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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见大理寺卿多妩媚》-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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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都说刚来的时候容易水土不服,您这怎么过了两个月,反倒开始不适应啊?”

        徐玉郎说着,把一杯蜜水递给徐夫人。她这些日子天天胸闷,胃里还一阵一阵地反酸,今日早晨更是把吃的东西全吐了。

        “不过就是时气不对罢了。你跟你爹倒是慌得不行,要我说,请什么郎中,躺几日就好了。”徐夫人说着又皱起了眉头,“这蜜水怎么一股怪味,快拿走。”

        她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干呕。

        徐玉郎接过来之后自己喝了一口,说:“没有啊,跟往常没有区别。”

        这时,徐老爷领着郎中走了进来,侍女们赶忙避开。徐夫人因为年岁已长,又是病人,倒不必忌讳。

        老郎中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徐玉郎在一边瞧着,心道这位不论医术如何,看着就是很靠谱。

        郎中仔细地号脉,又看了看徐夫人的舌苔,说:“徐夫人有了身孕就不要过分操劳了。要我说,这药也不用吃,静养几日就好了。再过一个月,这胎满三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徐家三个人听了这话俱是一愣,徐夫人自十七岁产育之后,十几年都未再开怀。结果来了汴梁没多久,就有了这等好消息,怎么能让人不惊讶。

        “不是吧?”徐夫人自己有些不相信,“我虽然小日子不准,但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再有孕呢!”

        “老夫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妙手,但是这喜脉若是再诊不对,我那福安堂,恐怕早就让人给拆了。”

        “可我今年都三十四了!”徐夫人忍不住说道。

        “那又如何?”郎中笑着开了口,“夫人保养极好,这个年岁再有一个,也是正常。”

        曹妈妈在一边立着,看了徐夫人一眼,开了口。

        “严郎中,我家夫人刚来汴梁没多久,这就有了。先前在家的时候,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老郎中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给徐夫人诊了脉,转头看向在一边傻乐的徐老爷。

        “劳烦徐老爷也让我诊诊脉。”

        徐老爷不明就里,也伸手过去。

        老郎中仔细地诊了许久,看了看徐老爷,说:“您应该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意思?”徐老爷有些不明白。

        “那我就直说了。”这位郎中是方池的故交,跟徐老爷也见过几面,说起话来,自然也更熟稔一些。

        “我家祖上做过前朝御医,很是知道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您这脉息虚浮,还有些滑润,显见是被人下了见不得人的药。”老郎中说道,“这药啊,影响子嗣。”

        徐老爷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对着郎中行了个礼。

        “多谢严郎中。”

        老郎中笑了笑,说:“这药我已经猜个□□不离十了。是什么不好告诉您,不过我跟您说,只要不再接触,就无甚大影响。这药性虽然霸道,但是不持久。要我说,这害人的人也是个厉害角色,藏在暗中使这阴损招数,若是可以,夫人还是不要回金陵的好。”

        “一定一定。”徐老爷恭敬地应了,不管自家夫人这胎是男是女,好歹有了盼头。就算是个女娃娃,兴许过些年还又添一个。

        徐老爷让人封了上等赏递给严郎中。

        他也不推辞,笑着就揣进怀里。

        “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遣人上门。横竖我在家也无事做。”

        “日后少不得劳烦您。”徐老爷说完,又把曾经淘换来的医书孤本递给严郎中,“这是我之前在金陵淘换来的,放在家里也是个摆设。”

        “哎呦,这可是个好东西,早拿出来啊,诊金我就不要了。”严郎中接过来之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都拿着都拿着。”徐老爷赶忙说道。

        他跟严郎中又说了几句话,亲自送他出了大门。关上门之后,他阴沉着脸转身走回去。

        徐夫人在床上坐着,愣了一会儿,眼泪就留了下来。

        “娘亲哭什么?”徐玉郎说道,“要给我添个弟弟,这可是好事。况且爹爹这事,肯定是徐家大房搞的鬼,现在知道了,多少有个防备。他们就是再拿孝字压着您跟爹爹,咱们也话说不是!”

