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她肉肉的小脚到了他下巴那儿,用力踹了两下,“你这【创建和谐家园】还抢了我家的榴弹炮呢,你还呀。”
他抱住她的小脚啃了一口,“好好,我的姑奶奶,给你,都给你。”
“口说无凭。”
“亲一下为证。”
绿璋一脚把他的大脸给踢开了,“滚开。”
他倒在被子上,“那你要我怎么办?现在就算给你送来你能全背身上吗?”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那你让人给送到这里,你的这个房子我征用了。”
“哪里来的女土匪,连房子都要抢。”
绿璋也不怕疼了,抽出脚就扑过去骑在他身上,小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捏了一把,“何止,连人都要了。”
他眼里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握住了她的小手。
“顾绿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这话说完,屠鹰差点被自己给酸倒了。
她想的人是谁你就没个数儿吗?吃这样的飞醋,脑子坏掉了吧?
可是,好像脑子就是进了醋,身体都变成了酸的,胸口酸的尤其厉害。
绿璋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儿,只是扒拉着他的衣服说:“你谁,不就是一只秃鹰吗?”
他哭笑不得,可又一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昨晚你一直抱着我叫二叔,今天还想吗?”
绿璋咬住了粉唇,这个该死的屠鹰,怎么轻易就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
昨晚她眼里的那个人是顾扬骁,所以她不甘心,她要清清醒醒的跟屠鹰在一起,然后用这种行为把自己跟顾扬骁的过去都断个清清楚楚。
你有妻子我有男人,从此后我们两不相干。
看着她游离的眼神,屠鹰叹了一口气,心里堵得慌。
翻身就要起来,却给绿璋扑上去死死压住。
“别动,欠我的还没还呢。”
他脑子有些迟钝,“欠你什么。”
“便宜,占我的便宜,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屠鹰躺平放下手,笑容里带着三分酸五分刺,“你怎么讨,你会吗?”
绿璋冷哼一声,肉肉的小脚就蹬在他腿上。
屠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要说话就给她用小嘴儿堵住。
亲吻的间隙她说:“玩鹰,姑奶奶很小就会了。”
顾绿璋,你这个小妖精!
很久以后,绿璋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疼的快要死了,谁说除了第一次痛以后都不会痛了!
她咬着枕头边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儿。
屠鹰趴在她身边哄着,“乖,我去找了药,给你擦上就不疼了。”
她又去踢他,可一抬腿就疼得嘶嘶的叫,眼泪珠子淌的更欢了。
“【创建和谐家园】。”
“好好,我不对,我【创建和谐家园】,都怪我吃的太好长得太壮,都怪我得寸进尺,都是我不好。”
绿璋更气了,瞧瞧他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变相的夸他自己天赋异禀吗?
“我饿了,想要吃好的。”
“好,我让人去买,你先把桌上的药喝了。”
绿璋这才想起他刚才端了一碗乌漆墨黑的东西,俩个人闹了一番早已经凉透,却没想到他让人又热了来。
“什么药,我不要喝。”
知道不说明白她不会喝,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
绿璋不屑的哼了一声,挑眉道:“你哪来的脸认为我会给你生小鹰崽子。”
顾扬骁大手在她肩头用力揉了几下,恨不能把她给揉到自己骨头里。
“小崽子早晚得生,但现在不是时候。第一你年龄还小,第二现在局势太乱。”
她推开他啧啧两声,“什么时候我都不给你生,这破药给我拿过来。”
他端过托盘儿,雪白捆金丝的小碟子里蜜饯早就准备好了,还是她爱吃的糖渍蜜枣。
“那帮人给你下的合欢散本来就有避孕的效果,所以一直在青楼里用。但是我还会不放心,而且我们刚才也……”
一个蜜饯堵住了他的嘴,绿璋红着脸嚷:“你别说了,我喝还不行吗?”
