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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也别气妈了,妈不能生气。”林伟又气又急,两边他都想帮着,却又管不了,“今天好歹是我的大日子,咱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坐下来吃顿饭,就当是为了我。”
虽然林伟的话是对我说的,但是更在乎他的是妈。
我妈在梁姨的照顾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连喝了好几口水,脸色才算平复。
虞锐和我坐的稍微远了一点,省的我妈看到挑刺生气。
季飞一直耷拉着脑袋,以前有热闹他比插手插嘴,今个倒是反常,景阵拍了拍虞锐的肩膀,主动缓解气氛,找林伟聊起了法律。
上菜之后,谁都没什么食欲,只有季飞闷头吃饭。
“偶像,他的分考不进政法大学的。”我也开了口,把话题转移到小伟的前途上,这才是我妈最关心的。
“要是林伟有兴趣,可以压线进去,先去一个差一点的系,大一成绩好可以申请转系。”景阵笑容温和,全桌也就他能笑得出来。
我看向林伟,“小伟,你有兴趣吗?”
“我想做生意当老板,想姐夫那样。”林伟每次说到虞锐,总是一辆崇拜。
我无力扶额,他是不是傻,明知道虞锐现在是饭桌上的禁忌话题,他还敢提。
“人品不行,道德败坏,有什么好学的。”我妈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偷偷瞄了眼虞锐,听到人骂他,他还真就受着了,虽然没吭声,但总觉得他挺委屈的,在座的人都知道他的人品,至少没到道德败坏四个字的层面上。
景阵这回不敢明面上笑了,而是憋着,连吃饭的季飞也抬起头瞥了虞锐一眼,似有惊讶。
林伟还算活络,立马就把话题转移了,“姐,你学金融有用吗?我怎么感觉没什么用。”
“你学应该有用,你姐那时候忙着打工,专业课学的不咋地,也没考研究生,出来最多当个小会计,工资低日子难混,你要是想学就好好读,将来出国深造,比我有前途。”
“那得好大一笔钱,我想早点毕业赚钱。”他撇嘴。
我瞧见我妈的脸色不太好,忙道:“有姐呢,再不济还有你准姐夫的公司,供你念书念得起。”
这回我妈没开口。
她能说出自己不是卖女儿的话,我已经很欣慰了,如果今天她对虞锐很快就接受的话,我想我在那个家也快待不下去了,好在我妈还是怕委屈了我的,将来我还有娘家可以走。
吃完饭,大家散伙,我和季飞也没搭上话,瞧他那个样子,我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什么压着。
“去新房住吧,都弄好了,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我没拒绝,跟我妈说公司加班,晚点回去,她睡得早,第二天再让林伟帮我圆个谎就没啥事了。
他的新房子不大,装得倒还挺精致,比以前别墅的风格好很多,最起码显得暖了点,不压抑,床上的四件套也是灰色为主掺杂了粉色,大概是他为我考虑的吧。
“挺用心的啊,这风格我喜欢。”我笑,露出大白牙。
“你想多了,这里是伍依负责装的。”他递了杯水给我。
我还以为……算了,他就算细心也不可能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这种小事交给别人做也是人之常情,谁让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公司离了他转不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没带换洗衣服。”我想洗澡的说,可是洗完了穿什么?
他放下水杯,“不用穿,衣服今晚洗,烘干明早穿。”
“你让我光着在家跑?”我一副你脑子被驴踢了的表情。
他竟然点头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光着跑倒便宜你了,不光,你衣服呢,找一件给我穿。”
他笑,随手一指,是壁柜,我打开一看,男女各站一边,我们俩的衣服都有,合着他是骗我的,我还上当了,作为补偿,我拿了他的t恤,还是白色的,而且我洗完澡范松的情况下不喜欢穿内衣……
这是他自找的。
我刚出来打算把自己衣服洗了,他看到我就受不住了。
“你要帮我洗衣服吗?”我冲他挑眉。
“洗个屁,你在玩火。”他声音里全是压抑的火气,连走到我面前都跟风一样着急。
我笑,“大兄弟,你这定力不行啊。”
“就你这身板,我需要定力?”他反问,直接把我扔床上去了。
掀开另一边被子,我看到了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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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诡异的浪漫
玫瑰花瓣……
原谅我这个人没什么浪漫细胞,看到的时候我笑场了,“这也是伍依依准备的?”
虞锐脸有些红,“不是。”
我笑得更欢,就差在床上打几个滚,这方法多土啊,在被子里放玫瑰花瓣,放浴缸里我还能理解,放被子里?我是越想越觉得这种伎俩老掉牙。
“还笑?”他很快恢复如常。
我摸了摸鼻子,假装正经,毕竟人家自己想出来的主意,我太不给面子他下不来台,“虞锐,你到底有没有年轻过?这种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偶像剧都不用了,不过你用起来,我觉得特有感觉,真的。”
他黑眸半眯,“谁说我是哄女孩子开心?”
“不是吗?那你弄这些花瓣回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楼底下花店用不掉的花瓣觉得可惜送你了,你又觉得扔掉浪费所以就拿回来铺在这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你当这是普通的玫瑰花?自己闻闻,这些都是庄园里精心培育出来的稀有品种,房子刚弄好,我怕有你不喜欢的味道,就买了些去味。”他捻起一片花瓣放在我鼻尖。
确实很香。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把花瓣一扔,欺身而上,“还笑?”
