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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和虞锐好好过。”我红着眼点点头,“您别说这么多话,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不说了。
温传雄在,我觉得压抑,看何夕有意想睡觉,我就出去坐着,没多久温传雄被赶出来了,我左看右看假装没听见刚才他被赶的声音。
“你说虞锐不是温家的孩子?”他质问道。
我收回飘在外面的视线,“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难道还有别人不成。”他板着脸,严肃异常。
说实话我挺害怕的,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是能翻云覆雨的温氏董事长,万一我把他惹毛了,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我,可我一想到虞锐那晚出现在我房门口的样子,我就来气。
“虞锐他姓虞,又不姓温,我没说错。”我反驳了,但是声音自然低八度,绝对不是我有意的,怂是人的本能。
他嗤之以鼻,“你懂个屁,什么都不懂,少妄论我的家事。”
“说得好像谁想议论一样,何老板提起来我才说的,难不成老人家说起来了,我不理?或者不顺着她的心意答?万一把她气着了,你又怪我,反正我里外不是人,你想骂就骂吧。”
温传雄被我一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看温傲那样我就基本猜到温家是什么样的光景,何夕也说过不喜欢温家的人,他们奴役性太重,一味地听长辈的,几乎没有主见,想必更没有像我这样跟温传雄顶嘴的晚辈。
“别以为你是阿锐身边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他凌厉的目光锥在我身上。
我轻哼一声,他提到虞锐我就压不住心里的火,“我要是虞锐身边的人,我才要担心吧,毕竟你也没把自己的亲外孙当回事,说打就打,连点情面都不留,那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你更不会当回事,说不定还死无全尸呢,不过很可惜,我是何老板身边的人,你动我是不是得问过她呢?”
他恼了,黑眼珠上下的眼白都露了出来,恨不得把黑眼珠推出来一般,正当他要发作之时。
“林桑……”何夕叫我了。
我应了声,“来了。”
让他对着墙发火去吧!
把想说的话毫无顾忌地说出来真是痛快,不过想到虞锐以后的处境我还是会担忧,这个温传雄,看样子就不是善类,他要真是有情有义,何夕又怎么会对他不冷不热到现在呢?
“你别怕他,他有愧与我,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何夕拍拍我的手,神情慈祥。
我一愣,“您都听到了啊。”
她笑着朝我竖了竖拇指,“干得漂亮,在他面前语无伦次的晚辈我看多了,像你这样伶牙俐齿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林桑,我没选错人啊,你放心吧,就算我死了,一样能护着你。”
我脸有些烧,刚才在外面我还硬把自己跟何夕扯在一起,要知道一开始我是多不愿意帮她管赌场的,现在得她这样的维护,两个字――惭愧。
“咱能不说死吗,不吉利。”
“你不懂,我想他了,他在那头等了我那么多年,不知道有没有再找,他要是敢再找别的女人…哦不,是女鬼,我就把他的腿打断。”何夕望着天花板,眼睛空空的。
这个他,就是她的爱人吧。
“何老板,你对他挺凶的。”我勾起一丝笑意。
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他说他就喜欢我脾气大,他就乐意惯着我的臭脾气,忍着我的臭脾气,还说要宠一辈子,忍一辈子,早知道一辈子那么短,我就该多问他要几辈子的。”
我鼻子又酸了,“你们的感情,真好。”
“是他太傻,两个人相处,总要有一个人付出,他就是付出的那一个,他太傻了,把能给我的都给我了,自己什么都没留,我何夕这辈子有他就知足了。”
我眼泪往下掉,憋得辛苦索性就哭了。
“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何夕又想笑又想哭,结果表情很奇怪。
我用手背擦擦眼泪,“感动的。”
她说我傻,还抽了两张纸给我。
“何老板,为什么温家爷爷好像有点怕你?”
“他那是心中有愧。”何夕撇撇嘴,又是不满又是不屑,“年轻的时候他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但是他非要把我捆在他那个温家,我让他跟我过我想过的日子,他不干,就跟我分道扬镳了。”
我恍然大悟,压低了声音道:“温家爷爷跟那个他比,还真是差远了。”
“是啊,温传雄总说我不懂事,说我不体谅他,跟他在温家过的那段日子简直是我的噩梦,如果不是大哥,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被人捧在手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现在回忆起她的那个他,还是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模样。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
“所以他对你有愧,觉得自己拥有你的时候没做好一个男人该扮演的角色。”我接道。
何夕叹了口气,似有些累了,“他不止是有愧,他还好胜心强,他在我心里被大哥取代,这是他一直容忍不了的事,你看他到现在都没放下我,里面只有一少部分因为感情,其他都是他的好胜心作祟罢了。”
“这样的人,真有点恐怖。”我喃喃道。
“你放心,就单凭他对我的那点愧疚,也能保你平安。”她搭在我手上的那只手温度慢慢变低了,我握紧帮她捂手。
保我平安,能保虞锐的平安吗?正如姬颖所说,温家根基很深,可虞锐眼里又是容不得温家的,两相较量,未来的路,确实很难预料。
何夕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最早上的一台,医生来查完房,简单地问了一下状况,她就被麻醉科的人接到手术室了,我和温传雄在外面等,气氛很压抑。
虞锐要过来,他知道温传雄肯定会陪在何夕身边,但还是执意要过来,我怕他们见面火药味太重,就让他在医院门口等我,到了的时候给我个电话。
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来了。
“公司不忙吗?你的腿还没好就到处乱跑,不会落下残疾吧。”我瞥了眼他的身姿,没发现异样。
他拎着我扔进了车里,我还没坐好,他也挤了进来,我这才注意到驾驶座有司机,顿时松了口气,他那腿还是别踩油门的好,省的用力过猛真残疾了。
“老头子有没有为难你?”
