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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其琛却将江鱼晚塞到了我旁边:"芃芃,我们得进村了,你和惜文保护好江鱼晚,等我们回来。"
"我也一起去!"白惜文坚持。
胡其琛沉声道:"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我这么多天白给你【创建和谐家园】气了?"
"我……"白惜文面露难色,"可是我办不到不管他们。"
"现在最主要的是管好你自己!"
大家都下了车,胡其琛直接将我们三个女人锁在了车里,之后,他们一群迅速的朝着金家村里面跑去。
白惜文试图用法力破掉车门,可是试了两下,发现车子被胡其琛做了结界,她法力不及胡其琛,根本开不了,她整个人趴在车窗上,紧紧的盯着金家村的方向,已经完全没有精力来管我了。
江鱼晚就趴在我的身上。虽然不重,但是我却浑身不自在,因为这个女人之前给我的印象特别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惊悚。
如今她就这样贴着我,让我整个人身体僵直,脑神经紧绷,生怕她忽然醒来袭击我。
这样僵持了有五分钟左右,江鱼晚的确开始动了,从我的腿上慢慢的爬起来,迷茫的看向我:"你是谁?这是哪?我怎么了?"
额,哲学问题啊!
"这里是金家村,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至于你是谁,你,忘记了?"我看着她浑身湿淋淋的,一脸的迷茫不像是装出来的,便回答道。
"金家村,对,是金家村,我上学的路上经过金家村,他们正在修桥,之后,之后……啊,头好痛!"江鱼晚捂着头。一个劲的叫唤。
我愣住了,上学的路上经过金家村?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江鱼晚走入人们的视线,是在十一年前,据说成为花魁那一夜,整个江城都为她不眠!
那是她十八岁的那一年,风华绝代,颠覆众生!
难道,她失忆了?
我摇了摇她:"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记得我……"江鱼晚直摇头,看起来很痛苦,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但是却很难的样子。
"好。你先别激动。"我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打开手电筒,朝着她的脸上看去。
这一看,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之前我根本看不清江鱼晚的命宫和疾恶宫,而如今一目了然,也就是说,之前是有东西附在她身上,可能并不是脏东西那么简单,所以我既看不到她的命运,也看不到黑气。
"你叫江鱼晚,想起来了吗?"我循循善诱着。
江鱼晚点头:"对,我想起来了,我就叫江鱼晚,在江城一中上高三,很快就要高考了,我是准备考江城大学的。"
果然如我所料,这女人被什么东西寄居了身体十一年,如今那东西离开她的身体,将一切都带走,留给她的,便是这消失了十一年的岁月!
"你得冷静,因为我下面要说的话可能让你很难理解,但是很重要。"我按住江鱼晚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首先,这已经不是你十八岁高考那年了,摸摸你的胸,十八年前就这么大吗?"
江鱼晚木然的往自己胸前摸去,妈呀一声:"怎么,怎么会这样?奶水?我怎么会有奶水?"
"因为这已经是二零一八年了,十几天前,你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很不想告诉她这个事实,特别是想到她之后要面对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度过余生,想想都怕她承受不住。
江鱼晚哭了,哭得梨花带水,她小脸惨白,浑身颤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问她。
江鱼晚沉思了一会:"记不大清了,我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
"只要是你想到的,都详细的说出来。"或许,我能从中得到只言片语。
"我记得那天一早,天还没亮,我背着书包去上早自习,经过金家村那座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蹲在桥头牌坊下面,一直用锤子砸着什么,我很好奇,因为周围的人都知道,金家村桥头的牌坊碰不得,我只想过去提醒一声,走近了,我伸头朝着那人锤子砸的下面看去,我看到,看到……"
江鱼晚说到这里,又开始头疼了,她抱着头:"我好像看到一个孩子,记不清了,后面的一切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好像是刮了一阵风,之后我整个人犯困,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所以,江鱼晚应该是当初碰到了什么,才被上了身。
至于她看到的孩子,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梦境里面出现的场景,我分辨不清。
"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你先躺会吧,我们忙完了之后再送你回家。"现在的形势让我有些理不清头绪,我没精力管她,只能让她休息,而江鱼晚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可能是因为涨奶的原因,她面前湿了一大片,车厢里到处都是奶香味,不仅是我,连她自己都有些尴尬。
"孩子,我真的有孩子了吗?他们在哪?我是跟谁结的婚?"江鱼晚一连串的问题问个没完。
我真想将她嘴捂住,让她安静一会。正想着,白惜文转过脸来,朝着江鱼晚的脸吹了一口气,江鱼晚便睡了下去。
白惜文趴回车窗上,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几百年前,一条修炼千余年的白蟒搁浅在了金家村,带来了冲天的洪水,她本无意害人,但是人们却误解了她,找人做法,用童男童女设活人桩将她封印在了江城大河的支流,我们所有人几乎都将她遗忘了,可是十一年前,江鱼晚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也让我们经历过当年事件的这些人忽然意识到,那白蟒这几百年来并没有认命,她卧薪尝胆,一直蛰伏着,找到了突破口,回来了!"
