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李慕仪眼底无澜,却顺着问道:“你要什么?”
李绍捻着她极白极软的酥胸,含混着笑道:“叫一声六哥哥。”
李慕仪一怔,却没有作声。她不明白李绍为何会提这般要求,他明知她是什么来历,也警告过她不许真把自己当什么永嘉。
李绍听她不回应也没执意纠缠,昏沉间想起了那枚好物,摸索着从荷包中掏出来,乃是一枚勉子铃。
勉子铃因是女用的淫器,用于床笫间容易教男人失了颜面,有损雄威,故而中原少有此物。近年才从西域传来,通常只有龙眼大小,外表漆铜,内里空心,灌裹着水银,遇热则颤,声似蝉鸣。
而李绍手中这枚外头还雕着花纹,握在掌中则如明珠儿大小,顶头串着玛瑙珠作牵,待放入牝户,滚颤不休,搅弄得滋味蚀骨销魂,【创建和谐家园】无穷。届时见心上美人娇躯乱颤,落在眼下亦是一种风情了。
李绍扯住她的脚腕子,勉子铃顺着馥暖的腿侧一路颤上秘处,隔着亵裤都激得李慕仪一哆嗦。
她才从黯淡的天光中识见此物,顿时绷紧双腿往床头缩去,奈何脚腕儿还在李绍手中,怎的挣扎都不得,当即哀求道:“不要……”
李绍半醉着,眼前有些恍然不清,忽视了李慕仪脸上一瞬的惧怕,低低邪笑一声,“你识得此物?”
李绍说出此话,又想到他是头一次拿这玩意儿侍弄李慕仪,她从何处识来?脑海里又现过赵行谦那张令人生厌的脸,脏腑里起了一簇火,烧得他心肺疼,手下毫不留情地将李慕仪的贴身小物扯烂。
李慕仪一惊,挣着逃下床去,被李绍拦腰一把捉回床中。他不喜欢李慕仪的抗拒,甚至十分讨厌,手按压住她白腻的腰腹,喝道:“既教别人玩过,跟本王为何不行?”
李慕仪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李绍浑然不察,一手粗暴地按住她两只手腕,一手拿着勉子铃寻到花蒂处死抵着,轻拨慢捻。
李慕仪双腿绷得僵硬无匹,连挣扎都似迎合,密如细雨的颤动滚着浪一般的【创建和谐家园】,明明心里已经厌恶到极致,可下头还是渐渐腻出湿滑的水泽。
与李绍行欢多次,便是教他从后头像牲畜一样的姿势肏弄,李慕仪都不觉折辱,唯独这次,她厌恨自己的反应,恨到四肢百骸烂掉,都想将这样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不由地轻颤着吸了几口气,呼出来的声音已然全是哭腔。
“求你了……”李慕仪眼里淌出泪,脸庞愈娇美,声音怯怯,饱含着委屈和崩溃,“求你了,承策……不要这样……我不要……”
第7章金勉铃(四)
李绍最听不得她求饶,可又执意不肯放她这一马,索性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儿,将万千低求都吻成难分舍的呜咽。
她玉趾蜷缩,震颤花蒂带来的【创建和谐家园】涌向五脏六腑,入骨的酥麻激得李慕仪不知天地何物,本能将李绍死死抱紧,声音比外头白雉的鸣叫都要脆生,“不!求你……啊……”
蜜汁流溅,【创建和谐家园】湿得一塌糊涂,李绍见她眼色逐渐失了神,手捻着勉铃往【创建和谐家园】中推挤。
李慕仪轻蹙起眉,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勉铃被【创建和谐家园】炙烧,在【创建和谐家园】中震颤得愈剧烈。她抗拒得厉害,唇都咬出了血腥气,可内里媚肉却将勉铃吃得极紧,更往深了处吞去。
玛瑙串成的小绳缠在李绍指间,轻勾慢引,极有兴致地挑拨着她的淫欲。
李慕仪在他掌中如同濒死的鱼儿扭来扭去,求饶的话哆嗦在嘴边,已不成一字。身体上绵长的欢愉带来深切的恐惧,本在香炉当中催生的情香令她恍惚起来,眼前英俊的容颜变得尖刻,阴森的目光笼着愉悦,“一件儿死物就弄得雉奴颠三倒四,义父明天找四五个驴货伺候你,也好早日开了你这苞儿如何?”
