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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也不应让人失去自我。
比相爱更重要的,是爱自己的能力。
婚姻如此,爱情也是如此。」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说「还不到时候」。
因为一直以来,我追寻的爱情,从不是爱情本身,而是填补由孤独而生的恐慌。
谁都好,人也好,猫也好,只要能陪着我,给我安全感,我就能许下一生的重诺。
但爱情,从不应是达成其他目的的踏脚石。
曾经的我不懂,也做不到。
但是现在...
如果说,知道自己失去爱情也能活得很好的时候,才是拥有爱情的最好时刻。
那对我来说,
就是此刻吧。
此刻的我,独立、自信,享受着靠自己赢得的荣誉,拥有着出于己身的安全感。
此刻的我爱你,只是因为爱你,不为依靠,不因孤单。
只为爱你。
我猛然转过身,角落里,百年前的星图当空洒下。
萧之衡就站在星月间,张开双臂。
我开始几步踉跄,最后慌乱地奔向他。
「萧之衡……」
我几乎不会说话,只得一遍遍叫他的名字,3 个字在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从舌尖滚进喉头,落在心上。
他低下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几乎是喟叹般:
「你叫我好等。」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的眼里,斗转星移,却一直有我。
对不起。
我想说。
但我没说。
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馆里的声音都小了下来,消失在星空之外。
头顶的行星走过了 300 年的光景,
我却觉得,300 年,不够我爱你。
如果有人问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就是这个人的了呢?
我会回答,就是此刻
所有人都要你去爱他
只有他,叫你爱自己。
馆里没人认出我们,却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角落。
我羞红着脸趴在他的怀里
萧之衡也脸红红的,他低着头,狠狠抱了我一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拽着我的手就出了展馆。
相握的手心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但没有人舍得放手。
穿过人群的间隙,我悄悄抬头。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褪去了矜贵的外皮,那个总是游刃有余撩人的男人不见了,只剩下热烈、赤城又纯情的内里。
仿佛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溏心。
他好甜。
终于,他停下,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开口:「其实,那个秘密是...」
我还沉浸在感动中,星星眼抢答道:「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萧之衡被噎了一下,他猛地回头,眼眶还是红的:
「我不是暴露狂。」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我猛点头:「嗯嗯你不是。」
我看着他,满脸包容。
没关系,我来维护你的小傲娇!
萧之衡:……
萧之衡疯了。
他声音急切:「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不是要暴露给人看,其实我...」
我十分认可的点头:
「对对,你就是喝醉了。没关系,就算你有喝醉就暴露的毛病,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
下一秒,萧之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脸。
我傻眼了。
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只见他暴走了两步,又不舍得离开,最后冲回来一把把我扛在肩上。
行动迅猛,声音饱含羞愤:
「你要补偿我!」
我:……
???
现在吗?
还是白天耶!
14.
说是补偿,但其实也没做什么。
鉴于我忙碌疲惫到黑眼圈都重了,他贴心地将我放在馆长室的配套休息室里。
有点熨帖,还有点不甘心。
我往下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等洁白的云朵掩盖住龌龊的心思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不难受吗?」
一瞬间,心领神会。
他撤掉领带,回头对我狡黠的笑,上挑的眉眼仿佛聚了全部星光。
「放心,我才不会吃亏。」
他俯到我耳边,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声音沙哑地低语:「我都记着呢,以后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这样啊。
我红着脸半天说不出话,等他走到门口,才憋出一句:
「【创建和谐家园】?」
他踉跄了一下,迅速关上门,挤出一句「好好休息」就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
我钻到被子底下,笑得像个偷吃的狐狸。
唔。
我深吸一口气。
被子里,有他的冷松香。
如果说成为馆长女朋友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可太多了。
由于我对原来的住所产生了阴影,最近搬到萧之衡家里,同居后我才发现,萧之衡怎么会的这么多!
他会做饭,会古琴,会书法,甚至会刺绣!
我摸着自己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悲痛欲绝:
「你真的是才 30 岁吗?」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不,是 300 岁。」
我翻了个白眼。
唯一的不好,就是不让我撸猫。
这天我下班,萧之衡已经在厨房了。
我从后面猛地抱住他,幸福地蹭了蹭。
他笑着转过身,正要亲下来,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然后,我听见往日清朗温柔的男声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