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
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
请二十四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更多资源请加入Y.B团队,详情请咨询上家!
————————————————————
二皇子容鈞卿,以柔弱不能自理闻名于京城,而他的王妃我,是个只会嘤嘤嘤的娇气包。
赐婚圣旨刚下时,京中人皆道我们这一对,不可避免地会走向相看两相厌的唏嘘结局,毕竟谁也不能抚慰谁。
容鈞卿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虽是与妻子貌合神离,他也一直隐忍着,从不让外人看笑话。后来即使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太子妃娘娘,容鈞卿也依旧能与王妃相敬如宾。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问就是穿书了。
我,平平无奇小读者,穿成了本书中男二容鈞卿的结发妻子,大理寺卿之女秦楚楚。
算是个背景板角色,但所嫁之人的戏份却不少。
刚穿来时,我被搁在镜前梳红妆。
五六七八个小时后,我和容鈞卿一同被送入洞房。
彼时的我已经完全做好心里建设,毕竟现在有那样一张脸晃在我面前,很难不被迷惑。
一番周折后,房中只剩下我与容鈞卿二人。
久久不说话。
相看两相尬。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惩戒我,而不是让【创建和谐家园】对着这么一个玉面精致,绝艳阴柔的大美人,却不能同他履行夫妻义务。
许是高烧的喜烛柔化了我眼中的殷切,容鈞卿并没有被我吓到,他半倚在床头,同我说话时声息时稳时弱:「王妃若是累了,就先……」
话都未说完,容鈞卿就连连咳了好几声,脸色愈发苍白。
我下意识地往床尾避了一避。
容鈞卿怔了一怔。
我也怔了一怔。
啊……好像是应该上去拍拍他的背才像话的。
当我察觉到这一层时,容鈞卿的眼里早就浮上了早知如此的度量。
我好像不慎将娇气包人设坐实了。
「夫君,」我用转了再转绕了再绕的绵绵声调唤他,「嗓子疼不疼?」
容鈞卿忽地笑了,无心地暼了我几眼,随后缓缓伸出手来。
我接住了。
就只是接住。
容鈞卿的眼色略微有些一言难尽:「扶我。」
我:不早说。咱俩哪有什么默契。
容鈞卿问我:「你不累是吗?」
「不累啊。」
「好。」
好?好什么好。
容鈞卿慢慢坐正后,悠悠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边解边道:「王妃不解吗?」
我僵了僵。
可是我不会解。我今天刚来就有一堆人伺候着换婚服,没自己穿脱过衣裳。
我不仅把人设给坐实了还在上面跺了两脚。
「你果真……不会?家中就如此娇养吗?」语气中透着不可思议。
容鈞卿微微蹙起的眉目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甚至让我生起想拿剪子来把衣裳这碍事玩意给剪掉的冲动。
可是那样看起来很吓人。
就在我认栽的时候,容鈞卿忽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勾住我的腰带。
我:哦豁。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以吗?你身子今日看起来……人家不是故意要质疑你,只是……」
「我要。」容鈞卿嗓音变得有些喑。
我:哦豁。
见我分神,他似乎以为我在羞赧,重申道:「就今晚,我要。」
闻言,我不禁抬头盯着容鈞卿,才发现他原先苍白的脸庞此刻透着出格的红。
哥们,这么直接吗?不给个勾引的机会吗?
容鈞卿目色游离,道:「虞候这个混账东西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我明天就让人去打断他的腿。但现在,王妃得先帮我。」
哇这么大尺度的吗?
可是我不喜欢得来毫无难度的。
告辞。
我欲要逃脱,却被容鈞卿一把攥住脚踝,他已经开始微微喘气,像是要死了:「王妃,我好难受。」
我毕竟是个很善良的人。
外面雨声簌簌,直至凌晨,雨声方歇。
我和容鈞卿也才歇下。
好厉害的东西。
能让一个病秧子疯狂至此。
不过也没别的法子,毕竟容鈞卿的人设就是冷心冷情,娶谁都无妨,都无感情而言。
可我也不亏。只要别出什么岔子,按原书叙述,我会被好吃好喝地供着。
还不够吗?!够够的了!!
可是病秧子始终还是病秧子,容鈞卿的半夜纵欲,最终还是在他脸上流露出了痕迹。
我们入宫觐见时,他的母后看见容鈞卿的憔悴模样时,心疼不已。
而他的父皇则屡屡心知肚明地向着皇后笑。
书中描述的气宇不凡的端方皇帝,竟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可能也会偷着笑。
可是现在笑不出来,个个瞧我都觉得是我强上了容鈞卿,还把他榨干了。
后来我假装走不稳路,当着他们的面绊了一跤。
应该能洗清一点点。
「殿下,」我撺掇容鈞卿,「你去打断虞候的腿吧?」
可他说突然不想了。
「虞候知道这样会害死你吗?」我悄悄问容鈞卿。
容鈞卿的脸色更白了,他目色幽幽地看我,道:「至于?」
嗯……好像是不至于。
虽然先前的那一问有些挑衅到容鈞卿作为男人的尊严,然而他今日心情大体上是不错的,回到王府后还有兴致逗鸟。
容鈞卿爱逗鸟,他与秦楚楚(原主)这段姻缘的促成也和鸟有关。
某一日贵眷们齐聚宫中,因容鈞卿肆意地凝视原主所在的位置将近半个时辰之久,这迹象被陛下和皇后收入眼中,加上这秦家千金的确生着一张美人皮,二位主子便以为儿子喜欢她,遂赐了婚。
事后,容鈞卿在私下,只道了一句:「那只停在桌脚的鸟真好看。」
就这么一朵小奇葩,当知道去爱人后,硬生生活成了悲情男二。
想起原书描述时,我眼眶红了红。
结果被容鈞卿发现时,他惊讶却又不是很惊讶:「你真的可以对着一个花瓶哭吗?」
算了,娇气就娇气吧,我破罐子破摔,泫然欲泣:「突然想起去年才回来的的雪缎,今年就找不着了。」
容鈞卿懒懒地点了个头,然后继续玩他的雀儿。
只是这人玩一会就累了,要回去歇着,临走前同我说,我若要出去,他这就让人去备车马,他还嘱咐我在大街上不能哭。
我:……?
出去就出去,省得碍人眼。
可是我出去得不巧,卡入了书中的一个剧情节点。
车马行到偏僻处时,忽地看见前方有个身着华服的男子躺在前面。
护卫前去探看,然后慌张地回头告诉我这是虞候。
虞候?我定神一看,发现他有只手正被固定板裹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容鈞卿派人打的,但除此处外,他身上负了不少新伤,血迹斑斑。
我有模有样地派人去虞府报信,然后下车上前察看。
原书里,虞候在街上负伤,是为了保护被歹人意图捋走的太子妃,太子妃是私自出行的,因此落到要虞候亲自保护的地步。
这虞候身上有一处血流得厉害,我下意识地搜刮出身上所有能用的布料,死死地帮他裹住伤口,因此自己身上也沾了血污。
虞候的人还没来,隔壁那面墙上却掉出了一具尸体。
我吓得半死,结果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那病秧子夫君从墙后翻出来,手上握着一柄染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