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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那我的假期只有五天?”我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如果你想明天报道,我不拦着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起来洗漱,这个房间里还保持着我原来住的样子,洗漱用品都是新的,简单的拾掇完自己我就上床了,发了条奋斗的新年微博我关机睡觉。
还没睡着虞锐又回来了,他换了身睡衣,身上是沐浴的香味,酒味已经没了。
“你房间又不是不能住人,干嘛非跟我挤在一起。”我嘟囔着翻了个身,他的背趁机贴上来。
他没有其他动作,两个人在一年的开始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我妈打电话来让我去吃饺子,准确的说是让虞锐去吃,我就是带个路而已,吃完饭我果断抱着电脑靠在床上等下一顿。
“季飞昨天喝醉了,你今天不去提醒他,学校的事……”虞锐刚一开口我就跳起来了。
“走,咱们去找季少去。”五秒钟之后,我套上靴子站在门口。
他愣了一秒才发现我已经要出门了,拿起外套,他拎着我跨过大门,“速度挺快,你手上的纱布脏了,先去医院。”
“年初一去换药是给医护人员增加负担,咱不能让人家好好吃顿饺子吗?”我更想去找季飞。
“少废话。”他一向懒得跟我贫嘴。
到了医院门诊,还是之前给我换药的那个护士,她瞥了眼虞锐,冲我不停地眨眼。
“出门左转上楼右转就是眼科,你们都是同事,搞不好能打个五折。”我笑道。
她给我消毒的动作一加重,我疼得哎呦一声,公报私仇,太过分了。
“这也好的差不多了,纱布可以拆了,注意清洁指甲上的卫生,好让指甲盖快点长出来。”护士叮嘱道。
“知道。”我点点头,心疼自己没有指甲盖的手。
虞锐一手勾住我的腰,把我从椅子上带起来拉出去。
“走这么急干什么,我手上的酒精还没干。”我【创建和谐家园】他的粗鲁。
他看着我的手,评论了两个字:“真丑。”
“又没让你看。”我提了提鼻尖,不知道拜谁所赐呢,还敢嫌弃我。
我用手按了按软软地甲床,还有点疼,但是可以忍受,希望指甲能快点长起来,没有指甲的爪子哪够锋利。
虞锐开车带我去了季飞的家,很漂亮的四合院,装修很精致,应该是漠城难得的老建筑,走进去一看,里面更是古朴整洁,跟季飞的气质大相庭径。
“这院子得值多少钱啊,估计比一栋别墅还贵。”我感叹道。
季飞套着毛衣从里面走出来,“林桑你眼里除了钱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当然有了,有季少你啊。”我溜上前,“昨晚季少可是拍胸脯答应我帮我找学校的……”
“学校?”他皱眉,果然喝断片了。
虞锐真了解他,不然他肯定把这件事给忘了,我提醒道:“上次我帮你把虞总拖回家,你说欠我一个人情,昨晚我让你帮我弟弟找一所学校读书准备高考,你同意了的。”
“这事啊,忘了。”他揉了揉鼻子,吆喝了两声,立马有人出来给他端水洗脸。
“不是,季少,这事不能忘,一定不能忘,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我双手合十。
季飞悠然地洗完脸,然后让下人端来早饭,虞锐坐在一旁逗鸟,压根没心思管我们两个。
我又是递筷子,又是给盛粥的,结果人家没买账,就咬定两个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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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虞锐也有为女人打架的时候
我直起腰,看向虞锐,“虞总,你能不能再喝醉一回,我看就今晚吧。”
“别别别。”季飞立马摆手,“锐哥喝醉酒那是惊天地泣鬼神,我记起来了还不成吗?”
我勾起嘴角,“我觉得还好啊,你也太夸张了。”
“那是你不知道,你来之前你知道他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吗?我差点交代在他手里了。”他到现在还憋着口气呢。
我狐疑地看着虞锐,他有那么恐怖吗?连混世魔王都怕他。
虞锐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逗鸟。
我坐在季飞旁边,拿了个包子塞进嘴里,“说说怎么折腾的?”
“一天拉着我喝了四顿酒,从早上开始喝,一直喝到你来的那会,我还没清醒就开始给我灌酒,他更厉害,起码喝了二十瓶。”
“啤的?”
“白的加红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他胃不好,就算是铁打的胃也经不起酒精这样腐蚀,“牛。”
季飞神秘兮兮地朝我招了招手让我把耳朵凑过去,“你们俩现在到哪步了啊?”
“你猜的是哪步就是哪步。”我挑眉。
“靠,林桑,你是不是女人啊,能不能害羞点。”
我无辜的看着他,“你猜的是什么?”
他被我搞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口吃下去拳头大小的包子,口齿不清地跟我道:“你说的那个卿儿不就是谭卿吗?她不是锐哥的女朋友,充其量也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妞。”
“在你们眼里哪个女人不是随叫随到的啊。”我这话有点讽刺的意思,不过他听不出来。
“你不是啊,叫你赌钱都要商量好条件,难搞得很。”他白了我一眼。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季大少爷,部队里不是不可以赌钱的吗?你真的在部队待过吗?”