她【创建和谐家园】中掺着尖叫,“不要……不要……”
待那物顶着最敏感处搅弄,不过几番,她便崩溃地【创建和谐家园】出声,腰腹一挺,一股【创建和谐家园】自穴中喷溅而出。
她腰身弓得更狠,挣扎着从李绍掌中逃出来,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现实与噩梦交织,汹涌的恐惧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心中,谁好像狼咬住猎物喉管一样咬住她的脖子,手指探进她口中拨弄出一丝银津液,“好,不要也好,你永远都是义父的人……你是我的人……”
恐惧撕扯着她的知觉,李慕仪痉挛起来,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李绍险些箍不住她。
“李慕仪!”
这一声喝叫让她有一瞬清醒,终于认清眼前人是李绍,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上他的手臂。她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唯有可怜的恳求是明晰的,可骨子里还是倔强,死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雌伏做低的话。
从前在床上得了趣儿,这女人满脸红潮,眼中尽是求欢的情欲,绝不是现在这模样。
李绍扯着玛瑙串将那勉铃抽出来,咕叽一声后便是盈耳的颤响。这玉一般滑腻的身子在余韵中轻颤不已,却也难抑恐惧地哆嗦着,若非唇上着朱血,定然是两片苍白,那教李绍握在掌中的小手褪尽情欲后,一段冰凉如雪。
落在榻上的勉子铃又兀自震颤良久,好一阵儿才平息下来。
李慕仪脸上已全是泪痕,喉咙中呜咽低泣。李绍没听她这般委屈地哭过,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什么火气都消了,将她抱起,用尽所有的温柔抚了抚黏在她额头上汗湿的,“方才这嘴儿流了这么多水,不挺快活的么?怎哭成这副样子?恩?”
半开的窗扉透过风来,吹得李慕仪一个战栗,抱胸蜷缩在李绍怀中,头埋在臂弯间,死活都不肯回答。
李绍低了低身,炙热如火的胸膛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好似在用心暖一截冰雪,“乖了,有我在,别怕。”
勉铃再好,也始终是金铜死物,其外镂刻着花纹,便是震颤时令人沉浮欲海,可若是真扯了出来,玉户内徒留下涩疼一片,那物又真深吞不得,最里头尚且空虚得要命、李慕仪极尽所能都想摆脱方才的噩梦,轻扭起腰肢,不断挨蹭着李绍灼硬似铁的阳物,“要我……承策,要我……”
李绍教她这副媚样儿勾得心笙摇荡,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可这美人儿下头是个哭,上头也是个哭,李绍知她怕疼,忍着性子取来腻滑香膏涂在阳物上,将李慕仪按倒,一手架起她白鹿一样的雪腿,缓缓挺身而入,怀中冰水一样娇躯一下就绷紧了,像琴弦一般,只待人抚弄轻捻,就可出迷人的声音。
李绍忍得大汗淋漓,耐性一寸一寸挺送到最深处,听她极为满足地哼了一声,愈将他含吞、咬紧,李绍抚着她黏在额上的青丝,一下一下挺着,专往花心处狠撞,不急却深。
