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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的元钦慌忙的抬了抬头,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册子,将其塞到了一堆奏折的下边:“你来了。”
装作没有看出他的慌张,故意慢慢的缓步走上前,等他整理好情绪:“今日小厨房做了些小点心,想着是皇上爱吃的,就给皇上送来。”
元钦展颜一笑,多日来的忧愁皆是消失不见,一直忍不住笑意的看着宇文云英拿出几碟点心,一一摆放在桌上:“皇上尝尝可合胃口?”
见元钦并不动手,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宇文云英摇了摇头,以为其是怕有毒,只能是伸手拿起一块:“那臣妾先尝尝。”
还未等糕点入口,元钦一把抓过拿着糕点的手,就着这双手就讲糕点吃入口中:“你喂的才好吃。”
宇文云英脸上腾起一片红云,有些不自在的抽回手,偏过头看向一旁的案上的奏折:“皇上事务繁忙也要记得好好进食,莫要坏了身子。”
“你担心朕?”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元钦脸上绽开。
宇文云英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皇上方才在看什么?”
这下却是换了元钦慌张,他故意碰了碰手边的奏折,本来重叠好的奏折一下散落开来,将那本册子完完全全的遮盖了下来:“只是些上奏的折子。”
折子?那他慌什么?
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宇文云英记下了那本册子的位置,并不是想要插手政事,而是觉得那本册子一定是与自己有关,担忧会是对宇文家不利,所以一定得一探究竟。
还未想完,机会就来了,外面有人的吵闹声不绝于耳,原来是先皇的一个皇子在外边闹,元钦看了看进来的侍卫有些头疼的表情,只好是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在此处稍等片刻,朕即刻处理了回来。”
“好。”
元钦刚走出殿外,宇文云英就扒拉开那堆奏折,找到了那本册子。
看了看,四下的人早已在自己进来之后就悄然退出殿内,这才放心的翻开册子。
册子里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些简单的纪实叙述,宇文云英却是看得手有些颤抖。
册子里每一页都写着宇文云英的日常:今日皇后亲手栽了一盆花,刚栽好后,一个手滑将花盆给砸了,气得在屋中闷了半日。
皇后逗弄着一只新送上来的鸟儿,在开笼子想要给它换食时,却被鸟儿瞧准了机会给飞走了,又是气了在屋中闷了半日。
皇后在屋中作画,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将一旁还未看完的书给弄脏了,又是闷了半日。
……
一条条一件件,皆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日常记事,事无巨细的展现着自己平日的无趣的生活。
翻到最后,还有一张折叠的纸,小心的展开,正是宇文云英站在屋檐下逗着鸟的画像。
这张纸已是有些陈旧之感,若不是知道这是没多久之前发生的一幕,还真以为放了好些时日。
可以想见这张纸的主人是日日抚过这张纸,不停地摩挲观摩,才会让它提前陈旧了些。
说不清心中的感觉,方才也听见侍卫说他等了自己很久,难道他一边这样命人记录着自己的日常,一边等着自己来找他?
先撇开心中的动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皇帝有点矫情?想谁了自己去看不成,还非要他人去记录,还等着别人先低头……
宇文云英将册子放回原处,静静的坐到了一旁,眼睛却是时不时飘回那本册子的地方。
他真的如此在意自己?
半刻后,元钦走回了殿内,敲了敲还在发呆的人:“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皇上若是想臣妾了,大可自己来桂宫。”话刚说出,宇文云英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傻到了话不过闹就脱口而出了。
元钦也是愣了愣,转头看了看案上,心下立即明了,也有些不自在的坐到了一旁:“你都知道了?”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避开不敢去看那个人的目光:“皇上的小心思可真多。”
……
元钦接不下去话,只是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指。
好半晌后,元钦才终于是整理好心情开口:“你若是不喜欢朕便不如此做了,只是时时心里都惦念着你,总得……总得想想法子。”
“可是皇上也太像小孩子了些。”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元钦终于抬起头:“你别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宇文云英正对上元钦看过来的眼睛:“只是希望你下次自己主动些。”
“嗯?”元钦脸上弥漫着欣喜:“主动些?”
意识到自己又是说错了话,宇文云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继而转开头:“臣妾的意思是,希望皇上以后能自己主动些来看臣妾,而不是这样……这样命人写这些。”
终于是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心里犹如有一道阳光投射下来,万千花朵齐齐绽放:“云英,你能这样,真好。”
第二卷 一百九十七 绮丽
这次不再是宇文云英独自走出来,而是由元钦牵着她,红珠看着这两人终于是放下心,与之前说话的侍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悄悄的跟在了两人身后走着。
元钦一直牵着那只手,并肩走在宫道之上,穿过重重宫墙到了桂宫。
进了正殿后,宇文云英悄悄抽回手退开一步:“难为皇上还送臣妾回来。”
“早该如此了。”
“皇上往日都是整日的待在未央宫内不曾踏出,此刻是否要回去?”
