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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想念你那么久了-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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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骂自己怎么粗心大意,这下好了,又得上去找他一次。

        刚走到楼梯口,她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又想到了他那除了矿泉水一无所有的冰箱,心念一动,按了下楼的电梯。

        ……

        提着从超市买来的满满一袋食材,徐知岁折回了自家楼下,按下电梯的时候心里还在默默地想,这么多东西应该够他吃上一阵的,也算是他为她挡那一刀的补偿了。

        直达电梯需要户主的门卡才能进入,徐知岁没有门卡,只能乘公共电梯到21楼,再走安全通道的楼梯上去。

        尽管已经知道他的门锁密码,她还是规规矩矩地按了门铃,这才是邻里间应该有的礼貌。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开门,正准备给祁燃打个电话,门后才传来慢悠悠地脚步声。

        “那个,我的包忘在你家了,我来……呃,你在洗头吗?

        祁燃一身居家打扮站在门后,短发湿漉漉的,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至下颚,再到脖颈,最终消失在半开的衣领以下……

        徐知岁目光一烫,匆匆挪开了眼。

        祁燃对她的去而复返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疑惑和不解,而是非常自然地再次给她拿了双拖鞋,示意她进来。

        “你来的正好,我手举不起来,过来帮我一下。”

        “……”

        徐知岁的思维一时没跟上,怔怔站在原地,他走回浴室的半路回头加了句:“地上有水,小心滑。”

        他背上有伤,胳膊抬不起来,徐知岁可以想象他刚才冲水时的窘迫和艰辛,既然来都来了,帮他一下也无所谓。

        她换鞋走了进去,祁燃在水池边调试水温,见她过来才把花洒递过去,弯下腰说:“帮我拿一下谢谢。”

        徐知岁一言不发地照做,后知后觉地发现多少有些不对劲。

        独居男人的家,逼仄的浴室,她举着花洒帮他洗头……

        这样的场景不仅怪异而且过分暧昧,这让她联想到了徐建明还在世的时候,爸爸也是经常这样给妈妈洗头的。

        祁燃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的,兀自挤了洗发水在头上打泡沫,“对了,你刚才说你什么东西没拿?”

        “包,我的背包。”

        “那个,应该就在门口,你等会儿出去的时候找找。”

        “嗯,好。我给你带了些食材上来,你一会儿记得放冰箱。”

        “哪?没看见。”

        “没看见吗?就给你放在外面桌上了。”

        徐知岁朝着外头随手一指,目光从祁燃的后脑勺挪开,却不想这一动另一只手上的花洒也跟着歪了,水流一偏,如数浇在了祁燃的后背,丝质的睡衣湿了个透彻。

        祁燃嘶了一声,关掉花洒,僵着脊背转过身,又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想顺带让我洗个澡吗?”

        “……”徐知岁尴尬到头皮发麻,连忙扯了架子上的毛巾给他擦拭,“对不起啊,我一下没注意。”

        祁燃三两下擦干了头发,慢慢直起身子,僵硬地动了动胳膊,皱眉道:“水好像渗进纱布了,伤口有点疼。”

        “那怎么办?”徐知岁懊恼不已,她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大概要换个纱布重新上药了。”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祁燃转身去卧室拿药和纱布的时候,嘴角很轻地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如愿以偿的狡黠,很快又掩了下去,快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祁燃拿着东西回到了客厅,“那就麻烦你了。”

        徐知岁眨眨眼,“我帮你换药?”

        “不然呢?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够完成吗?”

        “……”

        祁燃坐去沙发,慢腾腾地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后背被打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又冷又湿,很不舒服。

        肩上是厚厚一层纱布,绳结系在后方,他尝试伸手触碰,皆以失败告终。他叹了口气,像是逼不得已,“岁岁,过来帮我一下。”

        作为害他换药的罪魁祸首,徐知岁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内心挣扎了片刻,硬着头皮走过去解开了那个绳结,一圈圈将潮湿的纱布从他身上拆下来。

        这也是她第一次直视他的伤口,斜斜的一条,足有成年男人巴掌那么长,三十余道缝针如细长的蜈蚣让人感到不适。

        但更多的,是揪心。

        一想到这伤口是为了她才留下的,徐知岁的鼻子忍不住酸了。

        “岁岁?”见她半天没反应,祁燃试探地叫了声。

        徐知岁回过神来,拿起摆放在茶几上的两支药膏问:“先涂哪一个?”

        “蓝色的。”

        “嗯。”

        徐知岁用干净的棉签蘸取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他的伤口,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他。

        涂完两遍药,她扯开纱布开始包扎伤口。

        纱布是要从胸前一圈一圈绕过去的,徐知岁本就脸皮薄,仅仅是上药就让她红了耳尖,包扎更是施展不开。

        她一只手从他右臂下方穿过,另一个手带着纱布从左肩伸出,呈现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姿势。

        然而祁燃身材劲瘦,肩膀却宽,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双手在他身前几乎无法触碰,更别提完成纱布在两手间的交接。

        双手几番试探,指尖无意抚过他坚实的胸膛,男人的皮肤烫得出奇,徐知岁下意识一缩,同时也听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像是在克制什么。

        气氛倏尔变得微妙,空气也开始升温,徐知岁感觉到自己脸颊耳尖传来的灼热,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继续。

        好一会儿,她听见祁燃暗哑着嗓音开口:“不包扎了吗?”

