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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拜托了,纪小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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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别墅远离市区,但离机场不远,没过多久就到了。

      门外的保安见来的也是辆豪车,以为是哪家有人来拜访,便没有拦车盘问,直接放了他们进去。

      这间房子是苏禾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礼物,房子不算很大,但一个人住……对于她们这种千金小姐来说,一个人住,也算是勉强伸得开腿。

      纪纯抱着猫下了车,昂着下巴熟门熟路的走到门口,轻轻挪开右边第二个花盆,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是在她伸手要拿钥匙的时候,手却突然僵在了半空。

      花盆底下除了刚刚挪动时一些掉出来的泥土,其余地方干净的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纪纯的心跳漏了一拍,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苏禾那丫头太久没回来记错了地方?

      见温言初下了车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纪纯立马收起脸上的慌乱,装作没事人一样,把那盆花又挪了回去,而后淡定自若的挪开了第一盆花。

      这次倒好了,地上连泥土都没有了。

      紧接着,第三盆,依旧如此。

      难道是她左右不分?

      纪纯看了眼紧闭的别墅大门,突然灵光一闪。

      对对对,苏禾那个丫头可没说是正对大门的右边还是背对大门的右边。看着另一边的三个花盆,纪纯暗自一喜,这不是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嘛。

      也不管插着兜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温言初,纪纯将纪汪汪往地上一放,快步走到另一边,搬开了第二个花盆。

      依然,一无所获。

      怎么会这样?

      温言初已经越走越近,纪纯虽然仍旧可以掩饰着慌乱,但伴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脸上的表情渐渐地也绷不住了。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来了条微信。

      “喝鹅【语言】”

      见是苏禾发来的语言,纪纯也没空思考什么公放不公放了,手比脑子快,直接点开,苏禾带着半分委屈半分尴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纯纯啊,那个……我爸刚刚和我说,花园别墅的钥匙他已经让人拿走了。那个……所以……你还是去你未来老公那里住吧。”

      嗡!

      纪纯呼吸一顿,脸颊瞬间滚烫不已。饶是她从小到大见惯了大场面,也不知到这条消息被她公放出来后,她该如何去面对站在台阶下,那个被苏禾戏称为她“未来老公”的人。

      这个苏禾,就知道她一天到晚说话没遮没拦的,这下总惹出祸端来了。

      如果此时她身边有特效的话,那一定是一百只乌鸦结伴飞过!而且还是叽叽喳喳绕着她飞的那种。

      纪纯半侧着身,正尴尬不知所以的时候,温言初倒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说了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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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倒好,花园别墅住不成,还是得“寄人篱下”。不仅如此,还被口无遮拦的苏禾又平添了好几分的尴尬。

      纪纯哀叹了一声,想到刚才温言初的反应,纪纯安慰自己,好像他也不觉得尴尬,或许他没听见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言语里还有一丝丝的高兴呢?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以后都要抬头不见低头见,既然在她纪纯东山再起之前,注定都要住在这个人家里,现在就矫情起来,倒不像是她纪纯的作风。

      纪纯想起小时候读的那些个英雄小故事,主人公在做成大事之前都要忍气吞声一番,她现在不正在经历这些吗?

      这样想着,她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将挂在胸口的墨镜重新戴回脸上,理了理微乱的长发,清了清嗓子,扬起下巴向温言初的车走去。

      温言初的公寓在上城市中心,从郊区开过去本就要近一小时,再加上临近晚高峰,这一堵车,竟是开了两个小时。

      天色渐渐变暗,上城的高楼大厦都相继开起了灯。绚烂的灯光照亮了上城的夜空,亮着灯的车在公路上排成一条黄色长龙,天桥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摆脱了白日的忙碌,夜晚的上城显示出了不一样的繁华。

      出国四年,除了每年暑假会回上城呆一个月,其余时间,纪纯都是满世界的跑。这次不过是一年没回来,新建起的高楼,改了名字的公路,以及……不再属于她的家,都在告诉她,上城,这个她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乡,也将她抛弃了。

