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按照王小小说的酒吧名,一路摸过去,在卡座找到了正在结帐的酒吧女汉子,和她身边瘫着的,烂醉如泥小奶狗。
「你这怎么回事?」
王小小也有点发愁。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不能喝啊,才两瓶红的三瓶啤的两杯鸡尾酒,就这样了。」
我:……
终日打雁被雁啄眼。
居然还真能被她碰上个连酒都不会喝的纯情良家民男?
我真诚地建议她,明天睡醒了去买张【创建和谐家园】,她要转运了。
小奶狗看着挺瘦,但再瘦的汉子,体重都得过一百一。
当一个一百多斤重的老爷们儿,瘫在椅子里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光凭一个妹子,是真的拖不动。
我跟王小小一人一边,架着他家小奶狗往外走。
我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喊我来救场了。
丫喊的就是个免费劳工。
从酒吧出来有一个长长的巷子,我光顾着埋头扛人往前走,一直到前面三双鞋子把我们去路堵死了,才抬起头来。
标准的混混拦截酒吧出来落单女性配置。
王小小特别自觉。
扶着她家不省人事的小奶狗主动往墙角一蹲。
临走还特意嘱咐我,「别打出人命。」
我长叹一声,人生得损友如此,夫复何求。
我的运动神经遗传自我爹顾先生,而赵女士则坚持认为女孩子必须拥有自保能力。
所以初中时,顾先生就给我报了田径队,赵女士带我学了跆拳道。
成绩都还挺不错。
我短跑拿过初中组市竞赛银牌,跆拳道过后考到黑带。
论打架和逃跑这两件事,我还没输过。
当然,我是良家淑女,一般不打架。
赵初年停好车按着定位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按着最后一个混混在地上揍。
旁边躺着两个鼻青脸肿,捂着肚子站不起来的黄毛。
赵初年看看我,看看混混,又看看蹲在一边扶着奶狗的王小小,轻轻倒抽一口凉气,走过来蹲在我身边。
「你这么打不行。」
我:???
我总感觉这话说得哪里不对,但是我又说不出来。
赵初年在我旁边蹲了下来,轻声细语地指点我。
「你打他这个位置不行,容易造成脾脏破裂大出血。你往旁边打打,注意一下力度,出手要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旁边两个混混的哭号声,好像突然变小了点。
丫甚至还抓着我的手,给我放到正确位置上,然后说:
「你就照这里打,指关节稍微突出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对准这个点,发力打下去,又疼又没伤。」
我:……
混混:……
王小小:……
一时之间,空空荡荡的小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赵初年甚至还替我检查了一下其他俩混混。
得出结论。
「没打出什么毛病,皮外伤,医院都不用去,自己买点药酒涂涂,喷点酒精消个毒,实在不放心,就再用点云南白药。」
完了还回头表扬我,「打得不错。」
几个小混混连屁都不敢放一声,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狠人。
说他狠人都不足以形容了。
这简直就是个狼灭!
赵初年甚至还帮王小小扶起了她家小奶狗。
「地址,去哪儿?」
王小小呆滞地,报出了她自己家的小区名。
我瞅了她一眼。
对方理直气壮地告诉我,回她家是自己主场,小奶狗就算是砧板上的肉了,随她处置。
我严重怀疑是她不知道小奶狗住哪儿。
赵初年医生气场全开,认真开车,不说话。
王小小在后排扶着小奶狗,战战兢兢,生怕他吐脏男神车子。
我坐在副驾驶,摸着手背装鹌鹑。
说实话,不常打架的结果就是,打完了之后混混全身疼,我手疼。
赵初年替王小小把小奶狗扔到床上,拉着我回家。
临进小区前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盒云南白药喷雾剂,就坐在车里给我喷。
「下次打架记得别那么拼,意思意思踹两脚就够了,不用上手。」
我:……
一时之间,男神救死扶伤的医生光环,在我眼里,碎成了个渣。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坐车里,我去就行。」
我把头点出了小鸡啄米的架势。
就这业务水平,打架他才是专业的。
「不过最好也不要有了。」
我一声不敢吭,继续点头。
「你手伤了,我心疼。」
路灯昏黄的光和车中照明白光混合在一起,赵初年的眉眼隐藏在暖白交织的光线中,化在白药苦涩又清幽的味道里,温柔又专注。
我脑袋里的烟花瞬间又给炸了。
家住在隔壁的好处就是,可以走同一个楼层坐同一个电梯走同一个通道,最大限度延长分道扬镳的时间。
赵初年在我家门口停下来,等着我掏钥匙。
一边等一边笑,「这回不会又没带吧。」
我唰地从包包里掏出钥匙。
赵初年就靠在墙上等着我开门。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我就是不说。
让他骗我去他家,也不说提前给我知会一声。
谁还没点小脾气了?
然而丫就这么跟着我,堂而皇之地进了我家大门,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当然,进来之后,他迅速给自己的登堂入室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药我放你家,你自己记得喷。」
完了之后还特意补了一句。
「如果你想放我家也行,过来找我,我帮你上药。」
话说间人就已经顺势把门关上了,捎带手把我也按给门上了。
然后贴着我的耳朵,低低地说了一句,「我说了,还没够。」
妈蛋心机男。
我说他怎么这么痛快吃完晚饭就要拖着我回家。
合着是回了家没人再来随便开门了!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
他甚至一手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抵在墙上,一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温暖干燥的手覆在我脸上,我眨眼睛时睫毛刷过他的手心,换来的是他在我嘴唇上更疯狂的碾压。
并且这货还无师自通地举一反三,舌头直接撬开我嘴唇,长驱直入牙关,纠缠我的舌头,并在里头肆意探索。
眼前一片黑暗的后果就是,我的其他感官格外敏感。
唇齿之间的交缠与暧昧,鼻息喷在脸上的灼热与急促,喘息响在耳畔的粗重和克制。
统统被被无限放大。
而他居然还能还拉着我的手,一边让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边把我抵在门上,手圈住我的腰,在让我的背不膈在门上的同时,还把我往他怀里按。
坚硬的胸膛压着我的身体,纤瘦的腰把我抵死在门背,长腿还不忘再给我施加一份压力。
最后我几乎是软在了他的怀里,所有的支撑借力,全挂在了他身上。
半晌,他终于意犹未尽地放过我。
把头埋在我颈间,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脖子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