白惜文失神的望着车窗外,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几百年前''修炼千余年''童男童女''活人桩',这些字眼充斥着我的脑神经,让我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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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童男童女做活人桩的事情,其实由来已久,最早的雏形并不是活人桩,而是秦朝,用童男童女陪葬,直接选用命格与墓主人相适合的童男童女,活着的时候便开始喂他们口服水银,然后从头顶、后背、脚心等位置灌注水银,死后全身抹水银粉,做成干尸,生生世世为墓主人守墓。
至于活人桩,是要比这还要残忍的存在!
制作活人桩,首先得有两个桩,桩内是空心的,扎根地底下,选童男童女,从头顶开一洞口,置于桩底,然后往空心桩里面灌注水银,水银进入身体,生不如死。肉体不断的往上顶,最后冲破头皮,血肉一直往上窜,最终固定在凝固的水银中,而那层稚嫩的人皮,被留在了桩底,经年累月被水银腐蚀殆尽。
这就对上了!
鬼扒皮!
果然是诅咒!
"那今晚,她到底想做什么?"我忍不住问白惜文,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颤音,胡其琛他们不会出事吧?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白惜文转过头来看我,"大蛇化蟒,大蟒化蚺,大蚺化蛟,大蛟化龙,一条蛇能修炼到化蚺的程度,已经算是一脚踏进了上方仙的席位了,要不是那一场搁浅,几百年前她可能就如愿了,而因为活人桩,她不仅错过了化蚺的机会,为了生存下去,伺机逃离,不断的害人,修仙的正路已经走歪了,她如今想干什么,我还真猜不准。"
"不断害人?"
对,她想办法附身江鱼晚的确算是害了江鱼晚,可是,其他的,不算吧?
白惜文歪头看了我一眼:"那你觉得,为什么十一年前她重新走入人们的视线,什么高档职业不能做,却偏偏要去声色场所卖笑?又是为什么,十年间却没人破了她的身?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还要生孩子?"
白惜文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激醒了我,声色场所里能尽可能多的接触到男人。吸收阳气,就算是出了事,多数人也只会说一句: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至于十年间不破身,对于别人来说很难,但是对于有将近两千年修行的家伙倒是易如反掌。
十年间,她吸收了多少男人的阳气,剥夺了他们一部分阳寿,这就是在作孽。
"所以,生孩子就是为了今晚?"我猜测道。
白惜文点头:"对,那一对龙凤胎的身体里,寄居着的便是那对童男童女的怨灵,活人桩被破,她与这对童男童女应该是做了什么交易。"
"童男童女的怨灵不会放过那对龙凤胎的,并且,那对龙凤胎满足不了他们。"这一点我很确定,所以宴会当晚,我才会提醒楚云离江鱼晚远一点。
"最可怜的不过金家长子,差点做了替死鬼。"白惜文叹息道。
"我一直想不通诅咒是怎么转移到金喜身上去的,现在看来,对于一个修炼近两千年的家伙来说,一切皆有可能。"我只希望金喜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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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嘴唇,还是嘴硬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胡其琛呢?"