      车载广播里不时传来主持人们用上城话互相调侃的笑声,纪纯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五光十色,看着车子开向了一条陌生的道路,一股疲惫困倦之意不断涌来。纪纯只觉得广播的声音越来越轻,眼皮也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来,没过多久,就靠着车窗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靠在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里。车钥匙还插在车上,广播却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了,除此之外,纪纯身上还盖着一件男士运动外套,白色的外套很干净,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香飘来。

      纪纯直起身,看了看周围,纪汪汪蜷缩成一团在一旁呼呼大睡,而温言初却不在车上。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在零星几点的路灯下,纪纯看见了那个颀长的身影,旁边还有一个坐在摩托车上的人。

      温言初点了外卖,本是送到家里,车开到楼下,刚想叫纪纯,却发现她靠在车窗上静静的睡着了。看着纪纯眼下一片灰色的阴影,想来也是因为家中变故,休息不好。温言初没忍心叫她,点了份外卖,关掉了广播,从副驾驶的袋子里拿了一件备用外套给她盖上,之后就这么坐着,听着后座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直到远远看见一辆送外卖的车开来,温言初才轻轻走下车拿外卖。回到车上,刚好看见睡眼惺忪的纪纯。

      “醒了?”

      “嗯。”纪纯迷迷糊糊的答道,感受到手底下传来的陌生的触感,纪纯后知后觉的把已经滑落到腿上的外套递给温言初。

      “你的外套”,纪纯说道,想了想又加了句,“谢谢。”

      “不用。”

      温言初一手接过外套,一手将手里的外卖递给纪纯,“我点了粥,你吃一点吧。”

      “谢谢。”

      纪纯接过外卖,探着头看了一眼。

      白色的粥中间带着一些香菇和肉丝,还好还好,不是她痛恶的白粥。一天没吃东西,肚子早已经饿得失去了知觉,就先暂时喝一下这碗粥垫垫肚子再说。

      温言初将车内的灯又打开了一盏,暖黄的灯光下,他将外套细心叠好,放入副驾驶上的袋子里。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举动,纪纯竟有一丝不知所措。

      她从小就被人伺候惯了,即使父母离异,母亲长年在国外,一年只能见到几天,父亲也因为工作原因,照顾不到她,但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家里都有阿姨帮忙打扫整理,从来不需要她动手。不过这会儿看到温言初帮她叠衣服,她却隐隐有一丝羞愧之感。

      这个想法刚出现一秒,纪纯突然吓了一跳,身上陡然一冷,瞌睡也被吓醒了。

      什么愧疚,她在想什么?

      一定是没睡醒,或者是饿昏了头,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赶紧吃饭才是正事。

      “你是在车里吃还是去楼上吃?”

      温言初叠好了衣服,转头却看见纪纯抱着外卖袋子一动也不动。

      “去楼上吃吧。”

      车里闷,闷得脸颊发热,纪纯现在只想赶快出去。

      “好。”

      温言初闻言,转身欲要下车,却被纪纯一下叫住。

      “等一下。”

      “怎么了?”

      纪纯看了眼仍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纪汪汪,又看了眼手里的外卖。

      温言初会意,伸手接过外卖,好让纪纯腾出手去抱那个小家伙。

      纪纯行李不多,就一个从伦敦带回来的箱子。好在温言初住的地方有电梯,所以即便他一手行李箱一手外卖盒,也不会有多不方便。

      .

      第3章 唯一的温暖

      第三章唯一的温暖

      温言初的公寓在顶层,视线极佳,可以看到上城最繁华的江景。

      电梯上行到顶楼,温言初拖着箱子左拐到了公寓门口,打开大门,还未开灯,江边的灯光就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了进来。透过这光,纪纯隐约看见了干净整洁的公寓内部,以及,靠墙的几个大箱子,和地毯上的小猫窝。

      怀里已经醒了的纪汪汪看见熟悉的小窝,“噌”的一下就从纪纯怀里跳下,直冲到猫窝里,开心的打着滚。

      那几个箱子有些眼熟,好像是曾经纪家别墅的箱子。只是她才刚回来,还没时间去拿东西,这些箱子怎么会在这儿?