        “啊……包。”徐知岁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透着慌乱,此刻只想速战速决,稍稍调整了站姿,终于顺利缠绕了一圈。

        包扎完成后,祁燃赤着上半身去浴室照照了镜子。她的包扎毫无章法,几乎将他半个背都包裹住了,可他还是满意地挑了挑眉梢,对她会心一笑,“挺好的。”

        徐知岁垂眸回避他的目光,走到玄关处抓起自己的包,“我这次真回去了。”

        不等祁燃回应,她就以最快的速度穿鞋,关上了门。

        坐在电梯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辈子都不想踏上这个楼顶了。

        回到家门口,照旧翻包找钥匙,手一摸却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类似瓶盖的东西。

        拿出来一瞧,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祁燃放进去的22楼的门禁卡。

        徐知岁呆呆地看了好一阵,然后,将它轻轻握在手心。

        /////

        周四下午,徐知岁接到了谢书毓打来的电话,问她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能感觉的到,谢书毓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减退,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在微信上旁敲侧击问过她几次,这次找她吃饭怕也是这个意思。

        想着有些话还是早些说清楚比较好,徐知岁答应了,说下班之后给他打电话。

        这天工作并不忙,徐知岁到点下班,在冷风中等了半个小时,谢书毓的车才缓缓挺在了医院门口。

        “不好意思,本来能早些过来的,临时想起一组数据出错了,回去改了一下。”谢书毓给刚上车的徐知岁递了一杯热融融的奶茶,“过来的时候顺路买的,喝点暖一暖。”

        “谢谢。”徐知岁握在手里却没喝,只用来暖手。当身上的寒意褪去一些后,她挽了一下头发,玩笑似的问:“谢博士工作这么忙,老师和师母确定没有意见吗?”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他们对我是眼不见心不烦。”谢书毓开着车回。

        “那未来的另一半呢?我最近也总在考虑这个问题,你说我们医生这么忙,以后事业和家庭该怎么兼顾?”

        谢书毓如何能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闻言扭头深深地凝视她,好一会儿才说:“我是个事业心比较重的人,所以当我的另一半也许会比较辛苦。当然,我在工作上的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经济方面不是问题,如果她愿意,选择在家休息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让她放弃自己的事业来成全家庭?”

        谢书毓的表情有些严肃,“男主外女主内不是应该的吗?我妈就是如此。”

        “……”话不投机半句多,徐知岁抿了一口奶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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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谢书毓最后点了一盅养生汤,她才不至于要空着肚子回家。

        稍微垫了垫肚子之后,谢书毓有些按耐不住了,找了个合适的时机直接了当地问:“上次我和你提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徐知岁沉了一口气,慢慢放下手里的勺子,对上他的眼睛,“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你说。”

        “你爱我吗?”

        “……”

        谢书毓先是一怔,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问这个,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知岁,我以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人会再纠结这么幼稚的问题。两个人最终走到一起,不是光有爱就可以的,是门当户对,是势均力敌,是各方面的合适。你年龄也不小了,我正好也需要一个结婚的对象,我爸妈喜欢你,这样不就很好了吗?”

        “所以你想要和我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徐知岁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谢书毓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对于我而言,爱情不是婚姻的必需品。爱不爱,我都会对你很好,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换一个角度说,爱情最终不都是要消磨在茶米油盐的生活里吗?那又何必去纠结最初的起点?爱不爱有那么重要吗?”

        徐知岁冷笑一声,“是吗,可是爱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忽然想到很多年前周韵对她说的一段话,人生有漫长的几十年要走,不管再如何美好的一段婚姻,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委屈。

        这委屈或许不是他给你的,而是来源于生活的压力、外人的看法,如果两人之间没有爱,那要如何心甘情愿、如何下定决心陪对方一起熬过去?

        而徐知岁要的很简单,不过是在她委屈和受伤时,一双可以给她依靠和安慰的肩膀,是她有小脾气时一个能任由她毫无顾忌发泄和撒娇的胸膛,而不是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永远如履薄冰地相处。

        这样想来,谢书毓有一句倒是说对了,的确是她幼稚了,怎么会认为这样一个人情感淡泊的男人适合自己?

        祁燃固然伤害过他,但谢书毓也绝非良人。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徐知岁说。

        “你说。”

        “从小到大,你有爱过别的女人吗?”

        谢书毓手肘撑在桌面,手指抵着眉心,曾经别的女人也问过他同样的话,可他不明白,她们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们都说爱,可到底什么才是爱?”

        徐知岁看着他,眼神由不解变成了怜悯。

        一个生下来就不会爱的人,真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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