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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的首辅大人》-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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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了,阿福你看看。”陆璟指着山坡上的地,往上爬。

        杜阿福几步蹦了上去,四下里瞧了瞧,挠了挠头:“种麦子还成。不过真的全种桑树?”

        “全种。”徐惠然没有蚕姐扶,也爬了上来。这是她一回站在自己的地上,虽说知道不好,可也是她的地。

        杜阿福不敢看徐惠然,脸部肌肉扭来扭去,显然在挣扎,要不要听一个女人的话。

        “五奶奶说全种,你还犹豫什么。”蚕姐摆出了贴身大丫环的款。

        杜阿福看了眼陆璟。陆璟没说话,在地里走着,时不时从地上捡起块石头,扔了出去。

        “那就种桑树吧。反正到时,没有粮食,我不管。”杜阿福嘀咕了声。

        回去的路上,蚕姐悄悄跟徐惠然说:“五奶奶,要是闹了蚕灾可怎么办?你不要忘了,我为什么叫蚕姐呀,不就是因为我们家闹蚕灾,我差点给溺死了。”

        “知道呀。可是咱们不是在陆家。他们总不能把咱们给饿死吧。”徐惠然望着前面陆璟的虽说廋俏却坚定的后背。

        “这当然了,陆家别的人肯,五少爷一定不肯。”蚕姐放心了。

        徐惠然冷笑了声,她可不相信陆璟会觉得她的生死有多重。

        郑妈把徐惠然要把六亩地全种桑树的事告诉了小陆蔡氏。小陆蔡氏一听就急了,晚上就跟在给陆构洗脚时说了:“这摆明了不就是到时吃家里的,好处他们拿。”

        陆构擦着脚:“由着他们,等明年丝贱时,看他们怎么哭。到时我自有法子拿住他们的。你放心好了。”

        陆构把擦脚布扔到了小陆蔡氏怀里:“到那时,不光那六亩地他们得吐出来,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呢。”

        “什么好处?”小陆蔡氏的眼睛盯着陆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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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陆蔡氏笑得口水流了出来,拿起手里布子去擦嘴,擦了下发现了:“哎哟,真是作死了,怎么拿你的洗脚步擦起嘴来了。”

        “这有什么,又不是别人的。”

        “那你来擦擦。”小老陆蔡氏要用擦脚布擦陆构的嘴。

        陆构让了开去:“你这妇人,这干什么,去,去,赶紧把洗脚水倒了,上床睡觉。”

        小陆蔡氏瞪了眼陆构,端起木盆去倒水了。

        徐惠然给陆璟倒好了茶要出去。

        陆璟眼角看了眼徐惠然:“昨夜茶水后来是冷的。”

        “明天我让蚕姐这摆个茶炉。”徐惠然脚又想往门口那动。

        “上回娘让你做得衣服做了吗?过几天要去拜访人。”

        徐惠然把陆璟身上的直身看了看,七成新,似乎是去年做的,有些短,可也能穿。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就因为陆李氏说陆璟又长高了,没合身衣服穿,她赶着做了好几件,把自己的嫁妆都搭进去不少。

        今生,她借着给陆李氏做衣服,就没给陆璟做了。

        唉,看来陆璟一直惦记着她做得新衣服呢。

      第28章 好颜色

        “三嫂说了,过几天家里就要买布给大伙做冬衣了。”徐惠然避开了陆璟的目光,哪怕只是眼角的余光,她那点小心思最怕给陆璟看出来。

        陆璟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发黄的书页上,指甲在上面划着。纸薄,一道浅浅的印就有了。

        “五郞,读书要紧,明年二月转眼就到。”徐惠然摆出了贤妻的款。

        “好。那就麻烦娘子坐在这里帮我磨墨水添茶吧。”陆璟的眼角动了动,似在嘲讽徐惠然刚才的话。

        徐惠然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掉里面了。就知道在陆璟跟前得小心说话,稍不留神就得给抓住。

        “我去把要给奶奶做得衣服拿来缝。”徐惠然故意这么说。

        “好。”陆璟唇角荡出了笑,“我等娘子过来。”

