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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我曾与幸福毗邻-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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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旁边那桌坐下,“林桑,我就不相信你每次运气都那么好,咱俩比一把,今晚谁赢得多,输的一方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先声明,我输了算你的。”

      “成。”

      我们各玩各的,我一向打牌保守,季飞就是大起大落,半个晚上过去了,我俩不相上下,但都是赢钱的。

      一阵吵闹声吸引了我,我扭头望去,赌桌那边人好多,我不喜欢热闹,继续梳理手上的小麻将。

      “林桑,走,看热闹去。”季飞把我拎起来就走。

      “三万,碰,我还没碰呢……”我手里还拿着两个三万。

      这是全场最大的赌桌,有两人面前都堆了很多筹码,连现金都拿出来了,看样子玩的很大。

      季飞拉我挤到前面,“你觉得哪个能赢。”

      我看了场面上翻出来的牌,摇摇头,“不好说,应该说都有机会,看谁运气好了。”

      “你还会玩这个?我还以为你只会斗地主打麻将呢。”他笑。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牌,在牌面相当的时候,两个人拼的就是气势和手段,那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一副很狂的样子,好像对钱并不在乎。

      而压了不少钱的大肚子男人就有点不行了,一直在擦汗。

      “两百万。”二郎腿手一挥,身边就有人把钱扔上去了,“你还有没有钱啊,没钱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把位置让给别人。”

      大肚子又拿了张餐巾纸擦擦汗,来回看他和对手的牌,看得出他在权衡思量,可以说他是骑虎难下,想拼一把又怕输的更多,想放弃又不舍得自己的牌,还抱着一丝赢得希望。

      这种人就算赢了也没什么用,注定不适合在赌桌上生存的。

      “我看他不行了。”季飞努努嘴,吊儿郎当的。

      “先别忙着说,幸运之神这事不好说的,万一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我话音刚落,二郎腿男人忽然回眸看了我一眼,我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还踩到了季飞的鞋。

      “对不起。”我小声说了一句。

      “你看你个怂样。”季飞生气了,“踩脏了小爷的鞋子,我还怎么去把妹?”

      二郎腿还在看我,他忽然扯开嘴角,“要不然你接手他的牌跟我玩玩怎么样?”

      “不,不用了,我玩不好。”我摆手拒绝。

      “你刚才还说的起劲呢。”季飞一开口,我手肘往后一撞,被他牢牢扣在手心,“偷袭我?门都没有,去跟他玩,老样子,输了算我的。”

      我看了眼那个大肚子男人,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跟,看到他我忽然想到了我爸,他也是个烂赌的人,在赌场上也会有这种可怜相。

      “好。”我鬼使神差的点点头,走到那个大肚子身边,“叔叔,你把钱拿走,这把让给我,我赢了分红给你,好不好?”

      他求之不得,连连答应。

      看到他露出笑容,这对我无疑是鼓励,我连底牌都没看,直接跟了两百万。

      发牌小哥继续发牌,我只差一张就是同花顺,而对方还是三张k,他有一张k在我手里,想凑四张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掀不掀底牌都是一样。

      “你一张牌都没吃住我的,如果我是红桃十,我就赢了。”我看向二郎腿。

      这种人最难对付,你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随便,输这点钱我还没放在眼里。”他耸耸肩,身边人又递上一只雪茄。

      我的手搭上底牌,其实我也吃不准,但是两张只要有一张是红桃十,我就赢了……

      季飞也在盯着我的手,人群都集中在我的身后,我捏着牌,一点点露……

      “林桑。”

      “嗯?”我回头。

      ------------

      第六十九章 被他骂的很惨

      虞锐怎么来了?我看牌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 ..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虞锐的手搭上我的肩,“继续。”

      我哦了一声,慢慢把另一张牌往下滑,露出底牌的模样,露个边的时候,虞锐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我诧异地看向他,而他正在盯着发牌小哥,“我要求清点这一套牌,我怀疑他出老千。”

      二郎腿男人顿时怒了,他站起身来,“你凭什么怀疑我出老千,虞总,这里是赌场,不是你公司,说点牌就点牌。”

      我夹在中间,牌也不敢看,话也不敢说,整个人都懵了。

      “跟谁嚷嚷呢?”季飞直接指着对方就冲上前了。

      我瞪大眼睛,赶紧去拉他,“季少,消消气,别冲动。”

      “释湛,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出老千的案底。”虞锐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原来他们是认识的,那个叫释湛的男人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翻陈年旧账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底牌亮出来看看。”

      虞锐没理他,直接给发牌小哥使了个眼色。

      牌要被清,我的底牌还没看,我要看的时候虞锐冲我皱眉,让我直接把牌递过去。

      整套牌清理完毕,果然发现了猫腻,红桃十根本就没有,所以我也不可能赢。

      释湛的脸色很差,“少张牌关我什么事,你看到我出老千了吗?”