      纪纯刚想问这些东西的来源,温言初弯腰从一旁的鞋柜里取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放到她面前。

      “这些东西都是前两天你家里的阿姨收拾好了之后我去拿来的。”温言初边说边打开客厅的灯,带着纪纯进来,“今天太晚就算了,明后两天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好。”

      她回答得干脆,但看着那几大箱东西,纪纯还是为难的咽了咽口水。

      她还是第一次要一个人收拾这么多东西。别说是收拾了,光是看着她就头疼。

      温言初见她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往里走去。

      穿过偌大的客厅,温言初径直走向走廊里的一间房间。

      “这是你的卧室,里面有独卫,阿姨已经收拾过了,直接住就可以。我的卧室就在你隔壁,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哦。”

      纪纯跟了过去,打开了房门。房间不大,却装饰得十分温馨,暖色调为主的布置与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色调的公寓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是误入恶魔城堡的公主房一样。卧室正中间是一张双人床,铺着淡粉色的被单。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盆干花,床旁边是一张单人沙发,床对面是一张小小的梳妆台。一旁的飘窗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造型别致的靠枕,地上还有一个软软的小垫子,显然是为纪汪汪准备的。

      虽然房间布置的温馨可爱,看起来也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可这房间的大小也委实不能和她在纪家别墅的大卧室相比较。

      对于这个临时落脚点,纪纯有些不太满意,不禁噘着嘴嘀咕出声:“这房间,还没我家卫生间大。”

      温言初靠在门边上,精心的准备被人嫌弃,不过他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一样,只淡淡说了句,“那你回你们家卫生间住吧。”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吼!”纪纯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刚才生出的小小的感动被这句话顷刻淹没。

      看来什么特意准备都是假象,她早该看清他不是什么好人。该不会是半年前被她拒绝了,现在见她跌落枝头,故意使这一招把她接来身边,好借机羞辱吧?

      纪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只是被温言初这一句话堵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张大了嘴不停地喘着气,伸手反反复复的撩头发,末了,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对着一旁紧闭的房门吼了句:“你才要去住卫生间呢!真是莫名其妙。”

      正在气头上,连带着看温言初特意为她买的粥都觉得心机满满,这个人该不会趁机在粥里下了什么泻药来整她吧?

      纪纯狠狠一跺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她可不能为了一碗粥就向他低头认输。

      绝不!

      说着,没多留恋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带着自己空空的胃,重重的甩上了卧室的门。

      夜越来越深,柔软的大床上扔着一件薄外套和一个小挎包,粉色的拖鞋交叠在一起,从伦敦带回来的行李箱也静静的立在床边。

      纪纯没有开灯,抱着膝盖,蜷缩在飘窗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江景。

      江边高楼林立,全国乃至世界范围的大公司都将集团总部设在此处。正兴作为国内最大的家具企业,也将集团总部设在此处。只是,此刻那栋耸立的正兴大楼却在一众亮着绚烂灯光的高楼大厦中间显得尤为的落寞,灰暗的像是一只落魄的麻雀,只能靠着其他大楼的光,才能勉强看见轮廓。

      大楼高处的“正兴集团”四个字已经被拆除,此刻,这栋楼只剩下高不可攀的高度可以与其他大楼比肩,像是落魄的贵族不愿低下的头颅,这是正兴最后的骄傲。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纪纯将手贴在窗上,慢慢的、一遍遍描绘着正兴的轮廓。

      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月,再次回来,却已物是人非。

      脚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照亮了一室的黑暗。

      在黑暗中呆了许久的纪纯一时之间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亮光,抬起手挡住光源,半眯着眼摸索过去,好半天才摸到手机,将屏幕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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