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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的首辅大人》-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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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阿福从没有喊过生意,清了下嗓子:“卖蜜饯……”

        这一嗓子出去,周围的人全给吓一跳,往这看,不知道干什么。

        徐惠然笑了,跟蚕姐说:“你喊,卖能金榜题名,还好吃的灯。”

        蚕姐瞪了眼杜阿福:“人都给你吓跑了。”也清了清嗓子,学着戏文里的丫环念道白的声音喊了起来:“卖能金榜题名,还好吃的灯。能金榜题名,还好看又能吃的灯。”

        就有好奇的书生走了过来:“小姑娘怎么卖?”

        杜阿福闷着声:“一两银子一个。”

        书生看着杜阿福:“打劫?”

        蚕姐又瞪了眼杜阿福,对书生说:“是一两银子一个。金榜题名,能算打劫?”

        书生往徐惠然看。徐惠然避过了身,头上戴着的帷帽动了动,面纱轻轻起了点波澜。

        书生的眼光柔和,心也动了动,放下了二两银子,拿起了两个橘灯:“那位姑娘……”

        “你可以走了。”杜阿福挡住了书生,“付了钱赶紧走。”

        书生还要问,给杜阿福推开了些。

        徐惠然笑了起来,这样真像打劫。

        那个书生一买完,路上有人看到,再一听彩头,纷纷来买。不一会儿,蜜饯卖了不少。

        徐惠然算着银子,也有几百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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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想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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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阿福跨前一步挡在了徐惠然和善姐前面。蚕姐护在了徐惠然前面。

        店小二指着摆在长条石上的白瓷盘:“换个地摆,知道这是什么地吗?”

        “什么地?”杜阿福看着比他矮了要小半个身的店小二。

        店小二仰着头:“不知道?那就好好学学。我们就是对面的蜜饯铺子,你们怎么能在这卖,快走!”

        为了表示有气势,说这番话时,店小二是双手插腰,跳起来说的。

        杜阿福看了看对面的蜜饯铺子,有点发愁,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动拳头吧?但是也不适合。

        徐惠然轻轻跟蚕姐说:“告诉他们,我们没卖蜜饯,我们卖的是能金榜题名,好看又好吃的橘灯。告诉你,我们卖得是灯,不是蜜饯。”

        蚕姐照着说,说完了问:“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吗?”

        “橘灯能吃?你糊谁呀,不就卖得装着的蜜饯。”店小二不服气。

        蚕姐拿起了一个橘灯:“外面的皮是不能吃,能吃的是里面的。可你见过没点蜡烛就能亮的灯吗?”这是徐惠然教蚕姐的,怕有人会来故意问。

        边上围着要买的书生,听到了“轰”的笑了起来。

        蚕姐得到了鼓舞,把徐惠然教她的另一句也说了出来:“另外,你再看我们橘灯上雕得什么,‘金榜题名’、‘独占鳌头’、‘琴高乘鲤’、‘魁星点斗’、‘蟾宫折桂’,你那有吗?”

        又是一阵笑声。

        “你一个男人何苦为难两个女子。”围观的人开始打抱不平。

        掌柜把店小二拉了回来,对着徐惠然一拱手:“小娘子厉害,如今来倒不是为是了生意,而是不想让人受骗。小娘子,我倒想问问,买了你这个真能高中吗?要不要过两天放榜时,看看有几个买了的人中了?”

        看周围的人似乎有点明白,掌柜的拿起一个橘灯:“不过就是一个橘子上刻几个字做个灯,加几个蜜饯就卖一两银子,真够黑的呀。”

        蚕姐的脸有点红。杜阿福更是,只不过因为黑,看不出脸红。五奶奶真是的,这下给人抓住了吧。

        但是,蚕姐觉得她还是应该挺身而出:“雕几下,也要会雕。那你买年画的就一定能请来门神?门神也太忙了吧。”

        “门神画没这么贵,可到底说不准能请来。你们这个有中的吗?要是有一个中的,都不算你们骗人。”掌柜的吃准了,徐惠然今天才卖,乡试榜都没发呢,怎么可能有中的。

        “有。”一直没大声说话的徐惠然突然说了这个字,声音清脆,宛如莺啼。

        周围的人闻之一怔,像听到了天籁之音,想再听,却又无从听到,有些惘然。

        掌柜的咳了声:“可否告知老爷的名姓?”