      这时候赌场的人也过来了,他们很有礼貌地请释湛去小房间喝喝茶聊聊天。

      “放屁,有可能是他们输不起把牌藏起来诬赖我。”他指着我们道。

      “孙子,我让你乱说。”季飞脾气一向冲,被人指着鼻子骂他哪能受得了。

      我拉着他的衣摆,“季少,忍着点,忍着……”

      释湛被人边请边拉带走了,我看着桌上的筹码挠挠头,今天这闹得是哪一出啊。

      虞锐凌厉的目光落在我和季飞身上,“你们俩,马上拿上衣服跟我出来。”

      不祥的预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嗖地躲在了季飞的后面,他又骂我怂。

      季飞去拿衣服和筹码,我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万一虞锐发起火来他还能顶一阵,出了赌场的门,我们跟在虞锐的后面下到楼下的包厢。

      他坐,我们不敢坐。

      “林桑,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仗着自己那点运气和牌技,几百万几百万的玩,你输得起吗?”

      我低着头,指了指季飞,“都是季少指使的。”

      “你太不仗义了。”季飞瞪我。

      “别瞪,还有你,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来你今晚要输掉多少钱?”虞锐连他一块骂。

      季飞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等梁姨过完生日你就回部队。”这是命令。

      “知道了。”季飞有点不服气,这大概是他最听话的时候了,我记得那天他提到季世敢,也就是他爸的时候,那不羁和叛逆的模样,我差点怀疑虞锐是他家长了。

      季飞被骂完就走了,还剩下我一个,包厢里的气氛诡异,我搅弄手指,偷瞄虞锐。

      他下午刚受伤,这回又赶过来给我们收拾烂摊子,我上前一步主动开口:“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来玩了,拿枪指着我都不玩了。”

      “林桑,你是不是想走你爸的老路?!”他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质疑。

      一个眼神就让我心里生气至极,我以为他能了解我的,可是他竟然质疑我。

      我每次摸牌都要确定会不会输掉我的钱,我这就是在避免走我爸的路,我给自己做心理工作,对赌收放自如,这些他都没看出来吗?难道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好赌的人?

      “是又怎样,轮不到你管。”我扭过头去。

      虞锐腾地站了起来,“看着我。”

      我不动。

      “我让你看着我。”

      我还是不动。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迎上他的目光,“现在知道委屈了?别以为有季飞给你做垫背的,你就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这会上瘾的,你爸就是最好的例子。”

      “少拿我爸说事。”我推开他,我以为会跟之前一样推不开,谁知道他忽然跌坐在沙发上,还伴随着一声闷哼。

      我心里一阵内疚,想伸手去扶他,伸到了半路又收了回来。

      虞锐没再对我凶,我也渐渐冷静下来,他还是坐着,只是远离了沙发靠背。

      我纠结了半天,还是坐到他身边,“给我看看。”

      我抬手把他的衬衫从皮带里撩起来,他没拒绝,我继续撩,一直到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上面的痕迹很吓人,有成片的乌青,还有成块的,有的变成了淤紫,有的血迹干涸了。

      我鼻腔涌起一阵酸意,指尖抚上了他的伤痕,他肌肉微微收缩,虞锐侧头道:“别看了。”

      我撇撇嘴,“你都受伤了,干嘛还来这里,还喝酒。”

      桌上这么多酒瓶,烟灰缸里都是烟头,不用说也知道他来这边应酬。

      “不算什么。”他的身子转过去,衣服自然落了下来。

      对不起在我的嗓子眼打转,我说不出口,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和季飞肯定会输很多钱,而我也许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对赌越来越上心,渐渐变成上瘾。

      我扯着他的衣袖,“对不起。”

      “走吧,我送你。”他没理我,直接站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如果再往前倾一点,我的胸会撞上他的胸肌。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行吗?”

      虞锐伸手抱住了我,索性把那一点距离吞并,“不行。”

      “都让你抱着了还不行。”我忍不住又笑了,明明都不生气了,还要给我一张臭脸,“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救我,背后受伤你睡觉都要趴着,每天都那么忙,受了伤多难受啊。”

      “砸我最多砸伤,砸到你你会更严重,我暂时不能没有你这个棋子。”他解释的很生硬,反正我不信。

      我努努嘴,“那你刚才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救我们?别说是为了季少,他不缺钱。”

      “我不想你多个债主,妨碍你为我做事。”虞锐放开了我,当着我的面整理衣服,我昂着头看天花板,“扯我衣服也没见你害羞。”

      我轻咳两声,“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

      “废话真多。”他拿起衣服走在前面。

      到了会所门口,虞锐的司机把车开过来,我们一起坐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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