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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掌中雀李绍李慕仪-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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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仪声音冷,“行宫里寻不着避子汤。”

      他捧住李慕仪的脸,“知不知在军营里头,违抗将令是要问斩的。”李慕仪能觉出他的恼恨,可他的口吻却出奇的温柔,“看来本王尚需自省,这些时日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李慕仪一时没意会“将令”是何,好一会儿,她才去看李绍清俊冷峭的眉眼,见他眸色深湛,隐约带笑。

      「你给本王生一个小世子罢……」

      第16章忧如镜(一)

      李慕仪以为是梦,梦里兵荒马乱,李绍手里持长枪,淋漓滴着黏腻的血,拎着的尸,面相未脱青涩的稚嫩,那是李桓,白晃晃的光洒在他的脸上,尽然死气的青白。

      “不……不……”

      她哭着喊,喉咙里不出声音,耳朵里除了阵阵轰鸣,还有隐隐的喧闹肆虐。

      撕拉一声,门被推开,梦境像是被挑破的幕布,喧闹声真切了,李慕仪莽然惊醒,坐起身来,“谁?”

      行来一婢女,畏缩地跪下,不敢近言,只俯身道:“殿下,您还好吗?”

      李慕仪有些恍惚,依稀记得欢爱的最后,她浑浑噩噩的提不起半点力气,贴身小物还是李绍耐着性子帮她穿上的,现在不知李绍去向,枕边都已凉透了。

      李慕仪听见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掀起帘帐,窗外飘过一簇接着一簇的火光。

      “出了什么事?”

      婢女回答:“别宫里进了刺客,皇上,皇上受了伤……”

      “什么?”李慕仪一惊,忙从床上起来。

      她穿好衣裳,连鞋都忘记穿,由几个奴才前呼后拥着来到了李桓的寝殿。武卫邑守在殿外,一干人见李慕仪前来,下跪行礼,武卫邑拦住李慕仪的去路,回禀道:“殿下,文侯和几位太医都在里面,皇上无性命之忧,您稍安勿躁。”

      李慕仪长睫扑簌了几下,很快冷静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卫邑缓了一口气,说:“皇上批折子批到四更天,彻夜难眠,中头又犯了症,一时头疼不已,文侯见皇上如此,提议一起在弄翠园散散步,待养些睡意再回寝殿休息。谁料在弄翠园里,看到一身影鬼鬼祟祟的,以为是园子里侍弄花草的奴才,无意中冲撞了圣驾,正待上去盘问时,那人 突然夺了侍卫的佩剑,刺向皇上……”

      “伤到哪里了?”

      “胸口中了一剑……太医说还好偏了几寸,没有伤及要害,否则……”武卫邑话声音颤抖,额上带汗,知道再多辩解都已无用,一头伏在李慕仪脚下,“是臣无能,没有保护好皇上,请殿下降罪!”

      李慕仪说:“令人一处一处仔细搜查,防止别宫中窝藏其余同伙。……刺客往哪里逃的?”李慕仪凝眉,“拿地形布防图来。”

      就着石桌,铺展开地图,宫人提着灯笼打亮。武卫邑指着弄翠园,“这里是弄翠园,刺客刺了皇上一剑,所有人都乱了神,他趁机杀出重围,往‘通幽处’而去,臣追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

      他手指一划,点了点‘通幽处’。李慕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沉吟片刻,“去后山搜寻。”

      “可刺客逃窜的方向不是通往后山的。”

      “李……往常雁南王布防,会在通幽处加派人手,原因就在于此处看似只有一条路是通向别宫之外,可只需翻越一堵高墙,就可进到后山。后山地形复杂,搜寻起来不易,往往就能逃出生天。”

      皇上这些年,每年都会来此避暑,皆由李绍在侧护驾。布兵行阵时,李慕仪有疑惑的会问李绍,他也会耐心地教。

      无论是处理国事,还是处理军务,自问大梁上下,无人能与之匹敌。而于她而言,除了那层难以启齿的情欲纠葛,李绍还是个良师。

      武卫邑咬咬牙,起誓般道:“臣这就去逮了他来,将功折罪。”

      李慕仪沉着再道:“留派精兵在此,保护皇上。”

      “是。”

      武卫邑退下后,李慕仪指尖停留在弄翠园处,若有所思良久,身后蓦地响起一声,“殿下。”

      是赵行谦。他藕色长袍上染着血污,多少有些狼狈,他看了一会儿李慕仪,上前来跪在她面前,“别宫里碎石多,殿下小心伤了脚。”