        徐夫人抹抹眼泪也笑了,她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这一日。原来,不是她的事情,而是有人暗害他家。

        “都好生照顾娘亲。”徐玉郎板起脸叮嘱道,“娘亲这一胎宝金贵,若是有什么事情,有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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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郎递了杯白水到自家娘亲手里,然后坐在好奇地看着徐夫人。

        “你这孩子!”徐夫人喝了口温水觉得舒服很多,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乱看什么呢!”

        “希望娘亲这次能添个弟弟。”徐玉郎笑着说道。

        “成,那就听我们玉儿的。”

        徐夫人说完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又拍拍徐玉郎的手。心道这世间的缘法果真奇妙。即便有了肚子里这一个,她对玉儿的感情跟以往也没有任何区别。

        徐老爷回来之后,打发了下人,这才开了口。

        “咱们不回金陵了。”徐老爷声音有些低沉,“下人也不许回去,我已经吩咐了门子,若是有往金陵去信的,必须都打开瞧瞧。”

        “老爷想得很周到。”徐夫人也很赞同,“千防万防,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使出如此阴损的招数。”

        “也是我疏忽了。”徐老爷自责地说道,“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郎儿跟玉儿,不就是当年到了苏州才有的吗?”

        “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咱们不是好着呢吗?”徐夫人赶忙宽慰自家夫君,“明年六月,咱家就能又听见小娃娃的哭声了。”

        “就是。”徐玉郎笑着说道,“小时候总羡慕人家有弟弟妹妹抱,明年可就得偿所愿了。先说好了,一定得先紧着我。”

        徐夫人笑着虚指了一下他,说:“你小时候就是个天魔星,不抱就哭个不停,这下好了,可以让你尝尝滋味了!”

        徐玉郎笑着摸摸头发,他小时候确实很爱哭。

        晚间,徐夫人跟徐老爷靠在一起说话,两个人越说越高兴。

        “就算肚子里这个是个女娃娃也不打紧。”徐夫人说道,“只要金陵那边不来算计咱们,总能让咱们得偿所愿。”

        徐老爷点点头,说:“我还是希望这个就是个男娃娃,这样,玉儿也好早点换回女装。”

        “老爷这话说得对。”徐夫人很是赞同,“我日日看着玉儿,越发觉得她早点换回女装的好,当家主母该学的,她一样都没有学到,空学了一肚子生意经又有什么意义?谁家还能让媳妇日日上铺子!”

        “要我说玉儿真是可惜了。”徐老爷说道,“当年中了举人之后,他的座师就让他再进一步,不说状元探花,二甲传胪稳稳的。他这个样子,我愈发不舍得许配给商户了。玉儿嫁进世家或者官宦人家,也选不埋没了一身的好学问。”

        “那老爷不妨努努力?”许夫人笑着戳戳徐老爷,“这些日子交际,我也打探出来不少消息。那一等一的商户,也是有把姑娘嫁进官宦人家的。”

        “若是玉儿还是徐家女的身份,我只是怕那些人家里看不起玉儿。”徐老爷对着女儿也是疼到骨子里,总想着把最好的碰到她跟前。

        徐夫人一挥帕子,白了徐老爷一眼。

        “老爷这就不懂了。那一等一的大官,咱们也高攀不上。至于家相配的人家,论起银钱来,远不如咱们。女儿家嫁人之后,想要腰杆子硬,不是娘家有权就是娘家有钱。玉儿的嫁妆从小攒到现在,不是我自夸,光是良田一年的出息,就够这汴梁城普通人家全家一年的嚼用了,这还不算铺子跟庄子呢。”

        “夫人说得有理。”徐老爷伸手点了点自家夫人的鼻子,“我就好生努力,让玉儿嫁得好。你呢,就好好养胎,不许瞎操心了。”

