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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掌心痣陆晚祁陆阳》-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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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次得了消息,她要来帝都学习,时间凑巧能赶上祁陆阳的生日。

        想着两人远近也算是亲戚,又一起长大,陆晚觉得给自家叔叔找点小麻烦,名正言顺,没什么好拉不下面子的。

        立冬时节,昼长夜短,都快到站了天光还没大亮。陆晚趁列车排队进站的档口,就着洗手池上的镜子抹唇蜜描眉毛。

        镜子里的年轻小姑娘皮肤饱满,面庞精致,有几分颜色,就是新理的齐头帘儿略傻气。

        陆晚掀起刘海查看,额角处那块磕碰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疤痕还没褪去,乍一看仍有些严重。

        低声骂了句“变态”,她理好头发下车。

        从北2出站口出来,陆晚甩开同事一路往前冲。人潮汹涌,她个子也不高,饶是垫着脚、看了又看都没能找到期盼中的某个身影。

        有人拍了拍陆晚的肩膀。

        从反应过来到回头,她脸上的惊喜持续不到两秒。

        “吴峥哥。”喊完人,陆晚连假笑都懒得敷衍,劈头盖脸就问,“我叔叔呢?”

        吴峥接过箱子,话说得慢条斯理的:“小祁总刚飞上海,临时出差。这几天由我负责接待您,随叫随到。”

        跺跺脚,陆晚扔下他,自顾自走到了前头。

        吴峥是祁陆阳的特助,逢年过节或者陆家有什么大事的时候,曾代替他跑过好几次南江,和陆晚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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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薇也不觉得尴尬,逮着陆晚就问:“这是你那个‘小叔叔’?真挺帅的啊。”就是气势上差了点,怎么看都不像上市集团大老板。

        陆晚刚入职的时候还是个愣头青,什么都拿着跟同事讲。有一回碰上开元给人民医院捐了几台巨贵的设备,她没忍住,就把祁陆阳这个呼风唤雨的小叔叔跟献宝似的抖了出来。

        只不过当时的祁陆阳,在她心里是个能拿出来嘚瑟的宝,现在……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渣。于是陆晚相当不耐烦地回葛薇:“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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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我是小祁总的助理,吴峥,专程来接陆小姐的。司机今天开来的车不够大,没办法捎上大家。不好意思了。”

        说完他还递了几张名片过去,动作语气里都带着点上头圈子里特有的小矜持。

        硬质名片上“开元控股总经理助理”几个大字不容错认,帝A8牌照的豪车大喇喇歇在禁停区,闪瞎人眼;等司机下车小跑过来接了陆晚的行李放好,上赶着找人较劲的葛薇一时是又酸又妒,勉强笑笑后赶紧走了。

        昂着下巴目送走她们,陆晚浑身上下一时是说不出的舒坦。她要谢吴峥,吴峥实话实说:“小祁总特意交待,让我务必给您面子里子都顾及到。”

        陆晚皱了半天的脸终于完全舒展开。

        上车后,吴峥又递给她一袋零食:“这是小祁总嘱咐我买的。您先垫垫肚子,我们现在出发去吃早饭。”

        端着神色随手接过,陆晚在袋子里随手扒拉了几下,抿嘴,脸上是藏不住的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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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有空却不来的祁陆阳简单嘱咐完这些后,其实还加了一句:“她要是耍脾气,你也别废话,只管塞吃的过去。喂饱就好了。”

        听起来相当敷衍,但情况确实如此。

        吴峥一时不知该说陆晚是真容易满足,还是祁陆阳确实够了解她。

        路上,心情很好的陆晚拉着吴峥说话:“吴峥哥,你以后可以喊我晚晚。家里人都这么叫。”

        “好。”吴峥耳朵悄悄地红了,声音也变得不大自然,“晚晚,您吃猪肝吗?”

        “不吃,腥。话说你能不能别用‘您’称呼我,听着奇怪,我不喜欢。”

        “好,那羊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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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带您……你,尝尝吃牛肉丸子汤?”