      李慕仪裙摆下露出白皙的脚背,赵行谦小心翼翼地执起,替她穿上鞋子,“皇上已经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询殿下有事与否……那刺客是从殿下居处的方向而来,皇上一直都在担心您……”

      李慕仪骤然握紧手指,指甲嵌入掌心中,一片生疼。

      “本宫无事。”她越过赵行谦,径直走进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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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桓倚在床头靠枕上,双目紧闭,因失血太多,脸唇皆白,唯独眼睛是红的,眸里的光亮得赫人。

      他【创建和谐家园】着上身,太医顺着他的背与胸膛,缠住厚厚的白条绷带。待包扎好后,太医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嘱咐着,李桓瞧见李慕仪,咧开笑容,纵然虚弱万分,李慕仪也仍看到他眼睛里神采飞扬的璀璨。

      李桓命一干人退下。

      待四周清净后,他才低唤了声,“姐姐。”

      李慕仪眼泪一下滚了出来,她走到床边,低头喘息了几声,将李桓抱在怀里,道:“行尧……你疼不疼?”

      “姐姐肯唤十三的表字了。”他弯了弯眼睛,锋锐的光在他眼中收梢成无辜的孩子气,有些委屈和撒娇,可嘴上却不认,“朕不疼的。”

      李慕仪说:“武将军已经去捉拿刺客了。”

      李桓忽而紧紧抱着她,低低说道:“不必大费周章了,武卫邑是抓不到他的。”

      李慕仪有些惊诧,“皇上认出了刺客?”

      李桓埋进她的颈窝里,谁也瞧不清他的神情,只有闷闷的声音,一点一点压进李慕仪的耳朵。

      他说:“姐姐,朕不相信,可是朕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他的眼睛……朕的剑术有一半都是他教的,朕不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绝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听到他说“朕的剑术有一半都是他教的”,李慕仪脸一下就白了。

      李桓:“他可是朕的兄长……是朕最仰慕的六哥……”

      第17章忧如镜(二)

      别宫一行因这场刺杀提前结束,李桓摆驾回宫。

      武卫邑果真没有在后山搜寻到刺客,将功补过的机会未能抓住,迎接来的是因【创建和谐家园】而被降罪。

      李桓同李慕仪讲如何处置武卫邑时,只道武卫邑是李慕仪荐来的人选,会格外网开一面,加之对手疑似雁南王李绍,也难怪武卫邑,实则是力不能及、难以匹敌,故而只官降五品,罚俸半年,仍准他在御前伺候。

      李慕仪一直沉默,凡李桓所讲,她皆言是,或令李桓自己做主。

      李桓着意不提如何对付李绍,他不提,李慕仪也绝口不问,落在李桓眼中,仿佛有些刻意。是刻意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来,否则一向视他为重的皇姊如何能不担忧李绍的狼子野心?

      可她偏不问。偏不问。

      李桓眉眼沉郁,称乏,李慕仪这才出了宫。

      之后李慕仪称病在府,不曾出门。她也着实病了,当夜忧心李桓安危,无暇顾及天凉,辗转伤了风寒,回到长公主府上就病倒了。只是关于朝政,尚有人一一禀告到府中。

      也不知李桓如何变出一个“刺客”来,于殿中当场承认自己是别宫行凶之人,且为李绍指使。李桓坚决信任自己六哥,认定“刺客”是胡乱攀咬,将其当场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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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证的是当年负责巡逻奉天阁的侍卫,称自己亲眼见到李绍的人将奏折带到奉天阁中请他批阅。李桓也同样不信,当朝龙威震怒,说文武百官都在挑唆他们兄弟关系。

      文侯为明不渝忠心,领众人于殿外长跪三日。

      理由除却弹劾私批奏折,又讲了李绍派刺客行凶一事,并非无理无据。

      刺杀一出,如果成,李绍就能顺理成章地登基为皇。如果败,但也已经闹出了动静来,武卫邑因失职而被治罪,自然好好泄了李绍被武卫邑取而代之的私愤。

      毕竟往常带兵护驾的人都是李绍,皇上这次有意提拔武卫邑,谁想头一遭就被下了这么大的绊子,众人难免猜测会是李绍的手笔。

      几番周折下来,李桓终于下令,暂卸雁南王一切职务,令其赋闲王府,非召不得出。

      若李绍当场愤然生事,也正合了赵行谦等人的意,偏他交权交得痛快,仿佛乐得这样逍遥,即刻领旨谢恩,马不停蹄地回王府禁闭去了。

      通风报信的是李慕仪的心腹,问她:“殿下怎么看?”

