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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花痴!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下次不管什么时候去,都带你一起行了吧?"
钱萌萌这才高兴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下午我俩就一直在图书馆里做设计图,钱萌萌脑袋灵活,鬼点子一个一个的,我则比较细致,勾勾画画,也弄出点眉目来了。
傍晚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顾父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便打了过去。
对方接到我电话很激动,哇哇了几声,挂了!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这是什么个意思?
正看着,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我狐疑的接起,就听到那边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是吴大仙吧?"
"是我本人!"
"那个,我家老爷嗓子说不出话来,还请您海涵,吴大仙有时间过来一叙吗?我们派车去接。"
我问了一下地点,不算远,便答应了下来,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吧,一辆小跑就停在了我面前,开车的是一个花样美少男:"美女姓吴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爸叫我来接吴大仙,上车吧。"美少男也没恼,笑着打开了车门。
我坐了进去,心里不由的腹诽,富豪家的浪荡公子哥,果然名不虚传。
"之前顾伯父跟我说吴大仙又年轻又貌美本事又大,我还不屑一顾,现在一见真人,简直惊为天人啊,吴大仙,你这么好的底子,随便勾勾小手指,多少富二代愿意金屋藏娇啊,何必自己出来招摇撞骗,挣钱忒慢,也累,还有被打的风险,你说是不是?"
我顿时怒火中烧,转而盯着他的脸说道:"我看你印堂发青,疾恶宫里一团黑气乱窜,身体有隐疾吧?"
吱!
小跑猛然刹住,我的身体猛地前倾,差点就撞到头。
美少男咬牙切齿道:"你才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
"怎么,被我踩着痛处了?跳脚了?你爸还等着我看病呢,别误了时辰,我可是按时间收费的!快点开,别耽误我骗你爸钱!"我生平最讨厌这种纨绔子弟,嘴上便不饶人。
美少男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忍住了,发动小跑,接下去倒是没再跟我顶嘴。
到了他家,迎接我的应该是他大哥,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浓眉大眼,穿着衬衫西装,接人待物很稳重,跟这花美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您好,请问是吴大仙吧,家父已经在客厅等着了,他说不出话来,没能亲自迎接,还请别见外。"男人彬彬有礼道。
我这个时候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看着男人的面相,心里直犯嘀咕,说花美男有隐疾,不是乱说的,是我从他面相上看出来的,而他大哥的面相上,我竟然也看出了隐疾。这一家子到底怎么了?
花美男回到家倒是老实了很多,他们家姓庄,庄老爷半靠在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捂着喉咙口,支支吾吾的招手,意思让我坐下,又朝花美男挥了挥手,叫他出去,估计知道他这小儿子不成器,害怕留下来冲撞了我。
但是出奇的是,那花美男没走,乖乖的坐在一边,一直盯着我。
我这会子意会过来了,可能他真的有隐疾,想留下来探探我的底。
我也没在他身上纠结,庄大哥便说道:"吴大仙您也看到了,我父亲每个月有几天,喉咙都会肿的跟拳头一般,您来之前,他刚拔了针头,很痛苦。"
"这种现象应该有十多年了吧?"我问道。
庄大哥点头:"十几年了,但是一直就是咽喉痛,以为是咽喉炎,吃点药也就好了,这两年忽然就严重起来了,吃药都不管用,找了不少专家,说是可能会变癌。"
我摇头:"不,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咽喉炎之类的,你们请我来,应该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不介意我用些非常手段吧?"
庄大哥为难的看向庄老爷,庄老爷连连摆手,意思不介意。
"吴大仙,您请便吧。"庄大哥站起来,让佣人们都出去,然后拽花美男出去,花美男不肯走,被他大哥硬拎出去了。
等到人走光了,我站起来,走到庄老爷的面前,伸手将他的眼皮扒开,仔细看了看。
然后又戴上手套,亲自按了按他的咽喉,咽喉又肿又硬,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咽喉上。那滴血顿时被吸收掉了。
就在那个时候,庄老爷嗷的一声,捂住咽喉,跌倒在地上,不停的滚了起来。
外面呼啦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花美男冲上来薅住我:"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庄大哥拉开他:"继明,不得无礼!"
