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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撒娇不如吻我戚蓓蓓盛景初-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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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本现言追妻火葬场《别凑这么近》

      文案一:在纪清的印象里,安衡喜欢的女人是这样的:化着淡妆、说话温声细气、独立自主、完全不需要关怀的省心人设。

      她收起所有爪子在他身边装了五年小白兔,每日做着上位成为安太太的美梦,等来的却是他另娶他人的消息。

      呵呵哒,老娘不陪你玩了。

      撕掉面具,纪清彻底解放天性,浓妆短裙、天天夜店蹦迪,身边的小哥哥每天不带重样,手头紧时就去卖卖安衡的秘密猛料,过着纸醉金迷的糜烂快乐生活。

      生活这么苦,还好小哥哥甜;)

      文案二:夜店里,男人和一堆朋友坐着,朋友指着舞池里跳得最疯的女孩,笑道:“像不像你前女友?”

      安衡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开玩笑,我前女友清纯乖巧,滴酒不沾,怎么可能——”

      无意瞥了一眼,视线定住,等等?!还真是她!

      他气急败坏冲了过去,女孩眼神迷离,明显是喝多了,红唇勾起:“唉哟,这个小哥哥长得挺帅喔。”

      “你——”

      一张黑卡甩到他的脸上,女孩豪气地说:“今晚本宫就点你了!”

      安衡:“???”

      ¡¡¡¡¡î¡¢ËýÌ«ÄÑÁË

        第十五章

        戚蓓蓓抬头, 讶异地看了一眼盛景初, 转身后退一步,“什么?”

        小姑娘这个眼神太过警惕,怯怯地缩着脑袋, 眸光微动, 鼻子红红的, 一看就很好欺负。

        若不是刚才他听到她怼人时的话, 他还真的以为她就是个软蹄子, 脾气很好, 谁都可以捏一捏的那种。

        他低头,眉眼一敛,神情专注, 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想太多, 我可没有什么独特的癖好。”

        他的话像是凭空在她的心里燃起一簇火苗,引索被燃起,戚蓓蓓仰着头袋,别开眼,鼓着腮帮子气道:“你别把我想得这么那么的,我才没想这么多。”

        对于办公室什么的,她一点了解和兴趣才没有。

        她突然有点奇怪, 盛景初这个万年单身狗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还是说这些就是男人的本能,无师自通?

        下午的画室带着夏日独有的静谧,微风吹过耳边时, 稍稍降去了火热。

        盛景初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懒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只是觉得,这里不太安全。”说到“安全”二字时,他的语气稍稍加重。

        戚蓓蓓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有点挂不住。

        确实不太安全。

        第一次那个男模的悲惨遭遇还历历在目,加上这画室很小,推门进来后一眼望去就能看完,万一有谁闯进来的话,真的是连躲都来不及躲。

        更何况,以盛景初的性格,让他躲的话估计会把她给杀了。

        安全至上,安全至上。

        默了默,盛蓓蓓红着脸,眨巴下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办公室不会有人进来吗?”

        盛景初无声地勾唇一笑,“我里面有间休息室,在那里面你可以自由发挥。”顿了顿,他舔了舔唇瓣,额发低垂半遮去眼里的情绪:“也可以说,为所欲为。”

        ****

        说实话,刚才的那四个男模其实都不太合戚蓓蓓的心意,或许是真的先入为主,有了盛景初这把尺子,什么人和他比都好像差了点什么。

        暗自摇摇头,她觉得自己的口味是真的被养刁了,见惯了好东西,看不上这些粗茶淡饭。

      ¡¡¡¡ËýµÃ¿ØÖƺÃ×Ô¼ºµÄÐÄ£¬ÌرðÊDz»Äܱ»ËûµÄ¡õ¡õËùÃԻ󣬲»È»Àë»éºóËýÔõô°ì¡£

        她太难了。

        盛景初的休息室采光明亮,落地窗的设计尽采天然光,此时拉上了遮光的灰黑色窗帘,他便打开了灯,昏黄色的灯光像是落日余晖,一片惬意闲适的感觉笼罩四周。

        有点暗,但正合她的心意。

        中间放了床单人床,灰黑色的床单一丝不苟,没有半道皱折,枕头蓬松,看得出来他不常在这里睡觉。

        这里面还有个浴室,盛景初正在洗澡,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一声又一声地在耳边轻敲,扰乱了心思。

        刚刚他死活要先洗个澡,暗自摇摇头,真臭美。

        室内明明开了空调,但是戚蓓蓓莫名感到有点闷热,忍不住轻踮脚尖,晃了晃腿,百无聊赖地左瞧右看。

        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下意识扭头看去。

        大脑像是炸开一道烟花,整张脸骤然涨红,颤抖着唇瓣:“盛景初,你怎么又围着浴巾出来?!”

        男人一手擦着湿发,白色的浴巾围着腰身,露出健壮的好身材,宽肩窄腰,人鱼线、鲨鱼线应有尽有,发梢滴落的水珠浴着脸部轮廓滑过脖颈。

        刚洗过澡的眼里染上一层湿意,柔和了几分往日眼里的寡淡,声音微哑:“一会儿不都得脱,穿来干嘛?”