这物塞满了她,轻柔碾磨着那教勉铃刮蹭过的涩疼处,如同细致地舔舐着疼的伤口,待疼痛褪去,绵密的【创建和谐家园】汹涌而来,她似荡在欲海中颠簸摇晃的船,时上时下,因性器捅至最深而攀上浪潮,又因抽离而迅回落,始终不肯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李慕仪手指掐入他精瘦的背,肩胛上隆起的肌肉一鼓一动,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婉转的绵吟交织、缠绕,在床榻间此起彼伏。
李慕仪半睁着眼,仰起脖子望进床头悬着的萤盏,手指紧紧捉住绣帷。李绍低头吻着她盈满香汗的颈子,舌尖从雪乳间一下舔到玲珑的锁骨上,撩拨的【创建和谐家园】令李慕仪缠绵地吟叫一声,下头将那物嘬吞得更深。
李绍深深喘息了几口,瞧着李慕仪的情态寻【创建和谐家园】中最敏感的那处细细顶弄,李慕仪半张着口,手指与脚趾都收紧蜷缩,登时连【创建和谐家园】都变了个调子。
ÄDZ¾¹ÒÔÚÀÈâÐÉϵİ×ïôÐÑÁË£¬ÔÚÁýÖÐÆËÀâ³á°ò£¬¶¶×Ű×ÓðÍñת½ÐÆðÀ´¡£
李绍抱紧李慕仪,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当中,又深又狠地往那处撞着,她浑身微颤,咬不住声音,忘情地叫出来,与白雉的鸣叫似乎叠在一起。李绍听着,吻到她的唇上,舔去凝着的血,“本王甫一听见那雉鸟儿欢叫,心头就欢喜得紧,因为像你……”
李慕仪从脸颊、颈子,到身上的每一处都浮了层浅浅的薄红,噩梦中的鸟鸣与脚步交迭的声音渐渐教李绍温柔的低语取代,沉浸在近乎濒死的欢愉中,她听见李绍说:“这回让你吃些教训,以后少与旁的男人勾扯……一想到那赵行谦……”李绍喘息着,已是到了顶尖,轻缓了几口气,下身抽送得愈急密,“也肏得你这般乱叫……哈,本王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密如雨的【创建和谐家园】沿着背脊攀上,李慕仪脑海中一白,连头丝中都漫出酥麻的畅快。李绍箍紧她的背,力道大得似乎能将李慕仪揉进骨头里,猛撞了数十下,闷哼一声,全都丢了进去。
李绍愈退,李慕仪长腿勾着他的腰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缠住了他。李绍恶意地再弄了她几回,直到这女人筋骨酥软,细颤着软在怀里头,“再勾引本王,求饶都不好使了。”
“我没有……”
李绍抚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掌中滑腻,听她咕哝一声,连说话都似风在呢喃。
李绍:“什么没有?”
ÀîĽÒÇç×ç¹µØÒÀ²ä×ÅËûµÄ¼çÍ·£¬»Ðã±×ŻعýÉñ£¬ÊÕÁ²ÁË·½²Å³Á½þÇéÓûϵÄËùÑÔ£¬»ØµÀ£º¡°Ã»Ê²Ã´¡£¡±
第8章楚台欢(一)
雁南王大捷回京第四日,皇上圣体欠安,罢了早朝。
李慕仪穿上朝觐天子的青鸾绣袍,入宫问病。她特意套了件儿领衣,遮束着颈子上的红痕和牙印,透过碧纱的日光落下,肌肤玲珑剔透,一双眸子淌着宝光,仪态斐绝,美得惊心动魄。
禁宫中。
李桓半倚在床上,殿中跪着一片奴才,个个手里捧着果盒、苏糕、甜盅等,低劝着皇上用药。见李慕仪觐见,太监正要宣,却被李慕仪抬起的手止住了声。
“朕不喝!滚——!滚出去!”