        ……

        吴峥打小在胡同里长大,是个地道的老帝都人。所以带陆晚来的这家小店会这么好吃也就不奇怪了。

        热腾腾的牛肉丸子汤配上香酥可口的油饼,爽得她冒了一头汗。

        看着女孩因为进食而显得红润艳丽的脸颊,吴峥牵了牵唇角。等陆晚看过来,他又很快恢复成平时那副职业化表情。

        祁陆阳被手机信息声吵醒时,正躺在温榆河边祁家老宅的大床上补觉。平时事情多,他嫌烦,手机都是调成无振动无【创建和谐家园】的模式,昨天才给改过来。

        虽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但祁陆阳依然觉得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样,哪儿哪儿都不对劲——恒温中央空调、遮光窗帘、六位数一个的床垫……怎么就让人越睡越累?

        可能是阴气太重,安不了神吧。

        揉了把脸,祁陆阳划开手机。吴峥倒是一如既往“尽职尽责”,短短几个小时的空闲,居然还带着陆晚跑了两个景点,也不嫌累得慌。但从照片上陆晚的神情来看,累的那个人显然不是她。

        小姑娘似乎瘦了些,脸没小时候那么圆了,个子依旧没见长,脑后高高扎起的马尾让她看起来还像个高中生。对于陆晚好看与否,一起长大的祁陆阳没办法给出客观判断;他只知道,吴峥才见了她几次,就把人给惦记上了。

        祁陆阳要的就是他这种惦记。

        倦意二次侵袭,男人扬起手把手机扔得老远,再面无表情地向后重重一躺,摔回床上。

        下午,吴峥等陆晚参观结束,又带着人吃了顿晚饭,一路殷勤备至。

        将人送到酒店,他立即给祁陆阳做电话汇报:“喂?小祁总……陆小姐已经安全送到了……明天您也不能来吗?那后天呢……好,我懂了。”

        缓了缓神,吴峥熟练地换了张手机卡,又给另一人拨了过去:

        “祁董,我小吴……小祁总有空也没去火车站……我感觉他对这个陆小姐实在算不得上心,咱们还要继续盯吗……哦,好的,有新消息我会再汇报过来。”

        结束这两通电话,吴峥翻了翻手机里的照片,笑了。

      ¡¡¡¡¡î¡¢Chapter 3

        陆晚在帝都要待上八天。前几天祁陆阳一直没有出现,别说电话,短信都没主动发来一条。

        气急的她,下决心要继续跟这人杠着。

        其实她和祁陆阳已经不容水火地杠了很多很多年;又或许,这次仍旧只是一厢情愿的陆晚在单方面置气,但她不准备轻易服软了。

        好在参观学习的日程排得很满,加上301医院特需病区里独有的紧张与神秘气氛,陆晚每天跟着导师埋头跑病房抄笔记,倒也没空想旁的。

        直到某天夜里,陆晚趁吴峥不注意抱了瓶酒回去,自己把自己喝成一滩泥,借着酒劲儿给祁陆阳发了条信息:

        【明天很忙,你千万别来找我吃饭。】

        祁陆阳当时在陪领导应酬,正满脸认真地听人痛说革命家史。低头看了眼手机,他竟没忍住低笑出声,惹得一桌大人物纷纷侧目。简单解释几句,祁陆阳起身离席打了个电话过去:

        “我就明天有空。这顿饭你非吃不可。”

        也不知道他这种找不到出处又无穷无尽的底气是打哪儿来的。陆晚醉得迷迷糊糊,对着听筒就吼了一声:“陆阳!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话里全是经年累月堆积成的埋怨,恨意,和委屈,却终究因为掺了甜甜酸酸的小女儿心思,尾音急转直下,软和了下来。

        那边的男人跟着就贱贱地笑了几声:“死就死,正好省一顿饭钱。”

        陆晚气得猛锤床垫几下,把手机摔到墙角,没一会儿,却又噘着嘴给捡了回来。

        对方没挂断,也没说话。

        蹲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里,她隔了半晌才闷闷地说:“地址发来,睡了。”

        第二天傍晚,吴峥把陆晚送到了铂悦楼下:“小祁总已经到了,直接上去就行。”

