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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皱眉,“你知道?”
“前几天我还联系她帮我卖房子,我房子就是她卖出去的,你说我知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必须给自己创造利用价值,这就是我的筹码,只要有筹码,我就能赌。
“要让我找到她,我非弄死她。”看得出来他很恨宋晓。
“说到底咱们结怨还不都是因为她在中间作祟,你没必要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我劝道。
他怒气不减,狐疑地瞥了我一眼,“你花花肠子也不少,那次在茶楼秦书挑拨我和那个biao子,我看少不了你的份吧,你找【创建和谐家园】查我私事,还敢给我老婆打电话,你怎么没想过有一天我要是发现了,会怎么治你。”
我抿着唇,忍住心里的一慌,“你怎么知道?”
“老子找到了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你的下场会比他惨一千倍、一万倍。”他啐了一口,那模样恨不得把我撕了。
新仇旧恨赶到一起了,我怎么那么后悔那次去救宋晓,要是没有那件事我也不会知道虞锐的计谋,为什么非要把什么都弄的清清楚楚的,傻乎乎的不好吗?
然而不管我怎么后悔都没用,现实在眼前摆着。
车子越走越偏僻到了一片树林才停下,一个男人先下去,然后把我拖了下去,幸好冬天穿得厚,不然下个车我也能蜕成皮。
他们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带着我到了树林深处的破房子里,大约十平米的房子,墙上挂着居家用的东西,白炽灯还能亮,大概能猜到是以前护林人住的地方,不过这么破,我也不指望能看到人帮我报警。
“绑起来。”刘凯坐在破旧的木床上。
一人拿了把破椅子让我坐在上面,另外一个人用绳子把我捆住,我心跳一直在加速,刘凯就是个变态,他会怎么对我,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从一开始你把我当你的客户我就想上、你,现在正好,有机会了。”他笑得很yindang,“林桑,搞不好我还是你第一个男人呢。”
我瞪着他,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刘凯,如果今天我没死,明天死的人就是你,温傲和虞锐都不会放过你,他们的手段可比你狠。”
“我听说你是温总女朋友?这种话也就是骗小孩子的,你什么出身我不知道,温总能看得上你?”他轻蔑地摸了一把我的脸。
我当时就想吐,记忆深处的恶心被唤起来,“我口袋里就有一张温傲给我的附属卡,可以无限透支,不信你拿出来看看。”
他动作一滞,从我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钱包,里面就放着温傲的卡,有他的标志。
我趁着这势头看向其他三个人,“我记住你们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出了这里你们谁都别想好过,得罪了温氏集团的大老板,我看你们还能活多久,识相的就把我放了,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
那个司机腿一下就软了,“哥,咱收手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可惹不起那么大的事。”
刘凯一看他那么怂,使劲踹了他一脚,“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以为她会放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我怕的就是这个,不仅要受辱,还要死,不行。
“漠城哪条路没有监控,我从温氏出来的,时间段和地段都明确,你们很容易就会被查到,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我继续捏着他们心理的突破口。
“这位小姐,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个开车的……”司机朝我拱手弯腰。
我看向其他两个大汉,“就算我算账也只是找刘凯,我们之间的梁子不会牵扯到别人,放了我,我保证这件事当没发生过。”
两人面面相觑,有点为难。
刘凯一看自己的人都要被我拉走了,他反手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臭娘们。”
“哥,你别打了,人家是大老板的女朋友,我们惹不起。”司机想去拉刘凯,又被打了两拳。
我嘴里一股腥甜,脸疼得发麻。
“怂货,你要是怕死你现在就滚。”刘凯骂道。
司机想走,却又看着我,他怕我报复他。
“救我,我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我给多少,刘凯他能有几个钱,你们自己想想为了拿点钱搭上自己的命和家人的命值不值?”我抓紧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三个人都动摇了,毕竟他们跟着刘凯犯罪也是为了钱。
“我放,我放你……”司机上来要帮我解绳子。
我一喜,成功了。
啪地一声,刘凯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块砖头,一下砸在了司机的头上。
“你……”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连自己找来的人都打,你是不是人?!”
“想故技重施,林桑啊林桑,你今天是跑不了了。”刘凯扔掉手中的板砖,朝我扑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完了,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两个大汉身上,“你们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他不会在乎你们的命,这种人值得你们为他卖命吗?”
司机的后脑的血流了很多,剩下两个大汉也怕了,刘凯的动作很粗鲁,我不停地想抬脚踹他,他用膝盖压在我两条腿上,就他的重量已经让我双腿快断了。
“救我,我也救你们,我有钱,很多钱,只要你们救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酬劳,保证比他多几倍。”我用央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刘哥,你找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女人背景那么强,我们都有孩子老婆,你别弄了,会害死我们的。”其中一个上去拉刘凯。
另一个也跟着是啊。
我只恨自己的手不能动,外面的衣服被扒了,里面是紧身的毛衣,刘凯眼里的肮脏大过他的理智,他把两个壮汉一推,“你看看这货色,牡丹花下色做鬼也风流,你们别那么怂,大不了我们弄完之后毁尸灭迹,我就不信温傲和虞锐能找到我们。”
“这……真的行吗?”说话的那个盯着我,吞了口口水。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果然没错,我特么的多想咬死他们,就算我逃不掉也要他们为我陪葬。
刘凯接着刚才的动作,其余两个在旁边看,也有想上手的意思,我羞愤的同时也痛恨,过去的噩梦一点点袭来,我的意识也变得不清楚……
我有那么一段记忆,被丢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我从来不碰,一碰就恶心的想吐,还会对自己厌恶至极,这段记忆被我选择性遗忘,现在突然被勾起来,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都那么脏,干脆全毁了吧。
我眼神变得空洞,眼前的刘凯很恍惚,我没有喊不要,也不再制止,心仿佛被成千上万的蚂蚁蛀空了一样,不会跳了。
又是一声闷响,刘凯痛苦地嚎叫:“你特么在干什么?”