我摇摇头,“何老板说她给我撑腰。”
他神色明显放松了一下,原来他是担心我才大老远跑过来的。
我靠进他怀里,手隔着一层衣料抱住他的腰,“万一何老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要去替她管赌场了,可我还想拍戏。”
“不想管就不管,真正地老板有几个天天坐在场子里的?”他声音难得温柔,真的跟水一样,钻进耳朵里痒痒的。
“可是万一赌场有个什么事,我多辜负何老板对我的信任啊,最怕欠人的了,尤其欠的还是没办法还的人。”我叹了口气,“算了,暂时先不想了,你的伤怎么样了?那天处理的那么简单,有没有恶化?”
他掐了掐我的脸,肉都被他捏变形了,“小伤,不碍事。”
“那什么叫碍事?”我的手偷偷覆上他的腿,然后两指并拢,往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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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这个男人真粘人
虞锐的抽气声很轻,如果不是因为我离他很近的话,根本听不到。 ..
“林桑。”他低声唤我,我却听到了浓浓的威胁意味。
我悄悄撤回手,另一手搭上了车门,我蓄足了劲……
“外面都是车。”他勾住我的脖子,断了我逃跑的念头,“你找死的功力见长。”
我嘿嘿一笑,“还不是你逞强让我担心,我得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这才用了非常手段。”
“非常?”
“是,非常。”我无比肯定地点头。
虞锐缓缓扬起嘴角,“看来我也得用点非常手段,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别别别,等何老板做完手术,你想怎么非常都行。”我握住他掀开我衣摆的手。
“医生有没有说确切的手术时间?”
我摇摇头,“只说最少要五个小时,现在才过去一半,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想到何夕老来依然高傲的姿态,我打心眼里为她的病感到惋惜,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惜的一定是这个世界。
沉默在我们俩中间蔓延,何夕的事情没有定局,我们都没办法安心去计划下一步。
过了许久,就这样坐着,沉默也是一种煎熬,我想了想还是打破了僵局。
“谭卿来找过我,说是姬颖想签她,但是她没同意。”我昂头看着虞锐。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完。”
我本来不想把这些事跟他说的,但是我想看看他的态度,对姬颖的态度。
“姬颖逼着谭卿把我骗过去,让我离开你,你信吗?”这话说出来我都有点不信,这样低级的手段不像是姬颖那种人会用的。
“信,你说的我都信。”他把我的头按在胸膛,我却非要看着他的双眼,他叹了口气,“林桑,你这双眼睛黑亮的像暗夜里的指明灯,什么在你眼里都会无处遁形。”
怪不得他以前喜欢捂住我的眼睛,原来那是代表他在心虚。
那现在呢?
“你再认真回答我一次。”
“我信你。”他缓缓抵住我的额头。
我垂了垂眼眸,这样过于近距离的看着他,我觉得自己会变成斗鸡眼,“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的,她说只有她才有资格帮你,这话我相信,但是我要给你的,别人来给我不放心,所以我没打算放手。”
虞锐把我抱进怀里,手臂慢慢缩紧,就像他的情感,越来越深,“林桑。”
“嗯?”
“就是想叫你一声,知道你还在我怀里。”他吻着我的发。
我抿唇一笑,这男人也有这样傻了吧唧的时候,还挺逗。
说完谭卿的事,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分析了一遍,不过没得出什么结果,虞锐对姬颖的目的和做法都不了解,用他的话说是他不想了解,他觉得断了就断了,再联系没有任何必要。
这态度我很欣赏,断不掉的时候他坚持自己,用我去换姬颖,这是他错,知道错之后他用尽办法去弥补,并且有决心不再犯第二次错误,我心里是认可他的做法的。
不联系刚好,省的给我戴绿帽。
快五个小时的时候,我回到了手术室门口,虞锐去酒店休息,还把房号发给了我,让我给他换药。
唉,我的命真苦,这边伺候老的,那边还有个小的……哦不,他不小,他也是个老的。
“阿锐来了?”温传雄语气不善,显然还在为我跟他杠上的事情生气。
我嗯了一声,瞒不过的事还去瞒,这么傻的做法不适合我。
“正好,你替我带句话给他。”他嗤之以鼻,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德凌厉无比。
我皱眉,没接话,他继续道,“不管虞姬娱乐发展到什么地步,我捏死他都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叫他不要以卵击石。”
怎么温传雄看不起虞锐,我打心眼里冒火呢?!
“您想跟您外孙说话,何必让我当传话筒,一个电话,一条微信就能解决的事,借着我的嘴去挫虞锐的锐气,您觉得我真会帮你传话?”
他的拐杖再度砸在地上,粗重的呼吸把胡子都吹起来了,我深深地体会到了吹胡子瞪眼这个形容词是怎么来的,形容别人生气还蛮形象的。
“林桑,你别以为老小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温传雄看不惯的人,她就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的必要。”
我也不是被吓大的,不过对方是温传雄,我有些忌惮,一来他有钱有势,是大象,我就是一直小蚂蚁,二来以他的手段,能逼死自己的女婿,对失忆的女儿不管不问,连外孙都能随便对付,我不怕那都是假的,毕竟我的脑袋是肉做的,怕疼。
我哦了一声,“那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