        徐惠然没法说,那是陆璟在前世吃过,紧紧闭住了嘴。

        “说有不就得了,还问什么?”杜阿福往前站了站。

        掌柜的看徐惠然不说话,想着定然是撒谎,就算有些惧杜阿福,但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还怕敢打他不成。

        “自然要问清了,不然谁知道真假。”

        徐惠然咬着嘴唇,她知道的举人名字就徐礼。再有的进士名字,那是前世陆璟提起的。现在她也不能随便拿来用。

        掌柜的有些得意,他说了这么半天,不过是想让徐惠然不卖,要么就是跟他合作,他抽个成。后者他更乐意。毕竟赚头多大。就算徐惠然不卖了,他也可以卖。

        “我吃过这位小娘子卖的橘灯,还真的高中了。”一位三十岁左右头戴纶巾,身穿深色蓝罗袍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从服饰上一看就是一位进士。徐惠然却没有见过此人。

        那位进士从橘灯里拿起一个蜜饯放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嗯,味道还跟以前一样。”放下了一两银子,拿起橘灯要走。

        “原来谢编修吃过才中的,那还有假,来,来,买了。”书生们高兴地叫了起来。把掌柜和小二挤到了一边。

        徐惠然想叫住谢尚,这么帮忙怎么能收钱。没叫出来,让阿福把银子还回去,再说声谢谢。

        杜阿福拿起银子追出去几步又回来:“那个人不见了。”

        “不见了?”徐惠然看了眼手里正雕着的橘灯。

        “是不见了。”杜阿福忙着收银子,还要把橘瓣从蜜橘里拿出来,也是忙得没空说话。

        有了谢编修来过,后面都排起了长队。徐惠然和蚕姐雕得胳膊都酸,尤其是徐惠然,雕字、雕花全是徐惠然。

        等卖光了,蚕姐对着没买到的人说:“没了,没了。”

        “那明天还有吗?”

        没买到的人遗憾地走了,有的还不死心,还问什么时候能有。

        蚕姐看着徐惠然。徐惠然摇了摇头。

        等人都走了,摊收了。蚕姐跟徐惠然说:“五奶奶,我们不如赶紧回去做了再来卖,好不好?”

        “不好。那样人家真说我们骗人了。这种东西图个新鲜,明天你信不信满大街都是了。到时不用我们卖,早有人卖了。”徐惠然相信那个掌柜说不定现在就在找人做呢。

        蚕姐撇了撇嘴。

        徐惠然找了家布店,把这阵织的“羽布”三两银子一匹卖了出去。再回到贡院这来时,果然看到那家蜜饯铺子门口也挂出了“能金榜题名的橘灯,一两五钱银子一个。”

        “看到了吧。”徐惠然笑了。

        蚕姐气得骂:“那他还说我们骗人,他还卖一两五钱银子呢。”

        徐惠然想了想:“走。”

        蚕姐和杜阿福不明白,徐惠然干什么。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徐惠然拿出一把糖果和铜钱来:“你们俩去找几个小孩子,让他们满大街去说,那家蜜饯铺子做个橘灯放点蜜饯就能卖这么贵,专找卖蜜饯糖果的说。”

        “他们说了能怎么样?”蚕姐不明白。

        “那些人会跟着做呀。”徐惠然咬着嘴唇笑了起来。

        杜阿福走过去,抓了几个孩子,把话教了,给了糖果:“说好了,来拿钱。”

