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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靠亲爸在虐文破案[刑侦]-第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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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蕾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资料,没错,上面写的是:【现在的拥有者:陆华涛】

        陆华涛?

        这人不就是陆嘉然他爸么!

        这座金伯利钻石矿,现在居然是陆家的钻石生产基地。

        她纳闷了下,想想也对:陆家这几年靠着珠宝生意发展的很快,现在是本地第一大珠宝商。

        原著里面也说了:陆嘉然就是靠着钻石当霸总的,活生生的钻石陆大少。要是没有钻石矿的话,哪里有他陆家现在的牌面呢?

        想到这里,她再翻了翻三十年前周丰菱和江天璇合作购买的那座钻石矿资料。

        名称:艾克沙修钻石矿

        位置:博茨瓦纳南部小城艾克沙修

        过去的拥有者:江天璇;周丰菱(已死)

        现在的拥有者:陆华涛

        等等?!

        怎么又是陆华涛?!

        颜蕾再次纳闷了下:难道说:周丰菱死了以后,陆家就趁机把周丰菱的钻石矿收购为己有吗?

        等等!

        难道说:陆家一直在收购……水库死者家里的钻石矿?!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那个破产【创建和谐家园】的房地产商韩韧,他家是否也有一座钻石矿呢?

        于是,她再翻了翻其他钻石矿的资料,结果发现——

        名称:奥尔洛夫钻石矿

        位置:博茨瓦纳南部小城奥尔洛夫

        过去的拥有者:韩韧(已死)

        现在的拥有者:陆华涛

        还是陆华涛!

        韩家的钻石矿现在也在陆家手上!

        颜蕾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

        她本来只是想查查徐文博的钻石矿,结果却发现:陆嘉然的父亲陆华涛,居然在水库溃坝案发生后,收购了韩家和周家的钻石矿。

        这么说的话:陆家是一个潜在的溃坝案受益家族!

        她立即推算了下这个逻辑链——八年前,名湖水库溃坝,韩韧【创建和谐家园】、周丰菱被淹死、韩家周家相继覆灭。珠宝商陆华涛这时候出手,直接收购了他们两家在博茨瓦纳的钻石矿,后来钻石的价格飞涨,才奠定了他陆家全市第一珠宝商的地位。

        陆家……

        钻石矿……

        韩家周家……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点害怕起来。

        她还记得:爸爸穿来的第一天,本来想套陆嘉然的话来着,还问他:“爸爸,你家的珠宝里有假货吗?我想看看假货长什么样子。”

        陆嘉然回答说:“爸爸不卖假货,我家的珠宝都是真货。”①

        其实那时候,她就知道:陆家以钻石矿起家,陆嘉然当霸总的底牌,就是非洲钻石矿。所以他才能在文中对着原女主颜蕾横行霸道,就是仗着他家有钻石矿啊!

        但是这钻石矿的背后是什么呢?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八年前,名湖水库溃坝,周家韩家覆灭。陆嘉然的爸爸陆华涛趁机收购韩家、周家的钻石矿。这才一跃成为本地的第一大珠宝商。

        陆家……

        是陆家!

        陆家才是在名湖水库的灾难上,兴盛起来的新贵!

        她忍不住继续联想下去: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韩韧一死,江家(江秋池家)和丁家(丁尹豪家)是最受益的家族。毕竟他们瓜分了韩家的房地产生意。

        可是,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房地产利益之争上,却没有人注意到——远在千里之外,陆家收下了两座博茨瓦纳的钻石矿。

        要不是她查徐文博的钻石矿,都不知道陆家居然藏的这么深。

        那么,她之前猜想:蛇哥是代表着本地某个豪门的利益,才主导了溃坝案,灭了韩家跟周家。

        难道说……

        蛇哥他其实是陆家的人?!

      第78章 排序

        夜色还很早。

        颜蕾蹭蹭蹭跑到了某陈的房间。

        陈泊宇正在看晚间的军事节目,他靠在床榻上,穿着宽松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因为包扎的缘故,袖口卷到手臂中间,别有一番慵懒闲适的风度。

        推开门,他早习惯了她的不请自来,“蕾蕾?找我有事?”

        “我想抱你一会儿。”说完,颜蕾脱下了鞋子,上了他的床,抱了他的腰身,小心翼翼地搂住他,像是抱着一块易碎的豆腐块儿。

        黑夜给了人一种独特的安慰感。

        她像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害怕着人世间一切的阴谋诡计,她只想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不去想那些可怕的算计。

        陈泊宇的手臂横亘而来,把她的半个身子拥入怀中,“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颜蕾摇了摇头,还是心疼他的伤势:“你的手还疼不疼?”

        “不疼了。”陈泊宇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安,“怎么不开心?是不是担心找不到肖文东的下落?”

        “不是肖文东的事。”她凝视着他:陈泊宇的眼神非常干净,带着一股温柔体贴的力量,好像能包容她的一切秘密。于是,鬼使神差般地,“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不要害怕……我怀疑是陆家。”

        “陆家?”