我的思绪从过去中拉回来,那个胆小的司机手里拿着一个木棍,不知道是椅子的腿还是桌子的。
“这是还给你的。”司机一头一脸的血,眼睛直往上翻。
刘凯怒了,叫着其他两个人一起上打他。
机会来了,刚才他们顾着扒我衣服,身上的绳子早就松了,我摸到口袋里的手机给虞锐打电话,除了他,我现在想不到别人……
趁着他们扭打在一起的功夫,我对着手机,声音颤抖:“虞锐,救我,城郊树林里的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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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怎么会是他
我知道的,他开车很快,只要他愿意来救我,就一定能赶得上的,我会拖着时间等他来,一定会。 ..
刘凯他们下手极狠,对自己人都这样,我不奢望他们会对我仁慈。
大约十分钟过去了,司机被打的奄奄一息,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他们骂了几句就把矛头转向我。
我没动,瞪着他们,就在他们打算重新对我下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动静,我顿时一喜,看向门口,是他来了。
我期待的他的脸棱角分明,自带一种刚毅冷硬的军人气质,可是我眼前的却是一张带着着急的儒雅脸庞,温傲向我小跑着过来,我眼中的喜色褪去一半。
他帮我解开绳子,他带来的警察把刘凯他们都绑了,周围的声音很嘈杂,我听见他问我哪儿伤着了。
我摇摇头说还好,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有时候能昏迷真好,我也希望自己在过去那时候能昏迷,这样我根本不会看到那些,也不会感同身受,更不会让我我今天还那么痛苦,我恨那个小县城,从走出那里开始我就下定决心绝不回去。
大学不全是我对未来的向往,也是我逃离那个县城的绳索,我努力脱离那个阴暗的地方六年了,那不堪的记忆像是被人强硬的勾起来一样,赤luo裸的展现在我面前,逃避还是面对,只在一念之间。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从梦中惊醒,入眼的是挂在我头顶上的吊瓶,我长舒一口气,回想起昏迷前的事:被绑、凌nue、电话……
“小桑,你醒了。”温傲的眉眼展开,眉间的褶子若隐若现。
我坐起来,喝了两口水才开口:“大傲,谢谢你。”
“你是我女朋友,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是我的疏忽,你谢我我会更内疚。”他的手抚上我的脸。
我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手赶紧弹开。
“也不是很疼。”我扯开嘴角,拿起他的手放在我另一边脸上,“你换一边。”
他笑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说你没心没肺好,还是说你坚强乐观好。”
“我喜欢后面那个,听着就舒坦。”我眼睛弯起来。
温傲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仅仅只是温柔,我收起了笑意,不敢发出声音,他的手移到我的眼睛上,“真好看。”
从他见我第一个表情我就知道我肯定很像他生命中的某个人,这个人他和虞锐都认识,而且他们都从我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我有猜测,却无从证实。
“大傲,我好饿。”我打断了他的怀念,是有小私心的,谁都不喜欢做别人的替代品,我也不例外。
“吃的已经让人买好了,等一下。”他往门口的方向说了一声进来,他的助理就拿着保温盒进来了。
他考虑的也太周全了吧,我竖了竖大拇指就开始吃东西,他在一旁看我吃,时不时地递两张纸,或者是一杯水。
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别的,我填饱肚子活动活动身体,除了有点疼痛感,其余倒是没什么。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睡在医院里。”我还走了两步给他看。
他点点头,牵着我的手,“医生帮你做了检查,没什么大碍,车在外面,走吧。”
路上我问了刘凯的情况,他说全都交给警方处理了,还让我明天抽空去录口供,我说好。
到了家我给林伟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平安在家睡着我才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在破屋里?”临睡前,我在厨房和温傲一起喝牛奶。
他揉揉我的头发,“你很幸运,我们公司一个走得比较迟的同事看到了你被人带走了,她报了警,还跑回来通知了我,我和警察一起追着监控找到了城郊的树林,一路搜到了那间破屋。”
我怪不好意思的,同事都认识我了,还去通知温傲。
“女朋友,该睡觉了。”他把我喝完的牛奶杯放到一边。
我点点头,“那我去刷牙,马上睡。”
我踢着拖鞋把睡前的洗漱都搞好,然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能是之前昏迷时间挺长的,现在反倒没了睡意。
我手机上还有通话记录,我是打过电话给虞锐,电话也接通了,为什么他没有来救我……
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在计较什么,很乱,什么都乱糟糟的。
这一晚我失眠了,我想到了很多事,还想到了被绑架前虞锐的那个吻、我爸爸的电话,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些事情怎么都纠缠在我身上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我才睡过去,七点起床赶着去警局做口供,我不相信警察所以来也是走个过程,可今天的警察叔叔们对我很热情,还把温傲的信用卡还给我了。
原来是因为他,我笑了笑,录完了口供就走了。
如果我没有温傲女朋友这顶帽子,他们会这么积极地处理这件事?鬼信。
从警局出来没多久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虞锐的,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虞总。”我声音平淡。
“走到马路对面,上我的车。”他说完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