        忽然想到什么,盛景初挑眉,“难道你还想像洋葱一样,要一层一层剥开我?”

        戚蓓蓓:“……”

        这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欠揍。

        男人轻嗤一声,自个儿拿过吹风机吹着湿发,声音低缓:“你不准备准备?”

        戚蓓蓓愣然抬头,“我准备什么?”

        她忽然有种错觉,在这个环境说这样的话,有点让人想入非非,一些带有颜色的画面好像快要冒出。

        喉咙突然有点痒。

        盛景初侧头,低声问:“你画板什么,弄好了吗?”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戚蓓蓓连忙转身,故作镇定来掩饰内心的慌张:“我现在弄。”

        小姑娘手脚很麻利,画皮架好画纸铺完后没过多久便开始调色,五颜六色的颜料在她手里好像玩出花来的,低垂的眉眸温柔,修长的指尖细白,衬在七彩的颜料之中毫不逊色。

        盛景初瞥了自己一眼,轻笑一声,暗自摇头,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

        戚蓓蓓忽然开口,眼睛没敢往他这边看,声音细细:“盛景初,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答应帮我?”

        这个问题,实在是困扰了她太久,她又怕自己想多,又怕自己想歪。

        盛景初把吹风机关掉,室内再次回归平静,男人唇角牵起一抹弧度,薄唇带着天生的孤傲,看了她一眼,道:“算是尽尽夫妻义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戚蓓蓓目光一顿,愣愣地抬起头来,猎不及防地和他的视线撞上,他的瞳仁很深,像是一无底深渊似的,这么被他看去就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拖进谷底,一同在黑暗沉沦。

        视线往下移动,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宛如天成,修长的腿半隐在浴巾之内。

        她连忙别开眼。

        灯光映在她的耳尖,多了一抹红意,舔舔红唇,没有说话。

        其实戚蓓蓓也就需要这么一次,毕竟以后她不往这个方向走,也就这次把学校给应付了。

        “这个要拿掉吗?”

        她侧头,看着他茫然的眼神落在腰间的浴巾,指尖轻轻握着系紧的位置。

        心跳猛然加速,紧张到突然结巴:“等等等一下,先别解。”

        盛景初皱眉,昏黄色的光落在女孩的侧颜上面,整个人看起来是被温暖镀了一层柔光,他问:“那为什么上次那个直接就——”

        “那是上次的事!”她语速极快,涨红着脸将他打断。

        他发现了,盛景初话少,但都是语出惊人,心脏病患者不宜和他说话。

        盛景初一扯唇角,冷漠道:“好吧。“

        戚蓓蓓埋头藏在画板后面,指着面前的高脚椅子,小声道:“你坐到那里。”

        盛景初应了一声,走到椅边坐下。

        戚蓓蓓抬头瞥了他一眼,发现他一副正襟危坐,脸上神色凝重,若不是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她还以为他现在是在商场上面进行谈判。

        她轻咳一声,掀起眼皮子,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你侧坐,放松一点,别紧张。”

        盛景初“嗯”了一声,装淡定地移了移椅子,身子往一侧靠了点。

        说实话,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他还挺没有经验的。

        而且,有点紧张。

        哑着嗓子,装作无所谓和不在意:“我这样可以吗?”

        戚蓓蓓飞快地瞥了他的姿势一眼,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强,“可,可以。”

        盛景初双手环抱,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一起,身子微微侧着,完美的侧颜和结实的肌肉表露无遗,淡然的视线看着她的方向,薄唇微抿,像高岭之花神圣不容侵犯。

        “拿掉......吧。”颤抖着唇瓣开口。

        一条浴巾被孤伶伶扔在地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出现在戚蓓蓓面前。

        淡定淡定淡定,她得淡定。

        不然以后盛景初该怎么看她。

        戚蓓蓓看他几眼,手又在画纸上面多添几笔,先描好草图,再进行上色。

        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轻轻几笔,盛景初天神之姿和寡冷淡默的神态便活生生印在纸上。

        说到底,她的一颗心还是悬在艺术上面,开初的羞涩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观察的神态,手腕很稳,笔尖在纸上描绘。

        “换个姿势。”她突然开口。

        某人愣了愣,耳尖泛红,有点别扭地换了个,哑着嗓子问:“这样可以吗?”

        戚蓓蓓瞥了他几眼,故作冷静:“可以了,不要动。”

        手上的笔不停,眉眼低垂,目光专心自若。

        她是释然了,盛景初却没有。

        小姑娘眼睛天生水光潋灩,抬眸看人时像是轻抛眉眼,眼尾含情,偏生眼神无辜干净,清纯和妩媚完美结合于一体,勾人魂魄却不自知,摄人心魄。

        盛景初越坐,就觉得体内升腾起一股躁热,不知从何处而起,也不知如何扑灭。

        喉尖滑动的频率加大,喉咙干涩,还有着痒意蔓延。

        如坐针毡般的感觉,他好想动。

        不自觉地紧攥成拳,指尖烦躁地摩挲着。

        额上泛起了一阵薄汗,呼吸的气息渐渐加重。

        戚蓓蓓抬头,目光一顿,搁下画笔,“你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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