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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的鬼神郎君-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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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习武的宇文云英走下阶梯时,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但却有一股威慑力散发出来。

      缓步走进地牢的最深处,入目的是一副铁铸的犯人架和锁链,上面捆绑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木远陵。

      经过一轮的拷打,木远陵本就重伤未愈的身子又添了不少新伤,但幸而这些皮外伤只是疼,却不伤及骨肉。

      “好久不见啊,木城主。”

      宇文云英摇着裙摆坐到一旁干净的桌椅旁,端起茶水闻了闻,觉得血腥味太重,复而放下,表情诡异的看着架上的人。

      架上的木远陵本来已经疼得恹恹欲睡,在听到声音后猛然会神,拼尽力气抬起头看着来人,冷哼了一声:“孽障!”

      “木城主是在骂自己吗?还真的下得了口。”

      “木馨玥,你个孽……”

      “啪”的一声,元廓一耳光打断了木远陵的话:“休得对宇文城主无礼!”

      “宇文……城主?”

      抬起自己的手指甲看了看,宇文云英犹如死亡倒计时一般慢吞吞的开口:“是啊,托您的福,不仅回了本家,还接手了杀人岭,更是将杀人岭变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繁荣富足的城镇。”

      “什……什么!”木远陵目眦欲裂:“你……你竟敢破坏杀人岭的规矩!”

      “我不仅破了规矩。”宇文云英端着热茶站起身走到架子旁:“我还毁了你的毕生梦想,杀光了你的得力干将,还有炸死骗过了父亲的你,不也被我绑在此处,任我宰割吗!”

      说完,热茶倾杯倒下,沿着木远陵的脖颈滑落下半个身子。

      “从前,你以为这样待我的。”宇文云英扔开茶杯大喝了一句:“谁泡的茶,不知道用滚烫的水泡吗!”

      站在桌旁的元廓提着茶壶放在一旁烙铁的炉子上:“城主莫动气,小王这就替您热上。”

      木远陵抬头细看了元廓一眼,鄙夷的吐了口唾沫:“皇室也沦为宇文走狗,真是废物!”

      “也总比你这个阶下囚要好!”元廓说着便将一壶热水泼了上去。

      宇文云英皱着眉看了一眼元廓:“谁许你这么做了?”

      “我……”

      “这好歹是我义父,岂是随便谁都能动手的?”

      木远陵心里刚准备欣慰,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人性未泯,能拿捏她这么多年的自己,或许今日还有翻身机会。

      还没等他那份喜悦浮上脸庞,宇文云英就已经手扯过了他的衣襟,一双【创建和谐家园】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他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他人都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养你数十年,授你武艺,你如今这般忤逆行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呵,就你?”宇文云英一把松开手,走到一旁看着屋顶的小铁窗:“天打雷劈算什么,就算是阎罗索命我也不怕,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留,没有谁收得走!”

      “上有神明,下有鬼怪,你会有报应的!”

      宇文云英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皆是讽刺和酸楚:“若论报应,也该是你木远陵!”

      走回原处,宇文云英凑到木远陵的耳边,恶狠狠小声道:“你别忘了,我有一双阴阳眼,天生自带邪体,只有你被我驱鬼吓死的份。”

      闻言木远陵一怔,突然想到以前每次自己不敌时,总是这个女人用她那些邪术,招来鬼魂吓垮对方,扭转战局。

      虽然自己也有悄悄学习过她那一套,但奈何总是只有虚招式,并无实用之处。

      这个不见能见鬼,还能驱鬼用鬼的女人,若真是狠下心来对付自己,怕自己真是没有几天好过活了。

      “你个妖孽,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能奈我何?”

      宇文云英已经抬脚出了这件牢房,只是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卷 一百五十九 杀伐

      元廓看着独自在院中躺着晒了半日太阳的人,悄悄走到身后,用折扇挡住了那抹打在脸上的阳光:“即便日头已经不毒了,这样晒着也是不好。”

      微微睁开眼瞥了瞥,宇文云英抬手打开那把挡在脸上的扇子:“寒冬将至,这样的阳光不多了。”

      “冬季过了,不就是万物复苏的春日了吗?”

      “是啊,又是一年了。”

      临近除夕,整个杀人岭都在喧嚣中安静了下来,除了必要的祭祀活动,就只有城主府有些生气。

      宇文云英仍旧一身红衣,抄着手指挥着院里的人:“那座假山摆左边点……”

      红珠站在身侧,不解的看着几乎将整个城主府的装饰换了个遍的的自家小姐,十分不解:“这里虽比不上丞相府,但也还算精致,小姐为何一定要在此时将这里重新归置?”

      “我的新房间布置得如何了?”

      比这冬日还冷的声音窜入耳里,红珠没来由的抖了抖:“已经……已经差不多了。”

      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红珠,宇文云英一张冰山脸展现出一丝不耐:“你最近话挺多,想来是吃食太好了,即日起减低一半。”

      “小姐……我……我不是……”

      “行了。”

      宇文云英抬脚走开,不耐烦得不想听红珠的解释,缓步走到地牢,见到那个曾经最熟识的人,面色更是不好:“还是不肯说,木城主?”

