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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的鬼神郎君-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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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斩草除根,必成大患!”

      “行了!”元钦摆了摆手:“此事朕已有了决策,不必再言。”

      元烈走后,元钦唤来了亲信侍卫,修书一封要他即刻送往柔然之地:“告诉他,他的条件朕应下了。”

      远在边境的宇文泰还不知,此时的元钦已经与柔然达成合作,意欲剥离政权,还政于皇室,在宇文泰激战之际肆意破坏,故而让其战争失利。

      虽然代价惨重,但却是此刻元钦唯一的法子,毕竟杀宇文泰太过冒险,只能是趁他还未还朝,先行替换他在朝中的势力,再借柔然之力逐步剥离他的影响。

      柔然公主曾经害死了自己母后,元钦本不愿与其有任何纠缠,但此刻也只有如此。

      至于答应了柔然,此后会借阴兵之力助其攻打突厥,也是以后才用考虑的事。

      得了柔然答复的元钦,终于是送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愧疚之心来到了桂宫门前,久久没有进去。

      宫中的宇文云英正在绣着一方帕子,这个最近才学起来的女工着实不适合习武之人,才不过两日,手中的帕子已是有了好几处血迹。

      “娘娘,皇上来了。”红珠走进来禀报。

      “嗯。”

      “只是……只是皇上一直站在宫外没有进来。”

      宇文云英终于是抬起了头,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提步走了出去。

      “皇上为何站在宫门处不进来?”宇文云英走到宫门处,微笑着看着负手站着的那人。

      又是一年初春季,四周的花已有了骨朵,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馨香。

      元钦看着堪比花美的宇文云英笑意盈盈的站在不远处,随着微风飘起的发丝就像是勾魂的手,拉着人不由得靠近。

      周围的人皆是默默退下,留这两人站在这春风中凝视,空气里全是暧昧的味道。

      “朕从未觉得真的会有一人如风般拂过心上。”

      “皇上的意思是,臣妾如风般飘过不留痕迹?”

      “是吹开了心间的万紫千红。”

      宇文云英垂头笑了笑:“小厨房今日做了皇上爱吃的菜,皇上可要尝尝?”

      “好。”

      这或许是元钦自和宇文云英重遇后,吃得最高兴的一顿饭,因为她如此温婉可人,浅笑之间,眉宇皆是一片令人心醉的神色。

      “你今日很是不同。”

      宇文云英小心的挑拣完鱼肉上的刺才放进身旁人的碟子里:“可能是臣妾近日读的道经太多了些,反倒是看开了些。”

      “哦?你看的什么。”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所求太多便会失去更多,所以臣妾现下倒是想要无为一些,只要不伤及身边之人,也便顺应了这天命。”

      元钦抿着嘴里的鱼肉,这鱼蒸得入口而化,细润得可口,不仅是没了腥味,反倒是一片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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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期待了太久的这一幕,元钦颇为动容的握住了身边人的手:“你能如此想,朕很欢喜。”

      “那皇上是否要多吃几口,也不算枉费了臣妾的心意?”

      “自然。”

      接连几日,元钦都会来桂宫用膳,仿佛在这里可以抛却掉所有的朝堂琐事,得以安享太平。

      更时常会躺在宇文云英的膝上,听着她轻声念着那些道经上文字,一字一句都是沁人心脾,令元钦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宁静。

      这样如水般平淡又安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到了初夏。

      宇文泰在边境处接连碰壁,还遭到了好几次暗杀,险些丧命于异地。而查处下来,竟是发现了不少柔然的人。

      这些柔然人对军中事务十分熟悉,也对自己的排兵布阵了如指掌,若不是那入骨的柔然特征,宇文泰险些怀疑这些人是朝廷派来的细作。

      一直查到权利的顶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个正殿之上的上位者,而其为了对付这个正在指挥作战的丞相,竟是勾结了别国。

      宇文泰此刻心中是失望透顶了,这个由自己一手培养的人,终于是长成了那个要吞噬自己的人。

      其实宇文泰本打算是扶持他上位后,一心扑在开疆扩土之上,这皇位是谁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实现这副雄心壮志。

      第二卷 两百零四 再一次

      大失所望的宇文泰意识到此时不该是再与其硬碰硬,既然他如此想要,那便暂时还给他吧,只要他能将这魏室发扬光大,自己也不太算遗憾。

      几番决议之下,宇文泰便上书请求班师回朝。

      桂宫的消息闭塞,直到宇文护再次来访时,宇文云英才是知晓明面上的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宇文护几乎是鄙夷的看着坐在上座的人:“姐姐好兴致,还顾着谈情说爱,全然不顾宇文家的死活。”

      “你什么意思!”

      “姐姐这是在跟弟弟装傻?”

