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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宋府最见不得人的女儿,但我狗胆包天,跟我的妹夫鬼混到了一起。
江湛将唇附在我耳畔,低沉喑哑的声音,和我胡乱裹在一起。
我咯咯地笑,眸含春水地望着他,要多情深就有多情深。
第二日天泛鱼肚白的时候,江湛早早就走了,只丢给我一句让我等着,这些时日就纳我入宫。
他是当今圣上。
今日休沐,这人真没意思,偏要假正经。
还不是怕让人白日撞见,他从我这破落小院中出来。
因为我是当今皇后的姐姐。
严格来说,我睡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的次数,可能比我那妹妹还多,毕竟帝后一月前才大婚,三朝回门的时候,我就和江湛勾搭上了。
还是干柴烈火,抵死缠绵的那种。
我早就过了年纪,可谁都不稀罕操持我的婚事,故而那嫡出尊贵的妹妹都比我先出了阁。
我生母福薄,除了一个清倌女儿的身份,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哦,可能还有我这幅狐媚艳丽的皮囊。
江湛夸我靡颜腻理,妍姿妖艳,不似那些贵女般矜持到让人倒尽胃口。
我这人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资格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想过得好罢了。
若不是这位主子一眼瞧上了我,我都准备收拾收拾看看勾引哪个世家公子,给人家做妾了。
入宫最好,虽也是妾,怎么不比寻常权贵的妾体面风光些。
斗一斗,我说不得还是个宠妃。
满后宫的嫔妃,哪个不是家里有权有势,身份尊贵,呼风唤雨的厉害。
等我进去搅和一番,也争个好日子过过。
江湛月前南巡安抚民心去了,不在宫中,传是要到腊月才赶在年关前回。因南方时疫刚过,他就点了两个嫔妃走,都是眉眼如画的美人。
我有点酸溜溜的贪心,不过很快释然了。
宋宛央仍旧每日亲力亲为地送膳来揽月宫,再留在揽月宫大吃大喝一顿。
我觉着她就是馋我小厨房做的红泥暖锅,吃了上瘾。
不过昨日她竟送了点心来,尽管做成了甜汤饼,我还是中气十足地阴阳怪气了她一顿,作势还要绿萝收了她的蘸碟。
宋宛央就骂我狗屁性子。
我也骂她只知道瞎搞。
繁音跟着凑热闹,举着酸梅汁,时不时插几句话。
最后我俩在清烟的调停下相视一笑,又坐下来四人吃得暖乎乎。
罢了。
我知道她是变着花样琢磨吃的,只为了让我多用些养好身子。
江湛在冬月底的时候便回来了,洗净了风尘便来揽月宫瞧瞧我的肚子。
他掐了掐我胳膊上的软肉。
「我在岭南担忧着你,你倒好,养得这般珠圆玉润。」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自是皇后将我养得好,都是为了龙胎嘛。」
我与江湛依偎了一会,听他讲南巡的趣事和游历。
我听得津津有味,江湛脸色却越来越臭。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朕的吗?」
「嗯?」
我很疑惑。
随即恍然大悟,「他们【创建和谐家园】结逼良为娼,救出来的女子怎么样了?」
江湛气得牙痒痒。
「宋,瑶,光。」
「你不想问问林贵嫔的手艺如何吗?」
林贵嫔是他带去南巡之中的一个。
我夸他真有口福。
眼见江湛隐约有要拂袖而去的意思,我忙不迭地补道:「不如臣妾去林贵嫔那讨教一下手艺?」
江湛走了。
我撑着额头摊在贵妃榻上,觉得不切实际。
绿萝小心翼翼地问我:「容娘啊。」
我知道她这一开口,是以绿萝姐姐的身份关切我,于是我蔫蔫地应是。
「你怎么糊涂了?圣上可能不过想听你一句欢喜和醋意。」
「可我不想说。」
绿萝叹了一口气,一缕缕地帮我理好有些乱了的头发。
「旁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
「一入宫门深似海,有一个人能喜欢,就是大好事。」
我垂头丧气,「绿萝姐姐,江湛登基几年了?」
「新皇登基已两载有半。」
「可你说,这满后宫出身显赫的嫔妃,怎么就等到我来生这第一个孩子?」
「……」
「他可以是我的夫君,可以是我腻歪唤着的阿湛,但首先,他是皇帝。」
先皇亲自教导出来的,稳坐东宫二十三年的储君。
我虽不懂政治,但喜欢听墙角。仗着幼时瘦小,偷听到了不少。
我那便宜右相老爹和他的同僚高谈阔论,话里话外都是新君不好搞。
后宫平静,不代表前朝平静。若是后宫有了皇子,前朝势必暗流涌动。
清烟也曾和我私语,家中让她不要争宠,万不可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她担忧地摸摸我的肚子,沉默地在每次餐前抢着先试一口。
我笑笑,「若是有真心就好了。」
「可是在宫中对皇帝掏真心的,大多没什么好下场。」
我没有说,还奢望帝王真心的,那才是真愚不可及,无可救药。
我十分平静。
我想到第一次见江湛,我有多狼狈。
他应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府的厨房是我们的初见。
5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六岁冬日那年。
那时我上房揭瓦无所不能,一次我不小心溜进主屋,打碎了一件御赐花瓶,当场就要跑路,结果被抓了个正形。
我知道被逮住就是一顿狠揍,不想叫嬷嬷担心,我拔足狂奔,身后跟着一众小厮。
可我到底是个小孩,最后实在跑不过。我被逼急了,窜上了树,冒险地一跃,攀到宋府的墙头上。
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宋府外的世界。
外面的空气都泛着甜香。
卖糖人的小贩推着车,慢悠悠正转到了宋府边;卖烧饼的店家就在不远处吆喝着新出炉的油盐烧饼;卖烟花的贩子点着了个哔哔响的爆竹。
稻草垛子上的糖山楂红通通圆滚滚,车马喧闹的繁华大街是另一种美好。
打马而过的少年清贵矜雅地微微颔首,周身疏离,遥不可及。
我像个滑稽的猴子,贼头贼脑地蹲坐在墙头上,贪婪而艳羡地盯着形形【创建和谐家园】。
……
和绿萝聊了一会儿,我反倒有些困了。
孕中多梦,大数纷杂,摸不着边际。
几天后,后宫传出了喜事,林贵嫔也诊出了喜脉。
宋宛央来揽月宫的时候愁眉苦脸,「好不容易一个见到了头,另一个又开始了,本宫这皇后,忒不容易。」
我附和地点头,「一回生,二回熟,就当给自己打样板了。」
宋宛央摆手,见四下无外人,直接说了大实话:「若说我开始还想自己生一个,现如今看你这模样,只觉着累,一点儿不想了。」
清烟见我有些出神,忍不住低声劝慰道:「林贵嫔的母家乃江南巨贾林家,恰逢天灾,林家出钱出力功不可没,给点儿好处也是应该的。」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
「后宫子嗣丰盈是好事。」
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我们四个凑在一起,岁月静好。
我已怀胎六月有半,胃口却始终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