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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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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发很短,穿了一件简约的白T,半框眼镜下的一双眼睛好像总藏着笑意,他很白,不像是常年居住在海边的样子。

        温眉自然而然就把他当成了游客。

        男人明显也在打量她,等飞鱼再次潜入海底才简单的补充了飞鱼的习性。

        两人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

        公司的同事也陆续过来了。

        店长夹在队伍里,艰难地抱着一堆柴火从阶梯上下来。

        男人看到了,对着温眉躬了躬身,就小跑过去替店长分担。

        后来,他们围在一起生火,她才从店长嘴里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群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老板。

        有了他的加盟,生火很顺利,一如整个晚会的节奏。

        进展到了一半儿,有人提议玩个游戏。

        游戏规则大概就是,选择五样东西陪你一起走上人生之路,途径四个站点再一个一个扔掉,到最后,看你还能剩下什么。

        温眉自告奋勇的跟三个同事客串站点。

        写愿望的时候,大家还在哄闹,到丢东西的站点后,大家都笑不出来了。

        同事们一个一个从站点走过,又一个一个留下了东西。

        大多带着遗憾的结束了这场晚会。

        温眉收拾残局的时候,突然也想选一回。

        她在第一个站点放下了颜值,第二个站点,几乎没有犹豫的放下了快乐。

        到了第三个第四个时,权衡了很久,先后放下了事业,自我。

        她没想到,她最后留下的是情感。

        民宿老板正在终点附近收帐篷,看到她手中的纸条后,也亮起了自己的:“没想到我们最后都留下了情感。”

        温眉走到老板面前,言语阑珊:“可是重感情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倒不认同。要看你把感情放在谁身上。”老板继续转回去收帐篷:“不过,人的选择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也许过几年,你想守护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温眉淡笑着点了点头。

        片刻,夜色的安宁就被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碎了。

      25. 第 25 章 以后叫我慕谦泽

        电话是慕谦泽打来的, 温眉走到昏暗的地方接听。

        四周很安静,她能清晰的听到电话里慕谦泽喝水的声音。

        他在喝完水后说话了。

        “睡了么?”

        “还没,刚结束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慕谦泽踱步到窗前,打开半扇窗, 吹着晚风捏着鼻梁舒缓疲惫, 声音跟身体一起放松下来的直接反应就是没了生气, 变得低沉而沙哑:“什么游戏啊?”

        温眉转过身, 看着身后还未完全撤掉的游戏现场,与他絮叨游戏的内容跟过程。

        慕谦泽安静的听着, 甚至听得比刚刚应酬时谈的合约入耳。

        温眉絮叨了很久,挂在椰子树上的彩灯熄灭了,她回神, 羞敛的问电话对面的人:“我是不是话多了?”

        慕谦泽吹了一会儿风,疲惫也散了一些,他关上窗,走到沙发上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并没有。这游戏听起来挺有趣的。”

        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从冰桶里夹了几块冰扔进洋酒杯里,正举着酒瓶准备往里倒威士忌, 温眉问道:“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又会留下什么呢?”

        慕谦泽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淡黄色的液体冲进冰块空隙里, 杯身瞬间起了一层雾, 他握着重冰的洋酒杯, 喝了一口酒后,不回话反问温眉:“那你选了什么?最后又留下了什么?”

        “你猜?”温眉又把球踢了回去。

        慕谦泽放下酒杯笑了:“选了什么,这个问题我能碰对的概率太低了。我倒是可以猜猜, 你留下了什么?”

        “好呀。”温眉回话的时候,偏巧起了一阵风,裙摆撩起,她用手背挡住,席地而坐,安静的等着慕谦泽的答案。

        电话里,先是传来了一串沉闷的脚步声,接着是留声机的针尖在黑胶唱片上肆意跳动的声响,声响过后,久违而绵软的歌声递了过来。温眉有些恍惚,她似乎从这段音乐了,幻出了一个缱绻的场景:幽深的旧时的巷子,巷尾昏黄,晕开的烟圈里缓缓走出来一位叩着青石板路轻轻舞动的女人。

        可烟圈散尽,慕谦泽的回答,让她回到了现实。

        慕谦泽说:“我猜,你留下的是事业吧。”

        在最后一站的时候,她的确在事业跟情感上犹豫了太久。

        可他猜错了,她最后留下的并不是事业。

        温眉轻笑了一声。

        慕谦泽握住洋酒杯,对着亮白的灯光,看它折射在白墙上的光圈,端着对温眉了如指掌的语气说:“温眉,我曾说过,你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我可以让你想怎么放肆就这么放肆。”

        温眉垂下头,将下巴藏进臂弯,失落的很明显,我要放肆做什么?可她对着慕谦泽时,还是强颜欢笑的反问了一句:“怎么放肆都可以吗?”

        她的声音略高,惊了不远处站着抽烟的同事。

        那人是项目部新来不久的施工员,标准的北方小伙儿,阳光热情,他在黑暗中循着声音靠近温眉,在夜色中,试探性的问:“是温眉吗?”