      她只笑笑,“行尧长大了。”

      若还是个孩子,万万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教李绍吃这一遭哑巴亏,自己还能博得个恭亲尊长、信臣敬兄的好名声。

      他处理得很好,好到很像李绍。

      李慕仪甫一想完,又自嘲:怎能不像,他们本就是亲兄弟。

      李绍赋闲,闲到有消不尽的心思来折腾李慕仪。碍于皇令,他不得出府,只好日日教人送信到长公主府上,字里行间浪荡得与寻常世家子弟没甚分别,除了信以外,间或一只金燕子,新花样儿的纸鸢,抑或一些新奇的糕点,琳琅古玩……

      人不在长公主府上,影子却能从每个物件儿里钻出来。

      约莫三四天后,李绍派人传了话,“王爷请长公主到府上小叙。”

      李慕仪坐在凉亭中眺望着远处的水波,并不搭理,算作回绝。

      翌日,赵行谦以探病为由提出登门拜访,言说有要事相商,他的要事多半与李桓有关,李慕仪定好与他在倚朱楼见面。

      仪仗行至倚朱楼,已经清了场,由人领着上了雅阁,李慕仪不见赵行谦,身后猛卷来一股力量将她缚住,间一疼,迫使她仰起头来,唇很快凑到她的颈间,裹挟着浓郁清冽的雄性气息。

      鸦青长挽在他的掌中,掌控着,掠夺着,李慕仪怕是不用瞧就知是谁,“王爷。”

      波澜不惊的语气听得李绍不悦,推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桌子上,一边胡乱抚摸,一边咬她耳朵,“怎么,不是赵行谦,失望了?”

      李慕仪说:“文侯两袖清风,素来俭朴,断做不出包场的事来。除却王爷,再无旁人。”

      因为风寒的缘故,她的嗓音稍有些沙哑,听到耳中痒痒的,有些不合时宜的温软。李绍瞧着她平日冷若冰霜,独独在十三面前有些温婉明秀的颜色,如今听她这把嗓子,当真神魂俱醉,只是他幽黑的眸子仍亮得赫人,带着鹰隼一般的锐气。

      李绍扳过她的脸,“知道是本王,还敢上来。你就不怕我像杀小十三那样,也杀了你?”

      他这样说,也果真掐住了李慕仪的脖子。他到底还是恨的,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李绍真恨不得将她掐死。

      李慕仪说:“我知道不是你。”

      李绍工于心计,他能有千百种更好的方法,做到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万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困窘的地步。

      李绍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很短,下一刻就吻住李慕仪,耳鬓厮磨,“看来傻姑娘还不算太傻。”

      李慕仪面上仍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承蒙先生教诲。”

      “可我这先生,悔了教你。”李绍闭着眼去循她的肌肤,声音与他的亲吻一样低缓,意味深长,“雉奴,这些年本王待你不薄……”

      李慕仪深呼了一口气,“李绍。”

      赵行谦弹劾李绍这一遭,是李慕仪在暗下筹谋,那些证据、证人,皆是她递给赵行谦的刀。

      李绍探到李慕仪的心房,隔着衣料握住那团柔软,一时真想将她的心掏出来瞧一瞧。声音如同钝刀刮割着李慕仪,一字一句,都是漫长的煎熬,“你若亲自动手,本王尚且可宽慰己身,是教出了个好学生。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来借赵行谦的手折辱本王。”

      李慕仪轻轻拧起眉,他似乎全然不在乎停职查办,甚至不在乎大权旁落。大梁百年贵胄世家铸就来的骨血,撑起他的骄傲。这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并非因权力起而起,也绝不会因权力灭而灭。

      他一口咬住李慕仪的脖子,像是凶狠野兽咬住羚羊,待齿间漫出血腥才松口。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么?”

      第18章忧如镜(三)

      真正领教到李绍的狠,才知他那句“待你不薄”非虚。

      往常在床笫间,李绍对于【创建和谐家园】她的欲望有着非比寻常的耐性,千百种法子都试过,总许她先得了趣儿,再央求,最后到不得不低头的地步。他教她领略到其他男人给不了的滋味,逼得这副身子,甚至这颗心,离了他都不成。

      可这回李慕仪真触到他的逆鳞,早在筹谋时,她就料到会有这天,只是与她预料中的有些许不同——她以为李绍会因这遭算计而迁怒于她,可最让雁南王气愤的是输给赵行谦的折辱。

      然而料到是一回事,可当真正面对时,她才现自己实在难堪李绍的愤怒。

      他扯烂她的衣裳,几乎是粗暴蛮横地挤进她的身体,撕裂一样的干涩痛苦穿透四肢百骸,疼得她朱唇颤抖,很快,唇上胭脂让李绍吃了个干净,徒留下毫无生气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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