“林桑。”虞锐忽然叫了我一声,我转头,他道,“过来。”
我拿着没吃完的包子跑了过去,这才注意到季飞的脸色变得很不好,我说了什么?部队……
我用包子堵住自己的嘴,乖乖躲在虞锐的背后。
季飞吃完饭,朝我们做了个走的手势。
“拎着。”虞锐顺走了他的鸟还让我拎着。
我怕这玩意,就把手伸得笔直,“万一这鸟飞出来啄我怎么办,你不能顺个小猫小狗走吗,好歹我能接受,这玩意……”
“你才是玩意。”鸟冲我叫道。
我傻眼了,还能听得懂玩意是个贬义词?
我看向虞锐,他好像在笑,我被鸟骂他还笑得出来,没良心。
季飞见我拎着鸟出门他也没说什么,估计是跟我一样敢怒不敢言,面对虞锐这个霸主,咱们都是小老百姓。
“我们去哪?”我把鸟放后面,我坐前面。
“季飞的家。”
我以为刚才见到的那个四合院是季飞的家,谁知道不是,季飞一家几代都是在部队里生活的,爷爷辈再往上走一辈还参加过抗日战争,算是老革命世家了。
季爷爷去世以后,季世敢就带着一家老少搬走了,但是季飞对爷爷感情深,死活赖在这个大院里不走,这一个人一住就是好几年。
这些都是虞锐告诉我的,他一向话少,今天却跟我说了关于季飞的很多事情,听了那些我才知道混世魔王也是个孝顺、重情义的好男人,不过我一看到前面张牙舞爪的超跑,怎么就不相信开车的人是个好人呢。
“虞总,你和季少是怎么碰到一起的?”我总觉得这两人除了脾气什么的很像,其余的没什么关联。
“打架。”他淡淡地说道,“在酒吧里,我把人打成了植物人,当时没钱赔,季飞出面帮我扛了这个事。”
“啊?”他还有这么一段年少轻狂的时候,“什么仇什么怨,至于把人打那么惨吗?”
虞锐没说话,眼神暗了暗。
我啧啧两声,夸了季飞几句就没说话了。
到了季飞的家,一个端庄漂亮的女人出来迎接我们,对我们十分客气,我喜欢这种长得漂亮又没架子的贵夫人。
“阿姨好,我是林桑。”
“你就是小桑啊,我听阿飞提过你,别叫我阿姨了,跟小锐一样叫我梁姨吧。”梁姨笑道。
提我?我刚想开口问,季飞就拉着他老妈往前走了。
“能提我什么?一起去打牌?”我自言自语,手里还提着鸟。
“打牌,打牌……”那只鸟重复着我的话。
我赶忙伸手去捉它,“小祖宗,别说了。”
“不让我说我就说,就说……”
它不止是会重复我的话,还能跟我对话,我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你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敢,你敢……”
我胸口憋了一口气,差点就骂鸟了。
虞锐轻咳两声,嘴角勾出若有似无的弧度,“把它给下人吧。”
“你该不会真要把这鸟拎走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被它气成脑溢血。”我把鸟笼交给一个菲佣,跟上虞锐的步伐。
他没接话,径直走向客厅里摆的一堆东西。
梁姨笑意盈盈,“小锐,都跟你说了我不缺这些东西,你还非买,家里就我一个,一年到头也吃不完这些补品,还有这些衣服,你太细心了。”
“应该的。”原来虞锐是在清点东西,好像生怕漏了什么似的。
我怎么不知道他送东西来了,这两天我们明明在一起的。
“我看锐哥都快成我妈的亲儿子了,以后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又要靠后了。”季飞瘫在沙发上,说着酸话。
梁姨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要是能有小锐一半懂事,我还就放心了,你爸早上来电话了,让你过几天就去报道,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妈,我不去,他季世敢想让我去就亲自来接我,一天到晚电话电话,他都多长时间没回这个家了。”季飞忽然坐起来,神情很愤怒。
“你这孩子,你爸爸忙,当兵的人不就是这样吗,你要体谅他。”梁姨苦口婆心地说道。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持家有道,而且很有军嫂的范,明明很有钱,还住着大房子,但是穿衣打扮一点都不花哨,自有一股特别的气质。
季飞说不出话来,我和虞锐都看得出来他心疼他妈,不想惹她生气。
“梁姨,我饿了。”虞锐开口。
“你们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吃饺子了吗?”梁姨的脸上重新有了笑。
“都吃了。”
趁着虞锐和梁姨说话的空档,我跑去问季飞:“季少,你是不是常在梁姨面前夸我啊?”
他白了我一眼,“夸你,夸你跟我的鸟一样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