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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眼前如摇船般的眩晕,我一手勾住眼前人的窄腰,将他拉向自己,「师兄。」
喝了点酒手腕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手停在他的衣领口,可是这破衬衣的扣子如之前那些梦境一样,又紧又难脱。
「喂……」他捧起我的脸,又气又笑,语气特别软和,「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夏、明、悠。」我摇头晃脑,异常乖巧。
「那我是谁?」
怎么今天梦里的他,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话特别多……
「陆、之……」我还未说完,方才怎么解都解不开的一排扣子豁然全开了,他纤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一拨弄衣领,令人心醉的肌肉线条便全然露了出来。
陆之卿,我世界里闪闪发光的存在。
俯身吻住我时,如桃津的芬芳。
今天的梦真好,我可以一直梦下去。
1
我醒过来的时候,和我平日里最不对付的死对头师兄躺在同一张床上。
陆之卿上身赤膊,像是做了个好梦,一脸酣然。
门外传来咚咚咚不停地敲门声,「夏师姐?醒了吗师姐?我们要回去啦。」
我不敢起身应门,宿醉的头痛却挥之不去。
昨天为了替陆之卿庆祝评上副教授职称,南北两个实验室的学生一起出动,开了个 KTV 包厢畅嗨。
我喝得多了,后来好像就被人送了回来。
望着四周熟悉的陈设摆件,床头柜上还有我的背包,所以这应该是我的房间啊!
可陆之卿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十点的组会,昨天说好的一起吃早饭,这都快九点半了怎么还没动静,陆师兄的电话打通了吗?」
「没呢……我还在打……」
床头柜上陆之卿的手机不停闪烁,不过还好,他开的振动,动静不大。
要是被门外的那帮子人知道,陆之卿在我的床上……
不不不,我想都不敢想。
装死,我正打算装死蒙混过关!
一直躺尸的陆之卿却突然在床上蠕动起来了。
我连忙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他身上,双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一声闷哼来不及发,被我按回了嘴里,「唔——」
「你有没有听到师姐房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
没有,绝对没有!
陆之卿挣扎着反抗,一口咬在我的虎口上。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愣是一声都没吭!
忍住,夏明悠,忍住!要是被人知道,你和陆之卿躺在同一张床上,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随着那声「没动静啊,要不我们先走吧。」的响起,我砰地一记从床上被掀飞到了地上。
……
「夏明悠!」陆之卿的脸微微泛红,线条好看的手臂从我的头顶侧支到墙上,一把围住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我。
我微微平静了些,仰面同他对峙时,不忘记刻意露出几分嫌恶,「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夏博士是学过什么变脸术吗?」他轻蔑地嗤笑了声。
我强行控制着眼神不往他突出的肱二头肌以及性感的六块腹肌飘去,面上强装镇定,「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博士平日里素来刻板正经,没想到懂的花样倒挺多。」陆之卿冷笑一声,「昨天晚上拉着我陪你回房,回房之后,又是一口一个师兄,又是要脱我衣服,不都是你整出来的花样吗?」
阳春三月,我在暖房里,结结实实地打了记寒颤。
陆之卿是我的博士师兄,平素对异性冷淡,毕业后也直接留校任职,一心钻研学术,一度被后辈奉为计算机系的禁欲男神,和我不对付的事情另当别论,在私生活上确实没有【创建和谐家园】的可能性。
眼下脖子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称得上惨烈,像是【创建和谐家园】之下,嗯,谁拿指甲刮的。
难道……真的是我?
「吓到了?再看看后头?」陆之卿侧了个身让出后背,背肌上一道又一道纵横的血印子。
我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爪按了上去。
竟然和伤口真的合上了?!
