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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的首辅大人》-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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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惠然低着头笑。她可是知道陆璟这么个人是什么样的。

        东边和西边的城门同时打开,陆璟带着人去东边。郭县丞带着人去西边。两边要在一个晚上,把地里的庄稼全收回来,不给瓦剌人一粒粮食。

        到了田里,男人下了车就挥舞上镰刀。女人和孩子跟在后面捡麦穗。借着天上的月光和星光,割麦子的动作却不慢。

        女人和孩子手里拿个小灯笼,利索地把麦穗捡起来。站着几个护兵,紧张地盯着北面的动静。

        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什么声响,只有割麦子时发出的“哗,哗”声,就像风吹过的声音。

        夜色越来越黑。陆璟让人点起了灯笼。

        冯典史走过来问陆璟:“会不会让瓦剌人发现?”

        陆璟走起了腰:“就算发现,他们再赶过来也来不及。最主要是赶快割完,运回去。”

        冯典史看着不时有人把割下的麦子抱到车上,运回城里。马车、骡车、驴车、牛车,一车车往城里拉。

        长城那边的瓦剌人,这几天一直在打听着怀来城的动静。自打陆璟到了怀来,就感觉到了不同。

        “太师,他们趁着天黑在割麦子呢。”

        太师脱欢坐在丝绸垫子上,啃着羊腿:“可靠吗?”

        “可靠。”瓦剌小兵跪在那,“是县城的人传来的。说是今晚上割,就怕咱们抢了。”

        “好。等他们割好了,咱们就过去。正好连车带马,还有麦子一块抢过来。要是再顺当些,就进怀来城去一趟。我倒是正想见见那个县令,听说长得不错。哈哈……”

        脱欢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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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欢笑得更厉害:“好,等四更天咱们就过去,说不定那个小县令正等着咱们呢。”

        笑声把帐篷都要震塌了。

      第118章 透过水

        三更天了,干了两个多时辰的人已经觉得累和饿。

        陆璟不让停,还要加快速度。饿了,让女人们把馒头和窝头送到割麦男人的手里,边吃边干,喝水也是如此。

        徐惠然在后面捡着麦穗,口干舌燥,腰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湿了几次,又干了几次。

        她每抬一次头,都可以看到前方十来丈远一排人里的陆璟。

        夜色里,就算给灯笼照着,也只能看出个模糊人影,很像看皮影戏,徐惠然还是一眼能认出陆璟。

        陆璟的动作并没有边上的庄稼人熟练,也不如护兵们霸道,倒是有着读书人的儒雅和柔和,一镰刀挥下去,如宝剑切断丝绸般飘逸。

        徐惠然弯腰捡麦穗时,唇角忍不住翘起。几年前在陆家村,也见过陆璟割稻子,那时她刚重生,阳光下只会觉得眼晃得疼,陆璟太讨厌。

        郭大奶奶也注意到陆璟割麦子的动作:“到底是状元郞,割个麦子都跟别人不一样。”

        徐惠然听着低头笑,捡麦穗的动作加快了些。

        快要到寅时,再过半个多时辰就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喝了大半宿酒的瓦剌部落首领兀良哈给太师脱花踢醒。

        “带几百个人到城墙那边去。”

        兀良哈揉着眼睛,走出了帐篷,喊了几嗓子,让人把边上帐篷里睡得香的人给喊了起来。

        三、四百个人骑上马,沿着长城跑。

        瓦剌虽说有皇帝,可还是游牧民族,并无固定的京城。瓦剌的大汗和太师在哪,哪就是京城。

        对于瓦剌人来说,跨过长城来抢是很正常的事。长城的这边对于瓦剌人来说,有抢不完的粮食,花不完的银子,还有睡不够的女人。

        想到这些,就算在即将漆黑一片的夜里,也能让三、四百血气正旺的瓦剌男人兴奋得热血沸腾。

        长城并不是每个关口都修得好好的,中间总会有空缺的那一块。这就是瓦剌人每次突袭进来的地方。

        对于朝廷来说,修长城要银子。只要瓦剌人不是太过分,这个缺口每年也就小打小闹补一下。这点补对于瓦剌人没有作用,一冲就过去。

        这个缺口不在怀来县,是在邻县。但是邻县命好,有山挡着。而瓦剌人冲进长城,顺着山道往下一冲就到了怀来。

        怀来就成了那个瓦剌人的逍遥窝。

        兀良哈打着头,过了长城。快到怀来,也不掩盖,瓦剌人嘴里发出:“嗷……呜……”像狼的叫声。

        在黑不见五指的夜里,听到的人都忍不住打个哆嗦。

        “瓦剌人来了。”郭大奶奶叫了出来。

        徐惠然的面色惨白,两只手握成拳头,指尖已经是一片冰凉。她的目光看向前方,那里只有黑色的夜,但仿佛看到马背上的瓦剌人正狞笑地冲过来。

        边上的蚕姐却兴奋地问:“五奶奶,他们是不是看到田里的麦子都给割完,气疯了。”

        徐惠然努力地笑了笑:“可能吧。”

        “哪里是可能,是就会。”郭大奶奶笑了。边上的女人全笑了,那是辛苦一夜后才有的笑声。

        兀良哈骑着马带头往前冲,一路冲进了麦田里,感觉到了不对:“撤!”死死勒住马,转着圈往回跑。

        后面跟着的几百人,一起勒住马。

        麦田上一片马的嘶鸣声。

        “点火!”常千户喊了声。麦田四周的火把烧了起来,把麦田这一块照得如同白昼。

        “拉弓!”

