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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了然,心里百转千回,但对他的心疼一时间压过所有。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
「给我看看尾巴,我就原谅你。」
17.
肉眼可见的,萧之衡放松下来。
他看了我一眼,有羞恼,有喜悦,有骤然的放松,复杂得让我感到心酸。
他自己忐忑的负担了多久啊。
他转身背对我,只见服帖的西装裤边缘,一条白色,蓬松的尾巴,宛如出墙的红杏,羞答答探出尖来。
我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白色的尾尖,瞬间,像触电一般,萧之衡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别动。」他侧头羞恼地斥道,脸色通红。
我蓦地捂住心口,
不好,太色气了。
等整条尾巴都探出来,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看了看他头顶的猫耳,在看看手里蓬松,手感熟悉的大尾巴。
我机械地抬头,声音不敢置信:
「黑蛋?」
「是我。」萧之衡转过身,耳朵变成飞机耳。
不合时宜的,我又被击中了。
我哭笑不得:「别这样,我又不会真的阉了你。」
他两只耳朵抖了下。
确认了,
刚才就是怕我阉了他。
我忍不住捂脸笑。
萧之衡恼羞成怒,一把抱住我,捂住我的眼睛,就这样,我埋在他怀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原来我捡到黑蛋,是因为他误喝了酒,不小心在路上变成了猫。
后来,我告诉他知道他的秘密,他便以为我是知道了他猫妖的身份。
没想到,我说的秘密竟然是暴露狂。
带入这个角度回看一遍发生的事,我忍不住捂脸。
不过想起以前他说的,我忍不住好奇:「你真的活了 300 年?」
他点点头。
我心瞬间沉了下来,想到刚刚的美女,语气酸酸的:「怪不得这么会撩,旧情人都找上门来了。」
谁知萧之衡脸色比我还不好:
「原先我们在同一个人家待过一段时间,她自恋得很,我一直没有伴侣,她就以为我喜欢她。」
说罢,转头看我:「她以为你是狗妖。」
想到她的模样,我皱着眉:「那她是狐狸精?」
大眼睛长睫毛,小手小脚的。
萧之衡表情微妙。
我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难不成,是猪精?」
他点点头。
我瞬间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我们讨论了很久,挖掘过去的盲点。
我问他:「突然变回猫的情况多么?」
多的话我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然那时候变回去了……
萧之衡叹口气:「我酒量差,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而且,每次在外面变猫,衣物都会被人拿走,最后只能用猫形跑回家。」
想到他价值几十万的定制西装,手腕上百万的手表,我忍不住生气:
「居然拿人衣服,太可耻了!」
萧之衡还带着红意的眼瞥了我一下,戏谑开口:
「是啊,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晚上,是不是拿着我的衣服....」
「打住!」
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他一把笑着抱住我,将我放在他腿上。
「也幸亏某个小偷觊觎我,偷走了我裤子。让我第二天还有条裤子穿。」
嗓音低沉,「觊觎」两个被加了重音,羞得我满脸通红。
我清咳两声:「那上衣呢?」
他脸色微妙。
我察觉什么,抱着他的脖颈威胁:「快说!」
他摸摸鼻子,一脸尴尬:「穿你的衬衫。」
我有件 oversize 的男友衬衫,但是对他来说肯定还是小。我想象了一下他穿起来的样子:白色是衬衫紧紧包裹着健壮的身体,被撑得险些扣不上的缝隙间,是流畅的肌肉线条。
我瞬间觉得鼻子热热的。
这个狗男人!
「你给别人看不给我看!」
我不管我吃醋,我在他腿上扑腾起来,萧之衡脸色瞬间变了,他咬牙切齿地摁住我,然后狠狠吻了上来。
这一次的感觉格外清晰。
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口中,舌面立起的肉刺刮过敏感的口腔,又卷住舌根逗弄。
我仿佛窒息,又仿佛触电。
这种接吻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灵魂都要被吸了去。
接吻都这么爽,那……
我不敢想了。
纠缠了一夜,第二天我顶着消散不下的热度上班,到了无人的地方,我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手机里,昨天的美女发来隔空投送。
「原来你还真是人啊。」
「我是妖,你是人,我能陪他 300 年,你能吗?」
「见一面吧,我就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馆。」
我隔着窗子望去,街对面,坐着一位丰满的美女。她察觉到什么,看过来,满脸自信。
18.
我坐下,开门见山:「有什么事?」
猪精美女叫覃琦,她抱胸撩发,不以为意:
「你就不好奇我和萧之衡是什么关系吗?」
能是什么关系,他为报恩留在一户人家里,看见你有修炼的潜力,就救了你一命,你却缠着他不放。
我不理她,她就自顾自道:
「早在百年前,萧之衡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有我。」
我忍不住吐槽:不救你你早变火腿了。
「他还为我奋勇杀敌。」
我:赶了几只啃米的老鼠。
「我们日夜相处,同居数年。」
我:是,同居,他睡屋顶你睡猪圈。
「我生病,他冒死偷灵药。」
我:猪瘟不难治,治了才好吃肉。
等她说完,我慢悠悠放下咖啡:
「你不用费心思挑拨离间,昨天他就把你们之间的所有都告诉我了。而且我要是吃你这套,昨天就会跟他分手,还等到现在?」
但她却笑了。
「你要真不在意,干嘛来赴约呢?」
嚯,现在脑子倒好使了。
她探身探近我,胸前的景色一览无余:「我也不用挑拨离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人类寿命不过百年,等你死了,萧之衡照样是我的。」
「况且都不用等你死,等你年老色衰,他就会抛弃你。」
「他对你,就只是玩玩而已。」
「人和妖,怎么可能长久呢?」
字字说在我心里的刀口上。
我停下动作,低垂着头,掩盖心里的酸涩。
「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