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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明星贺深住进了我家,原因是他被私生饭堵在酒店门口,有家回不得。
我老父亲不愿见他吃苦,问他要不要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一口答应。
说起来,我们两家其实有些渊源。
我们两人的父亲是一起当过兵、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的交情,只是后来我父亲从了商,他父亲当了官。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好到……从小就给我们订了娃娃亲。
1.
很可惜,当事人都不同意这门亲事。
主要还是我的原因,我……是他的黑粉。
倒不是说我有对他做什么很过分的事,相反,我倒是常常转发一些他跳舞的视频帮他引流。
只是其中有一条阴阳怪气的配文:哥哥要是能做个人的话,我会更加喜欢哥哥的。
漫天的辱骂袭来。
我扛着压力将这条置顶……
要说多讨厌贺深,那倒是也没有。
我只是看不惯他像个小奶包一样从小跟在我身后,走哪儿跟哪儿,粘人得紧。
原先倒也还好,毕竟他长得奶呼呼的,十分可爱,我靠着他奶呼呼的小脸拥有了一大群漂亮的小姐妹。
但有一天他开始拒绝别的女孩子,不愿意再被他们捏脸了,摆着个臭脸气呼呼地看着我。
可要全身而退太难了,毕竟我拿了那些女孩子好多棒棒糖。
我好说歹说。
「大不了拿到棒棒糖分你一根」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妥协了。
他还是不为所动,鼓着腮帮子看着我。
哼,我生气了。
我以后都不让他跟在我【创建和谐家园】后面了!
我看着自己私藏的棒棒糖,难过地流下了眼泪,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吃了。
我边哭边把包装纸拆开,一个小熊形状的棒棒糖绽放在我手中。
我含泪躲在被子中吃着,但吃着吃着被子猛地被掀开,含在嘴里的糖还没来得及抽出来,老父亲的棍棒落了下来。
「年年,你还敢不敢吃糖了?」
我看着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的糖只觉得心在滴血,看到门外一而再再而三探出的小脑袋更是生气。
贺深居然告状,我气死了,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掐他的小脸蛋。
但没等我往前走一步,我亲爱的爸爸已经捏住了我后脖颈的衣领,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我不甘心,蹬着小腿往前,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
结果,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所有的棒棒糖都被没收了,还从牙医手里喜提了一颗蛀牙。
我揉了揉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贺深当朋友了。
但在贺深给我 rua 了无数下小脸蛋且把自己的零花钱尽数掏给了我后,我大方地原谅了他。
我踏入初一时他才五年级,两个不同的校区他却偏要接我上下学。
「年年不用你送,叔叔会送她。」我爸一大老爷们愣是扯不下抱着我不放的贺深。贺深倔强的泪珠就是不肯轻易滴落,眼神无辜地看着两个爸爸,小小年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欲说还休的。别说他们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么粉【创建和谐家园】嫩的贺深。
就这样,贺深当上了我们家到学校门口这段路程的护花使者。
每次分别时都会甜甜地说着「年年,再见」。
谁能拒绝这样奶乎乎的贺深呢?
但我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女孩子早熟,加上我比他大了两岁,难免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我的房间被各种海报充斥着,而海报上是一张张帅气的面庞,从欧美到日韩,从鲜肉到成熟,应有尽有。
这时贺深跳级上了初一,和我同个学校。
明明两边的腮帮子还是肉乎乎的,奶气未褪,却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气场。
我只当他是个只会跟在我【创建和谐家园】后面喊着年年的弟弟,直到有一天我捏着他的脸,猛地发觉肉少了。我抬头看了眼海报上的俊脸,后知后觉地发现,贺深长大了。
虽还带着些婴儿肥,但俊逸的棱角已初显,桃花眼中有细碎的星辰,纯粹却又耀眼。
我不得不承认,贺深是极好看的男孩子。
意料之中,贺深成了各个年级女生眼中的白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还是有很多女生不死心,飞蛾扑火般往贺深抽屉中塞信件。无一例外,那些信件的归宿都是垃圾桶。
不知她们从哪儿听来我是贺深的姐姐,我刚想反驳,琳琅满目的零食、玩偶却打断了「我不是」的话头。
姐姐?也行吧,有这种好看的弟弟我也不吃亏。
但后果就是,女生们走了迂回路线。于是,我当上了信使。
贺深生气了。
2.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发脾气。
我下意识地想:完了。
想当年我撒泼似的要走他拼了好几个月的乐高,他也只是嘱咐我要好好对待它们。
抱着堆沉甸甸的信件(还不是自己的)回家,我在贺深的冷眼中瑟瑟发抖。
「贺深,我错了嘛,你原谅我吗?」我拉着他的手不放,以往只要我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拉住他的手摇一摇,撒撒娇,他准会买给我。
可这次他却没理我,用另一只手试图把我拉着他的手掰开。
我看出他的意图后更是两只手一起,拉着他不放。
「年年,你真的错了吗?」
贺深语调凉凉,而我只想送首《凉凉》给自己,我不能得罪他——我爸给我的零花钱都是贺深在保管,换言之就是,贺深是我的金主!
我开动自己的脑筋仔细揣摩他的语气。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错?
他是不是就想要漂亮美眉喜欢他?但死鸭子嘴硬?
我思考再三:「我……我没错?」
「放开。」他希冀的眼神好像突然暗淡,看着我,冷冷的。
「呜呜呜,别别别,我错了。你说,你想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真的?」他的语气好像在哄小孩,可明明他比我小。
「假……」我为什么总想和他唱反调?
「真的!」我怕以后没人帮我兜着掏鸟蛋、抓泥鳅、采蜂蜜的坏事了。我好失败,没了贺深,等待我的只有一顿又一顿的棍棒。明明一样的说辞,为什么我的老父亲不信我却信他?
「那你念给我听。」
「哈?」就这么简单?我以为贺深也干了什么坏事要我兜着呢。
「不要?」
「要要要!」只要语速快一些,这就是分分钟的事。
可我错了,现在的小女孩太有才了。
看着这满满一页的 A4 纸,我清了清喉咙。
信写得很长,洋洋洒洒上千字,几乎全是贺深无意间的一些动作,其中还有三分之一的内容是关于我的。
不得不说,女孩子就是细心,连我都没看出贺深对我这个姐姐有这么好。
终于念到了最后一句,是出自太宰治的一句话:「月遇从云,花遇和风,今晚上的夜空很美。」
这句话还有下一句,我没念出来,因为我发现贺深耳根有些不自然地泛红。
我抽出下一封
「不用了。」贺深嘴唇微启,语气轻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
「那你原谅我了?」
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我还是窝囊地不敢走开。
「嗯。」
「那我走了。」
我心心念念我的小零食。
但贺深却拉住了我。
3.
「怎么了?」
「年年,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贺深讲故事确实一绝,小时候我闹腾着不睡时,贺伯伯就会给我们两个人讲故事。讲着讲着我和贺深两人就都进入了香甜的睡梦。
后来我们渐渐长大,贺伯伯官越做越大,也越来越没时间给我们讲故事了。有一天我实在睡不着,贺深便自告奋勇地给我讲故事。我才发现,贺深讲的故事不比贺伯伯差。
可他已很久很久没给我讲过故事了,再说我也已经不是需要讲故事才能睡的年龄了。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零食什么吃都行,可贺深的故事也许只有这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