继而转向我:"吴大仙,我爸这是……"
我没说话,紧紧的盯着痛苦挣扎着的庄父,过了有一分多钟,他猛然咳嗽了起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他嘴里咳了出来,仔细看去,那黑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家里有朱砂吗?"我转而问庄大哥。
他摇头,我想了想:"那你们家有童子吗?"
"大哥,我说她就是个骗子,不害臊,叫你来看病,你要童子,你……"
"继明你再乱说话,下个月的零花钱一分没有。"庄大哥严厉的说道。
庄继明一下子不说话了,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走过去帮庄父拍背。
庄大哥跟我道歉:"对不起啊吴大仙,继明从小被惯坏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失陪一下。"
说着,他去了洗手间。
我顿时脸爆红,有点不敢相信,庄大哥应该有三十左右了,竟然还是童子身?
等到他红着脸端着个杯子出来的时候,我别开了脸,让他把童子尿浇在黑痰上。然后把东西处理好,连包黑痰的东西一起深埋。
折腾了好一会儿,地上清理干净了,庄父也缓了过来,整个人脸色惨白,喉咙的肿块倒是消了一点,勉强能说出话来。
庄继明这会子不说话了,庄大哥一直表现的很淡定:"吴大仙,我爸的病能治吧?"
他没有问我他爸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而是问我能不能治,这就说明,对于庄父的病,庄继明可能不懂,但是庄大哥心里是有数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庄大哥既然心中有数,又何必找我这个外行来班门弄斧?失陪了。"我站起来要走。
庄父啊啊的不让,庄大哥拦着我:"吴大仙,实不相瞒,我们家的病,属于家族病,从我太爷爷那边传下来的,我太爷爷没活过六十,我爷爷过完五十五就去世了,我爸,我爸今年也已经五十出头了,我们都担心……"
我一怔,眼神复杂的看向庄父,我本以为这病是庄父一手搞出来的,却没想到根节点不在他身上。
"也就是说,其实你们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
庄大哥点头:"听我爷爷说,当年我太爷爷临终前,一直想说什么,可能是跟这病有关,但是最终也没说出来,如果短命一点也就算了,坏就坏在这病遗传,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生子了,我只求能找到医治方法,保一保继明。"
"我刚才看了庄老爷的眼睛,瞳孔之中有竖纹,喉咙的肿块里面有东西涌动,痰中有虫,一切都说明您父亲不是得病,而是中了降头。"因为研究佛牌,我对降头啊,苗疆巫蛊这些都略知一二,看症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但是到底是哪种降头,又该怎么治,这个我不会。
庄大哥又看了一眼庄父,庄父点点头,然后招手让庄继明送他上楼,而庄大哥则把我带进了书房。
显然,他们都不想让庄继明知道这些事情。
进了书房之后,庄大哥便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一沓资料来,一张一张的翻给我看,并且一一讲解。
第59章: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庄大哥说,其实他们之前也不知道是中了降头,一直以为是遗传病,最后是化验血的时候,在庄父的血液里发现了大量游离的金离子。
每个人的身体里面,其实都含有零点一毫克以下的金元素的,这是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金离子超标也会中毒,甚至有生命危险。
而庄父的身体里,在短时间内,金离子却剧增到零点三毫克,并且每个月都在增多。
一开始医院以为是庄父有什么异食癖,严控庄父的饮食起居,可是最后却发现,没用。
庄父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造金工厂一般,这些金离子都是从他自己身体里面冒出来的。
但是具体怎么造出来的,又查不出来。
后来,庄父的咽喉便开始肿痛,越来越大,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
直到年前庄父去缅甸边境谈生意,偶然被当地懂降头的人看出端倪,找高人才弄明白了,他是中了降头。
这种降头叫做金箔降,是一种很灵验的招财降!