      宇文云英捏紧了手中还未绣好的帕子,这已是第三十多张了,再是不能再毁了。

      “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宇文护负着手,一步一脚的慢慢走上前:“丞相在边境孤军奋战,屡遭迫害,几次险些丧命,但我看姐姐倒是也不担心。”

      “父亲怎么了!”全然不知情的宇文云英急切的站起身,这些日子元钦将所有的消息封锁,整个桂宫皆是不知道一丝风声。

      “姐姐真不知道?”宇文护古怪的看着已经急得捏紧了自己手臂的人。

      “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宇文护见宇文云英的眼中确是不像有假,微红的眼眶里全是担忧和着急,只好是将宇文泰在边境遭遇的大大小小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可查出了是何人所为?”

      “是柔然。”

      宇文云英放开了捏着的手臂,有些不相信:“柔然与魏室交好已久,怎会如此?”

      “他们生性善变残忍,临阵倒戈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对我们了如指掌。”

      “有内奸?”

      宇文护嘲讽的笑了一笑:“内奸算不上,这很明显是朝着丞相去的。”

      “是谁?”

      “姐姐你应该知道是谁。”

      跌坐在案上,宇文云英扶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地上:“可能确定?”

      宇文护丢下了一封书信:“这是截获的柔然密报,你看看就知道了。”

      待宇文护走了许久,宇文云英才鼓足勇气颤抖着手去捡去那封信,信上写着魏室的兵阵排法,且文后有一排小字:“帝令:捉宇文泰,杀无赦。”

      信下方的印再明显不过,正是自己的枕边人。手中的锦帕被撕裂成两半,飘落在地上。

      “元钦,你才向我保证过,会护宇文家无虞,全都是在骗我!”

      揉碎了那封信,将其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宇文云英强忍着去提剑的冲动,咬紧牙关坐会了原处。

      心中的所有从容此刻皆是被打破,自己已经一退再退,只为了两相顾全,可为何还是如此。

      他的虚情假意到底还有多少,每日与自己温情想对时,又是如何掩饰住了这份杀戮。

      他说,自己是最好的皇后,会给自己想要的安宁生活。他也说,只要不危及江山稳固,愿意许宇文家一世荣华。

      但这一切全是谎言,全是为了掩盖他狼子野心的甜言蜜语罢了。

      那方想要绣给他的锦帕再是不需要了,这样子再三利用自己,欺骗自己就为了让父亲孤立无援的人,哪里还值得。

      宇文云英一直一言不发的坐到夜幕降临,看着那黑暗慢慢爬上了天空,今夜没有月亮,夜空上只有一片惨淡的暗黑。

      那个身影如常的走入桂宫,轻松的脚步无不宣示着主人的愉悦心情。

      “云英,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丞相已经班师回朝,不久之后便会抵达长安。”

      宇文云英平静的端起一杯已经冷掉了热茶,轻轻抿了一口,觉得异常苦涩,一点茶的香甜都感受不到。

      “不知父亲可是得胜归来?”

      “此战不易,也怪不得丞相。”

      宇文云英抬起冰冷的目光,看着那满是欣喜的人:“那皇上会如何处置父亲?”

      “丞相多年来为魏室奉献这么多,劳苦功高,仅这一次也不算什么。”

      宇文云英没有感情的笑了一笑:“倒也是,毕竟若不是那些柔然人,父亲也断不会如此。”

      元钦本来想要靠近的身子顿了顿,脸顿时沉了下来:“你还知道什么?”

      “臣妾还知道,我朝有内奸呢,出卖自己国家,也要害死那个在外征战的丞相。”

      元钦再是无法平静,看着慢慢站起身的人:“谁告诉你的?”

      “若不是皇上将臣妾瞒得严丝合缝,想必臣妾早该知道了。”

      元钦抬眼看了看殿外站着的侍卫,又看回殿中的人:“可是宇文护又来过了?”

      “原来皇上防的不仅仅是父亲。”

      元钦看着宇文云英越发疏离的神情,猜想到了宇文护会说的话,一下子慌了神,急忙站起身将她拥进了怀中:“你听朕说,朕只是想要削权,想要拿回军权。”

      “所以便杀无赦吗?”

      元钦的身子僵了僵:“什么杀无赦?”

      宇文云英慢慢的推开抱着自己的人,看向那疑惑的目光:“皇上正是演的一手好戏。”

      “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宇文云英一把将又想靠近自己的人推开:“不明白父亲会数次遇袭,不明白父亲险些死于非命?”

      “那是个意外,朕只是与柔然联手拿回政权而已。”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他终究还是承认了,曾经他告诉自己他有多痛恨柔然,有多么想要为母报仇,如今却是与其联手。

      看着那张最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却觉得陌生得紧,自己从未看清过他的本来面目,才至于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欺骗,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里面。

      还是这皇宫的生活太过安逸,导致自己已经全然忘了当初在杀人岭时经历的痛。

      那些麻木的记忆伴随着此刻的愤恨涌上心头,犹如千万只毒虫在啃咬着骨血,一点一点的蚕食掉所有的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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