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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去寻迹李慕仪颈间的香,“姐姐,你也疼一疼朕罢。”
他烫的指尖极具侵略性地去挑弄她的胸乳,李慕仪呼吸颤抖,慌忙地躲开,伏地跪下,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的请求,她自己一旦拒绝,又会惹怒李桓。
李桓挑了挑眉,仿佛想起了什么,“方欢说,你怀了六哥的孩子。”
那言辞里已经蕴了流血千里的怒,李慕仪伏地回道:“臣万万不敢。那孩子本不该活,臣已经亲手处置了他……”她眼里一下滚出泪来,忍着心痛,回道:“臣身上缠着血冤,不敢冲撞圣体……”
这言下之意,李桓倒是听懂了,又想她连李绍的孩子都不要,一时去了几分心头的怨恨,只是尚且不满如此轻易就放过李慕仪。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贴在她耳边,“那……朕不入你。”
如此露骨,如此直白。李慕仪听后,甚至有一刻的茫然失措,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有一天会从李桓的口中说出来。
她不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的奴才。
往日的恐惧再度袭来,李慕仪羞耻欲死,摇头嘶叫着往后躲,李桓见她抗拒得厉害,那骨子里的狠便没能藏得住,一手狠抓着她的头,将她扯到榻上去。
他使出极大的力气钳制李慕仪,剥了她的孔雀裘,单薄纤弱的身躯仿佛在男人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胸襟勒裹着圆白的乳,【创建和谐家园】犹似深壑,教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射入的光落在她的身体上,光泽透白,玉雪动人。
他撕烂李慕仪的胸襟,雪团一下跳出来,落在李桓的掌中,他握不住,那里柔软的温度烫得他头脑昏,不似真实,试着揉捏了两下,李慕仪一下咬住唇,却没来得及咬住声音。
这一声细小的【创建和谐家园】对于李桓来说更像一种准许,他回过神来,双手将圆润肥满的雪乳抓捧在一处,湿涩的舌舔过她嫩白的肌肤,在乳周灵活打转,最后将那挺立的乳尖儿一下吞入口中。
他犹似小儿含嘬奶乳,吸吮着那胸前的红珠,贪婪地咂弄。李慕仪腰都软了,又麻又痛,腹下阵阵【创建和谐家园】,她不觉得欢愉,只觉痛得很。
嘴中涎泽靡靡水响,叽咛有声,李桓去亲吻李慕仪的锁骨,低声央求道:“姐姐疼我……姐姐……”
他说着,抓住李慕仪的手往自己腹下按。她羞愤无匹,闭上眼逃避,眼泪淌个不断,自是看不见的,只能感觉到阳物欲望满满,在她掌心中跳动摩挲,彰显着他的渴求。
李桓出一阵轻缓的心满意足的哼声,轻动着腰在她手中挺弄,可人总是贪心,很快,他就觉出不满足,不满足这种无法明确将她占有的方式。
他摸了瓶玫瑰凝露来,蜜色的黏稠腻液浇在李慕仪胸前,冰得她微微颤抖。李桓将玫瑰露揉弄开来,两团饱满的乳很快蜜光水亮,显得愈丰盈。
李慕仪或是想到他要如何,不断挣扎着,濒临崩溃地呜咽:“你不能这样对我……李桓,李桓……!只有你不能……你不能……”
为何?为何什么人都能,只有他不能?
第42章凋碧树(四)
李桓以为,对于李慕仪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她碍于恩情,不得不扶持的傀儡;是她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不得不亲近的棋子……
恨怒摧着李桓的理智,他看着她含泪的眼,潮红的脸,又想在李绍身下时,她可也会有这副动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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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仪推搡着他的腰,“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李桓,你这样待我……?”
李桓:“姐姐不是为了还高家的恩才来的么?母后把你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李慕仪泣不成声,了疯一样捶打李桓。乱挣的手教他交叉反推到胸前按住,两个柔白软团被胳膊拱得隆圆。
李桓年轻,又是在李慕仪诸人的相护下长大的,日子再煎熬,也不曾经受太多的大风大浪,生得白净,腰身紧致匀称,骑坐在她的腰腹间,稍稍撑着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朕要姐姐看着。”
李慕仪紧紧蹙眉,闭上了眼。
目光下移,那挺立的粉色乳尖,李桓滚了滚干的喉咙,性器深入,湿滑的乳温柔地裹护着,李桓急喘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顶进,顶在软白乳肉上。
李慕仪没能压住泣意,哭了一声,也仅仅这一声,她死死咬住唇,闭眼侧避开着他。
李桓如此,让她觉不出自己还算个人,只是男人可以用来泄欲望与怨恨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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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帮忙传报一声,只讲奴婢是长公主府的,当真有要事禀报。”
守卫横眉,“长公主府的?更不要见了,回罢!”