养降人用金箔和着鲜血将降头虫慢慢养大,然后将养成的金箔虫植入到人的身体里,以此来招财。
"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降头虫进入身体,还不把人给吸干?"我忍不住问道,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庄大哥摇头:"金箔虫很怪,它有一个潜伏期,就跟冬眠似的。在成虫之后,七年之中不会有任何的运动,所以,求财的人才会铤而走险,只要在七年内将金箔虫从身体里拿出来,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而在商场上,七年时间足以让一个家族兴盛起来了。"
"也就是说,你太爷爷就是用这种方法建立了属于【创建和谐家园】的商业帝国,既然他知道金箔虫的厉害,应该不会着道才是。"再爱财,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命吧?
庄大哥叹了口气:"这个我们也说不清,那【创建和谐家园】说,如果不是我太爷爷自己下的金箔虫,那可能就是通过骨髓传播的。"
"骨髓?这个不是那么好传播的吧?"血液传播还容易一些。
"我们【创建和谐家园】的商业帝国是从我爷爷手里建立起来的,而他起家的财富底子是我太爷爷给的,我太爷爷一生戎马,三十多岁的时候中过弹,伤在腰上,在国外动了大手术,估计金箔虫就是那个时候被有心人埋在里面的,太爷爷养病期间,结识了我太奶奶,几年后成婚,有了我爷爷,我爷爷结婚早,有我爸也早,所以他的发病全过程我爸都知道,再到我们这一代,我爸发作了之后。就一直认为是家族病,也带我和继明去检查过,当时并没发现我和继明有问题,要不是遇上了那位降头【创建和谐家园】,我们甚至以为我们是正常的。"
我摇头:"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你和庄继明身上或多或少也遗传了,因为你们的疾恶宫里都有一股黑气萦绕,之前我以为是隐疾,现在看来,就是降头虫作怪了。"
"吴大仙,我和我爸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您想要怎么实验,我们俩都愿意做试验品,继明到现在还以为是家族病,并且希冀着自己没有遗传,我不想他也卷进来。"庄大哥郑重道。
我的心狠狠一抽,这个庄继明根本不靠谱,【创建和谐家园】产业要是到他手里,十有【创建和谐家园】给败光了。
"庄大哥,你给我点时间吧,我得问问我家仙家,或许能有办法,如果他也没辙,你们也别怪我。"我对胡其琛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他做佛牌生意,跟很多降头术都是有交集的,说不定他就能治。
庄大哥也不为难我,送我离开的时候,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我没要。说如果能救得了他们,再收红包也不迟。
回到芙蓉园,躺在床上,其实很累了,但是脑子里面想着霍家和【创建和谐家园】的事情,一时间又睡不着,很是想念胡其琛,这两件事情可都指着他呢。
翻来覆去,过了十二点才睡了过去。
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但是又很困,眼都睁不开,用手去推,触手冰凉。
刚想喊,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那人三两下扯了我的衣服,急不可耐的上下求索。
感受着那熟悉的冰凉体温,我索性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了,却听他轻笑道:"几天没见,我这么想你,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我不生气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我热情欢迎你回来?"我以牙还牙道。
他也不怼我,只是一个劲的吻我摸我,弄得我浑身发热,他这才笑道:"嘴上不热情,身体倒是很热情嘛!"
我顿时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床,他却压着我,蠢蠢欲动。
我赶紧伸手推他,迅速的从床头柜里面将避孕套掏出来,塞到他手里:"这个,用这个。"
"超薄大颗粒?"胡其琛读出声来,转而将盒子扔了,扳过我的脸,对上我的眼睛,"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能,不对,啊,我要疯了!"
尼玛,什么脑回路啊,避孕套是避孕的,跟满不满足有半毛钱关系啊?
"那看来我们得解锁点别的姿势了,上次让你把书上的一招一式全都背下来,都记清楚了吗?"
……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我终于可以扯回自己思绪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胡其琛抱着我,一手轻轻的玩着我耳垂,我忽然就想起来胡绍阳的话,便问道:"听说你回老家了?你老家在哪?"
"问这个干什么?"耳垂上的手顿了顿,继而问道,"想见我家人?"
"不想见。"我又不是胡其琛的谁,充其量是个暂时暖床的罢了,见个毛家人啊,"就是有些好奇你的家庭成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