        餐厅在酒店顶楼,陆晚倚靠在【创建和谐家园】门电梯的厢体上玩手机,打发着并不算长的上升时间。虽不愿承认,可她确实有点紧张。

        恰好护士长在群里询问学习参观的事情,陆晚分出心神,低头摁着手机写小汇报。

        电梯走走停停,一拨拨人上来又下去,等好不容易空了,她背对着的那扇门打开,又上来一个。

        有人在陆晚耳边打了个响指,清脆利落。

        回头,兴许是动作太大,陆晚的唇意外地擦过祁陆阳没来及收回去的手。她的脸登时不争气地涨得通红。

        两人一个站直一个转身,默契地沉默了几秒。

        陆晚憋不住,语调轻松地主动搭话:“你是不是长高了?”对方低头,用拇指擦拭着沾到手背上的口红,漫不经心地回:“两三厘米?没仔细量。”

        岂不得有一米八五往上了……陆晚暗自庆幸自穿了高跟鞋来,却还是忍不住稍稍踮起脚,又挺了挺胸。

        祁陆阳没在看她,又好像看了,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开口:“让你多喝牛奶你不听,订的两份都落我肚子里了。后悔了吧?”

        “你没断奶,你多喝点,管【创建和谐家园】嘛?我就是嫌它腥。而且矮就矮呗,有人喜欢就行。”

        嘴仗一打,陆晚那点紧张登时消了大半,心里只剩生气,脸上却莫名其妙地继续烧着。

        她不自在地拨弄了下齐刘海,懊恼于自己的鬼迷心窍。

        祁陆阳随意嗯了一声:“人看着‘长大’不少,脾气倒是一点没变。”他说罢,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陆晚好几眼。

        陆晚的羊羔绒外套敞着,里头就穿了件紧身针织裙,曲线毕露,“大小”一目了然。

        她秒懂。这祁陆阳一如从前,正游刃有余地开着恶劣的玩笑,说出来的话不仔细琢磨好像没那么严重,但还是很能引人遐想。

        每回陆晚若是揪着这点和他吵,他定会反咬一口,说她是自作多情思想不纯洁,小人之心。

        “你也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陆晚下定论。

        “什么样?”

        “不正经样。”

        陆晚本打算直说他“臭流氓样”的,想着毕竟是好久不见,多少该给长辈留点面子。

        对方脸皮够厚,不仅没恼,还左右晃了晃脖子,学她说话:“不正经就不正经吧,有人喜欢就行。”

        电梯门打开,某不正经的臭流氓微笑着出了去。

        来到桌前,祁陆阳绅士地拉开椅子,陆晚却偏要坐到对面去,腮帮子气鼓鼓的,放包的动作大得像是要砸墙。

        她从来都不懂什么叫掩饰情绪。学不会,也不耐烦去学。

        好在等拿起菜单,陆晚眼睛就亮了。她这边指指那边点点,三不五时问问对面的人“好吃么”“这么贵也难吃不到哪里去”“你给推荐吧”,再一脸期待地目送点好餐的侍应生离开。七情六欲全写脸上,所见即所得。

        祁陆阳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

        等餐间隙,陆晚起身跑到落地窗那儿趴着看风景拍照,某人则将各种心思藏在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手里把玩着玻璃杯,余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她的背影。

        要不是那个人“好心”劝祁陆阳来这一趟、给曾经的亲戚一点面子,祁陆阳甚至都想过要一直不露面。但既然对方有心试探,再推拒反而显得刻意了。 

        他将眼神移下。

        等前菜上了,祁陆阳一言不发地拿着刀叉吃东西,动作文雅而克制,和记忆中捧着电饭煲内胆扒拉饭菜的少年人截然不同。

        陆晚没见过祁陆阳穿正装吃西餐的人模狗样,起码没见过活的。

        忍不住的时候,她也曾在网上搜索过这人的名字。那些影像中,祁陆阳有时在剪彩,有时在视察,甚至还跟着大领导随行出访了几次,七点新闻里都能找到人的那种。

        年轻男人高大挺拔,眉目俊朗,哪怕只是安静地待在镜头一角,也足以让人移不开眼来。

        可这都不及活生生的人摆在面前来得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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