“不必了。”元钦自在的在殿中坐下:“今日便在皇后宫中歇下。”
“可……可皇上不是政务繁忙?”
“今日皇后便是朕的政务。”
门外的红珠早已识时务的屏退了众人,留下二人独处。
宇文云英一时也找不到话,只能是自顾自的收拾着案上本就是整齐的画稿,将其细细的放在角落。
元钦无意的瞥见了上面的内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是回望看向宇文云英的发髻。
发髻上只是简单的别着几样发饰,虽然较之朴素,但也是尽是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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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扔了?”
想到元钦能在自己的视线下,安排人来记录自己的一言一行,想必很多事自然是知晓,便也不去隐瞒:“将它收起来了。”
“可否拿出来给朕看看?”
元钦的眼神坚定而从容,不容拒绝,宇文云英犹豫了半刻,终于还是拿出了那个盒子。
放在自己面前小心的将盒子打开,拿起那枚满是裂痕的簪子看了看:“臣妾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簪子关乎着臣妾的性命,所以才是将它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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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东宫时,便寻了机会去了清微观,得知这簪子与臣妾性命相连。”宇文云英将簪子递了过去,眼睛却是一刻也未从上面移开:“这上面的每一道裂痕都代表着臣妾的杀戮,待簪子彻底毁坏时,臣妾也没命了。”
半信半疑的元钦接过簪子,因为感受到她的真诚,手下也小心了起来:“还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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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钦摇了摇头,虽然还是看这东西不顺眼,但也顺着她的意,将簪子轻轻放回了盒子里:“看不出什么,但如此重要的东西,你定是要好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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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信你。”
宇文云英将盒子盖上,并没有放回原处,只是搁在了案上:“曾经在杀人岭时,它坏得厉害,想来也是自己的原因。”
再次听到那个地名,元钦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有些心疼的拉过宇文云英的手:“你为何从未告诉过我,你当时怀有身孕?”
“皇上不认为是别人的?”
“从时间推断也能知晓,再则,你这样刚烈的性子,又哪是委身于人的人?”
“可不也是……”宇文云英刚想说嫁给了元钦,却是立即住了嘴,险些又失了分寸,忘了眼前的人已是皇帝。
元钦轻轻的笑了起来:“对不住,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以后十倍百倍的补偿给你好不好?”
这宠溺的语气听得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宇文云英假意笑了一下:“皇上别这样。”
“那便千倍万倍的补偿?”
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皇上你可真幼稚。”
“笑了便好。”
两人一齐用过膳,又在月下说了会话,便一齐走进了寝宫。
宇文云英看了看寝宫的床榻,红珠早已是铺垫好,便转身准备走出去,元钦一把拉住:“你去哪儿?”
“皇上早些歇下吧。”
“你……你不在此处?”
宇文云英摇了摇头:“臣妾还是去别间歇息。”
元钦一把拉回欲走的人,将其牢牢的锁在怀里:“别走。”
那靠在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诱惑,仿佛一只巨手撕扯着人的理智。
宇文云英咽了咽口水,提醒着自己不能再次沉迷于美色之中,数年之前,自己就是看着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潭。
见怀里的人不说话,元钦轻轻放开,手捧上那张小脸,看进那双明亮的眸子之中:“留下陪朕。”
“皇上是否忘了曾经答应……”
话未说完,所有的话语已经埋没进了元钦的口中,囫囵的吞回了肚子里。
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元钦搂着身前的人到了那片绮丽之地,像是多年前就累积的相思,也像是这许久以来的爱慕,一时之间犹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压制住了反抗和抵御,彻底的绽开成一朵半空之上的烟花,璀璨而绚丽。
直到第二日接近黄昏过后,宇文云英终于才是得以沉沉睡去,这一觉便是睡到了又一个天亮。
红珠扶着宇文云英小心的起身,看着宇文云英一脸的颓丧之色,红珠强忍住笑意:“娘娘小心些,可饿了?”
“废话,不饿才怪。”宇文云英看着红珠那就要憋不住的笑意就没好气的说道。
“皇上嘱咐了奴婢为您提前备下吃食,还有沐浴的热水。”
“皇上人呢?”
“今日一早便赶回来未央宫处理事务。”红珠瞥了瞥宇文云英的颈上的红印打趣道:“娘娘不用着急,皇上嘱咐了处理完事务就回来。”
“不会说话就闭嘴!”
宇文云英扶着腰坐在了案前喝着粥,填着早就饿得不行的肚子,有些失语的看了看还在掩嘴偷笑的红珠:“你再笑就给我滚出去!”
“是,奴婢不笑了,奴婢给您盛粥。”
宇文云英看着这满桌的菜肴,却是烦躁了起来,自己这许久不练的功夫真是不顶用了,竟是连一招半式都没有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