        :“是我。”温眉放下电话,礼貌回话。

        那人笑了笑:“我就说嘛,连轮廓都这么漂亮的人,我们公司除了你,还真没旁人了。”他蹲下身,将手上的电筒递给她:“诺,电筒给你,晚上天黑,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简短的对话,盛满了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漂亮女人的示好。

        慕谦泽很有耐心的等他走远,才叩着沙发背回答了温眉的问题:“怎么放肆都可以,但有一点需记住。你是我慕谦泽的女人。”

        温眉看了看同事远去的背影,饱含深意的笑了:“刚刚是我同事……”

        “我知道。而且是个特别热心的同事。”

        他将热心两个字咬的很重,也不知道,他说的知道,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温眉觉得,他最多是一知半解的程度。

        不然不会在大家回苏城上班的第一天,就以温眉背后男人的身份给全公司的人定了一份高档的下午茶。

        这纯粹是豪横的【创建和谐家园】。

        这样一来,让温眉立志在晨辉做一名普通员工的心愿就更难实现了。

        好在,王大山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人,他很会给温眉安排工作,让她既不无所事事,又不席不暇暖。

        海边之旅结束没多久,晨辉就开始放春节长假了。

        她与慕谦泽的联系也日渐频繁起来。

        她能从他的透露不多的只言片语里推敲出他最近应该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

        但具体什么事情,慕谦泽没说,温眉也就没问。

        两个人通话时,大部分都是温眉一个人在絮叨,她也没什么章法,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无论她说的有多么无趣,慕谦泽总会在她停顿的时候,捧场般的说一句:“然后呢?”

        她还会跟他吐槽王大山有多暴发户。

        “托您的福,他前两天又中了标。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他每中一个标就会给自己买了一条金项链,这次这个大概有胳膊那么粗,套在脖子上,见到我时,脑袋又不自然的往下沉了沉……”温眉正在看习题,翻页的时候,想到他那滑稽样儿,噗嗤笑出了声,继而对着电话,收了笑带着几分娇嗔的对慕谦泽说:“慕先生,您就别让他再借您的光了,这样下去,我是真怕他脖子受不住。”

        那天,慕谦泽正好在一个饭局里。

        他手背托着下巴,面前是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他看上去是在跟众人应酬社交,其实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左耳的蓝牙耳机上。

        耳机里,温眉正夸张的调侃着王大山,他听着她有趣的用词,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这笑容被人捕捉到了,话题自然而然引到了他身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他起先还能回两句,后来饭桌上的人变本加厉,越说越多,他只能敲了敲桌面,说了句:“不好意思啊,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得先走一步。”

        电话里的温眉不说话了。

        慕谦泽推开包厢们,从里面走到外面的走廊。

      ¡¡¡¡ÍíÉÏ¡õ¡õµã£¬ÕýÊÇÍíÑçµÄ¸ß·åÆÚ£¬×ßÀÈÍâµÄÅçȪÕýÔÚÎ÷°àÑÀÈÈÇéµÄÎèÇúÖл¶¿ìµÄÌøÔ¾×Å¡£

        慕谦泽笑着问:“怎么不说话了?”

        温眉像是考虑了很久才回了话:“慕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刚刚在应酬,我是不是搞砸了你的生意?”

        慕谦泽走到了停车场,车自动感应解了锁,他打开车门坐进去,靠在椅背上,想着自己竟有一天会荒唐到从一场重要的饭局上下来,只为了坐在车里跟一个女人安心的通电话。

        他笑着调侃:“是。所以你打算怎么赔我?”

        她合上资料,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细软的头发:“那是不是要损失很多钱?”

        慕谦泽笑着回了个是,然后打开了车窗,从手旁的置物台上摸了一根烟点上,看着车窗外不停进出的车子说:“以后别叫我慕先生了。叫我慕谦泽。”

        温眉一愣。

        慕谦泽弹去烟灰,又是一笑:“傻了?知道对你来说有些难度,但以后就这么叫。”

        温眉早就看不进书,在他盛满宠溺的“要求”中,环抱住自己走到阳台。

        外面的月色沉静如水,他吩咐徐特助置办的猫窝别墅就这么金碧辉煌的立在院子里。

        这样恰到好处的给予,让她很难说服自己不去想电话里这个千里之外的男人。

        这样的想念,甚至让她在这个临近春节,寂寥的夜晚,难过的想哭。

        她抱着电话,靠在阳台,在晚风中,柔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慕谦泽。”喊了一遍不过瘾,又接连喊了几声,最后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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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眉狡黠一笑,声音越发柔媚:“那你回来,我等你。”她这分明是别样的挑逗。

        慕谦泽半眯着眼,又弹了一次烟灰,舌头顶在上颚,想着这丫头身上与日预增的反骨,饶有兴致的笑道:“回去收拾你。”

        温眉带着恶作剧过后的得意,从阳台折返:“那得来年了。我准备这两天就回去了。”

        “回遂县?”

        温眉嗯了一声。总要回去的,倦鸟归林,那是爸爸病重时唯一的心愿。

        “那我明天让人给你备些礼品,你替我捎回去。”

        温眉没推脱,听见电话里慕谦泽咳嗽了两声,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抽着烟?”

        “在车里呆着无聊,抽了一根。”慕谦泽捏着烟嘴儿笑着回话。

        换做之前,温眉是不会逆着他的,但今天,他好像给了她足够的宠溺,让她有了干涉他的资本。

        但她也并没有恃宠而骄,说话依旧是带着恭敬的试探:“少抽点成吗?这样抽烟心肺是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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