李慕仪甫一进殿,那教李桓呼喝着扬手打翻的药汁就碎在她脚下,溅了一地的药汁。李慕仪自是风雨不惊,却将身后的婢子吓了一哆嗦,忙跪下给皇上和长公主请罪。
李桓不想李慕仪来得这般生巧。
明明贵为九五之尊,已长成英朗挺俊的少年,李桓在李慕仪面前也还似个小孩,现在好像做错事被长辈捉了个现形,一时心虚,眼神有些闪烁。
李慕仪挥手将众人屏退,接过医官手中另备得一碗汤药,坐到床前,将匙中药汁吹凉了,手滞在空中,也不说话,只静静望着李桓。这一番哄诱下带着无形的压迫,令李桓缴械投降。
“朕好好用药就是了,姐姐别这样看朕。”他小声埋怨道。
李慕仪轻笑起来,将药碗递给他,“皇上自个儿喝罢,一口饮尽了,也能少吃些苦头。”
李桓最听她的话,接过来药碗一饮而尽,苦得舌根麻,稚嫩尚在的脸皱成了一团。很快,李慕仪抵着个涩儿梅到齿间,李桓张口含住,舌不经意扫了一下冰凉的指尖,径自品咂了几口,那苦味便渐渐教酸涩压了下去。
李慕仪道:“天下百姓都挂念着皇上的龙体,往后切莫这般任性。”
“若真有人挂念,又何尝不知朕是怕苦的;若知了朕怕苦,应当都来宫中哄朕了。可知朕怕苦的是姐姐,愿意来哄朕的也是姐姐,可见天下独你一人挂念着朕。”
李慕仪听他这一番活似个绕口令,愣了一阵儿,又不禁笑起来,抚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有人想来的,只是碍于禁宫守卫森严,近不得龙颜罢了。皇上今日找姐姐来,是为了什么事?”
李桓往李慕仪怀中依,撒娇似的蹭着她胸前的长,“朕只是想念你了……这样算理由么?”
楚州兵变,雁南王奉命出征,这一战乃是因她而起,朝中百官心怀不满,在朝堂上总不让李桓顺心遂意。李慕仪为避锋芒,假称抱病,已有三月不曾踏出府门半步。李桓宣召,也多以病搪塞,如此算来,的确有好些时候不曾见过李桓了。
李桓手不经意掠过李慕仪的腰际,低声道:“姐姐,朕昨晚睡得不安,今一早又看了大臣奏上的折子,这一会儿头疼得很,你陪朕睡一会儿罢?”
李慕仪点点头,随着李桓一同躺在榻上。她侧身杵,轻拍着李桓的背作哄,李桓闭着眼轻声咕哝道:“以后姐姐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进宫来帮朕看折子好么?”
“说什么傻话……皇上是一国之君,再不济也有宰相大人和文武百官,都可为皇上分忧。”
“皇姊待朕之好,外廷臣庶哪能尽知?朕只想你能陪着。”他将李慕仪抱得紧紧的,“朕听闻,六哥都能常去姐姐府上做客,朕是天子,却还不如他……”
李慕仪听他提及李绍,僵了一僵,好久才道:“不曾有的事,别听宫人多嘴。快睡罢。”
李桓眼睛乌黑,有一瞬的凉寒,不过也只仅仅一瞬。
李桓疲怠,李慕仪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为了个赵行谦,还有言官奏折上莫须有的编排,李绍没少折腾她,歹说军营将士邀他去围猎,今天一早就去了,李慕仪堪堪睡了小会儿,又逢闻李桓身子不爽,赶早入了宫来探望,这会儿疲累涌上心头,在这寂静的宫殿中闻着暖香,被万千睡意纠缠,不知何时就入了梦乡。
李桓转醒时,李慕仪还沉沉睡着。
他见李慕仪未走,一时心花怒放,往她怀中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往她背后探去,却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李桓怔愣住,似魔怔了一样,隔着衣衫将那软玉酥乳拢在掌中,细细捏握。
李慕仪呢喃一声,手却轻拍了几下李桓的背。李桓吓得一下缩回手,抬眼小心翼翼看她,却见李慕仪未曾转醒,一片静谧中,唯他心跳如雷,怦怦地撞着腔子。
寝殿中助眠安神的涎香烧得正浓,李桓有些口干舌燥。他不及李慕仪大,可后宫中已有了两位妃嫔,自然知晓这是何等感觉,有时宠幸那些女人,朦胧神昏时会将身下人幻想成皇姊的脸。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按照太师所教导的那般,在人前撑起明君该有的仪度,可没有人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自己的亲姐姐,肮脏、禁忌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平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令他心笙摇荡,不似真切。