她一贯不喜欢喝药,这次也不例外。
而且那药也不知道用什么熬得,一股子怪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
“难喝死了。”好容易捏着鼻子灌了一口,绿璋觉得腹内翻江倒海。
屠鹰紧张的看着她,“再喝一口,乖。”
乖你大妈!绿璋啊呜一口,把药又给吐回了碗里。
他慌忙去拿水给她漱口,一阵手忙脚乱。
那药是没法喝了,绿璋已经给委屈的不行。
她被子蒙着头躺在床里面,看样子是哭了。
“绿璋,我让人再去熬一碗。”
她抽泣着,“你欺负我不算,还让我喝那么苦的药,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喝?”
这样蛮横又理直气壮,真是让屠鹰哭笑不得,他宠溺的亲着她沾着药汁的嘴角,“宝贝儿,我也想,可是我喝了不顶用。”
“反正这种事舒服的是你们男人,受罪的总是我们女人。”她瞪着眼睛,很是老道的说。
屠鹰挑眉,“陶陶没舒服到吗?那刚才是谁说要……”
绿璋扑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闭嘴,你这臭男人。”
屠鹰眼睛里含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她掌心。
绿璋啊的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你属狗的吗?”
他捆着她的胳膊把人给密密纳在怀里,“陶陶,你别跟我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绿璋也安静下来,低头看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以前不曾仔细注意他,现在才发觉他的手竟然比脸细致的多,颜色也要白一点。
屠鹰在她后面没看到她的眼睛,所以没发现她眼里的多疑。
绿璋扣住了他的手,一个个摸着他的老茧。
这【创建和谐家园】茧刀茧很多,倒是像个土匪的手。
但绿璋摸的不是这个,她想要摸左手掌心的……
屠鹰忽然收回手松开她,“我去看看厨房做好吃的没?”
绿璋的手落空,她趁机抓住他的衣袖,“我想要洗个澡。”
他点头,“好,这里刚装好的浴室,我去给你放水。”
他还是挣脱开,她的小手始终没得逞。
出了内室,屠鹰把手张开,在左手的掌心里有道深深的疤痕把生命线从中切为两段。
西式的搪瓷浴缸洁白闪光,绿璋把他给推出去,“我自己来。”
他倒是没坚持,只是把换洗的衣服跟雪白的毛巾递给她,“我这里都是男人,要是自己不会,可别忘了喊我。”
说着,他用左手握了下她暖暖的小手。
她感觉到了,也看到了左手平坦,并没有什么伤疤。
绿璋看着他出去的背影,不由得拍了拍额头,一定是自己水进了脑子,怎么能把他跟二叔联系在一起呢?
纵然俩个人有相似的地方,也只可能是巧合。一个督军没有必要扮成土匪,一个土匪也没必要这样讨好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姑娘。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她勉强洗了头发,这才穿了衣服出去。
门口,男人一直在等着她。
他个子高,懒懒散散的倚在门口,简单的黑色布褂衣襟大开,跟假屠鹰一样露出胸膛。不过假屠鹰的让人看了呕吐,他的却让人流口水。
绿璋不由得捻了捻指尖,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那弹性十足的触感。
他看到她,吐出嘴里的青草杆儿,懒洋洋一笑。
“洗好了?”
绿璋擦着乱糟糟的头发,疑惑的问:“你这是替我守门吗?”
他接过毛巾替她擦头发,“怕你会摔跤,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第一次自己洗澡?”
她瞪他,“笑话我呢?”
他粗粝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哪有?你不用学,等我们成亲后我会多找几个人伺候你。”
虽然不知他说的话是真假,可她心头还是一层融融的暖,“那我岂不是要多謝你?”
“不用,你就给我管着家管着钱还管着我和孩子就好了。”
绿璋夸张的笑,“那我岂不是很累?”
他凑近闻着她头发里散发的清香,“逗你的,你就需要当我的小娇娇。”
绿璋抓住他的手,忽然转过身来,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屠鹰愣怔片刻,跟着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看?”
绿璋脸上可一点笑意都没有,“屠鹰,我从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一次次救我,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