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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总是拒绝和我亲近,一气之下我提了分手。
他沉默良久,骨节分明的手移向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又一颗,当着我的面缓缓解开。
我不为所动。
直到他的手伸向腰带的金属扣,我捂着鼻子踉跄了一步,「住手!」
1.
「听说,我是你的小说男主?」
我瞥了眼沙发上长腿交叠的男神,又转头看向阳台,心里掂量着六楼摔死和掉马社死哪个更痛苦。
还没想明白,男神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响起,「水珠从他完美的下颚线缓缓滴落,滑过他健硕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最后滑进……如果我是……」
男神卡壳了。
嘤,如果我是那颗水珠该有多好。
我默默盖上了卫衣的帽子。
「你偷看我洗澡?」男神质问我。
「我没有!」我争辩,「上次你跟我哥去游泳,我光明正大看的!」
男神嗤笑,「旱鸭子非要跟去游泳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很快划拉到下一篇。
是的,我不仅拿男神为原型在某乎写短篇小说,还写了一个系列。
小奶狗小狼狗小土狗,病娇绿茶高岭之花,男主都叫江煦,女主都叫简柠。
江煦是男神,简柠是我。
我悄悄抬眸,只见江煦眉头一拧,把手机屏幕朝向我,沉声道:「这个尺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拉卫衣抽绳,把自己城墙厚的脸皮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我猜的。」
江煦脸色好转了些,继续往下看,「没什么实质性的描写,还算知道分寸。」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分寸?什么分寸?」我义愤填膺,「那是因为我没有实战经验!我写个吻戏都要被读者嘲笑,说我是母胎 solo——可我一个月前就不是了!」
在我的死缠烂打下,一个月前,江煦成了我的男朋友。
而一个月后的今天,江煦不知怎的发现了我在某乎的小号,继而看见了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创作。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我索性把眼睛也遮上了。
想为自己弹奏一首肖邦的夜曲,祭奠即将死去的爱情。
「分手吧,人生好没意思。」
「分手?」江煦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扯开我的帽子,嗓音里带着懒散的笑意,「就因为交往一个月,我没让你占便宜?」
「你这么玩弄我,你哥知道吗?」
轻易拿捏住了我的死穴。
我轻咳一声,「玩弄这个词,用得不是那么准确。」
「哦,那应该叫什么?始乱终弃?」
我不服。
江煦一把薅住我的脑袋,「小小年纪,脑子里就不能多想点正能量的东西?」
我气坏了,跳下沙发跑回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打开电脑后,我噼里啪啦一通码字,最新一篇文的男女主成功迎来了 BE 结局。
看着女主潇洒离开头也不回,男主痛哭流涕后悔不已,我才算气顺了些。
2.
其实我心里明白,江煦答应和我在一起,不见得有多喜欢我,只不过是不讨厌我,又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跟我试一试。
他是我哥的校友兼合伙人,小我哥三届。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被他勾……吸引了。
我求我哥帮忙牵线搭桥,我哥不同意,说我从小到大都是三分钟热度,不准我祸害他兄弟。
对于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我表示强烈谴责,我哥冷笑一声,报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是我从小到大有过好感的男生们。
爸妈带孩子都是放养式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哥管我比较多,所以比起爸妈,有时候我更怕我哥。
我缩着脖子对我哥说,「这次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江煦比他们都帅!」
「……」
我哥给我转了五千块钱,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转头给江煦买了块新手表,我哥鼻子都气歪了。
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只好自己来。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把人追到了手,结果最多只肯让我牵个小手儿。
闺蜜陶桃给我发来消息:你怎么开始写 be 了?跟江煦闹矛盾了?
我:我要跟他分手。
我在房间里关了这么久,都没说来哄我一下。
众所周知,闺蜜向来劝分不劝和。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陶桃的安慰很质朴,「你的觉悟很高。晚上有联谊会,去不去?」
我顿了顿,赌气道:「去。」
我从衣柜里翻出了一条压箱底的小裙子,又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开门时故意将动静弄得很大。
没有回应。
我在家里找了一圈也不见江煦的人影,他居然直接走了。
我鼻头一酸,打车直奔目的地。
陶桃坐在一群人中间朝我招手,我闷头挤到她身边,二话不说先吨吨吨灌了三杯酒。
陶桃有些惊讶,「怎么气成这样?你不是说,每次看见他那张脸,气都能消一大半吗?」
我哀哀戚戚地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的悲惨经历,表示不想说话。
陶桃轻叹一声,搂住我的肩膀,「早就告诉过你老男人不靠谱了,你偏不听。」
说着她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群玩游戏的年轻男孩。
「看到没,那都是姐们儿给你打下的江山——体院大一的弟弟们。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青春期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仿佛有感应一般,其中一个穿白 T 的男生转过头来,朝我和陶桃微微一笑,露出小白牙和两个浅浅的酒窝。
「啧,弟弟多香啊。」
「……还是算了吧。」我垂头丧气,兴致缺缺。
陶桃深深地看我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三分悲悯三分同情,还有四分明显的鄙夷。
淦。
士可杀,不可辱。
我握紧拳头凶狠道:「等我把老男人吃干抹净……」
豪言壮语还没撂完,老男人的视频电话就来了。
3.
我心虚地挡住摄像头按下了接听键。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吵?」
还好意思问我?
在陶桃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我梗着脖子道:「要你管。」
「还在生气?」
江煦把摄像头翻转了一下,对准了一桌子的火锅食材,中间煮开的牛油锅里尖椒翻滚,角落里还摆着一个黑天鹅蛋糕。
那家蛋糕店离我家很远,车程至少要一个小时。
「不是说没有一顿火锅哄不好的人吗?以防万一,我还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
让我亲一口不比什么都强?
正要再犟两句嘴,我的怀里突然被推进了一个人,挡住摄像头的手也因为撞击而移位。
刚才的白 T 小帅哥被陶桃塞了过来,还意外和我贴了脸。
陶桃笑嘻嘻地挑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却在看清屏幕的一瞬间僵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