        护兵和县衙的衙役张起了弓对准了麦田中间的瓦剌人,一个个眼里喷着火,这些年受得气全要在今天发泄出来。

        “走!”兀良哈催着马就跑。

        后面三、四百瓦剌人可没有他这个运气,掉着马头挤在一块,越挤越跑不了。

        “射!”

        一支支仇恨之箭射了出去。还在想夺路而跑的瓦剌人纷纷中箭,从马上落下的,给乱跑的马用蹄子活活踩死。

        这一仗,除了兀良哈和几十个瓦剌人跑了回去,剩下的瓦剌人除了当场死的,活着的全给捉住,还得了三百多匹良马。

        对于中原来说,马太缺了。

        常千户拍着马背:“陆县令,这马可真不错。”

        “那你拿一匹去。”陆璟也拍着马背,油光发亮的皮毛、四肢强而有力,果然是好马。

        常千户的眼睛亮了:“真的?我可真要了。”

        “当然是真的。还要你训练出骑兵来,而且得快。”陆璟往北面看,按徐惠然说的,一个月后,瓦剌人就会大举进攻。

        常千户看着马:“骑兵,我可没练过。这马上杀人,说起来还是瓦剌人的强项。”

        “所以我们老吃他们的亏。”陆璟低下了头,翻身上马往县城里走。

        福顺和杜阿福赶紧骑着马跟了上来。

        陆璟还没到城门口,就给已经得了消息的怀来百姓围住,一个个上来夸的,要送匾的,还有送礼的。

        陆璟在马上抱着拳,边走边谢。这一路谢,到了快中午才算走到县衙门口。这里又给围住,再谢了众人,寻了个还要处理公务的借口,陆璟才回了后衙。

        徐惠然站在门口笑着:“快去吃点东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一起睡。”陆璟看着徐惠然笑。

        徐惠然撇了撇嘴:“我前面眯过了,你快去吧。不然过一会儿会有人来找你的。”

        陆璟的视线垂下,似乎很遗憾。

        徐惠然推了把陆璟:“先吃饭。”

        “你陪我躺着就好。”陆璟坐下来,拿起筷子。

        徐惠然低头笑着,给陆璟往粥里夹了点雪菜炒肉丝:“洗了澡再说。”

        陆璟笑了。也是饿慌了,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好。

        蚕姐把水倒在木浴盆里,出了屋,把门拉上。

        隔着屏风,陆璟脱着衣:“娘子,帮我洗洗头吧。上回你帮我洗头,很舒服。”

        徐惠然给陆璟拿着要换的衣服,转过屏风先转过身:“那你先进浴盆坐下去。”

        陆璟抬腿走进了浴盆,把水声弄得很大,哗啦,哗啦的:“娘子,我坐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

        徐惠然小心地半转着身,眼睛依旧对着地,只用余光来观察,见陆璟确实已经端坐在浴盆,且背对着。徐惠然这才转过去,把边上放着的小板凳拿过来,坐好,摘下陆璟璟头上的网巾、小冠,解开发髻。

        “娘子……”陆璟靠在浴盆壁上,“等这段过去了,我们就圆房,好不好?”

        徐惠然握着陆璟的头发,手心里滚烫,要捏不住。

        “娘子不说话,我就当娘子答应了。”陆璟说完也觉得脸发热,给热水烘着,又是光着,头发还给徐惠然抓着,全身都觉得不自在,感觉到一种骚动。

        徐惠然把陆璟的头发湿了,用皂角搓着。

        “娘子。”陆璟唤了声。

        徐惠然的心狂跳,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揉搓着陆璟的头发,动作快得出奇,“呼”站了起来:“先这么打上皂角,过会儿拿水来冲。”站起身就往屏风外走。

        “砰”小板凳给带倒了。

        “娘子……”陆璟惊呼了声,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水溅了一地。

        徐惠然正俯身把小板凳扶正,一下扫到了陆璟的腰下,脸“唰”红了。扶赶快的小板凳又扔在了地上,慌着转过身往外走。

        “娘子。”陆璟低着头,声音羞涩里却带着欢喜,“我不是故意的,可我们是夫妻,两世的夫妻……”

        徐惠然停住了步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不好说;想反驳陆璟又反驳不出;想做出生气的样又做不出,倒是红着脸笑了:“你先洗,我过会儿再来。”

        陆璟也笑了:“好,我等你,娘子。”

        徐惠然走到了屏风外,贴着墙站着。陆璟的心,陆璟的身体,她都明白。目光不由往外面看去,正好落到井的方向。

        墙挡住,不给她看到那口井。

        徐惠然到窗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井。如果她现在跟陆璟是夫妻,瓦剌人再打来怎么办,她一个人吗?要是怀孕了,会不会又是她一个人呢?

        徐惠然有点怕。

        她不愿想起来,是因为太痛苦,太屈辱。那种感觉,比死更难受。

        屏风那面的水声好半天没有。徐惠然有点担心陆璟,走了过去,看到陆璟靠在浴盆的壁,黑长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在那里。

        徐惠然走过去,低头一看,陆璟已经睡着。

        睡眠中的陆璟,呼吸均匀,英俊的脸上带着极淡的微笑。这一天一宿,甚至说这阵,陆璟累坏了,给热水一泡,毛孔松懈,人的精神也松懈下来。

        徐惠然也忍不住微微笑了。她想给陆璟洗完头,目光移了下,透过水,正好把他的身体一览无遗,面上又是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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