婢女眼见情势如此,愈心急如焚,又想到这些年李慕仪予她的照拂,只想临了再尽一份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跪下,朝着水榭磕头,“请王爷开恩,救救殿下——!”
守卫抽出半截刀,怒目喝道:“我看你是女娃,才恕了你惊扰的罪。再不清净,别怪我不客气!”
那婢子却是烈性,毫无退缩,“请王爷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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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愤愤让开一条道。婢女松了一口气,入内,见水榭中还有个文官模样的人。随在长公主身边多年,这些官员,她也认得不少,此人想必就是鸿胪寺卿了。
水榭中浮着浓郁的酒气,李绍席地而坐,披头散,眼色迷离,看样子已然大醉。他勉强抬起眼,瞥见她,见不着有什么兴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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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叩,硬着头皮禀道:“王爷,殿下入宫,说什么要做个了断,是拿着刀去的。”
“怎么,她想杀谁?”李绍嗤笑一声,又寻了酒来喝,含混地说,“无论是谁,自有十三护着。她想杀了十三,那才是真的了断,死也无憾,你该替她高兴。”
“如果殿下是自我了断呢?”婢女眼中含泪,“殿下说,她寂寞得很……”
她不知如何说服李绍,左右犹疑,决心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一块红绸缎包裹着的东西,奉到李绍面前,“殿下临走前托付奴婢,将此物烧去,算作祭奠。”
她跪上前,红绸缎展开,还是那个小拨浪鼓。
李绍冷笑了一声,不言。
婢女道:“女医诊了喜脉那日,殿下本不高兴,不吃不喝了两日,又是吐又是哭,不见有气色。赶上后府的厨娘添了个孙子,正巧过满月,殿下赏了银镯儿作福,厨娘抱着孙子来谢恩……”
“殿下想抱抱那孩子,厨娘自是高兴,教她怎么抱。殿下学得很快,那孩子一开始还啼哭不止,殿下逗哄了两声,又笑个不停。那日殿下跟奴婢说,怀孕的事,想亲自告诉王爷……”
婢女再上前了两步,将拨浪鼓拿开,李绍才看见红绸布上还有绣样,是个虎头,原来不是块布,而是块小孩儿肚兜,继续道:“……又听厨娘讲民间祈佑婴儿康健,便做虎头肚兜,以防五毒。”
李绍的手一下拢紧了。
婢女不住地流泪,“奴婢不知究竟生了什么,只是没了那孩子,殿下才是最伤心的人。”
李绍曲了曲膝,仿佛欲起身,只是酒力太猛,晃了几下又重新跌回,李绍咬着牙一拳砸下,喝道:“徐少常!”
那鸿胪寺卿徐少常进来,李绍揉着疼的额头,再问:“方才,你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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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进宫,将此事告诉十三。”
第43章凋碧树(五)
殿中的香烧得浓烈,烟袅袅,如梦似幻。年轻的躯体挺着力量,无尽地从她身上索取着,阳物顶得乳肉轻红疼,永不停歇似的。
“姐姐,”李桓扳过李慕仪的下巴,呼吸一点一点沉重急促起来,“看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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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柔软将他裹实,他不再唤姐姐,开始唤永嘉,终于卸掉伦理枷锁,将她视作可以爱抚亲近占为己有的女人。
他出欢愉的呼吸声,愈用力捧捏着双乳,抽送得越来越急,直插得他腰酥骨软,险些溺死在温柔乡中。不出一刻,喷溅的阳精射了李慕仪半脸,温凉一片,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又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烫出永不磨灭的印子。
李桓舒缓地吐出一口气,才松开握乳的手,帮她擦净脸,一头倒在李慕仪身上。他撒娇似的用额头蹭着她的下巴,“姐姐,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李慕仪是睁着眼的,可眼里已经没有了光亮,她起先有怒有恨,而现在什么都没有。薛家的这一口气,她到底还是没争过,机关算尽,最后还是沦落成了娼妓、禁脔。
罢了,罢了。
争了一辈子的,争不过,便也不争了。
李桓【创建和谐家园】不退,见李慕仪比方才时安静许多,心里痒,贪婪又不知餍足,总想在她身上弄出些波澜不可,手便又往下滑,探到滑白的腿间,“朕也想让姐姐开心。”
李慕仪的手抵住他的胸膛,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李桓僵住,那双寻常应该满是柔情的眼忽地盯紧了他。那眼神好像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腔,带走了什么东西,随着袅袅青烟一并消失,因此眼是空的,他的心也是空的。
“我有一个弟弟,原应跟你一样年纪,死了,死得时候受了好大的苦,我想救他,可当时手脚跟绑住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起他来,心里就暗暗誓,以后再也不要让你受苦了。”
李桓眼瞳缩了缩,像是被她这几句平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话死死揪住,捏碎……
“到今天这一步,我不后悔,也问心无愧,对得起高家,对得起皇上,我没什么好求的了,但求最后能死得干净!”