        等徐惠然走了,陆璟喝了一大口茶。刚才那两声“娘子”是他成婚后第二回喊,喊得时候就觉得喉咙发干,不自然。伸起手摸了摸耳根子,有些热。

        以前听三位兄长叫过,觉得喊“娘子”不难,新婚夜头一回,涩涩的。这阵子跟徐惠然说话,总是免去了称呼,今天如果不是徐惠然的那副“贤妻”口吻,他也喊不出来。

        陆璟又喝了口茶,喉咙总算不干了。喊多了,应该就好了。就像书多读几次,自然就通了。

        徐惠然回了屋,吸了口气。刚才陆璟喊她“娘子”,她听得真切,恍如回到前世和做鬼的日子。

        前世里,徐惠然听到过陆璟各种声调的“娘子”,有时都让她误认为陆璟对她是有心的,直到投井的那刻,她才明白陆璟最爱的是他自己,他的锦缎前程。

        等做了鬼,徐惠然再听到陆璟边给她上着香、烧着纸,一边深情款款唤着她“娘子”,就算陆璟把镶满珍珠的翟冠和锦绣凤衣烧给她,也不能让相信了。

        再听陆璟的喊“娘子”,徐惠然已经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既然说了给老陆蔡氏做衣服,只能从开了箱子从嫁妆里挑块绸子出来。上回说过要艳红的,也是着着老陆蔡氏的喜好说。徐惠然喜欢淡雅,大红色的绸料也就一块。拿在手里掂了掂,终究还是得舍出去的。

        舍就是为了得,不舍怎么得。

        徐惠然把大红的绸子放在针线萝里面,拿到了书房。她把针线萝放下来,那块绸料在油灯下闪着光。

        徐惠然的唇角翘了翘,上世这块绸料她给陆璟做了件直身,很招摇。陆璟穿上时是有几分得意的,这个只有她看了出来。

        好看的颜色谁不喜欢,陆璟的目光已经吸引了过来。这样的颜色配上白晳的肤色才好看,配老陆蔡氏那张像蜡黄枯树皮一般的脸,有些暴敛天物了。

        “茶没了。”陆璟知道徐惠然是故意这样做给他看的。

        徐惠然目光一瞥,陆璟手边的茶盏已经见底了。

        她拿了茶盏去续了一杯,放到陆璟能够到,又不会不小心碰洒了的地方。陆璟看书看到忘我处,手会乱动。

        陆璟刚想指点茶盏放的地方,见徐惠然自然地放到了他要指的地方,微微一怔。她是怎么知道的?

        徐惠然走到了一边,把大红的绸料一抖,像彩霞一样飘了起来又落了下,平铺在边上的木床上。

        含了口水喷了上去,绸子湿了也服帖了。徐惠然拿起剪刀就剪,陆家人的尺寸她太熟了,不用画线就能裁了下去。

        陆璟扭过身来看着,眼睛里面微微露出惊讶和佩服。他不会裁衣,却知道画线。可看徐惠然这样都能裁,忍不住想看是不是穿上合身。看着徐惠然要裁好了,陆璟转回了身。

        昨日去看过了地,杜阿福报了一串的农具。陆家有现成的,可徐惠然不愿意去跟陆源开口借,宁可买新的。

        买这个只能杜阿福去。蚕姐却不放心,总怕杜阿福拿着钱就跑了。

        吃过早饭后,蚕姐来徐惠然这拿银子,眼睛还老从窗里往外望,看站在后院天井那的杜阿福。

        徐惠然打开了箱子,拿出了一小块银子来,看了眼陆家给的花不出去的宝钞,压箱底了。

        蚕姐接了银子,放到了汗巾里,紧紧扎好:“五奶奶,你放心好了,银子不会丢的。”看到宝钞,拿了一叠,“我拿去试试,说不定就用了。”

        徐惠然看着笑,嘴里遗嘱了句:“注意些。”她真想跟着一起去,见见市面也好。

        可她不能,陆李氏和老陆蔡氏都不会同意的。

        蚕姐跟杜阿福去集市买农具了。杜阿福每买一件农具,蚕姐都要来讲一番价。蚕姐讲了几句价,卖农具的脾气大了:“不卖了,不卖了,不懂就别来捣乱。”

        杜阿福的脸红了,似乎成了他不懂,冲着蚕姐低吼了声:“把钱给人家。”拿起农具就走。

        卖得人急了要追杜阿福,再一看蚕姐,拉住了蚕姐:“付钱了,不然我要报官了。”

        蚕姐掏出宝钞:“给你,给你,急什么。”

        “你就坑我,看看,哪有用这个付钱的。”卖农具的叫了起来,“谁都知道这个写着一两银子的宝钞连半两银子银子也不值,这不是坑我吗?把她送去见官。”

        边上的全围了上来,骂着蚕姐:“小姑娘看着不错,怎么能干这么骗人的事。不知道要么拿布来换,要么拿银子来,你拿这几张破纸来骗人,算什么!”