        那些孩子撒腿就跑。橘灯的事,原就已经传开了。有些店家已经在偷偷做了,只是还没有开始卖。现在听到这些小孩子一说,立刻就挂出了招牌,结果就成了满城都是。

        橘灯的价格一路下跌,最后只能卖一个橘子量的蜜饯再外送个橘灯都没有人买了。

        掌柜的是花了钱让人雕得,雕那些字还特意从银楼找的人来雕,一般人雕上去也跟鬼画符似的。这可真是亏了,站在铺子外见到看着像个书生,就拉着强卖。

        那些书生一甩袖子:“说是一个小娘子带着个丫环,还有个男仆卖的。你这有小娘子?有丫环?分明就是骗人,再不上你家来买蜜饯。”

        掌柜看看满城都在喊“能金榜题名的橘灯”,气得真想【创建和谐家园】:“这些混帐忘八蛋,就不能不跟着学,什么生意一好做就跟着学,最后大家一起赚不了钱。”

        算着这一趟来省城,真是赚了不少的钱,小一千两的银子呢。徐惠然把银子存到了南北通兑的一家钱庄里,还给杜阿福和蚕姐一人五十两。

        蚕姐的脸红了:“五奶奶,我不能要的。”

        “今天咱们赚得多,你应得的。”徐惠然把银票塞到了蚕姐的手里,“这是你该得的。”

        蚕姐看着银票:“我居然也有私房银子了。”

        “当然,等你出嫁时,我会给你备份嫁妆的。”徐惠然帮蚕姐捋了下头发。蚕姐前世没享到的福,今世都得让她享到才成。

        杜阿福捏着银票,只给徐惠然磕了个头算谢过了。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觉得心里发热。

        当晚就往回走。趁着乡试榜没发出来,徐惠然打算再去邻近一个省的省会卖,还可以再赚一票。

        捏了捏放在汗巾袋里的银票,徐惠然的嘴弯了起来。

        旧都的乡试阅卷已经阅完了,几个阅卷官聚在一起,就是从头几名中定下来哪个是解元。

        阅卷官们在头几名的卷子上,分别标了出名次。

        高谷看都标好了:“那就拆出来看看,哪个是解元吧。”

        陈询看着标着第一名的那本卷子,出自高谷的房号。其实哪个房中的不都得认高谷为师,何必定要出自他那一房呢。

        把弥封的籍贯、名字一打开,高谷一看,眼睛挑了挑,倒笑了:“倒是跟陈侍讲是同乡,贵乡真是人才辈出。”

        陈询探头一看,姓“陆”,不知道是不是本族的那个亲家。听闻此人最近有些传言。不过若是高谷取的,日后有事,那也是高谷的事。陈询往椅背靠了靠:“就算跟我是同乡,到底也是高学士的学生。我本乡的人不少,哪里都能认得,到是这座师才是关键。更何况高学士是身兼座师和房师呀。”

        高谷笑了:“那也不过是凑巧而已。”又把几位同考官看了看,“让他们把朱卷和墨卷对过,就张榜出去吧。”

        同考官点着头,一个个都准备去好好睡一觉,这下他们总算可以出去了。

        陆璜从外面跑回了客栈:“大哥,听说要张榜了。我们去看榜吧。”

        “那个,问问五弟的意思。”陆琥往陆璟房看,“其实也可以等着人来报。”等人来报更是揪心。

        陆璟走了出来:“大哥,去看看吧。虽说会有人来报。不过我也想看看怎么个热闹法。”

        陆琥同意了,特意让陆璟走在中间怕给人挤到。兄弟三到了贡院外,到处都是是人,张望了半天,估计那边围着人最多的应该是贴榜的地方。

        往过走,不时给后面的人往前推,又给看完榜从人群里挤出来的撞到。

        中了的高呼,没中的垂头丧气。

        陆璟抬起头越过一个个脑袋看,眼睛凝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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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璟转过了身:“回去吧,不用看了。”

        “五弟没事,三年后还可以来考的。你才二十岁,何况还病了一场,这个没事的。”陆琥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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