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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发出去没多久,那边就回了过来:把人留下,我立马过来。
秦笙闭上双眼,听着音乐,享受着静谧,悲从中来,两行泪却从她的眼角无声滑落。
这五年来,每年的今天,她是最脆弱的,也只在这天,会落泪。
手机的震动声将她从悲伤中拽回,她连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轻蹙,接通电话:"什么事。"
相对于秦笙冷淡的语气,电话那端的人就兴奋多了。
"姐,我听说你回来,你这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现在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改天吧。"
不等那端再说什么,秦笙挂了电话,想到自己这位妹妹的调查能力与八卦力,怕是不出半个小时就能找到这里来,她只得提前离开了。
此时刚好凌晨,秦笙走出酒吧,下台阶,脚步蓦地凝住,抬眸。
对面昏黄的路灯下,他站在那里,眼神依然那样深邃,定定地,无言地紧锁着她。
逃过了刚才,却无法避免这次的相遇。
江帝云远远地站着,不急着靠近,也不敢靠近。
他怕自己一过去,就会打破这个梦。
两人互望着,天地一切都成了背景,仿佛要地老天荒地站下去。
最终,他迈了脚步,走到她身边。
"你回来了就好。"
他没问当年为何监狱长说她死了,为何五年音信全无。
秦笙僵住了脚,僵住了身体,听到那句'你回来了就好',她险些没有出息的落泪。
他的语气,仿佛是一直在等她。
可江帝云,真是如此吗?
秦笙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低落的情绪,用疏离的语气打着招呼:"江先生。"
长长的沉默骤然横亘在他们之间,谁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秦笙受不了他的这种注视,挪了目光,越过他向路边走。
"秦笙。"江帝云忽然拉住她的手。
掌心湿润一片,都出了冷汗。
"江先生,请自重。"
已离婚,相见,也不过是形同陌路。
秦笙极好的控制住情绪,抽回手,并未回头。
或许是这五年来一个人在国外久了,脾气秉性都沉淀了下来,也学会了收敛,不似当年对着江帝云又吼又咆哮,恨不得同归于尽。
六个字,轻缓,平淡,就像这空气,没有温度,气味,寡淡到了极致。
目送着秦笙的背影,江帝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不知觉的扬起了一抹弧度,手心还有余温,她真活着,真的回来了。
第6章:萧先生很撩人
秦笙回到家,并没有开灯,在玄关处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失魂落魄的朝楼上走。
像午夜里的幽魂。
她习惯了黑暗。
这些年来,她确有躲藏之处,可心、却无处安放。
秦笙的手放在酒柜上,指尖微动,垂眸,却终究还是收了回来,转身回了卧房。
她又何必再为了一个'旧人'而伤心。
一面脱掉外套,一面拧开卧房的门,刚踏进一步,却撞到了人墙,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
秦笙大惊,脑子里在那一刻闪过数种可能。
家里遭贼了?
劫财还是劫色?
亦或者是撞鬼了?
"就知道你喜欢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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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忙慌开了灯,看清是萧君羡,又气又恼:"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允许你进来的。"
萧君羡一笑,迈出一步,逼近,笑得勾人:"你想我先回答哪一个问题?"
秦笙退一步:"萧……"
"嘘。"萧君羡一根食指竖在她柔软的唇边,随意的动作撩人十足,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笑得耀眼:"笙笙,给你。"
秦笙睨了眼,没接,固执地问:"你怎么进来的,我就知道叶逸城坏事,是不是他把钥匙给你的。"
"你是我妻子,我出现在这里很意外?"萧君羡深邃的眼眸里有柔光流转:"那以后我常来,这样你就习惯了,要不,我搬过来也行,爷爷吵着要抱重孙子,正好早点让他老人家愿望成真。"
这是他的第一步试探。
"等等……"秦笙揉了揉眉心:"萧先生,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谁要跟你生小孩。"
难道是她在酒吧里喝多了?
怎么萧君羡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是在景江会所时她给了他什么错误的信息?让他误会了?
"你是想跟我过二人世界?"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笙有些抓狂,她也很烦躁,没有功夫跟萧君羡周旋,直白地说:"萧先生,我们的婚姻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这是你我都清楚的,这三年来,你我一直各不相干,以后也会一样,我很累了,想早点休息,请萧先生离开。"
萧君羡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双手骤然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将她环在自己的胸膛里:"你在怕什么?"
秦笙脸颊发烫,男人特有的气息将她包围,许久没有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这让她心跳漏了半拍:"…我没有。"
"笙笙,跟我试试。"
秦笙蓦然抬头,他低下头,冰冷的唇碰上她的,柔软,香甜,让他几乎失了控制,想要索取更多。
一触即分,否则就要将猎物吓走了。
晦暗不明的目光紧锁着她,轻笑:"看,你并不排斥,不如我们试试。"
秦笙呆呆地望着他,难以理解刚才的行为。
刚才他们竟然亲吻了?
而她……如他所说,并没有排斥。
心仿佛跳出胸膛。
"不可能。"她推开他,用拔高的音量掩饰自己的慌乱。
他抓住她的手,笑道:"你就是在怕。"
她瞪他:"我不吃激将法。"
萧君羡故作惋惜:"那可惜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上面的吊坠很特别,像是一条黑色的小蛇首尾相咬,环成了一个小圈。
"把这个收下。"
秦笙只看着项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见她盯着项链看,萧君羡期待地问:"你见过?"
"……没有。"
萧君羡眸光黯然:"我给你戴上。"
她后退一步:"我不要。"
"不想我一直在这里骚扰你,就乖乖听话。"
空气顿时变得怪异地沉静。
秦笙头疼,只想赶紧让萧君羡走,也就乖乖地站着,不动。
萧君羡满意的勾了勾唇,为她戴上。
他离她很近,目光又落在刚才吻过的唇瓣,多想再一亲芳泽。
可见她防备的眼神,心中发笑,还是算了,他有的是时间让小猎物乖乖地投入怀抱。
扣上项链,她赶紧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现在你可以走了。"
第7章:冤家总是路窄
萧君羡摸了摸鼻子,见她确实疲惫,眼睛还有些红,显然是哭过了,也不再打扰,识趣离开。
屋外,萧君羡眼神阴暗,往江帝云的住处看了几秒。
把妻子放在前夫的对面,这着实令人不安啊。
这一夜,秦笙失眠了,不是为孩子感伤,也不是为江帝云痛心,扰乱她心绪的是萧君羡的吻。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手触摸着唇瓣,脑海中回想着两片唇触碰的感觉,柔软得像棉花,又冰凉的如山涧溪水。
脸一阵发热,秦笙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萧君羡给的吻,连忙将脑中的画面甩掉,扯了被子蒙住头,睡觉。
快天亮时,秦笙才睡着,可没睡多久,楼下传来吵闹声,扰得她实在无法安睡。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
好事的叶逸城,还有她那爱八卦的妹妹秦可依。
掀开被子,长发有些凌乱,秦笙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衣与拖鞋下了楼,懒懒道:"你们一大清早的吵什么。"
秦可依和叶逸城同时回头,看痴了。
初晓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将秦笙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衬得她肌肤有些透明,懒洋洋的扶着楼梯扶手,长发倾斜,微风轻拂,脖子上的项链从领口掉出来,折射出一道彩色光亮,形成一个光圈映照着她,美得似乎随时都会羽化成仙。
叶逸城喃喃:"幸亏老大没来,否则还不沦陷,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