赤遥山下救了我一命。

      遥想,第一次见傅淮,我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彼时我俯趴在地上,身子如同被山石碾过,骨头都被压碎了,痛不欲生。

      抬眼时泥腥遮了我半边视野,我看到他逆着光向我走来,雪白的皂靴不曾带有一丝污秽,同他面容一般,皎洁如月。

      他救了我,在我犹豫是杀回去还是放出信号让师兄来找我的时候。

      「我是傅淮。」

      傅淮地嗓音低沉好听,面庞清俊温润,看人时眸色如墨晕开,朱唇白齿,着实一副好皮囊。

      许是身上的疼痛让我混沌了,听着这声,看着这人,我却出神地想起了总在山间徘徊的鹰。

      师兄说过,鹰的本性好斗残忍,没有什么能够逃过它的眼睛,但凡是它盯上的猎物,都难逃其捕。

      这样一个干净的人,为何会让我想到那老鹰?

      师父曾评价我本性敏感多忌,诚然这利大于弊,可每到关键时刻,我就容易掉链子。因为人一旦想太多,往往会作茧自缚。

      事实上我这回的猜疑并非错觉。

      傅淮的确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他是玄机阁阁主。

      玄机阁的名号在江湖中震聋发聩,传言这世间,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

      然若想求得玄机阁名贴,却绝非易事,真金白银砸下去,也不见得能敲开那扇门。

      可上门去求的人还是那般多。

      据我所知,求上门的人,预约都快排到了后年。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还当玄机阁阁主会是个白胡子老头,可傅淮却偏生了这般活菩萨面孔。

      不过这菩萨做的,却是修罗事罢了。

      此次下山,我的目的本是历练历练,长长本事。

      谁承想刚下山就被围攻,纵使我耐揍,也敌不过对方人数太多。

      说起来,这还是师父的风流债。他老人家辜负了人姑娘,姑娘家大业大,随随便便就能雇上一帮打手上门来【创建和谐家园】。

      大抵是江湖儿女,打情骂俏都要讲究个刀光剑影。

      虽说门派就只有我、师兄与师父三人,人丁稀少,但地大也是真的,整个赤遥山都是我们的地盘。

      这也就是为何,我这个做徒弟的一下山就被认出身份。

      没办法,也只能替师父捱上一顿。

      顾及那没见过面的师母,还不能抹了人命。

      只是没想到对手这般狠,将我半条命都要去。

      这师父,到底是造了人姑娘多少孽啊?

      总而言之,我欠傅淮一条命。

      伤好后,我认真地问傅淮,他想要什么。

      傅淮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精致的面容渐渐露出笑意。

      他说:「我缺一把刀。」

      也不知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突然的笑意,让我心里起了异样的心思。

      我略微古怪地看他,「你知道我?」

      「狂刀派唯一的女【创建和谐家园】,宁霜。」

      我后知后觉,是了,他乃玄机阁阁主,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原来我狂刀派小门小户,居然也能让大名鼎鼎的玄机阁惦记。

      搞得我都有些飘飘然了。

      为了报恩,在那之后,我便留在了傅淮身边,成了他手中一把趁手的刀。

      只是这把刀,当的是有期限的。

      以两年为期。

      两年过后,我这把刀,就该归山了。

      2

      晃眼半年过去。

      我对玄机阁已然熟得不能再熟。作为一把好用趁手的刀,为掩人耳目,在玄机阁,我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见不得人的刀。

      另一个,是傅淮的贴身侍女。

      这晚做完任务,我无声潜回自己的小院。

      清理过后,无眠,闭眼便是血光。为定心性,我去了一趟练功塔,再出来,天都快亮了。

      玄机阁对外仅是一幢高阁楼台,等真正进了,才知别有洞天。

      应有尽有,俨然一座小城。

      我披着晨露回屋,换了身鹅黄色的侍女服。

      傅淮居住在东边主楼。那儿清净,无人叨扰,饶是我,都得规规矩矩地数着步子登楼。

      因为错一步,就是一道杀机。

      傅淮生性比我还多疑。他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恰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一回,他心情不错,吃了酒,笑意比寻常多了几分。

      我跪坐在一旁伺候,暮色四合,分明已到我下楼时分,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看他衣襟敞得愈来愈开,那线条分明的腹部一块一块鼓起,晃得我头昏眼花,起身时一个踉跄,倒在他脚边。

      他没有怪罪于我,只是在轻微愣神过后,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吃痛,拧眉看他。

      离近了,才觉得他的笑意不达眼底,透着森冷,看我如同在看一个普通冰冷的器物。

      我一哆嗦。

      「你抖什么?」

      我听到自己这么说:「你身上酒气太重,我不习惯。」

      他听后笑了一声,故意与我贴得更近,几乎是鼻尖蹭鼻尖的距离。

      「小霜,你同我很像。」

      我不解。

      但他没等我开口询问,便松开了我。

      继而挥挥手,打发一般:「去吧。」

      事后我如何也想不透,我和他到底哪里像。

      默数完脚下的步子,我终于停在了楼门之前。

      这个时辰,傅淮早就醒了。

      我在机关室中寻到他,他未曾装束,一身洁白单衣,乌发由一根墨色带子松垮拢起,远些看,清冷寂寥。

      「来了。」他背后仿若长了眼睛。

      「嗯。」我迎上前,将袍子抖开,为他披上,「算出来了吗?」

      所谓的算,是前不久他算到自己有一情劫,在南边方向。

      「她快到了。」傅淮倒不隐瞒。

      我眨眨眼,「需要我带她过来吗?」

      傅淮不答,莞尔一笑,只回过头来捏了捏我的耳垂肉。

      我痒,耸肩躲了躲。

      又说:「我可以带她到你面前。」

      「为何?」

      我疑惑:「你难道不是要杀她吗?」

      傅淮似笑非笑:「我为何要杀她?」

      那还算个什么劲呢?

      傅淮这人,是不允许有自己的软肋存在的。既是情劫,按照他的脾性,焉有不斩断的道理?

      我心中腹诽归腹诽,嘴上却应承:「哦,原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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