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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莞莞也没推脱, 轻轻哼了几句，是当下流行的歌, 现在不管去哪都能听见这首歌，她的声音清澈甜美, 不过的确有些五音不全, 有些地方自己听着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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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完后, 有些紧张兮兮的，怕他嘲笑她的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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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半晌，她小声回应她。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寂静的夜晚，似乎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外面飘起了小雪花, 将黑暗的夜点亮了一些，屋内却一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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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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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她挂了电话，希望他能有个好梦。
-
这天，方琪约她出去买衣服，她想了想自己的确好久没买过衣服了，于是欣然前往。
商场里人不多，但也不少，两人从三楼转了转，试了几件衣服。
方琪整个人风风火火的，试完了这一件又火速去试下一件，丝毫不带停歇的。
中午，两人买的差不多了，就在商场的日料店里吃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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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不约你？”
“他有点忙。”
“哦。”方琪停了一会儿，又说，“也对，他可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和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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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看了看她脖子上隐约露出的红宝石项链，不由得感叹她命真好。
“不过你就不怕他被抢走吗？学校里多少女生对他虎视眈眈的。”
“不怕啊，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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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一对小情侣一直在喂饭，看得方琪啧啧有声。
“现在的小情侣都这么不顾别人眼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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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方琪看了她一眼，悄悄朝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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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就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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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发现，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她从未想到过这些事情，光是他的亲吻就已经让她受不住了。
他们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吧？
但不是现在。
“好吧。”方琪见她这个样子，决定不逗她了，话题又转移到明星的八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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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为他选的领带，那穿西装的样子比她想象中好看，路过店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进去为他选了一条。
等他不忙的时候找机会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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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袋子推开了离她最近的超市的门，把东西存上，推了辆购物车。
超市的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个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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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见她的声音，背影僵住了，过了几秒，转过身来。
这回愣住的人是她。
江思明诧异地看着她，视线从她的推车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她曾经无比熟悉，这么一想，真是好久不见了。
江思明脸上露出一个不明的微笑：“hi。买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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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最近……还挺好的吧？”沉默半晌，江思明问道。
“挺好的，你呢？和顾清还在一起吗？”
江思明脸色微变，有些尴尬。
“我们两个早不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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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两人在她面前炫耀的模样，随着时间，也变得面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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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推着车，打算去结账。
江思明的声音却从后面想起，带着微微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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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做什么？”
“你还是栽在他的手里了，他可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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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没有关系吧。”
对方不为所动，嘲讽的神色更甚，见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口。
“感觉有些事，你知道一些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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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当初他的人把我兄弟打得几乎不省人事，又找人把我引去酒吧拍我和顾清的照片，还放大这件事给学校施压，把我逼走，这样的人，你们竟然一个个都觉得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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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看，你也被他迷惑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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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不正常了就去看病，诬陷别人会让你的处境变好吗？”
江思明没想到她会这么护着他，笑得突然有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