李慕仪曾为他挡过一捧滚烫的热茶,胳膊上燎起大片红肿水泡,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劝他“不疼的,别哭”。隆冬寒夜里,他高烧烧得神志不清,遍体生寒,李慕仪解衣抱他入怀,几乎是以心血将他手脚暖了回来。新帝登基,堂下群臣看他的眼睛都冒着凶狠,唯独李慕仪抚着他的背,告诉他从前吃那么些苦,就是为了这一日,是命里注定的天任,不可违抗,也不要退缩。
「往后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手掌中还残存着软绵盈满的感觉,他舔了舔唇,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捻住一粒乳珠,在指间反复磨蹭。昏昏间,李慕仪低语轻呢,略扭了扭身子,可李桓并未收手。
他害怕李慕仪醒来现这一切,可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期望,倘若她当真醒来,他就狠下心真上了她,锁在身边,再不教她回公主府去,再不教她离开自己,哪怕是她会怨,会憎,也好过这样长久地折磨。
他似痴了一般,执起细白温净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亲吻,舌尖舔过她手指的每一处,细致又贪婪,如待无价珍宝。可眼里却烧着滚烫的火,几乎能将李慕仪灼穿。
亵裤中的阳物早已高高支起,久不得满足,积郁的欲望炙烧着他的理智。他忍得眼眶红,将她的手往下身按去,轻轻挺着腰在柔若无骨的掌中挨蹭。
李桓声音里有难抑的忍耐与颤抖,却极力压得很低很低,几不可闻:“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了呢……你是想让六哥当皇帝,不要我了是不是……”
第9章楚台欢(二)
紫红龙器在雪白的手掌中怒胀,李桓唯恐李慕仪醒来,始终不敢恣意放肆,动作幅度近乎小心翼翼,呼吸逐渐急促……寻常妃嫔侍寝,或以芳口,或以丹穴,无论哪处都是紧窒濡热,可李慕仪这素手抚来的滋味比那些都来得妙。
可见情欲、情欲,必当傍着情而生的欢欲才可抵真正的极乐天。
李桓挺弄几下,顶端往那凸起的乳珠儿上顶。他细细抽着气,酥骨的【创建和谐家园】犹似春雨,绵长细密,却始终不肯痛痛快快下一场。他阖上眼,幻想着李慕仪在他身下丢了魂吟叫的动情模样,每根筋络都泛起快活,齿间轻溢出低低的声音,“姐姐……姐姐……”
每一字成压在舌尖儿的酸苦,似药汁与涩梅交织,五味杂陈。李桓浓黑的眼睫濡着,轻拧着眉头,从眼角淌下泪来,手指在阳物顶端轻揉,就着如水温柔的手疾送几番,那滚烫的性器在李慕仪掌中跳了跳,很快吐出一股股阳精,喷溅在她鸾袍上。
李桓彻底失控,一瞬晕眩后,似沉甸甸,又似轻飘飘地倒在龙榻上,抿着剧烈颤抖的喘息声,他能清楚地听见腔子里的心如擂鼓,荡漫在整个宫殿中。
他手指上还沾着些许【创建和谐家园】,李桓抵住李慕仪的牙关,轻轻拨弄着她的唇,满是邪气地将星点抹在她唇上的每一处。看着李慕仪沉静的睡容,作乱的手蓦地止住,突然平生出几分惶恐感,好像方才那般也算不得敦伦云雨,不过是他又做了场闹春的梦罢了。
他似是确认,似是像每个帝王那般开疆拓土,低头去吻李慕仪的唇,轻轻一下,又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待拨开稍稍松散的衣领,正准备在那雪颈上印下一吻,那一抹红色牙印狠狠刺痛了他的眸子。
李桓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手指抚上那道牙印,见周围还浅浅布着殷红吻痕……
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