        “三十年前,博茨瓦纳有一座钻石矿……”

      ¡¡¡¡ìÚìÚÉú»ÔµÄÖ鱦£¬ÎüÒý×ÅÎÞÊýµÄÈËéæÉí²»Ðô¡£ÕâÊÇ´Ó¹ÅÖÁ½ñµßô¤²»ÃðµÄÕæÀí¡£

        哪怕是孩子们的童话书里,都有阿里巴巴、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告诉着人们:远方的天空下有珠宝。那是人类永恒的追求。

        陆家只不过是将这种追求,化为了现实而已。

        床头的台灯微微一扑烁,像是蝴蝶震动了一下翅膀。

        陈泊宇的眉宇锁了起来,听完了她的诉说,他就明白了:钻石矿-陆华涛-这才是溃坝案背后隐藏着的利益链。

        那么照这样推理下去的话:蛇哥最有可能是陆家的子孙。

        而陆家一直在溃坝案中抽身的很干净,也许这是一种掩护。

        陆华涛总共有两个儿子:陆嘉然和陆宸章。但陆宸章长期在国外,在国内的儿子只有陆嘉然。想到陆嘉然这个名字,他比她更加不安,“你是在怀疑陆嘉然吗?”

        颜蕾不这么想,理由很充足:“陆嘉然绝不可能是蛇哥。第一、他绝对不想白蔷蔷死。第二、他曾经和我约好了调查溃坝案,他没道理贼喊捉贼。第三、丁尹豪很可能是被蛇哥本人杀害的。但丁尹豪被杀的那天晚上,陆嘉然正在坐牢。”

        顿了顿,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来:“我怀疑蛇哥是陆嘉然的大哥,就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陆宸章。”

      ¡¡¡¡¡°ÎÊÌâÊÇ£ºÂ½å·Õ³¤ÆÚÔÚ¹úÍâÉú»î£¬¸ßÖÐÔÚÃÀ¹úÉϵģ¬ºÍÃûºþÖÐѧûÓÐÈκιØÏµ¡£¡±³Â²´Óî¼ÇµÃ½å·ÕµÄ×ÊÁÏ£¬¡°¿öÇÒ£¬Â½å·ÕµÄÉíÌ彡¿µ£¬ÍÈҲûÎÊÌâ¡£°×ǾǾÈÕ¼ÇÀï˵É߸çµÄÍÈÓвм²£¬ÕâµãºÍ½å·Õ²»·û¡£¡±

        顿了顿,陈泊宇还是怀疑陆嘉然,“陆家的钻石矿生意,是交到了陆嘉然的手上。保不准,陆嘉然会差遣蛇哥去作案。”

      ¡¡¡¡ÑÕÀÙÕ£ÁËÕ£ÑÛ¾¦£¬¡°ÄãÔõô֪µÀ½å·ÕµÄÍÈûÎÊÌ⣿ÄãÈ¥²é¹ý½å·Õ£¿ÎªÊ²Ã´²éËû£¿¡±

        “……”陈泊宇沉默,因为上次求婚的时候,他们在天文台遇到了陆宸章。那时候,他就有些奇怪: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陆家大少爷怎么回国了?

        只不过,他提防陆家人,倒不是因为怀疑陆家牵扯溃坝案,纯粹是因为蕾蕾罢了。

        ——颜蕾和陆嘉然过去的那一段情感,是他不想去探究也不敢去细想的东西。

        其实,他从来不在乎她的过去,但他只是很在乎她现在的看法,所以,他经常暗地里拿自己跟陆嘉然作比较。

        他想要证明:比起陆嘉然,他陈泊宇更配得上蕾蕾——这是男人之间无言的较量。

        结果,颜蕾道:“你放心,真的不会是陆嘉然做的溃坝案,他做什么生意我清楚的,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相信陆嘉然,倒不是因为对陆嘉然有感情,而是原著中对陆嘉然的心理有过详细描写,他没对白蔷蔷之死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愧疚来。如果陆嘉然知道是自家人害死了白蔷蔷,也不会让她去查案吧!

        想到这里,颜蕾有些好笑道:“我想,陆嘉然根本不知道他家人做过什么吧?他说不定是陆家最单纯的人。”

        “……”

        这句话是在夸奖陆嘉然吗?

        陈泊宇的心头一紧,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反正是极为不舒服。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但现在才发觉,只是没听她这样夸过陆嘉然。

        不行。

        他心道不能再这样折腾下去。

        非得让她知道:自己才是她的男人不可!

        这时候,颜蕾还没察觉惹火上身了,却看陈泊宇忽然俯身而下。

        呜?现在接吻吗?她喜欢和他亲密,就主动迎了上去,却不防,他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从第一秒就开始拼命地吻。

        ——蕾蕾,你是我的。

        ——不许在我面前夸陆嘉然。

        ——知道吗?那样我也会把持不住。

        他一边尽情吻着她,一边释放着心中那涌上来的酸意。

        一想到她从前喜欢过陆嘉然,简直是一种折磨。他对陆嘉然的妒意从未离开心底,只有和她耳鬓厮磨,才能让这股妒火平息。

        于是,摩擦深吻,摩擦升温。

        颜蕾觉得太热了,主动解开了衣服扣子,却看他眼神一紧,接着,这个吻下移,寻寻觅觅,轻轻吻啄,他在试探着她身体的反应。

        唔…好酥酥麻麻。她有些把持不住了,不由得抱着他的头,让他恣意品尝。

        一路下滑,某人的手不能动,但是动作可一点都不吝啬的。

        颜蕾意识到他今晚想来真的,有些羞耻起来,于是拉过了被子,轻轻道,“你温柔一点哈,我还不太习惯你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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