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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起身,却觉得身上又酥又麻,躺在我身侧的人伸手攥住了我。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我只想要从那人身上汲取更多的冰凉。
我被下药了!
小小的一间屋子,我只觉得周遭都在渗着白白的热气,唯有身侧的人可以扑灭心头的无名之火,我被那双手牵引着,探索了更多地方。
我的手指在她鬓边摸索着,缓缓地喘着粗气,拔出她的发簪。
金属的冰凉让我有些清醒过来,黑暗里,女子的长发披满了床榻,我看不清人脸,却能想象到那个好看到有些邪气的景象。
我哑着嗓子道:「......是你吗?」
她抚着我的脸庞道:「是我,殿下。」
我的手毫无章法地游走在她身上,气息越发地紊乱起来,
我想要更多、更多......
衣料摩挲的间隙,生出更多暧昧的热气,我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一股甜香,等着我去采撷。
我道:「把簪子摘了,硌人。」
当我触碰到冰凉的肌肤时,又觉得有种一样萦绕在混沌的脑中。
沈长缨,她不是这个尺寸啊!
五十九
我转手把那根金簪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大腿,温热的血从疼痛处汩汩地流出,
我尚且恢复了一些理智,踉跄着逃开那张床,仿佛上面躺着的是艳丽的画皮女鬼。
我想离开这间屋子,但腿实在是软的没有力气。
她道:......殿下,您不要我了吗?」
我道:「是谁让你来的?」
她道:「我是长缨。」
我冷笑:「沈长缨是个平胸。」
她不言语,我听见窸窸窣窣的下床声,于是更加迅速地后挪,连着扫落了桌上的几盏茶杯,在黑暗里发出令人心惊的响声。
楼关山,倘若你听到了我的动静!就快点来收拾冲着你来的烂摊子!
一双冰凉的手探进我的亵裤,很是轻柔地抚摸着。
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一半是因为那可耻的【创建和谐家园】,一半是因为我尚未女子之身时没被男人糟蹋过,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女子这样糟蹋。
我想起那日在御花园里楼关山对我说的话:
孤为了守护了你的贞操动手受罚,将来若是遇见了这样的事,你也要守护孤的贞操。
没想到一语成谶,要我提起裤子守护楼关山贞操的那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她在黑暗里低低道:「......殿下,很快的。」
我道:「姑、姑娘,快对咱俩都没什么好处。」
我费力地提起裤子,和这双手抢起裤带来。
楼关山,我数十下,你再不来!
你要是再不来!
我就穿着女装去长安街上贴着男人大跳艳舞!
十、九、八......
她幽幽道:「不舒服吗?」
我道:「我、孤自己也能让自己舒服!」
七、六、五、四......
她道:「......殿下,这药可不能那样解......」
我道:「为什么?」
三、二、一!
我听到有人倒下的声音。
一道火折子被点燃,映着楼关山半边俊俏的小脸,
他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同于我的英气,宛若天神下凡,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地帅气过。
他撩开倒在脚下的人的长发,露出的是挽云那张艳若桃李的脸。
他道:「......抱歉,让你受惊了。」
我此时只觉得热血上头,靠着凳子气若游丝道:「......没事,我知道你会来,你来了就好。」
楼关山道:「我以为她只会对我下手,便拟了太子口谕,让林侍卫与我换了身份,我好去救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
楼关山将被他打昏的挽云拖到床下,半跪在我跟前替我包扎伤口:「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为了守护孤的贞操,辛苦你了。」
而我早已没心思听他说话,只觉得楼关山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甚是诱人,一把将他推在地上,蛮横地亲了上去。
我的大脑仿佛坠入温柔的春天,桃花盛开,大风刮过,呼啦啦地掀下一片花瓣雨,冰凉地洒在脸上。
双唇分开的瞬间,一条晶莹剔透的唾液垂在我和他胸前,糜烂又香艳。
我喘着粗气道:「为......什么?」
楼关山轻声道:「什么为什么?」
我道:「......为什么我对着自己的脸都嗯得起来?」
楼关山:......
六十
我难受得厉害,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神迷离道:「......你快点想个法子。」
楼关山支着身子坐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我只恨没力气揍他:「......不是这个法子!」
他好整以暇地绑上腰带:「那你自己弄。」
我道:「怎么弄?」
楼关山沉默片刻,凑近道:「那还是孤帮你......」
我连连后退:「休想用我的手碰它!」
楼关山冷笑一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等着血液逆流,爆体而亡吧!」
我道:「......那、那你就一辈子在我的身体里,做一辈子的女人!」
楼关山:......
他道:「你意见这么多,你自己出个主意。」
我匍匐前行到楼关山身边,抽出他腰间的佩剑,视死如归地盯着下半身。
楼关山急忙按住我的手:「还没切干净你就疼死了!」
我道:「......此话当真?」
他情真意切道:「千真万确!」
我和他对视一眼,在对方坚定的眼神中读取到相同的信号:
从互换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和他已然是倒霉的命运共同体。
我妥协了:「你用丝帕包着来。」
一番折腾下来,楼关山也同我一般精疲力竭,大汗淋漓。
我憋闷得很,咬牙切齿道:「......能不能......快一点......」
他道:「你放松点。」
我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关山被我气得脸色一黑,从牙缝里硬挤出一句话:「孤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道:「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做这种事!」
楼关山:......
我难受地蠕动身子,哭丧着脸道:「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解决了。」
他道:「如果解决不了呢?」
我当即颤抖着举起那把佩刀,视死如归地注视着他的下半身:「......那、那我只好把它解决了......」
楼关山立刻闭嘴了,闷头干活。
我平躺着,好像砧板上的一块鱼肉,呆呆地注视着黑洞洞的房顶。
看多了楼关山的那里,我会不会长针眼啊......
六十一
我提起裤子,坐在木凳上理清思绪。
楼关山揉着酸痛的手腕:「你在想什么?」
我道:「人生啊,索然无味。」
楼关山:......
我试图在人生和宇宙的哲学思考之中理清思绪:「......你入宫之前,知道挽云生性好妒,可能会对太子身边的女人下手。宫宴上我不在你身边,你担心她会暗中动手脚,所以叫林侍卫和你互换了装束,让他扮成你的样子参宴。」
楼关山「哼」了一声:「......还有,要让林侍卫看着你,以免你喝多了酒,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喝酒误事,每一次都没好事,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道:「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直接从你这里下手。幸好宫里孤熟,不然你在这里叫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道:「等会儿?宫里你熟,那日你不是说你不认得路,还叫我背你吗?」
楼关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