“你才缺心眼,哪有用玫瑰花去味的,想讨我高兴就直说,最多我保证,下回不笑你土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嘴角的笑跟玫瑰花的美有的一拼,因为……
有人醉了。
回影视城倒不是因为拍戏急,就算是拍戏急,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赵导的戏从筹备到彻底完成,没有一年余的光景是不行的,这个我早在业界就听人说过,他讲究慢工出细活,所以我也不急。
只是有件事,我得急着去办。
吴嘉住院住上瘾了,药物中毒之后就没出去过,同一个公司,又是同一个剧组,不去看看她,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
“林桑姐?!”她一看到我,情绪似乎挺激动。
我面带微笑,把手里的花放在床头,“看到我病就好了一大半?这么精神,哪像生病住院的人。”
面对我的话里的嘲讽,她有些尴尬,“医生说怕有什么后遗症,就让我多观察几天。”
“还是加护病房,看来你这病情不轻,现在可还难受了,头晕眼花、胃里翻腾,有没有?”
她摇摇头。
“那就好,那我说话你也能清楚明白。”我进来之后她没请我坐下,我没必要花钱来探病还委屈自己,索性拉了把椅子坐下,“你怎么中的毒,怎么住的院,怎么一下子成了关注的焦点,这里面的缘由我们俩一清二楚,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吧。”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保持沉默。
我继续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就费点口水再说一遍,你当我助理的时候我待你不薄,你变成我同行或者是同门师妹,我也觉得无所谓,事是你挑起的,你应该明白,有些火,挑起来就得烧,没有自己灭了的道理,至于我这把火能烧到什么程度,你心里最好有个底。”
她脸上的血色刷的被抽去了,“林桑姐……”
“你叫我这声姐,我担不起,以后还是免了。”我表情依然冷淡,这点倒是跟虞锐学会了,“谭卿的事,释湛的事,你既然查了我,也就知道些,得罪了我的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儿去,别以为我救谭卿是因为我心善,只不过是让她为我所用罢了,你也一样,我挺希望你别搞成释湛那样,到底是死在牢里,还是死在枪子下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的话说完了,吴嘉基本愣在那没什么反应了。
我指着抱来的那花,“楼底下都是花圈的多,我没找到正儿八经的花店,送的就是这些小野菊,我估摸着你可能不喜欢,我还是拿走吧。”
“我……”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面色惨淡得难看。
拿走了那花,我找了处隐蔽的垃圾桶扔了,省的叫人看见又是一篇洗不清的文章。
吴嘉这梁子是结下了,以后的日子说不准呢,反正是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
我回到剧组,赵导他们商量着去医院看人,看我回来问我去不去,我说我去过了,但是还是添了一份,拿两个钱灭掉点闲言碎语,这笔买卖还是挺划算的。
季从善那边有我的分红,我拍戏还有片酬拿,这样下去,我离富婆的梦想不远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存钱在漠城买个像样点的房子。
“林桑,你去看吴嘉了?”赵导找我搭话。
我嗯了声,“去看看她情况怎么样。”
“你这丫头心也真大,单独去看她,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各种乱说。”
我笑出声,“赵导,你在这行那么多年,也挺怕舆论的力量的啊。”
他收敛了神色,叹了口气,“那当然了,谁能抵得过悠悠之口?”
有人能抵得过,孙若谦就能,他明明知道什么这个圈子有多不单纯,但他还是执意选择单纯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他何曾害怕过什么悠悠之口?
我也能,我有虞锐我不怕。
我刚剧组才两天,虞锐拎着鸟也来了,说是鸟想我了……
说真的,这理由要多蹩脚有多蹩脚,也就他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你这样,我还要不要好好工作?”我无力地抱着剧本看着他。
他拿着自己的电脑坐到一边,“我不耽误你。”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大老远地拎着鸟跑过来看我,我一点表示都没有,把人家一个人撂那处理工作,看着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沙发上,我觉得我好像太没人情味了。
我放下剧本,跑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
“嗯?”他眼睛从电脑上移开,手指把该敲的敲完才把电脑放在一边。
我仰着头,“到底是鸟想我,还是你想我?”
“鸟想。”他瞥了鸟一眼。
鸟很给面子地拍了两下翅膀,“林桑,林桑……”
“怎么不说我爱你了?”我收回手,想去逗鸟,手却被他按住了,之前是我情愿,现在是他强行。
“我们说好了,它说前半句,我说后半句。”他把我抱到他怀里,像搂婴儿似的搂着我。
我挑眉笑道:“那你倒是接后半句啊。”
“不接。”
我故意板起脸,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脖子上的伤,才两天就结痂了,不过边缘还有点红,夏天了,细菌容易滋生,伤口容易发炎,想到这我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了,跑去拿了药箱过来给他消毒。
“你不知道躲啊,这万一留下疤了,丑的很。”我嘴上埋汰着,心里却因为他挡在我面前而感动。
我妈重男轻女发作的时候,他如及时雨般的那句我爱你又浮现在我脑海,心头暖暖的,动作也放轻了不少。
虞锐捏捏我的鼻子,“岳母打的,放在身上还挺骄傲的。”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妈……”我想说的话到了嗓子眼,打了个转又被我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