我如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慌不择言,「我我我……」
「灭绝师姐……」素来冷面无情的陆之卿贴下身,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讥诮笑道,「原来练的是九阴白骨爪?」
我叫夏明悠,人送外号,铁面无情灭绝师姐。
如今又是给陆之卿端茶倒水,又是捏肩捶背,什么丧权辱国的事情都做了,活像个小狗腿子。
可惜陆之卿愣是油盐不进。
实在无法,我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全都倒了出来,毕恭毕敬双手奉上,「陆之……」
「叫师兄。」他双手交叠往胸前一揣,一副清冷模样。
「师、兄。」平日里,我同他势同水火,自然不会轻易叫他师兄,眼下这个情形也只好硬着头皮服软。
「拜托了,千万千万,不要说出去。」
陆之卿看着那沓子钱,眉头紧锁,「夏明悠,你什么意思?拿我当鸭子嫖?」
虽然我很想说,鸭子不止六百这个价。
但碍于眼前这尊大佛我实在得罪不起,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端正应答,「不敢、不敢。」
「钱就不要了,周末去我那儿帮我打扫打扫卫生,做个饭。」
还想吃我做的饭?也不怕噎死你……
我面上的阴戾暴露无遗,陆之卿清了清嗓子,凉飕飕地来了句,「看夏师妹好像不大情愿的样子哦。」
「那就没办法啦,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夏师妹如何逼良为娼,对我上下其手的事情告诉师弟师妹们了……」陆之卿故作动容,清冷的面庞流露出几许哀伤,倒像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强抢民女的事,「就是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敬仰的夏师姐作出此等有伤风化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呢?」
又是逼良为娼,又是上下其手,又是有伤风化,陆之卿你上辈子特娘是本成语字典吗?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任我有多骚的操作,陆之卿的操作只会比我更骚。
「好。」我死死地捏着拳头,一脸慷慨激昂,「我去。」
2
我和陆之卿虽然是同门师兄妹,但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我二人并不对付,导师怕我二人成天见面就掐架摔坏实验仪器,把陆之卿和我分在一南一北两个实验室。
他热衷于研究学术,【创建和谐家园】文期刊,南边实验室就专搞科研创新,冲击各种学术会议,权威期刊;我的工作重心则在各类的大型国家竞赛上面,因此北边实验室就更偏向实战应用,产出的项目囊获各类国家竞赛大奖。
不过拿再多奖,陆之卿还是会讽刺我的工作机械简单,没技术含量,我呢,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天天暗讽他再搞两年学术,地中海撒哈拉沙漠的今日便是他的明日。
从认识以来,我二人明里暗里斗得势同水火,如今他亲手捏着我的把柄,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走在前头嘴上还没忘了哼着小曲。
切……都多大人了,还哼儿歌。
幼稚,真幼稚。
人虽幼稚,长得却像那么一回事儿,这不又有女学生找上门来了,「陆老师好。听说老师评上职称啦,恭喜恭喜!」
陆之卿微微点头致意,态度算不上热切。
也是,他这人臭屁得很,除了自己谁都瞧不上。
女学生给陆之卿汇报毕业论文工作进展,我只装作没看见,径直往北走,突然听到女学生打岔问了句,「老师,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啊?」
陆之卿今日像是没打算去惯常去的南边实验室,又径自走了上来,「路上捡了只小野猫,结果被挠了。」
惹得我后脊一凉。
我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你不回自己实验室吗?」
「去教师办公室,也要和师妹汇报吗?」
干,忘记他评上职称这回事儿了。
我二人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火星都蹭蹭蹭往外冒,女学生赶忙出来打圆场,「啊……陆,陆老师……那被小猫挠了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啊。」
「夏师妹觉得我应该去吗?」
去,再配点头孢就白酒,明年今天我去你坟头喝上两盅。
「要说起来,那猫儿的确不寻常。猫儿缠人得狠,巴着我一直不放。」陆之卿难得露出点笑容,显得特别春情荡漾,「师妹,你见过这样的猫吗?」
「没见过。」我蹙着眉,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
「啊……我也没见过这么亲人的小猫,那小猫长的好看吗?」女学生锲而不舍地追问。
「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太差了。」恰好走到我身边,陆之卿停下了脚步,雪白的衬衫微微敞开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线,弯弯的笑眼不怀好意,「你说是吧,夏师妹。」
陆之卿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女学生一脸疑惑。
可是,该听懂的人早就听懂了。
我脸色苍白如纸,又在原地抖了三抖。
望着他走过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在他后背烧出一个窟窿来。
陆、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