        夫妻俩一扫往日的阴霾,笑着说了许久的话,越说越觉得开心。

        这一日,徐玉朗也终于得了个空。他好玩,清晨梳洗之后就带着捧砚与侍墨去闲逛。不得不说,到底是天子脚下,人流如织繁花似锦。他走着走着,就跟小厮走散了。

        徐玉郎见寻不到人,也不慌张,横竖他们自己也能摸到门回去。不由得庆幸自己没带知春出来,姑娘不比小厮,丢了可难寻。

        他先逛了几家珠宝铺子,给娘亲选了些首饰,又去了几间书斋,淘换一些孤本拓本。这时,他觉得腹内有些发空,抬头看向天空,已经日上中天了。他拉了书斋的一个伙计,仔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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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听出来他的口音,笑着开了口。

        “这位公子是打金陵来的吧?咱这里的酒楼,要说好吃,肯定是醉福楼,数百年的老字号。您若是吃不惯,可以去万安楼,那里的金陵菜,味道最正。”

        “多谢!”徐玉郎笑着摸出一个碎银子递给伙计,“这醉福楼怎么走?”

        伙计接过碎银子,笑得眼睛都弯了。

        “多谢这位公子赏。我跟您说,这醉福楼离着咱们这儿特别近,出门奔东走,第三个路口往北,您就能看见招牌了。我再跟您说,这醉福楼的酱肘子,可是最有名的。”

        “明白了。”徐玉郎说完转身就出了门。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口味却跟爹娘不一样。他最喜欢的,就是汴梁菜。

        他出了书斋走了几步路,就被一个人迎头撞了一下。

        “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徐玉郎有些不高兴。他身份特殊,最怕这种接触。

        那路人也不理他,径直往前走。

        徐玉郎孤身在外,不欲多生事,转头瞪了那人一眼,就继续往前走。还没走几步路,就被一个俏丽的姑娘拦住了。

        “你摸摸你的钱袋子还在吗!”

        那姑娘声音清脆,宛如黄莺出谷。

        徐玉郎不明就里,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这才发现银袋子不见了。

        “刚才那人就是个偷儿,你等着,我给你追回来。”

        小姑娘说完就跑了,徐玉郎眼锋一扫,发现她身边跟了不少侍卫,面上浮起一丝微笑。这准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姑娘看话本子入了迷,当街行侠仗义起来。不过看身手,小姑娘武功可以。

        一会儿,小姑娘拎着银袋子笑着走了回来。她扔给徐玉郎,说:“还不谢谢我!”

        徐玉郎拱手对着那位姑娘作了个揖,说:“徐某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小姑娘说完就咯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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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郎点点头,说:“我家是金陵绸缎商人,跟着父亲来汴梁谈些生意。”

        小姑娘点点头,说:“我姓闻,温,叫飞飞。就住在这朱雀大街边上。”

        “徐某见过温姑娘。”徐玉郎说道,“我家在甜水巷置了处产业。”

        “那有机会我去找你玩!”温姑娘高兴地说道,“我家管得严,不便告诉你具体在哪里。不过我跟你说,跟着我混,你能在汴梁横着走。”

        “那感情好。”徐玉郎也笑了起来,“徐某刚到汴梁人生地不熟,日后有需要,求到温姑娘这里,温姑娘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小姑娘跟徐玉郎聊得开心,伸手指了指东边,说:“有事情就去季家府上找我。跟门子提温姑娘,就会有人来接待你的。”

        她说完,又扔给徐玉郎一块玉佩。

        “拿着这个。是信物。”

        温姑娘身边站着一个青年人,此时眼睛都快立起来。

        徐玉郎接过玉佩,行礼之后又对那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意思自己不过是哄小姑娘开心,才不会厚脸皮上门。那个青年人这才放下心来。

        “后会有期!”温姑娘说完,就带着年轻人走了。

        徐玉郎看看手里的玉佩,仔细地看了看,心道自己果然猜的没错,这姑娘根本不姓温,她啊,应该姓闻人。

        闻人,是国姓。

        徐玉郎虽然鲜少来汴梁,但是没少听他爹讲当朝的情况。徐家做绸缎生意,那姑娘虽然穿着普通的织锦短袄并撒花百褶裙,但是徐玉郎看得出来,那缎子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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