这几个字像是用力咬出来的,说完以后她狠狠推开李桓,力量大得让他猝不及防,李慕仪扯着孔雀裘滚下榻去,捉起地上那把刀,就要往心上刺。
李桓慌了,一下将她扑倒,空手夺刃,几乎转眼见血,淋漓淌了一地。
李慕仪却已不在乎他的死活,转身又要挣开,李桓见她疯,疼痛与恐慌积聚成滔天的怒,伸手抓住她的长,狠怒的声音出来像野兽的吼叫,“李慕仪,你疯了!”
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李慕仪胡乱抓了一捧狠砸向李桓,尖锐的角猛划过李桓的脸,李桓吃痛,大退了两步。
李慕仪失力跌在地上。
“好!”李桓勃然大怒,通红着眼,狂笑,“什么死得干净!你难道还要为六哥守节不成?”这一句话只是脱口而出的猜想,可无处安放的恐惧与愧疚仿佛一下找到了依托与泄,于是就在顷刻间坚若磐石。
“你进宫来,不为自己的身世辩解,也不向朕求情,就为他的死活拿刀来要挟朕?如今还为他要自尽么!”李桓胡乱点着头,“好,好……”他从地上捡起来沾血的刀,刀锋指着李慕仪,“你怕是早就不要我了,我还要你做什么?你的命是我的,你要死,我成全你!”
尖锐的刀锋挥下时,李慕仪几乎是坦然从容地闭上了眼。
“皇上!”
掌事太监跪在外,声音尖锐又颤抖,刺耳得很,令盛怒难遏的李桓浑身一僵,刀也僵到半空中,他赤眼大骂,“谁准你进来的!滚!滚出去!”
太监自不知里头是何等景象,只在殿外听见姐弟俩在争吵,又隔着屏风看到有零星的血,慌得双股颤栗,“鸿胪寺、寺卿有急事奏报,关乎,关乎长公主殿下……”
“徐少常?”
徐少常就等在殿外,也没敢进去,直接回了话,将越祇王子来访一事讲了,自也传达了对方求娶长公主的意愿。
分心思去听另外的话,徐少常说了什么,李桓只听进了几个字,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刀,以及白如纸人的李慕仪,忽地暗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死寂一样的沉默过后,他遣散了人,与李慕仪想对静望片刻,喃喃唤了句,“姐姐,朕疯了……朕疯了吗?”
李慕仪没有应声。
又是片刻,李桓唤宫女进来服侍李慕仪,“将殿下带去栖梧宫,非令不得出……看好她,有什么闪失,朕唯你们试问。”
这一幽禁就是快一个半月,期间李慕仪试过寻死,未果,反而在庭中看着几个太监杖责看守她的宫女,三十杖,险些将人打死。
李慕仪就再不敢了。
李桓起初会来看她,两人无话,多是【创建和谐家园】,李桓尝试像往常一样讨她开心,李慕仪始终无动于衷,他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常来了。
这时前朝后宫都在为迎接越祇国的使节而在做准备,个个忙得焦头烂额,只有栖梧宫冷清——人是冷清,庭中的天竺葵却开得热闹,一缕缕的香随着黄昏后的缃色长风携进来。
她半倚靠在榻上,闻见缠绕的香气,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雁南王府的水榭旁边也种着天竺葵。
宫门推开,上膳的宫人鱼贯而入。有个禁军打扮的,待宫人放下饭菜离去后,他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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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反而走向了李慕仪。兵甲沉冷的声音,听得李慕仪生厌,“出去。”
他摘下朱翎头盔,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墨高束,眉目冷峻,唇边笑意阑珊,看不出有多愉悦,反而更令人胆寒。手抬着坚冷的头盔去挑李慕仪的下巴,寒气顺着一下攀上来,冷得李慕仪的唇轻轻哆嗦。
“看来离了本王,你也没多好过。”李绍道。
第44章燕双飞(一)
“王爷从不是喜好落井下石的人。”李慕仪乌黑的瞳孔冰一样,讥讽道,“看来是王爷不好过,不然也不会专程跑到栖梧宫来,拿我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