"什么样的女人?"白惜文喃喃的重复了我的话,"在我眼里,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得跟在琛哥身后望其项背的。"
"所以,既然大家都跟他不匹配,那么,我什么样,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琛哥现在选择的是我,这就足以让我占尽优势了,不是吗?"我反问白惜文,语气有些不善。
白惜文一愣,继而大声笑了出来:"你是在暗示我也不配是吗?"
"我没这么说。"我矢口否认,很不爽白惜文和胡其琛说话的调调一模一样。
胡其琛说他配不上白惜文,白惜文值得更好的男人!
白惜文说,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跟在胡其琛身后都只能望其项背。
好吧,你们都适合做孤家寡人,请不要再来霍霍我行吗?
"对,我是配不上琛哥,但是,我为他做什么都与他无关,从小到大,我看过他无数次决然的背影,早已经习惯了。"白惜文伤感道。
我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这俩人故意的吧?
"咱们能不能别老围绕着胡其琛说行吗?我们的生活里,还有别的很多东西可以聊。"我想转移话题。
白惜文无辜道:"我们俩之间,还有别的什么话题比琛哥更容易谈论起来呢?"
"比如,你和白仙堂的复杂关系,你是老大,难道手下那一干人你从来都不管的吗?"我提出疑问。
白惜文摇头:"我要跟你说,我当这个老大是被逼的,你相信吗?"
我用力的点头:"我信。
"这都是我的命,逃不了,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如果可能,我倒是宁愿做个普通人。"白惜文很真诚的看着我说道。
我刚想张嘴,外面忽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刹那间倾注而下,车顶上啪嗒啪嗒的全是水声,闷闷的,不像是直接砸在车顶,而是砸在了结界上!
等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并不是下大雨了,而是支流里面的水被蛇尾扫了过来,弄出这浩大的声势。
我还没回过神来,白色的蛇尾忽然又从另一个方向扫过来,车子一个震动,侧翻过去。
那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护住江鱼晚,可是当我刚抱住江鱼晚的时候,车身一个翻滚,我整个人撑着江鱼晚倒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惜文一下子窜到我的背后,用自己的身体扛住了我和江鱼晚两个人。
第101章:白蟒渡劫
车身不断的翻滚,我们三个抱成一团,每一次车子翻滚停顿的空隙,压在最下面的都是白惜文,她用内力护着我们。
好不容易等车身稳定下来,我松开江鱼晚,赶紧去看白惜文,她已经坐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紧张的检查她的身上,生怕她因为我而受伤。
白惜文笑道:"你别这么紧张啊,我几百年的修炼道行还护不住你们,那我也白修炼了。"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你首先自保就行了,我没事,但是我可能承担不起你因为我受伤的责任。"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确定胡其琛会不会冲我发火。
说真的,到目前为止,我并不确定在胡其琛的心里,我的地位是否能高于白惜文。
我承认自己有点自怨自艾了。这样的性格由来已久,因为曾经脸上有胎记,我还是比较自卑的,但是这样的自卑却又成就了我坚韧的性格,我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你是怕琛哥刁难你?"白惜文试探着问道。
我嘴硬:"他刁难我又如何,我还能怕他?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们白仙堂纠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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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解道。
"看到了我自己。"白惜文叹了口气,"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琛哥他们一起修炼了,琛哥向来都是我们这一群人中最优秀的,爱慕他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就这么跟在他后面,守着、护着、仰慕着,这一坚持,好久好久啊,久到我失去了自我,做什么都想着,琛哥会不会不喜欢我这样?琛哥是不是希望我这样?琛哥……"
"可以说。我的前半生是为琛哥而活着的,并且他的家族很看好我们,我一直认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个思想在我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白惜文很认真的说着每一句,每一句话都让我如坐针毡,她因为回忆而迷茫的视线忽然拉回,盯着我,两只手也紧紧的握着我:"芃芃,你能理解这种感情吗?"
我犹豫着点头:"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白惜文摇头,"这些天我跟你们接触,看着你和琛哥之间的互动,看到你会跟他生气,会冲他翻白眼,甚至会冲他吼,他也会因为你而生气,发火,你们的相处方式是鲜活的。有生命力的,而我,琛哥面对我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保护妹妹的姿态,几百年如一日,从没变过,平稳的像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