      铁架上的人虽然未再受刑,但天气寒冷刺骨,自己身上每日要受尽多次冷热水交替的浇灌,早已是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每次意识模糊之时,都会有大碗的汤药强行灌入,参汤也是不离口,硬生生的吊着这条命。

      木远陵垂着头并不作声,喉咙中火烧的感觉早已如烧穿了一般,像是铁锈摩擦一样,已经沉重的发不出声。

      “你若说了,兴许我高兴,就放了你去。”

      宇文云英的这句话终于让铁架上的人动了动,颤动的眉睫缓缓睁开,瞥了一眼面前立着的人。

      “你……还想……知道什么?”努力的说出口,却是如旧木门拉开一般的声音,刺耳的难听。

      宇文云英翻了翻白眼,抬起手捂了捂耳朵:“说你和元钦的打算,还有到底对付宇文家的后招是什么?”

      “没……”

      “别以为我不知道!”宇文云英打断木远陵的话头:“你以前可瞒了我不少,而且直到昨天,我还杀了一个欲救你的暗桩!”

      “呵……你想知道怎么不去问元钦,怎么也算是你孩子的……”

      宇文云英一把掐上木远陵的脖子,指甲狠狠地嵌入脖颈皮肤内,不肖片刻,就一片青紫。

      “你找死!”

      随着手下不停的用力,木远陵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猪肝色,双目充血通红,额头上全是爆出的青筋。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随着宇文云英手腕翻转用力,木远陵的脖颈瞬时而断,还来不及吐出来的舌头挂在嘴巴的一侧,已经是气息断绝。

      宇文云英掏出一张黄符拍在木远陵尸首上,手捻了一个决射出一道红光打在黄符上,尸首动弹了几下后直直的挺立着,犹如被拉直一般。

      “别想着能解脱,或者说做鬼也不放过我。”宇文云英抬眼看着铁架:“是我宇文云英,连你们做了鬼也不放过!”

      话音刚落,身后的有脚步滑过地面的声音,宇文云英眼似利剑般的转过身去:“谁?”

      角落里走出来一个浑身有些发抖的人,一向自诩不凡的元廓,此时有些恐惧的垂着头看着地面,丝毫不敢抬头。

      “你怎么在这儿?看见了什么?”

      元廓眼中一片惊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脚下也有些站不稳,只能勉力扶着身侧的柱子站着。

      宇文云英像是飘着一般直达身侧,用手指抬起元廓的下巴:“说话。”

      “我……我只看见城主,城主惩治恶徒。”

      “还有呢?”

      “没……没了。”

      宇文云英拧着眉看着元廓,按理说常人即便看见也以为是自己杀人而已,但以元廓的见识和胆量绝不可能因为自己杀人就害怕至此。

      除非……他也能看见鬼。

      方才打出的黄符和术法,便是将木远陵的鬼魂锁在尸首之上,让他无法脱身害人,也无法往生极乐。

      自己自然是能看见那副鬼魂的扭曲模样,也能看见现在木远陵还在尸首之上挣扎,那这元廓又能看出多少?

      收回打探的目光,宇文云英点了点头示意元廓跟上,自己先行离开了地牢,回首看时,确是见到元廓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木远陵,满脸惊惧的小跑着跟上了自己。

      走出地牢后,宇文云英带着元廓回到了自己的新建好的屋子中,很是满意的看了看其中的布置,一应的古朴幽雅,颇符合自己的胃口。

      “齐王辛苦了。”

      “嗯?”元廓听到声音,突然一激灵的抖了抖身子,大冬日的额头上平白的冒出一滴汗:“城主喜欢便好。”

      “费心了。”

      宇文云英坐到桌旁,饶有趣味的拿起一个茶杯看了看:“这不像是民间用具。”

      “是我吩咐人从宫中运来的,城主……城主用度应该是如此。”

      重重的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的撞击声吓了元廓一跳,险些脚软就跪了下去。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元廓像是回忆到什么一般,瞪着一双眼睛抬起头,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片惊惧之色:“没……没什么。”

      “你若不说,我倒是可以让木远陵来找你谈谈。”

      “别!”元廓急忙的摇着双手退开了两步:“千万别!”

      “那还不说?”

      元廓整顿了一下神色,拉了拉自己恍惚之间弄皱了的袖口,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这事关皇室秘辛,更是我那长兄不能提的事。”

      “长兄?”宇文云英眼神沉了沉:“太子元钦?”

      “不错,这还得从母后过世时说起。”

      听完了元廓的话,宇文云英就独自在屋中坐了许久,直至第二日才出房门。

      第二卷 一百六 鬼魂

      在元廓的话中可以得知,元钦与自己一样能见鬼驱鬼,而且术法高深。

      在乙弗皇后过世后,元钦不忿那位柔然公主,但奈何柔然势大,皇帝懦弱,只能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后离体往生,身归黄土。

      元钦本想留下乙弗皇后的鬼魂,至少在亲眼见过柔然公主的下场之后再走的,但乙弗皇后情深义重,不愿皇帝为难,也不愿皇室不幸,便暗自决定即刻往生,留一片净土。

      元钦自然是不能理解乙弗皇后的想法,在皇后墓前痛苦了三日后就了无踪迹。

      待一年后归来时,却是性情大变,从不争不抢变为了善弄权谋,不仅主动请缨上战场,还悄悄招兵买马培植自己的势力。

      在柔然公主终于怀上身孕后,元钦便时不时在宫中走动,探听着其的生产日期。

      直到接近柔然公主临产之时,宫中大变,柔然公主整日魂不守舍的说自己看到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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