        蚕姐又吓又怕要哭了:“我哪里有,我没有的……”

        还有几个干脆伸手就来打蚕姐,推着蚕姐,顺手把蚕姐的汗巾也给拿走了。

        蚕姐“哇……”哭了,想抢回汗巾又抢不回来,给夹在人群里,跑也跑不去。那些人抓蚕姐的头发,掐蚕姐,又打又骂的。

        杜阿福几步回来,把人一推,好几个没站稳给推到一边去,跌在了地上。围着蚕姐的人散了开去,瞪着杜阿福:“做什么?你是什么人,这么凶?”

        前面说蚕姐“骗子”的看杜阿福脸黑红黑红的,指着杜阿福:“刚才就是这个人没付钱就拿走了农具,他们是一伙的。”

        “一伙的呀,送官了,送官去了。”周围的都喊了起来。

        这些人生意也不做了,就要推着杜阿福和蚕姐去见官。

        蚕姐急了:“是他们抢了我的钱,他们把我们买农具的银子给抢走了,宝钞也给扯烂了。”

        杜阿福瞪着那些人:“把钱拿回来。”上去就抓住了卖农具的衣领,“交不交出来?”手里的拳头举了起来。

        卖农具的尖叫了起来:“抢了我的农具,不给钱,还诬陷偷钱了。”

        “这两个就是骗子!”刚才还有些怕杜阿福的仗着人多,又围了上来,对着杜阿福和蚕姐围了上来,拳打脚踢。

      第29章 手扎了

        蚕姐没打过架,可力气也不小,前面挨打不还手是怕了。现在有杜阿福在边上,也两只手乱拍乱打,没个章法。

        杜阿福牛性上来,抓起一个人,举了起来。

        正挥着拳头的一个个安静了下来,退后了几步,不知道杜阿福要做什么,紧张地瞪着杜阿福。

        人群里一个妇人冲了出来,对着杜阿福叫:“你放下我家男人!”又冲着自家男人说,“叉子爹……”

        杜阿福喘着气,没理妇人,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只知道一件事,大吼了声:“把钱拿回来!”

        提到钱,这些个卖农具的聚在了一起,眼神闪烁,互相看着:“谁拿了你们的钱?你们看到哪个拿了?”

        “谁拿了你的钱?”杜阿福问蚕姐。

        蚕姐睁大了眼睛在人群里看,手指着:“他,她,他……就是他们!”她真说不准是哪个,瞧着哪个都是,哪个也都不是。

        刚才那样乱,她又吓坏了,怎么能指得出。

        给杜阿福举着的叉子爹手腿不敢乱动,心要跳了出来,头侧过来,嘶哑着尖叫:“你们谁拿了钱,快还给人家,快还呀……”

        对方怕了,蚕姐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想起来徐礼曾经是县谕,那是官老爷呀。

        蚕姐头一昂,把散下来的头发往上一拢,手指着那些人:“我家老爷可是县谕,再不说,把你们通通送官去,到时让你们挨板子,吃巴掌!”

        百姓最怕的就是官,哪怕是没品不入流的县谕,只要吃了官家饭的都怕。这些人脚往后蹭了蹭。人群里有低声嘀咕的:“谁拿了赶紧还给人家,卖完回家呢。”

        蚕姐的底气又足了些:“谁拿了?”

        叉子爹更怕了,人家家老爷是当官的,摔死了他也不用偿命,几乎哭着说:“谁拿的快还了。大哥,要不你先放我下来?大哥,求求你了……”

        “不能放他下来。”蚕姐急着喊了声。

        杜阿福点了点头。

        “放他下来吧。这位大哥,我家男人重,你举得累。”叉子妈手张着,像要接叉子爹下来似的。

        “不累!”杜阿福把胳膊举得又直了些。

        人群里有人说:“县谕家的吴妈就是我们家亲戚,怎么没见过你们俩。这两个怕是骗子。你们谁见到他们的钱了,倒是他们拿了人家种地的家伙就跑的。”

        “就是,把人放下来,放下来!不放下来,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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